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曆了一番屈辱的“洗刷”之後。


    “小玫瑰”瑪格麗·提利爾被帶到卡斯威城堡的書房裏。


    這裏,她並不陌生。


    曾經,藍禮·拜拉席恩陛下和她父親梅斯·提利爾公爵……


    等等身份高貴的河灣貴族們,時常在這裏商議軍略大事。


    如今,這裏已經換了另一個主人。


    那位“國王之手”——多米利克·波頓。


    想到這裏,瑪格麗忍不住哭了。


    更讓人可恨的是,兩名女仆洗完了自己,卻沒給瑪格麗留下一件衣服……


    連一塊遮羞的破布,都沒有!


    沒有了華麗的貴族禮服,“高庭玫瑰”的尊嚴,被踐踏在別人麵前。


    瑪格麗哭的愈發厲害。


    她流出了眼淚,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軟弱的,屈辱的眼淚。


    直到這一刻,瑪格麗意識到不論自己身份有多高貴,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


    悲傷了一段時間,瑪格麗冷靜地思考起那位“國王之手”的目的。


    自己現在都成了對方的階下囚了,他想要得到自己的任何東西,都能輕易得到……


    為何要把她關在地牢裏,餓上好幾天,在身體上折磨自己,然後在從精神上羞辱自己……


    “小玫瑰”陷入了思索。


    這過程,似乎有點像是在“熬鷹”。


    瑪格麗的哥哥維拉斯·提利爾就是一個馴鷹高手,她對此並不陌生。


    這麽說,難道是那位“國王之手”想要借此調教自己,然後占有自己?


    如果是這樣的話……


    她覺得自己可以暫且服軟,畢竟活著可比什麽尊嚴重要的多……


    瑪格麗心裏一橫,心裏下定了某種決心。


    …………


    多米利克用完早餐,來到卡斯威城堡的書房前——他的臨時辦公地點。


    女仆梅拉妮和黛絲恭敬的站在書房門口,讓他頗感意外。


    難怪剛才吃飯的時候,沒看到她們。


    他也懶得去打聽女仆的行蹤,徑直推開門。


    “嘎吱~~”


    多米利克輕輕的推開了房門,就聽見裏麵傳來一聲女人的驚呼。


    晨曦的光芒,透過窄窗,照在書房裏。


    女人一雙修長美麗的雙腿努力的蜷縮起來,雙臂環抱身前,臉上掛著淚痕,靠著書桌,蜷縮在一旁。


    此刻,她竭力的試圖遮擋住自己的嬌軀。


    可是她卻並不知道,這種姿勢和表情,卻越發能激發男人心中的欲望。


    女人有著極為出眾的美貌,除了一張千嬌百媚的臉蛋之外,還擁有一副傲人的身材,尤其是那一雙筆直修長的腿……


    “瑪格麗小姐,你怎麽會在這裏?”


    多米利克頓時認出這個女人的身份。


    跟前幾日相比,“高庭玫瑰”臉上那種貴族式的矜持和驕傲,已經蕩然無存。


    他一臉疑惑,這是發生了什麽?


    “這是怎麽回事?瑪格麗小姐怎麽在這裏?”


    多米利克轉身問向門外的女仆。


    “有容乃大”的梅拉妮解釋起來:


    “領主大人,薇爾菲德小姐讓我們將她洗幹淨,然後帶來這裏,說是您吩咐的……”


    她的表情似乎在說:領主大人您就別裝了,這可是您的命令。


    “嗯?”多米利克一臉懵逼。


    他簡直比竇娥還冤,薇爾菲德那女人,到底搞什麽鬼?


    “算了,你們先下去。”


    多米利克讓梅拉妮關上門。


    然後,他走到可憐的瑪格麗麵前,盡量讓自己的語氣溫和一點:


    “瑪格麗小姐,看來是發生了某種誤會,你現在不要緊吧。”


    不用多瞧,多米利克也看出這位“高庭玫瑰”被折騰的不輕,渾身還帶著水跡,像是剛泡過澡,不僅沒穿衣服,身上更是多了一道道紅印子。


    多米利克正在組織語言,試圖安慰這個可憐的“小玫瑰”。


    “多米利克大人!”


    瑪格麗突然撲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多米利克。


    “小玫瑰”皮膚光滑細膩,沒有任何粗糙的感覺。


    多米利克一時有點搞不清瑪格麗主動的“投懷送抱”是什麽意思?


    美人計?


    不過美色當前,他也沒有抽出手來。


    這還沒完!


