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花如魚正在吃早飯,大門被拍的劈啪響,還衝著門裏麵喊著:“七七在家沒有?我是你蔡嬸子。”


    錦天剛要出去,被花如魚攔住,“我去,看看嬸子找我幹嘛?聽著像是還挺著急的。你自己吃吧。我吃的也差不多了。”


    “行,有事兒喊我。”錦天說著,又撿起碗筷接著吃。


    花如魚穿著布鞋就出了屋子,開了大門,蔡嬸子也沒進院子,就站在門口和花如魚聊了起來。


    “七七,我和你說,就今早上,俺家你叔,去自留地回來,路過你奶奶家。”


    “哎呀,口誤。”說著她還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子,然後接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你別怪嬸子,嬸子就是一時口誤。”


    花如魚淡淡的笑了笑,對蔡嬸子說:“嬸子,咱都是多少年的老鄰居了,我知道您的為人,心直嘴快的,心腸那最是柔軟。我怎麽會怪你呢!你接著說是什麽事兒。”


    花嬸子笑了笑,說:“要不還得是老鄰居呢!咱都心裏有數的很。俺家你叔今早上路過老花家,看到院子裏打成一片,院子外麵也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你猜怎麽著?”


    花如魚捧場的問:“怎麽著?”


    蔡嬸子一拍大腿,啪地一聲,那叫一個響,花如魚聽著都替她疼,她也不覺得疼,還興致勃勃的說:


    “那院子裏,是花老大家二兒子花有喜的對象家的人。一大早的,呼啦啦來了一大群人。


    聽說來退婚不算,還把花家砸了一通,然後人也走了。當時,俺家你叔聽到院子裏鬼哭狼嚎的求饒聲,應該是被打的不輕。


    臨走時還囂張地說,得快點抓緊時間,不能耽誤上午上工。花家人不配,耽誤他們做正事兒的時間。”


    花如魚心裏樂開了花,今天是什麽吉日不成?大清早,還沒出門,就聽到這麽大快人心的消息。


    她眼睛亮亮的,看蔡嬸子,問:“嬸子,我叔看到是誰被打了嗎?”


    “好像是花老大家的幾個孩子都被打了,花有喜被打的最凶,花有財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你叔說,花有喜是被花有財背著去了衛生所的。你說,這些天,花家的事兒就沒斷過,這是不是報應?”


    說完,她又覺得不妥,四周看了看,又小心地看向花如魚。


    花如魚會意,“噗”地一下笑出了聲,忙安慰道:


    “嬸子,你來告訴我這個事情,就是看不慣花家人的做派,也是為我們家鳴不平,更是為了安慰我。


    我哪能不知道好賴人呢?這個情我領,你放一百二十個心。說句不好聽的話,我真是恨不得,他們都遭了報應才好呢!”


    蔡嬸子聽她這麽說,懸著的心放下來。


    花如魚說著說著,眼眶卻是紅了下來。


    蔡嬸子一看她這樣,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手忙腳亂的安慰著花如魚:“七七,嬸子就是覺得這惡人還有惡人磨。


    你看昨天花老大家的花有財退婚,兩家對罵的多凶。再看今早上,人家不罵,上手就是打。


    花家一聲不敢吭的,親被退了,屋子也被打砸了,人還被打的癟犢子樣,幹吃這個啞巴虧。


    這真是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你以後也硬氣些,別人也不敢欺負你。”


    花如魚破涕為笑,笑著對蔡嬸子說:“好,我聽嬸子的,嬸子都是為我好。”


    蔡嬸子鬆了一口氣,笑著打趣:“行了,不哭就行,嬸子就怕勾起你的傷心事,咱這就算好了哈。


    嬸子還有活要忙,這結婚有什麽需要嬸子幫忙,你盡管說,嬸子能做到的,一定給你辦。”


    花如魚忙拉住她,說:“嬸子,我還真有事兒,正要找你幫忙。”


    “行。”聽到花如魚找她幫忙,她立馬答應,也不問是什麽事情。


    花如魚都被她逗笑了,“嬸子,你也不問我是什麽事情就答應。”


    她兩手一拍,說:“哎呦,就那些個事情,你嬸子能做的有限,你又不會讓我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有什麽好猶豫。


    咱們都是老鄰居了,你爸媽以前可沒少幫我,現在輪到你用我了,那肯定義不容辭。”


    “嬸子,我想讓你幫我縫兩床喜被,咱說好了,不白縫。


    總共兩鋪兩蓋的,給你半斤紅糖,外加供飯,你耽誤的工分,從我工分裏補給你。”


    蔡嬸子一聽,立馬答應下來,她對花如魚說:“這個你還真找對人了,喜被我可沒少給人家縫。不過紅糖就算了。”


    “不過吧!這個也是有講究的。”說到這裏,她小聲了說:“一是要找全福的人,二是找的人必須是雙數,三是還得雙日子做活,最好還是白天。


    這樣,你再找周會計她媳婦,你爸和周會計本來就處的好,這個忙,她一定會幫,一上午,我們倆就能縫完被子。”


    花如魚感激的說:“嬸子,謝謝你。這個我還真不懂,多虧了你提醒。那我一會兒就去找周嬸子,等看她什麽時候有空,明天正好是雙日子,要是行,明天咱就做。”


    “行,約好她,你叫我。”蔡嬸子說完,麻利的走了。


    花如魚回身,就見錦天推出自行車,準備往外走。


    她問:“天哥,你要出去?”


    錦天應著:“嗯。七七,碗筷收拾完了。桌子上給你衝了一杯麥乳精,別忘了趁著溫熱喝。


    我去一趟鎮上,咱們倆的照片應該能洗出來了,我去取回來,順便再給家裏麵郵幾張。你需要我帶些什麽回來嗎?”


    花如魚想了想,說:“能帶幾根麻花嗎?我想吃了。”


    “行,等著吧!中午之前回來。”說著,腳踩上自行車,一溜煙的不見了。


    花如魚看人走遠了,去菜園子裏摘了一籃子西紅柿,拎著出了門。


    一個人獨自走在鄉間的小路上,熟悉又陌生。


    正是上工時間,路上的人都是急匆匆的,生怕晚了時間,扣了工分。


    花如魚慢悠悠的走著,偶爾一些人打個招呼,就錯開了身。


    突然,身後傳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呦,這不是生病的花如魚嗎?怎麽?不裝病了?都閑得沒事兒,在村子裏亂溜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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