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想不明白了。


    “可是咱們沒訂單啊!”


    蕭安樂搖頭。


    “沒有自然就要出去溜達溜達,說不定就遇到了呢?


    人在家中坐,這錢他不會自己從天上掉上來的。


    你就以為天上真能掉餡餅啊!


    當然得你自己去找錢,你不找錢,等著錢找你啊?


    咱們又不是財神。


    “走吧,我算了一下那邊可能會有商機。


    夏桑好氣。


    “小姐,您缺錢嗎?


    我們家王爺可有錢了。”


    蕭安樂搖頭。


    “成親之前最好先分清楚,成親之後那再另說。


    現在我們去看一下那戶人家,他家上空有陰氣籠罩定有古怪。”


    蕭安樂走到這戶人家門前,抬頭看一眼,那門上寫著‘薑府’二字。


    “這牌匾,看著就不像是什麽小戶人家。”


    夏桑在一旁給她解釋。


    “這是吏部侍郎,薑懷遠,薑大人家。”


    蕭安樂誇她一句。


    “你懂的還挺多,不錯呀!


    就是這戶人家不太平,我們去看看,能不能一些綿薄之力。”


    兩人到了薑府大門口,立刻被人攔下。


    “你們是何人?


    來薑府可有帖子?”


    但凡她們身上穿的衣服料子沒這麽好,對方也不會這麽客氣。


    夏桑看向蕭安樂。


    “要不報複我們王爺的名號?”


    蕭安樂直接拒絕,對門房道:


    “我們是薑老夫人請來,解決府中怪事的。”


    那門房聽她這麽說,愣了下,但還堅持要她們的請帖。


    “既是老夫人請二位小姐,來那應有請帖才對。


    蕭安樂無語,這小門房還挺軸的。


    “你家老夫人是傳的信,呐,用的是這個玉佩。”


    門房看一眼那玉佩,立刻點頭道:


    ”原來如此,兩位小姐稍等我這就去稟報我家老婦人。”


    蕭安樂跟著他往裏走,


    “我們來都來了,難道你要讓我們在大門口等,可沒有這樣待客的禮數。


    我們就去前院客廳等著,你自去稟報你的就是了。”


    門房聽她這麽說,好像也對。


    帶著兩人去客廳的路上。


    蕭安樂悄悄從袖子裏拿出羅盤,手掐訣在羅盤上一指,那羅盤上的指針就開始轉動。


    不過片刻指著薑府一角。


    “薑府上發生了什麽事,沒聽說過呀?”


    看一眼好奇的夏桑蕭安樂搖頭。


    這個時候從大門走進來一位老婦人,她身旁跟著一位年輕女子。


    眼見老婦人已經坐在上首,蕭安樂上前行禮。


    老夫人眉頭略微皺了皺眉,這麽年輕,讓她有些失望。


    可又一想,他們將府上將事情瞞得好好的,這位姑娘怎麽會知道呢??


    “這位姑娘,你當真能救我孫女?


    此事可不能往外說,關乎女兒家的名聲。”


    蕭安樂點頭。


    “這是自然,老夫人放心,我此番前來是解決麻煩的,不是增加麻煩的。”


    老夫人聽她這麽說頗為滿意。


    “隻是還有一點,姑娘你還沒有介紹一下你師承何人,你的師門又是?”


    蕭安樂笑笑。


    “回老夫人,怪我參加的宴會少,沒有遇到過老夫人。


    我是蕭侍郎郎之女。


    就是那個蕭府學成歸來的女兒,剛才路過貴府,發現貴府有些不太平。


    我本著日行一善的原則,打算出手。


    不知貴府用不用得著呢?


    若是若是老夫人不用,那我自也不會上趕著幫忙。


    畢竟我出手也是要酬金的。”


    最後這句話把老夫人給逗笑了。


    既然是收銀子,老夫人反倒是放心幾分,就怕什麽都不要,那所圖怕是不小。


    “好好,酬金的事好說,隻要能解決了我府上的麻煩就行。”


    跟在老夫人身旁的年輕婦人皺眉,看看蕭安樂,轉頭對老夫人道:


    “娘,這位姑娘的確沒有在宴會上見過,而且她這麽年輕這個會不會不靠譜?”


    薑老夫人看著蕭安樂,蕭安樂立刻抬手保證。


    “放心,解決不了,我分文不要。”


    薑老夫人點頭。


    “既如此,就讓她試試吧!”


    “可是,莫大師說今天就會過來,要不咱們再等等?”


    老夫人起身帶著蕭安樂往外走,一邊對她身旁的年輕夫人道。


    “你也說了那位莫天師說會過來,那還怕什麽?


