吃飽喝足的潘偉中和何雨水兩人,終於是在賈家的酒席吃完以後,回到了四合院裏。


    這不剛剛走進前院,就恰好看到了一臉氣憤的閻解成。


    “解成,你這是怎麽了?”


    潘偉中明知故問的問道。


    心想著,這多半和賈家的酒席有關吧!


    果然,閻解成聽到潘偉中的詢問,立刻氣憤的對他說道:“潘科長,幸虧你和雨水兩今天不在院子裏。”


    “你不知道啊,這賈家的席麵,可是真的好講究啊!”


    “我特麽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堂堂的酒席上,居然連點肉沫子都沒看見。”


    “全特麽的豆腐白菜。”


    “這特麽的還好意思叫做酒席?”


    “我們家可是送了賈家五毛錢的禮金呢!”


    一臉嫌棄加憤怒的閻解成,氣呼呼的說道。


    本阿裏潘偉中聽了閻解成的話,心裏就已經準備替他們家鳴不平了。


    可是,當他聽到閻解成最後那句“送了五毛錢禮金”的時候。


    他硬生生把自己在閻家受到的不平遭遇,給咽了下去。


    “你特麽的一家六口人,去人家吃席。”


    “居然好意思隻送五毛錢的禮金?”


    “看來一向愛占便宜的閻埠貴,在身為貔貅的賈張氏手裏,也沒討到什麽好處啊!”


    好意思在聽到閻解成的話後,更是忍不住一下笑出聲來。


    “雨水,你這是?”


    閻解成不解的看著何雨水。


    何雨水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硬生生的憋著笑,不停的搖著頭。


    不明就裏的閻解成,不再理會憋著笑的何雨水。


    繼續在潘偉中的麵前數落起賈家的酒席來。


    潘偉中受到何雨水的感染,也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笑容。


    拿出一支煙遞給閻解成,用來緩解自己那難受的感覺。


    閻解成看著潘偉中手裏遞過來的大前門,受寵若驚般的伸手接過。


    這種煙,他可從來沒有福氣嚐過。


    就憑著他爸三大爺閻埠貴的那種摳門到極致的性格。


    他寧願拿出來換成幾包更便宜的合作牌香煙,反正也就是過過癮就行了。


    哪裏還講究這麽多啊?


    在前門處待了一會的潘偉中,帶著何雨水告別了閻解成,走進了中院裏。


    看著賈家擺設在自己家房門外的靈堂,何雨水害怕的靠近了潘偉中。


    這何雨水所住的耳房,恰好就在賈家的正對麵。


    想到自己今天晚上正好麵對著賈東旭那張黑白遺照,何雨水的心裏就開始打起顫來。


    “偉,偉,偉中哥,我,我還是先到你家裏去坐坐吧!”


    何雨水顫抖的說道。


    潘偉中看著何雨水那害怕的模樣,了明白了何雨水的心思。


    別說何雨水一個剛滿十九歲的小女孩子了。


    就算是換成經曆過兩世人的潘偉中,一想到自己要麵對著賈東旭這個死鬼三天時間。


    他的心裏也覺得那是真的挺滲人的。


    “好,雨水,就先去我家裏坐坐。”


    “待會咱們吃點西瓜,爽爽口。”


    潘偉中待著何雨水,就要朝著後院走去。


    “那個潘偉中,你等一下。”


    雙手背在身後的易忠海,人模狗樣的從賈東旭的靈堂裏走了過來。


    著急待著何雨水離開中院的潘偉中,根本懶得理會易忠海。


    繼續朝著後院走去。


    “喂!潘偉中,你沒聽到我在叫你嗎?”


    易忠海快速擋在潘偉中的身前,攔住了他的去路。


    “易忠海,你擋住我幹什麽?”


    看著一臉正經的易忠海,潘偉中的嫌棄的問道。


    聽到潘偉中的話,易忠海的眼中閃過一股難以抑製的怒氣。


    他用力的握了握背在身後的雙手,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潘偉中,你和雨水是什麽關係?”


    “還有,你今天怎麽不來參加東旭的喪禮?”


    易忠海嚴肅的看著潘偉中。


    “哈哈哈!”


    潘偉中聽到易忠海一副領導派頭的問話,忍不住笑了出來。


    “易忠海,你好大的臉啊!”


    “你是街道辦的主任?”


    “還是派出所的公安?”


    “我和雨水是什麽關係,我要告訴你嗎?”