    瑪格麗拉著他的手,居然還在往上!


    她的臉色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了,呼吸也不知不覺變得急促之極。


    一雙眸子裏,除了些許羞澀之外,仿佛隱隱的還有幾分別的什麽……


    “瑪格麗小姐,你這是要做什麽?”


    多米利克強忍著心中的綺念。


    在弄明白這女人到底是打得什麽主意之前,他可不敢輕易下嘴。


    瑪格麗渾身顫抖,但仍舊是一臉決然:


    “多米利克大人,您看,隻要您想要,現在就可以盡情的品嚐我的味道!


    所以,請您不要再折騰我了……好嗎?嗚嗚~~”


    說著,她不可自抑的哭泣起來。


    “折騰你……不不,到底發生了什麽?”


    多米利克還被蒙在鼓裏,對“小玫瑰”的遭遇毫不知情。


    “我……”瑪格麗流著眼淚:“看在諸神的份上,請您放過我……”


    看著瑪格麗蒼白的臉龐,多米利克伸出手指,輕輕的幫她彈去了眼角的一滴淚珠,柔聲道:


    “瑪格麗小姐,不妨將你身上發生的事告訴我。”


    看多米利克臉上的表情不似作偽。


    瑪格麗愣了一下,一時弄不清這位“國王之手”到底打的什麽主意?


    她隻好老老實實把自己這幾天的可憐遭遇,交代出來:


    “那天宴會之後,雖然身為俘虜,但您給了我貴族的禮遇。


    我原本睡在軟綿綿的天鵝絨床鋪上,卻在半夜被人扔進地牢。


    那裏暗無天日,甚至連食物都難以果腹……”


    瑪格麗說得很是淒慘。


    一時間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原來是這麽回事。”多米利克這才弄清楚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這一切應該出自薇爾菲德之手。


    她為何故意折騰這位“高庭玫瑰”,難道出自貴女之間的妒忌?


    薇爾菲德也不像是那種小心眼的女人。


    多米利克一時間也弄不清薇爾菲德到底是何用意?


    算了,待會去問問她就行了。


    不過,眼下這幕場景。


    薇爾菲德讓兩名女仆把瑪格麗扒光衣服,送到自己書房,用意卻很明顯。


    無非是慰勞多米利克這段時間征戰的辛勞,讓他嚐嚐“高庭玫瑰”的滋味。


    想到這裏,多米利克看向瑪格麗的眼神頓時變了。


    他彎下腰來,把臉湊到瑪格麗的麵前,伸出一根手指,很輕佻的挑著瑪格麗的下巴,把她那張千嬌百媚的臉蛋挑高了一些。


    從某個角度來說,這位“高庭玫瑰”,倒是真的美得驚人!


    尤其是在這樣的場合下,這麽一個“即便身為俘虜,依舊昂著高傲頭顱”的貴族少女,卻可憐兮兮的蜷縮在自己的麵前。


    一臉驚恐如小鹿的表情……


    很誘人,的確很誘人……


    瑪格麗也沒想到這位“國王之手”變臉比翻書還快。


    前一秒還一副“彬彬紳士”的模樣,後一秒就如同“餓鬼投胎”。


    不過,瑪格麗早已下定決心假意屈服。


    她可不想在地牢裏,繼續跟老鼠爭搶黑麵包了。


    瑪格麗任由多米利克抱起來,配合的坐在他的膝蓋上,拉著對方的大手,放在自己毫無遮掩的……上。


    忽然,這位“國王之手”出乎意料地狠狠拍了一記!


    瑪格麗隻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從胸腔裏跳出來了。


    “啊!”她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脫口叫了一聲。


    隻不過,聲音剛發出來,就自然而然得從呼喊,變成了一聲帶著濃重的鼻音:“啊~~”


    這聲音,就連瑪格麗自己聽了都臉紅。


    “多米利克大人,我還是處子之身。”


    瑪格麗伸手挽了一下耳後的秀發,露出一絲媚態。


    眼前局勢發展到這種局麵,她心想不如試著俘虜這位“國王之手”的心。


    “是嘛。”多米利克可不相信。


    藍禮·拜拉席恩,固然是個“藍同”


    ……是個喜歡“甜酒”的男人,但你若送上一罐啤酒,他也會欣然一飲而盡。


    當然,多米利克素有魏武遺風,根本不計較這些芝麻小事。


    兩人相擁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兒,就在水到渠成之際。


    多米利克突然鬆開了這支“玫瑰”。


    瑪格麗一臉意外,她剛剛漸入佳境,隻覺得自己靈魂都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軀體。


    這位“國王之手”卻在這種關鍵時刻,停了下來。


    難道,他也是個“藍同”不成?