    若是這位姑娘當真解決不了,再讓莫天師出手就是。”


    這位老夫人說話也不避著人,蕭安樂不得不讚一聲:


    “老夫人睿智,果然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


    老婦人聽她嘴這麽甜,忍不住笑著道:


    “你若真是蕭尚書嫡女,那我同你祖母還有過幾麵之緣呢!


    隻是後來她離開京城,隨著二兒子外放出京,說是去修身養性,我們已多年沒見了。


    你祖母如今還好嗎?”


    蕭安樂沒想到這位老婦人還認識自家祖母。


    “祖母他老人家身體尚且康健!


    幾個月前已經回到京城,隻是不曾外出走動。”


    薑老夫人聽她這麽說點頭。


    “那還真和我記憶中的差不多,她是個喜靜的性子。


    也是個有福氣的。”


    蕭安樂跟著薑老夫人,來到後院的一處偏僻院子外。


    “就是這裏了!


    半年前,我孫女的了一種怪病,滿頭的長發掉落,就連眉毛都被剃光。


    開始我們隻以為是家中誰在胡鬧。


    後來她地行為舉止越來越怪異,沒辦法,我們隻能把她單獨搬出來住在這院子裏。


    大多時候都是把她綁起來的,生怕她傷了自己。”


    蕭安樂點頭。


    “不滿老夫人,剛到這院子外,我已經察覺到了裏麵的陰氣極重。


    讓我來看看,這裏糾纏您孫女的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蕭安樂說完,抬起右手成劍指在眉心一點。


    她額頭上便閃現出一個天眼花紋,將裏麵的魑魅魍魎看得清楚。


    “是這樣。”


    蕭安樂收了手,睜開眼看向一旁的老夫人道:


    “這件事交給我,再簡單不過,我這就去叫那隻鬼給抓來。


    說起來,那鬼算是恩將仇報,我就是將他打的魂飛魄散也不為過。”


    說著看向門口的方向,抬手一掌拍開了院門。


    蕭安樂手上拿著一張符扔進院子裏。


    片刻後那院子裏就聚起一團黑氣。


    “啊啊啊,這是什麽?”


    跟在薑老夫人身旁那年輕的小夫人,見到這場麵震驚不已驚恐的後退兩步,跌坐在地上。


    蕭安樂看她一眼。


    “夫人不用怕,小姐之所以行為怪異,全是這團鬼屋在搞的鬼。


    之前薑小姐幫過他,他卻纏上了薑小姐,恩將仇報,把薑小姐害成如今這個樣子。”


    “不是的,我沒有,我隻是想親近她,我會對她負責,會陪伴在她身邊。”


    蕭安樂:“閉嘴吧,人鬼殊途,你也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你離她越近,她身上的陽氣耗損就越厲害。


    如果我沒看錯,你甚至還上過她的身,薑小姐清清白白的女子憑什麽讓你上身?


    她不過是在雨天,給你的骨灰上打了把傘,本是一個善舉,她不應該得到這般下場。


    所以說最煩你們這種害人的鬼。”


    蕭安樂說完,紅翡傘出現在她手中,朝著院子內而去。


    那鬼多少還是有點道行的,可是這點道行又淺薄的很。


    遇上蕭安樂的紅翡傘,不過片刻就被收進傘內。


    紅翡傘合上回到蕭安樂手中。


    傘上冒出幾縷黑氣,傘麵輕輕顫抖。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們女子報恩都是以身相許。


    我報恩難道就不能以身相許嗎?


    雖然我是鬼,她也可以做鬼呀,然後我們做一對鬼鴛鴦,豈不是快樂似神仙?”


    蕭安樂:“你有病啊!”


    一手拿著傘,一手功德金光拂過傘麵,那鬼便徹底煙消雲散。


    蕭安樂看向薑老夫人道:


    “好了,纏著貴府小姐的那隻鬼已經被解決。


    相信假以時日,貴府小姐一定能夠好起來。”


    薑老夫人一臉驚訝。


    “這就好了?


    那隻鬼為什麽要纏著我孫女?”


    蕭安樂也是挺無語的。


    “我用天眼看到的是,貴府小姐一次外出遊玩路過他的骨灰壇時,正好天空下雨,小姐一時心善,便將她的傘打在了那骨灰壇之上。


    感動了那裏麵的鬼,這才被那孤魂野鬼給纏上。


    原本就算被纏上也沒什麽大礙,頂多是運氣差了些倒黴的些,或者是大病一場。


    可這鬼不同,這鬼就是欠收拾。找死!