    “人家作為親哥哥的傻柱都不過來找我麻煩,你又算個什麽東西?”


    “我不去參加賈東旭的葬禮,與你又有什麽關係?”


    “我看你就是閑的,整天沒事找事。”


    “我呸!什麽玩意。”


    潘偉中這一頓夾槍帶棒的怒懟,讓此時的易忠海臉色顯得發青。


    一股極大地怨氣,正在他的胸口產生。


    “你,你,你這個不講尊老愛幼,不講團結的混蛋。”


    “咱們紅星四合院,一直都講究鄰裏互愛,都講究與鄰友善。”


    “隻有你,隻有你對咱們四合院裏的鄰居們惡語相向。”


    “你,你就是一個惡人。”


    “明天我要去街道辦告你,讓他們把你從咱們大院趕出去。”


    易忠海口不擇言的大聲喊道。


    “喔!易忠海,你確定明天要這樣做嗎?”


    “你是不是覺得每天在廠子裏的日子過於清閑了?”


    “這樣你才有這麽好的精力過來找我的麻煩?”


    潘偉中當然不會因為易忠海剛剛那些話,而感到發怵。


    他隻是覺得這個易忠海,是不是為了養老而魔怔了。


    他隻不過是一個軋鋼廠裏,普普通通的八級鉗工,不,現在是六級鉗工。


    一個沒有任何編製,街道辦臨時委任的管事大爺。


    居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出言威脅他的頂頭上司,技術科的潘科長。


    也不知道是誰給了他這麽大的勇氣,是梁靜茹嗎?


    易忠海聽到潘偉中剛剛說的那些話,他才忽然反應過來。


    “是啊!這個潘偉中可是他的頂頭上司。”


    “前段時間,才讓賈東旭在軋鋼廠裏天天返工。”


    “我怎麽一絲衝動,說了這些得罪他的話啊!”


    想到厲害之處的易忠海,現在後悔不已。


    “易忠海,明人不說暗話,從明天起。”


    “你做好迎接技術科和質量檢測部門對你加工的零配件的檢查工作吧!”


    潘偉中淡淡的看向易忠海。


    “哈哈哈!這個易忠海真的是腦子有病啊!”


    “他怎麽敢這樣對潘科長說話?”


    “看來他從明天開始,在廠裏麵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躲在一旁的劉海中,笑眯眯的看著易忠海。


    作為明爭暗鬥了十幾年的“老對頭”。


    劉海中那是相當樂於見到易忠海吃癟。


    因為隻有這樣,他才能把易忠海從一大爺的位置上拉下來。


    自己才有機會當上四合院裏的一大爺。


    滿足他這麽多年以來,那個時刻都想當官的願望。


    雖然前段時間,自己因為想要占房子的事情,被廠裏麵把他的小組長給撤掉了。


    不過,能夠在這四合院裏當上一大爺。


    也算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吧!


    見到易忠海吃癟,傻柱急忙跑到了潘偉中和易忠海的身邊。


    “那個一大爺,您老先消消氣。”


    “這件事情全怪我,是我沒有先在您那裏說明情況。”


    “我們家雨水,現在正和姓潘的談對象呢!”


    傻柱攙著易忠海的手,輕聲勸慰道。


    “傻柱,你,你怎麽能,嗨!”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易忠海故意轉過身去,朝著傻柱說話。


    見到易忠海故意轉移話題,潘偉中也不氣惱。


    他輕輕地朝著易忠海的背影不屑的笑了一下。


    明天,明天就讓你易忠海在軋鋼廠裏好好地折騰一天。


    什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潘偉中可不是那種有仇不報的人。


    更不是明明有這個能力,偏偏要裝成心胸很開闊的“聖人”的人。


    我有仇,當場就會報了。


    “雨水,咱們走!”


    “回家吃西瓜去。”


    “明天你就可以見到樂子嘍!”


    潘偉中伸了伸懶腰,看著易忠海被嚇得後背輕輕一震。


    滿意的朝著後院走去。


    然而,他沒發現的是。


    兩道目光,從賈東旭的靈堂裏發出。


    都緊緊地盯在他的身上。


    一道來自於賈張氏,另一道來自於秦淮茹。


    不過,就算是讓他知道了,又能怎麽樣?


    不就是兩個寡婦而已。


    隻要自己不出錯,她們永遠在潘偉中的麵前翻不起什麽浪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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