    “先前發生的事是個意外,瑪格麗小姐,接下來我保證你會受到貴族的待遇……”


    在“小玫瑰”不可思議的眼神中,多米利克讓女仆給瑪格麗穿上衣服,帶了出去。


    多米利克可不是任憑“欲望”支配的男人,什麽樣的女人能用?什麽樣的不能用?


    他心中有數!


    帶刺的玫瑰,他可不敢輕易觸碰。


    這位瑪格麗·提利爾雖然表現的柔弱不堪,但心機智謀不下於她的祖母“荊棘女王”。


    實在沒有必要為了一點小小的欲望,就去招惹她。


    而更讓多米利克介意的是,薇爾菲德為何做出這種事?


    是犒勞他,還是考驗他?


    不過,有些東西憋著對身體總是不好。


    多米利克把女仆梅拉妮叫進書房,開始享用一杯香醇、腥甜的牛奶。


    服侍領主大人喝完牛奶,女仆梅拉妮開始打掃書房。


    她跪在地上擦桌子,身子微微前傾,飽滿的部件,放在曲起的小腿上,讓其承受不該承受之重量。


    相比剛才“高庭玫瑰”的純情和嬌柔。


    梅拉妮成熟嫵媚的風情,似乎更加吸引多米利克。


    畢竟少女和女人是不一樣的。


    多米利克隨手放下了正在處理的公務,走過去蹲在地上,從身後摟住梅拉妮,部件與部件很契合。


    他很喜歡梅拉妮舞槍弄棒的姿態。


    梅拉妮扭動了一下身子,紅著臉回眸看了他一眼……


    一個小時過後。


    梅拉妮本來以為要完事了,沒想到領主大人還在堅持不泄。


    以她的體力,有點吃不消了。


    “我……”梅拉妮緊咬著紅唇,幾次欲言又止,小手指關節隱隱發白,好半響才說道:


    “領主大人,我有點……”


    “快了……”多米利克義憤填陰地說。


    …………


    天氣溫潤而清朗。


    聖堂裏,晨光從麵南的窗子傾瀉進來,射進當中的大水晶,散出七彩虹光,映著七神雕像。


    七神修士手中搖晃著一個小香爐,溢得滿室馨香。


    瓊恩·萊特不禁想起凱特琳夫人在臨冬城的小聖堂祈禱的情景。


    在七神雕像前,一些小領主和騎士,紛紛作著祈禱。


    這些貴族們,或來自小貴族家的次子,或僅有私生子之名,甚或寂寂無名。


    這並不奇怪!


    如今,多米利克大人麾下大多是這些身份比較低的年輕人。


    那些威名赫赫的大貴族,如今都在金牙城守著金礦呢?


    這時,山姆威爾·塔利“噗通”一聲坐上長凳。


    “恭喜了,伯爵大人。”


    瓊恩·萊特語氣有點酸。


    畢竟山姆威爾做了他好久的小弟,一直是瓊恩罩著他的,可一眨眼,他即將成為比自己身份更高貴的角陵伯爵。


    “瓊恩,我……”


    山姆威爾欲言又止,似乎有話要說。


    但此時聖堂裏的人都在做祈禱,不是說話的好地方。


    “這附近有神木林嗎?我是信仰舊神的。”


    瓊恩不耐煩地站了起來。


    聖堂的七神與他無關,他更喜歡在心樹之下祈禱。


    先民的血液,依舊流淌在史塔克家族體內。


    “有的,大人。”


    修士趕緊為其指明位置:“離這裏不足兩裏地,就有一片魚梁木。”


    “多謝。”瓊恩說完,大步走出聖堂。


    肥胖的山姆威爾·塔利也站了起來,跟在他後麵:


    “我能……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到心樹下祈禱?”


    “角陵的塔利家族莫非也信奉舊神?”瓊恩笑著問道。


    “這倒沒有。”山姆威爾回答:


    “我在七神的榮光照耀下,在角陵的聖堂裏舉行了命名儀式。我父親如此,他的父親亦如此,千年來塔利家族世代如此……”


    “那麽……你為何要拋棄長久以來信仰的七神呢?”


    瓊恩好奇地問。


    “七神從未回應我的祈禱,或許舊神會呢。”


    山姆威爾歎了口氣,忙掏出一塊絲巾擦幹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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