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愣住了,心中疑惑不解:“這位鄭叔叔不是說,他是我父親的同事嗎?怎麽會問出這樣的問題?無論是回答教過,還是沒教過,似乎都不太合適。”


    我思索片刻後,鄭重地回答:“千機宗並不會使用毒物,隻是教導人們製作一些木工活兒,比如桌椅板凳之類的。不過這些物品具有更多的用途罷了,桌子可以變椅子,也可以變炕,房子的修建等等。”這確實是事實,隻是那些桌椅板凳還能變化成致命的武器。我不禁想起那個夜晚,從山上飛出的火鳳凰,熊熊烈火燒死了一萬多名秦國士兵。


    孫姨皺起眉頭,目光銳利地盯著鄭建軍,語氣嚴肅地說道:“小鄭同誌,請你注意一下用詞。這種具有誘導性的問題,不應該在這裏出現。”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威嚴,讓整個房間的氣氛都變得緊張起來。


    鄭建軍看到我,並沒有作假的表情,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他連忙解釋道:“孫科長,您別誤會。這個案子現在已經落在我身上了,我非常希望能夠盡快破案,所以才會問這些問題。我真的隻是想從小天這裏得到一些線索,以便我們能夠更好地追捕凶手並緝拿歸案。”他的眼神充滿了真誠和期待,但同時也透露出一種焦急的情緒。


    聽到這話,母親頓時有些不悅,她皺起眉頭,語氣嚴厲地問道:“那麽按照鄭大隊長的意思,是不是認為我兒子嫌疑最大呢?請問你有什麽證據支持你的觀點嗎?”母親的話語中透露出對鄭建軍的不滿和質疑。


    麵對母親的質問,鄭建軍顯得有些尷尬,他急忙擺手解釋道:“張組長,張姐,對不起,我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這是我的職業習慣,遇到可疑的地方就會不自覺地這樣提問,希望你們不要介意。”他的臉上浮現出歉意的表情,試圖平息母親的怒火。


    母親越來越霸氣了,隻不過張組長是個什麽意思。母親當官了嗎?現在不好問。母親也肯定知道,我也有不能讓外人知道的秘密。母親沒有再理會他,思維轉變極快,她笑著看向我說道:“你的那個師姐,漂亮嗎?多大年紀。她就在外麵嗎?”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她就是個鄉下丫頭,什麽也沒有見識過,你如果看到了她,可千萬別笑她。”


    母親皺著眉頭說道:“什麽鄉下丫頭?你不也是鄉下小子,自己都是鄉下長大的,不準瞧不起人。”


    我撓了撓頭,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解釋道:“我真沒瞧不起她啊,隻是她確實什麽都不懂。她一直生活在深山老林裏,對外界一無所知。不過嘛,長得倒是挺好看的嘿嘿。”我也隻能這樣說了,總不能告訴她們,千機雪可是來自兩千多年前的秦朝吧!那不得把她們嚇死?


    我接著講道:“母親,孫姨,除了我師姐外,外麵還有個小妹妹叫妙香,她也是和我師姐來自同一個地方的,現在她也跟我待在一起。”我依舊保持相對誠實,因為這確實是事實。


    她們聽後又一次愣住了。鄭建軍驚訝地說:“啊?我們隻知道你帶著一個女娃進了城,但並不知曉還有另外一個。”


    我心裏暗笑,還有五個外國人我還沒告訴你們呢!


    然後我解釋道:“我們一路上都是靠乞討為生,我自己都難以自保,如果再帶上兩個小女孩,萬一碰到壞人,我根本沒辦法保護她們。就像上次,我和師姐出去討飯的時候,不巧碰上了劉金虎那夥人,他們仗著人多勢眾,就想毆打我並欺負我師姐。更可惡的是,我後來還聽他說要把我師姐抓走,交給她姐夫。幸好我們略施小計,將他們打趴下,不然我們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他們前幾天還把一個晚上下夜班的女工,擄上山了,那女工放回家後,人就瘋了。他丈夫去報案,因為沒有證據,派出所不立案,他一怒之下砸了派出所,還和我關在一起,前兩天才放出去。”


    隻聽‘哢嚓’一聲,母親憤怒的一拳將床板打塌陷下去,可見其心中的怒火有多麽旺盛。


    鄭建軍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被母親打塌陷的床板,嘴巴張得大大的,半天都合不攏。他似乎完全沒想到母親會如此憤怒,以至於做出這樣的舉動。


    “這個劉金虎要是沒死,就該抓起來嚴審。”孫姨也怒道。顯然,她對劉金虎的行為感到非常氣憤,更認為應該讓他接受應有的審判。


    這時,鄭建軍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連忙從懷裏掏出個信封遞給我,並說道:“小天,你看看這東西你見過沒有?”


    我接過信封,打開一看,發現裏麵裝著的正是千機雪的那對耳環。我立刻點點頭,回答道:“我認識,這是我師姐的耳環,是她祖傳的東西。當時我們餓得要命,在街上遇到一個賣包子的阿姨,她送給我們包子吃。我師姐感激不已,便將這對耳環送給了她。後來那個阿姨不敢收下,就把耳環轉交給了劉金虎的姐夫。”


    “你是說耳環是你師姐送給賣包子的夫妻倆了,然後她夫妻倆又把耳環上交給了趙壽?你又怎麽知道的?”


    “就是你那天進去找我之前。他拿著耳環逼問我,問還有沒有其他的東西,他還很可笑的說,耳環上有戰國時的趙國文字‘千機’,他以為有一千副耳環,其實上麵刻的是我師姐的姓名。”


    鄭建軍恍然大悟地說道:“我知道那兩口子怎麽死的了。我就說那兩口子的死和其他人的死法不一樣。但都是和你們有接觸的,也沒有往其他方麵想。”


    “什麽?那賣包子的阿姨也死了。誰幹的?這麽好的人誰他媽下得去手啊!”我不禁又驚又怒。我不管了,髒話忍不住脫口而出。我不知道千機雪要是知道了這消息,會是什麽樣的感受。我難受得眼淚忍不住往下流。


    “我們多方打探,從一個經常去買包子的男人那裏,打聽到你們曾經去討要過包子。這幾天早上她都沒有開門。然後我們去到她家,發現了她們兩口子的屍體。家裏也被翻得亂七八糟的。”鄭建軍意味深長地看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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