    人有貪心的時候,鬼也會有,他們若是貪心就會做出傷害人的事。


    貪戀凡間或者有怨無處訴,還有一種就是想帶個人下去陪他們。


    所以才會想要貴府小姐的命,也是你們看護的好,沒讓小姐真的發生什麽無法挽回的事。


    如今那鬼已經被我打的魂飛魄散,什麽都沒剩下。”


    薑老夫人聽她這麽說,立刻道:


    “好,打的好!


    走,我們一起去看看我孫女。”


    蕭安樂進去院子,見到被綁在床上的女子睜開眼。


    一旁的丫鬟道:


    “小姐剛才還掙紮著要尋死,這會兒已經安靜下來了。”


    老夫人們也連連點頭,一臉欣慰,可見是真心疼愛這個嫡長孫女。


    “好好好,穎兒啊你不要怕,你身上那隻鬼,這位蕭姑娘已經幫你除去了。


    怎麽樣你能不能感覺得到?


    回頭兒我再跟蕭姑娘求一張平安符,你隨身帶著,日後就再也沒有任何鬼怪敢近你的身。”


    這位薑老夫人說完話,薑姑娘印堂死氣依舊未消,看樣子是被那個鬼折磨的心存死誌。


    或者說因為那鬼上過她的身,她覺得自己不幹淨了,所以才想死。


    不然她為什麽還要尋思?


    隻有這個解釋才更能說的過去。


    “薑姑娘老夫人說得對,回頭兒我再給你畫一張辟邪的平安符,你戴在身上對任何鬼物都不能進你的身。


    另外你可要好好活著,千萬別心存死誌,那鬼被我扔進地府,你要是死了,他肯定會找到你,還會繼續留在你身邊。


    所以你可不能死,得活著呀!”


    蕭安樂說著,還假樣的掐指一算。


    “哎呀你至少得再活個五十年,那鬼才能徹底去投胎,到時候你們就不會再在陰曹地府遇到。”


    果然還是這招有用,薑姑娘聽她這麽說都不敢死了,生怕死了以後在地府再遇到鬼。


    “祖母,我想喝粥。


    聽蕭姑娘一言,孫女茅塞頓開,孫女不再想死。


    孫女怕在陰曹地府再次遇到那個鬼,孫女日後一定努力好好活著。”


    薑老夫人聽得她這般言論,再看蕭安樂對著她眨眼睛,立刻順著她的話往下說。


    “乖乖,這才是祖母的好孫女,你能想通就好了。我這就讓人去熬粥。”


    蕭安樂也笑笑。


    “薑姑娘你這麽想就對了,回頭你可以在我這裏買兩塊辟邪保平安的玉佩帶著,保證任何鬼都近不了你的身。”


    薑姑娘聽她這麽說,勉強扯出一個笑。


    既然這個蕭姑娘這麽厲害,那她回頭要在蕭姑娘那裏買幾張符。


    侍女解綁了薑姑娘,薑姑娘也的確是沒有再要死的意思。


    薑老夫人讓人包了厚厚的紅封給蕭安樂。


    蕭安樂揣著紅包出來,夏桑對她是再次佩服的不行。


    這位蕭小姐怕不是財神爺轉世,這隨便出來走走,就能看到誰家府上有陰氣,幫人家把鬼除了就能得到一筆銀子。


    “小姐,這錢也太好賺了吧?”


    蕭安樂看她一眼笑笑。


    “我這可是憑本事賺錢,不過也要看天吃飯,畢竟不是誰家都會出事,總的來說,出事的人家還是少的。”


    夏桑覺得蕭安樂說的對。


    可還是有些羨慕,暗暗將蕭安樂的武力和她自己的對比了下。


    好像她打不過這位蕭姑娘。


    “姑娘你那把傘是用精鐵打造的嗎?”


    蕭安樂從荷包裏將紅翡傘拿出來。


    “你說紅翡?


    這可不是精鐵,若真研究起來,應該是天外隕鐵才對。


    這把傘你可拿不動!”


    夏桑看著那把傘。


    蕭安樂看她這樣子就是不認同自己的話,忍不住笑了笑將傘遞給她。


    “這傘不僅有它本身的重量,上麵更是承載著功德和業力。


    所以我若說它重達百斤也沒問題,說它重達千斤更沒問題。”


    夏桑剛才看見蕭安樂用這把傘好像很輕鬆,這傘還能自己飛的樣子。


    百斤千斤?


    她試著抓起紅翡,結果紅翡直接落到地上。


    夏桑使出全身力氣,拿了幾次都沒撼動分毫,這傘竟然這麽沉?


    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蕭安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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