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米利克的不泄努力下,坦妮婭夫人偃旗息鼓,芯滿溢足。


    自己還是看走眼了!


    坦妮婭夫人隻是一直偽裝成貞婦的模樣,骨子裏是個浪蕩不羈的女人。


    “身為國王之手,我不該被你這般誘惑!”


    剛爽完的多米利克臉色十分為難,像是在自責。


    仗著剛剛是坦妮婭夫人主動的。


    多米利克先發製人,提前占領道德的製高點:“坦妮婭夫人,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對不起,我也不想,可是馬瑞魏斯家族……”


    坦妮婭夫人俏臉緋紅,蜷縮著身子。


    她明知道這位“國王之手”在裝模作樣,也不得不附和道:


    “當初我丈夫因為娶我這個密爾人,成了河灣地的笑柄,錯過了與其他大貴族聯姻、振興馬瑞魏斯家族的機會……這次,我不想讓他再錯過了!”


    女人低頭哭得梨花帶雨,聲音哽咽,內心充滿了自責和愧疚。


    多米利克不忍見其狀,將其攬入懷中,輕拍著坦妮婭夫人光滑的後背,安慰道:


    “放心,有我在,你丈夫和馬瑞魏斯家族會有一個光明的未來……”


    “嗯,我相信大人您。”坦妮婭夫人的嬌軀一顫,嘴唇蠕動,眼神可憐兮兮的回應著他。


    “累不累。”看著她的反應,多米利克問道。


    “有點。”坦妮婭夫人點了點頭,細若蚊聲的哼了一聲……


    “那就歇會兒。”多米利克起身,操勞了這麽久。


    他也累得不行了,不僅消耗了大量體力,也口幹舌燥的不行。


    於是,他讓女仆梅拉妮再去擠來一罐牛奶。


    牛奶既能飽腹,又能補充水分,是居家必備之物。


    “好的。”


    直到多米利克起身,坦妮婭夫人發軟的身子,才宛如一灘爛泥般滑下去,迷離泛紅的桃花眼中透露著一股滿足感。


    相比自己的丈夫奧頓·馬瑞魏斯伯爵,這位“國王之手”不僅更長久,也更有深度。


    多米利克穿戴整齊,開始處理公務。


    諸神該死!


    他一陣歎息,光是在梅拉妮和坦妮婭夫人身上花費的時間,就花費了半個上午,許多公務都來不及處理。


    歇息好的坦妮婭夫人俏臉通紅,強忍著羞恥,顫顫巍巍的走到多米利克麵前,小心問道:


    “多米利克大人,我剛才表現得怎麽樣……”


    多米利克一邊在公文上簽字,一邊笑著評價道:“很潤。”


    “渴不渴,劇烈運動太消耗水分,你也喝點牛奶吧。”


    多米利克指著桌上梅拉妮剛剛擠來的新鮮牛奶。


    坦妮婭夫人剛剛雖是高山流水,卻難逃竭澤而魚,她連忙給自己倒了一大杯,大口大口的喝起牛奶……


    睡服坦妮婭夫人後,多米利克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正事上。


    以河灣貴族為主的苦橋聯軍雖然大敗,並不代表他征服了河灣地。


    苟延殘喘的藍禮·拜拉席恩帶著“百花騎士”洛拉斯等人,乘著馬圖斯·羅宛伯爵的船逃回金樹城。


    而高庭這邊。


    他雖然抓獲了梅斯·提利爾公爵,以及“小玫瑰”瑪格麗·提利爾。


    但誰都知道高庭真正做主的是“荊棘女王”奧蓮娜·雷德溫夫人。


    奧蓮娜夫人逃回高庭之前,曾讓山姆威爾帶回了一封密信,在信中表示願意臣服君臨新政權。


    但是這種所謂的“臣服”,隻是表麵的臣服。


    如果多米利克接受了,那等於“河灣貴族支持藍禮稱王、苦橋叛亂”一事,就像沒發生過一樣。


    大家你好我好!


