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花如魚眼神灼灼的看著錦天。


    他輕笑,“小貪婪鬼。我今天要是不拿出禮物,你還能放過我嗎?”


    花如魚很是認真的說:“不能,我就會用眼神殺你千百遍。直到你交出禮物為止。”


    錦天煞有介事的回:“嗯,感覺到了,殺傷力很強,威力巨大。”


    花如魚盯著他,“是吧!所以,禮物呢?”


    錦天笑著搖了搖頭,滿臉寵溺,從褲兜裏掏出了那串紅寶石項鏈,遞給花如魚,“物歸原主。”


    她沒接,而是說:“幫我戴上。”


    錦天過去,給她戴上,誇讚:“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


    花如魚看著他,眼珠子嘰裏咕嚕的轉,“人還是項鏈啊?”


    “當然是人。”錦天說著,又從兜裏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花如魚。


    花如魚沒接,示意他打開。


    錦天打開盒子,露出一串黑水晶的手鏈,十八顆珠子,粒粒圓潤黑亮。


    花如魚伸出左手,錦天給她戴在手腕上,看著那戴了水晶手鏈更顯纖細的手腕,錦天說:“但願你以後平安健康不生病。”


    花如魚搖了搖左手,滿意的說:“會的。手鏈我也很喜歡,謝謝天哥。”


    花如魚得了禮物,得寸進尺,又用她那灼熱的眼神盯著錦天。


    錦天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又怎麽了?禮物我也送了?還有什麽要求?”


    “我的戰績啊?我的戰利品,我到現在還沒有看到呢!我都不知道都有什麽?”


    “哦——”錦天尾音拉的老長,睼睨著她,說:“不是和你說了嗎?鑒於你的表現,戰利品歸我所有,沒你的份。”


    “那你總有清單吧?讓我看看清單,讓我知道我都取得了啥輝煌戰績,不過分吧?”


    “那你先告訴我,咱們家的那些東西還在嗎?完好無損嗎?”


    花如魚不假思索的回答:“一定在啊!我藏東西,還沒有被人找到過呢!”


    錦天挑眉看著她,“哦?那麽自信?”


    花如魚看著他,滿臉得意自信,“那你找到了嗎?我就不信,我昏迷後,你沒找過。”


    錦天確實找了,也確實沒找到。


    花如魚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催促道:“快去,我要看賬單。”


    錦天滿臉無奈,下地,打開櫃子,拿出一張紙遞給花如魚。


    花如魚接過,看到賬單,一臉的欣喜若狂,指著上麵的一項項,說:“這是什麽概念?工人工資普遍二十五到三十塊的年代,一項項加起來,咱們倆被賠償了兩萬多塊錢。


    我的天,天哥你資助的遺孤每個月是給兩塊錢到三塊錢不等,這些,夠咱倆幫助好多遺孤好多年了。不行,我得單獨立個賬戶,記錄這筆錢的流向和使用。”


    “不留著自己花啊?”錦天以為她這麽愛財,會留下來一部分充實自己的小金庫。


    “不啊!你不是掙錢給我花嗎?這用不義之財做好事,怎麽感覺這麽爽呢?不行,以後這就是我的人生目標。”


    錦天有種不好的預感,“什麽人生目標?”


    花如魚慷慨激昂的說:“訛不義之財,做好人好事。”


    倒也大可不必。


    哪裏有那麽多人給你訛。


    不過,他嘴上卻是說:“那,你努力。”做好人好事,訛人就不必了吧!


    花如魚一臉興奮的看著那張賬單,足足看了有十多分鍾。還一臉遺憾的說:“早知道,把你那幾個存折本裏麵的錢都取出來好了。這樣,咱們倆是不是又多好幾萬塊錢做好事。”


    錦天笑罵:“小貪婪鬼,先不說有一個存折本是京都的,隻能在京都取錢。


    咱就說那兩個存折都取了,你放這麽多現金在家裏,別人不懷疑你的用意嗎?


    這些錢,恰巧趕的時機也巧,就都解釋的通。


    就說那好幾萬塊錢的,你就是丟了,人家賠得起嗎?


    就這些賠償,還是政治部於洪偉那一組人和舉報的軍嫂一塊分攤的。就是這樣,好多人家還借錢了呢!”


    “哦—是我想當然了。”


    錦天眉眼飛揚,“不過,咱們倆以後是不用低調了,吃穿盡管隨意。都知道咱們倆是有萬元巨款的有錢人,還有那麽多的好東西。恐怕麻煩也少不了的。以後別嫌煩就好。”


    花如魚狡黠一笑,“那不怕。來借錢,沒有,不借。


    理由我都想好了,我這破敗的身體,經此一事,得用百年人參常年溫養著,那可都是錢。


    一棵百年人參就得五百塊到幾千塊不等,這點錢,也就幾棵十幾棵百年人參的事情。


    誰要是跟我借錢,那就是要我的命,和殺我無異。”


    錦天輕笑,“行,你有對策就行。”


    花如魚看向他,說:“錢呢?拿來呀?在你那裏那麽多現金,丟了怎麽辦?”


    “誰告訴你現金的?”錦天嘴上說著,又從櫃子裏掏出一個存折,扔給了花如魚。


    然後又說:“其它的賠償也在櫃子裏麵。”


    花如魚拿著存折,眉飛色舞,“我頭頂是天,我腳下是地,我麵前是實實在在的金幣子。”


    花如魚飛揚的心情一直到晚上上床睡覺。


    她看著麵前躺著的人,心裏可惜萬分,看得到,嚐不到,多可惜啊!


    錦天看著她,總覺得她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不睡覺,幹嘛呢?”


    他為了她,這些天,愣是把自己鍛煉成了一個清心寡欲的聖人,他容易嗎?


    花如魚撒謊不打草稿,“沒有,就是第一次睡在家裏的床上,有點興奮,睡不著覺。”


    “嗯,我也是。這還是咱們倆結婚以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同床共枕。”


    “七七!”


    “嗯?”


    “七七。”


    “嗯?幹嘛?”


    “就是想這麽叫你。你不知道,你昏迷不醒的那些天,我可希望我叫你的下一秒,你就醒過來,像現在這樣回答我了。


    事事有回應,句句有回響。


    不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


    “報謙啊,天哥。我也不知道我會昏迷那麽多天,隻以為昏睡個一兩天,頂多三天,就會醒過來的。讓你擔心了。”


    “沒事兒,都過去了,你平安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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