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魔的紅薔薇雖然可以讓由魔力編織成的防具在這把槍的攻擊麵前沒有任何效果,讓施放在武器上的魔術強化、能力附加在與之兵刃相交時也完全無法發揮作用。但卻無法顛覆過去已經結成的契約和詛咒,以及已經完成的魔術效果。


    不巧的是,古羅的法師鎧甲-隱秘,以及在揮動法杖的時候釋放的詛咒-攻擊反噬,卻剛好屬於紅薔薇不起作用的範疇,這也ncer刺中古羅的同時,承受了3倍於古羅受到的攻擊的傷害。更要命的是,攻擊反噬詛咒計算攻擊效果,是按照破甲之前的傷害來計算的。這也ncer成功的獲得了殺敵一千,自損八千的成就。


    更糟糕的是,古羅的寶具符文之棍-熱情所附帶的效果,是ncer另一個寶具——必滅的黃薔薇差不多,會造成無法自愈的傷勢,也就是說,在後麵的戰鬥裏,如ncer的禦主沒有什麽治療手段的話,他將不得不頂著一顆無法複原的豬頭繼續戰鬥了。


    擁有著戰鬥續行能力ncer自然不會因為這點傷勢就退出戰鬥,不過就在他擺開架勢準備繼續戰鬥的時候,占到便宜的古羅卻微笑著退出了戰鬥:“好了,光輝之貌,迪盧木多,又有新的客人到場了,我們的戰鬥先告一段落吧,這一場,算是我略勝一籌吧?”


    “哼,下一次,我可不會那麽大意了。”說著不甘心的話,迪盧木多透露出來的意思,也是這一場他落了下風,但下一次一定會搬回來的。而隨著迪盧木多話音落下,古羅的任務麵板上,任務完成度也變成了2\/6,發現了這一變化後古羅笑的更加開心了,而看到對方的笑容,迪盧木多也露出了不爽的表情。


    這時候,清脆的敲擊聲傳入了二人的耳中,那是金屬和地麵的撞擊產生的動靜,緊接著,一個全身被銀色鎧甲包裹的少女,緩緩地出現在了二人的視線當中。緊接著,天空中突然傳來了雷鳴般的響聲,隻見一個飛行物在天空中劃過一條直線,直奔這邊而來,還在夜空中灑下了紫色的閃電火花。


    很顯然,在古羅和迪盧木多的戰鬥間隙,又有兩名從者,選擇在這個時候入場了。


    “雙方都給我收起武器,在本王麵前!”這聲從容不迫的吼叫,可以跟他在天空中飛馳現身時發出的雷鳴聲相匹敵,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具有似乎要把所有人的武器給逼回去的氣勢:“本王的名字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在此次的聖杯戰爭中以rider的職介現界。”


    當話音落下,所有人也看清楚了,飛行而來的,是一輛古式的有兩個車頭的戰車。拴在車轅上的不是戰馬,而是肌肉如波浪般翻滾、魁梧健美的公牛。戰車內,是一個和拉車的公牛一樣魁梧的大漢,和一個有著一頭齊耳的短發,秀氣的麵容,正在大叫的少年。


    “你都在想些什麽,笨蛋!” rider的所作所為簡直要讓作為禦主的韋伯崩潰,他一邊一邊緊緊地抓住rider的大衣,一邊虛張聲勢的質問著rider,而迎接他的,則是rider一個無情的腦瓜崩。


    “本王知道諸位是為了爭奪聖杯而互相廝殺,在交鋒之前我想問一問,你們各自對聖杯都有什麽樣的期待?不過這都不重要,無論你們的願望是什麽,那也一定比不過包含天地的宏遠吧?所以,諸位想不想加入我軍麾下,將聖杯讓給本王呢?這樣我就可以把你們當做朋友,跟你們一起分享征服世界的喜悅。”對於這個過於無厘頭的提議,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理直氣壯的智障發言震驚了,如果這就是伊斯坎達爾打斷大家戰鬥的方式,那麽顯然他已經成功了。


    “你自報家門的勇氣讓我佩服,但是我恕我無法接受你這個提議,我隻會把聖杯獻給我這一世唯一的新君主,那個人絕對不是你,rider。”ncer如利劍一般充滿威勢的眼神,跟征服王不屑於正視的眼神正麵相撞火花四濺。


    “我身為不列顛之王,無論是哪裏的王者,都不能俯首稱臣。征服王你這個玩笑開得過火了。這無論對一名騎士還是一個王來說,都是無法容忍的侮辱。”剛剛到場的saber,一臉嚴肅和不快的說到。


    “聖杯可是我這一次唯一的追求,想讓我放棄聖杯拱手讓人,得加錢!”古羅的回答讓在場的幾名從者都打了個趔趄,不過從他戲謔的表情中,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隻是在開玩笑。


    rider皺起眉頭,長歎了一口氣:“我明白了,看來我們之間的交涉是宣告破裂了,太可惜了,真遺憾。”說完這句話後,rider突然哈哈的大笑起來,這次是麵向空無一人的夜空,竭盡聲音大笑。


    “可憐!真可憐!在冬木聚集的英雄豪傑們。看到在場的英雄們顯示出的氣概,難道就沒有任何感想嗎?具有值得誇耀的真名,卻隻是暗中偷看,真是懦弱,你們的英靈之名在哭泣啊!”