    一切重新回到“五王之戰”發生前的局麵。


    隻不過河灣貴族效忠的對象,名義上由藍禮·拜拉席恩,變成君臨的喬佛裏·拜拉席恩。


    但多米利克想要的,不止是這些。


    這個世界的政治鬥爭,並不像他前世所熟知的那樣,大家集中在桌子底下較勁,而是更偏向“掀桌子”的做法,原始得多也血腥得多。


    多米利克想要真正把河灣地納入掌控,成為他堅實的後盾和盟友。


    為達到這個目的,多米利克必須以一個高高在上的姿態,對整個河灣地,重新進行利益劃分。


    那些曾與他對抗的貴族,要找理由削弱、打壓。


    那些投誠而來的貴族,比如奧頓·馬瑞魏斯伯爵、山姆威爾·塔利……等等,必須得到增強和扶持……


    “彼消此長”之下,整個河灣才會形成一股對他有利的局勢。


    當然,這種重新劃分“蛋糕”的舉動,勢必會激起河灣老牌大貴族的殊死反抗……


    不難想象,接下來,必然會有另一場惡戰。


    晚上,薇爾菲德大步走進書房,房間裏點著油燈,多米利克正在秉燭處理公務。


    看著一身戎裝的薇爾菲德進來,多米利克暗道這女人果然還是穿鎧甲更性感。


    薇爾菲德抿了抿嘴唇,道:“多米,這麽晚了,你還在處理公務?


    當年的‘瘋王’伊裏斯二世,若是有你一半的勤奮,偌大的王朝也不會覆滅……”


    多米利克笑了笑,也不敢多解釋:“你來找我幹嘛?”


    在他的女人中,薇爾菲德屬於那種“不以色事人”的典範。


    她一直為三萬大軍的軍需糧草勞心勞力,除了和多米利克呆在一起的時候輕鬆些,大多時候也很辛苦。


    多米利克本想安慰一下她。


    但實在是白天裏被梅拉妮和坦妮婭夫人榨幹了,一點都不剩了……


    薇爾菲德雙手托胸,屁股半坐在書桌上,嘴角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微笑:“早上給你安排的禮物,喜歡嗎……”


    “你說的是瑪格麗小姐?”


    多米利克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你難道看不出那女人不是省油的燈,簡直就是一個年輕版的‘荊棘女王’,如果就這麽睡了她的話,今後的麻煩,數之不盡……”


    薇爾菲德笑了笑:“越是這種富有挑戰性的女人,對你不是更有誘惑嘛?”


    說著,她走到男人身前,握住多米利克的要害:“看樣子,你已經很盡興了……”


    “我可沒碰那位‘高庭玫瑰’……”


    被抓住把柄,多米利克隻好把坦妮婭夫人的事交代出來……


    畢竟那女人要是成了他的情婦,薇爾菲德今後少不了撞見她。


    “哦,奧頓·馬瑞魏斯伯爵真是有夠拚的。”


    對這種做法,薇爾菲德也不意外。


    貴族圈裏一向都是充滿肮髒的,種種淫亂醜聞……都被掩藏在那光鮮的外表之下,這種用自己女人討好大貴族的事,根本就不稀奇。


    …………


    在苦橋修整了一番後。


    多米利克率軍繼續南下,並沒有沿著玫瑰大道直下高庭。


    而是沿著曼德河,在馬瑞魏斯家族的長桌廳補給軍需。


    大軍並沒有多做停留,僅僅休整了一日,便再次南下。


    然後直奔“果酒廳”。


    果酒廳,是河灣地佛索威家族的家堡,位於曼德河與舟徙河交匯處,處在高庭東北方向。


    佛索威家族是河灣的一個老牌貴族,血統上比高庭的提利爾家族還要高貴。


    他們是一個有著英雄紀元的先民血統的古老家族,起源於“青手”加爾斯之子——“射手”佛索。


    傳聞,“射手”佛索因射下每一個他喜愛的少女頭上的蘋果而聞名於世。


    也因此,佛索威家族的家徽是金底一個紅蘋果。


    他們通常被稱為“紅蘋果”佛索威,以示與其家族支脈“綠蘋果”——新桶城的佛索威家族的區別。


    兩支佛索威家族,原本都是藍禮·拜拉席恩的支持者。


    在風息堡對峙期間,藍禮遭遇刺殺、生死不明之際。


    在亮水城佛羅倫伯爵的勸說下,他們轉而效忠了史坦尼斯·拜拉席恩。


    如今,佛索威家族正跟著史坦尼斯圍攻風息堡。


    而果酒廳由佛索威伯爵的長女——萊昂妮·佛索威小姐,代為掌管。


    劇情裏,這位伯爵之女嫁給了提利爾家族的次子,“小玫瑰”瑪格麗的二哥——加蘭·提利爾。


    …………


    這次,依然是多米利克率領騎兵先行,薇爾菲德和瓊恩·萊特等人率領步兵主力在後跟隨。


    出發前,多米利克仔細思考了一番。


    先前要對付藍禮·拜拉席恩,所以多米利克一直跟史坦尼斯虛與委蛇,甚至立下盟約。


    當然,兩人都有各自的打算,心照不宣。


    多米利克等著幹翻藍禮,再去收拾“屎蛋”。


    史坦尼斯想著攻下風息堡,給自己留條退路,然後再攻進君臨,登上“鐵王座”。


    可如今,多米利克比史坦尼斯早先一步擊敗藍禮——至少他目前沒有收到“風息堡被攻破”的消息。


    先前的盟約,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所以,多米利克沒有必要放過效忠史坦尼斯的勢力。


    而“果酒廳”是進攻高庭的橋頭堡,必須拿下。


    準備妥當後,多米利克一聲令下,大隊鐵騎蹄聲如雷,流水般一般沿著曼德河向南而去。


    ……


    果酒廳。


    萊昂妮·佛索威小姐望著北方的煙塵,臉色肉眼可見的變得蒼白。


    “是那位‘國王之手’嘛?來了多少人馬?查探清楚了嗎?”


    “最前方是波頓家族的粉底剝皮人旗幟,來了很多騎兵,幾乎鋪滿了整個原野,到處都是……”


    萊昂妮小姐嘴角一陣抽動,隻想罵人。


    派出去那麽多騎士,居然連敵人的數量都沒查探清楚,就跑回來報信了。


    當然,她其實心裏也清楚,自己的人一看對麵全是騎兵,哪裏敢細細查探,生怕逃的慢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萊昂妮小姐無法理解的是:


    那位“國王之手”放著高庭不打,怎麽率軍來果酒廳了?


    佛索威家族如今效忠的是史坦尼斯·拜拉席恩國王,可沒跟他作對過。


    …………


    密集的馬蹄聲越來越清晰,如同連綿的響雷,震懾人心。


    此時,果酒廳城堡裏的守軍,全都驚恐戰栗不已。


    包括萊昂妮小姐。


    怎麽辦?堅守還是投降?


    這位伯爵之女,陷入了掙紮之中。


    果酒廳城堡規模不大,佛索威家族的人馬都被帶到了風息堡,這裏根本就沒剩多少守軍,頂多能湊出三、五百名士兵。


    而麵前的敵人,漫山遍野。


    那位“國王之手”多米利克·波頓更是“凶名赫赫”!


    這還怎麽打?


    戰馬的嘶鳴聲中,黑壓壓的北方騎兵在城堡外緩緩減速,直到停了下來。


    他們安靜地騎在戰馬上,立刻便讓空氣中彌漫上冰冷肅殺的氣息。


    天地間,突然安靜下來。


    除了戰馬偶爾的嘶鳴聲,以及旌旗獵獵抖動的聲音,其它聲音仿佛都消失了。


    凜冽的殺意,悄然在這令人窒息的安靜中緩緩流淌,並漸漸匯聚成型。


    征塞外、陷君臨、入穀地、援河間地、攻西境,如今南下河灣地,在無數場戰爭的錘煉下……


    多米利克麾下的部隊愈發精銳,已經漸漸有了一絲無敵之師的氣勢。


    果酒廳中的士兵們,被這股可怕的氣勢所懾,一時間,鴉雀無聲,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萊昂妮小姐心中的最後一絲脆弱防線,轟然崩塌。


    她很果斷很幹脆地對身邊的傳令官道:“開門,投降。”


    說完這話,萊昂妮小姐隻覺得渾身都輕鬆了許多,從心而已!


    多米利克正準備派遣一名騎士,上前勸降。


    “砰!”的一聲巨響。


    城堡的吊橋,搭在了幹涸的護城河岸邊。


    正前方的城門,緩緩打開了。


    所有人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趕緊揉了揉再看。


    多米利克也有些愕然。


    他本以為對方至少要談談條件,可沒想到居然就這麽直接開門投降了。


    其實,果酒廳若是決心抵抗到底的話,多米利克隻能等後續部隊到達之後,才會攻城。


    畢竟用騎兵去攻城實在太浪費,又不能像上次“詐開”長桌廳的城門一樣故技重施。


    但既然對方這麽識趣,多米利克當然也就笑納了。


    城門大開後。


    一隊隊騎兵魚貫而入,迅速將城堡的要害之處控製住。


    多米利克也驅使著戰馬入城。


    城門處,迎麵走來一名貴族女性,身後跟著一隊騎士。


    “尊敬的多米利克大人,我很早就聽說了您的威名。”


    萊昂妮小姐擠出貴族式的笑容,上前自我介紹道:“我是佛索威伯爵的長女——萊昂妮·佛索威。”


    這位伯爵之女身姿高挑豐滿,肌膚白皙緊致,五官算不上絕美,但也明豔動人。


    她水嫩的脖頸上,圍著粲然的寶石飾品,挽起的秀發微亂,畫好妝容的麵孔,隨著陽光照在臉上,看起來些許冶豔。


    “萊昂妮小姐是吧。”


    多米利克翻身下來,道:“我是多米利克·波頓,以國王之手的名義,暫時征用你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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