    在放聲一頓大笑之後.rider輕輕地歪著腦袋嘴角露出無畏的神情,最後用挑釁的眼神眺望著四周:“被聖杯邀請而來的英靈,現在聚集到這裏來吧。如果是現在還害怕露臉的膽小鬼,就幹脆一直不要出現好了,免得受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羞辱!”


    “不把我放在眼裏,不知天高地厚就稱王的人,一夜之間就竄出來了兩個啊。”就在征服王話音落下後不久,耀眼的金色光芒便出現在了場地旁的路燈上。


    猩紅如血的雙瞳,根根直立的金發,仿佛使用純金打造的鎧甲,身上掛滿的金色飾品,雖然站在路燈杆上的動作顯得有些沙雕,但來者的氣勢卻透露出一股睥睨天下的意思。


    rider也好像沒有料到會出現比自己還要態度強硬的人,一臉困惑地撓著下巴:“即使你出言不遜,我伊斯坎達爾還是舉世聞名,獨一無二的征服王。”


    “可笑。真正稱得上王的英雄,天上天下隻我一人,剩下的不過是濫竽充數的雜修!”剛出場的這個金光閃閃的英靈,卻幹脆地說出了比侮辱還有過之無不及的宣言,不愧是拉仇恨第一名的弓閃閃,隻一句話,就把天下的人全部都得罪完了。


    “嘿,你這個金閃閃的家夥,你要是那麽偉大的話,那麽現在烏魯克在哪裏呢?你說是吧,吉爾伽美什!”一個沒見過什麽世麵的蠻夷番邦之主,也敢口出狂言,作為華夏兒女的古羅自然是不能忍了。


    “區區雜修也敢直呼本王的名字,你這種愚蠢之徒隻有以死謝罪!” archer如此斷言過後,他的左右兩邊慢慢地升起了水波一樣的暗紅色漣漪。接下來的一瞬間,兵器閃耀著耀眼的光輝從漣漪之中出現。刀槍劍戟、斧鉞鉤叉,五花八門的武器都被裝飾得奪目閃亮,並放射出無法隱藏的魔力,明顯不是尋常的武器。


    “哈哈,哈哈哈哈。”看著天空中那個耀眼的身影,黑暗中一個消瘦的身影卻發出了仇恨的笑聲。積年的仇恨讓雙眼充滿了血絲,豁出性命的覺悟讓間桐雁夜終於等到了這一刻。


    間桐雁夜到現在都忘不了遠阪葵強忍著哭泣拜托自己照顧被間桐家領養櫻的場景,這是令間桐雁夜憎恨和詛咒一切的起源。遠阪時臣,這個身為葵的丈夫也是櫻的父親的男人,他得到了雁夜渴望的一切,又蔑視雁夜渴望的一切,這令間桐雁夜如何憤怒和詛咒都無法消解自己的怨氣。


    老實說,當間桐雁夜發現間桐家被人摧毀,櫻也被不知名的人劫走時,他著實鬆了一口氣。盡管櫻有可能會被對方虐待或者殺死,但那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都比呆在間桐家強得多——以間桐髒硯的卑鄙和無恥,櫻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櫻被劫走對他來說是件幸事,但卻並不足以令他放過妄圖將櫻推向火坑的遠阪時臣,甚至於,這還加深了他對遠阪時臣的怨恨。而現在,就是一雪前恥的時候。即便這麽做,隻是自我安慰,但見桐雁夜胸中翻滾的怨氣已然變成了利劍,現在要做的,就是向那個男人發起複仇!


    “berserker,殺了他!”


    就在archer準備釋放出寶具的那一刻,不知從何處吹來的一股魔力的洪流,在眾人或是驚訝,或是疑惑的目光中漸漸凝固成形,化作了倔強不屈的人影。突然出現的人影看起來身材高大、肩膀寬廣,全身均被鎧甲覆蓋。但是與saber緊裹全身的白銀鎧甲以及archer豪華奢侈的黃金鎧甲都不相同的是,那個身影的鎧甲,卻是比陰影更加黑暗,如地獄一般的極端黑色,連他的臉都被頭盔所覆蓋。在頭盔的細小夾縫深處,隻能看見如烈火一般熊熊燃燒的雙眸所散發出的疹人光亮。


    已現身的英靈們所擁有的光輝的要素,那個黑色的身影一樣都不具備,他釋放出來的隻有不折不扣的殺氣。連其魔力生成的旋風都像怨恨的呻吟,令人毛骨悚然。這樣充滿凶險殺氣的波動隻能讓人想到那個狂亂的英靈。


    berserker!


    戰爭的一開始,除了已經歸位的assassin之外,剩餘的六位從者,竟然在同一時刻,齊聚在了這一片荒涼的海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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