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織小姐已經是九菊中的家相高手,但沒想到在這個支拿女子手中過不了幾招,如果對方要殺他們三人,輕而易舉。


    “這是在張起山的府邸,我們不是無名無姓之輩,我懷中的藤原姬出身於膏藥國最尊貴的藤原氏......”


    “是什麽讓你認為我在張起山的府邸,就是他這邊的人?”林若言打斷了橋邊一郎的話語,眉間的殺意展露無疑。


    “偏偏我挺不喜歡他的,殺了你們再給他惹了麻煩豈不是正好,一箭雙雕。”


    “八嘎——”


    林若言淩空反手一巴掌過去,打掉了井邊一郎的兩顆牙齒。


    “要我嘎你八個膏藥國人嗎?”


    張起山身後的張曰山反射性的捂住自己還腫著的臉,心想,她應該是看在張家的麵子上,至少對自己留情了。


    “我技不如人,說你的條件。”月野紗織覺得全身的力量都被眼前這把匕首壓製的死死。


    “陰陽客棧的事是你們九菊一派誰做的。”


    “我真的不知。”月野紗織心中隱約知道是誰做的了,她不會替對方背下這口黑鍋。


    “長沙離湘西並不遠,你們又參與深處礦山,我不信你不知道。”林若言手指輕動。


    懸在月野紗織眉心前的匕首的尖端緩緩刺入,有血從她額頭上緩緩流出。


    “等等,我想起來了。”


    月野紗織這下心中有了懼怕,眉心是她們修煉寒日功法的命宮所在,一旦被破,她這些年的修煉的全部功虧一簣。


    “說。”


    “我是星象派,主修術法,湘西礦山那裏是九菊風水派所在,我們兩派很少一起共事。”


    “礦山那裏的有八瓣菊花徽章的九菊高手是誰?現在是否還在礦山那裏?”


    月野紗織猶豫了,這事關膏藥國的計劃,東北那裏的計劃本就被張起山這邊發覺,帝國才讓他們來到這裏殺雞儆猴,卻不防他們做了那隻猴。


    眉心的刺痛再次加深,血已經流到了她的眼簾上,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


    “有三個,礦山那邊事情了結,他們已去了東北。”


    消息自己透露出來後,藤原姬身份不方便還是昏迷狀態,但井邊一郎不能讓他活下來。


    “東北哪裏?”果然如她所想,早在她聽到風水派時就知道他們不止會發起戰爭,風水龍脈上也會同時下手。


    “奉天。”


    林若言手指向後輕揮,匕首回到她的手中。


    “留下你身上值錢的東西,別耍花招,我不介意搜身。”


    月野紗織臉上青紅色來回變換,但她遠不是對手,隻能將衣服裏麵所帶的法器一一放出。


    林若言掃了一眼,什麽小木偶,紅線,菊花,沒一個值錢的東西,倒是對方頭上戴的仙鶴銀簪還值錢一點。


    “果然窮酸之國,怪不得總是垂涎我華夏的物力。”


    “你和她發簪通通留下,你,手表留下。”林若言將目光看向一旁的井邊一郎。


    雁過拔毛,還好沒讓對方將衣服也留下,不過這女子比他們這種盜墓的下線還低。


    九門的當家心中同想。


    欺軟怕硬,弱必卑伏是他們的特性,井邊一郎二話不說,蹲下身子,將藤原姬半放在地毯上,把手腕上的手表褪下。


    剛要放到地毯上,被陳雨樓示意身後的紅姑娘去接。


    對林若言兩人有好感,是他活到現在從沒遇到過的高手,跟他一樣又不喜九門,多多示好總沒錯。


    紅姑娘將手表發簪遞給林若言時,被張啟靈接了過去,扔在了桌子上。


    月野紗織擦去臉上血跡,轉身時看了井邊一郎一眼。


    出於從小沒少看關於膏藥國人本性的電視電影,加上剛才月野紗織回答的痛快,林若言就知道她肯定動了滅口之意。


    井邊一郎要真的是她殺也沒什麽,但要是拿她這名頭讓月野紗織利用就不行。


    “等等,我不知你說的是真是假,你們三人總要留下一人陪我去東北吧。”


    不管井邊一郎察覺沒察覺到的月野紗織的用意,她都沒打算讓月野的想法如意。


    “張起山,你當真就看著此女在你府邸飛揚跋扈?”井邊一郎憤恨的看向張起山。


    “佛爺!”


    林若言手中的長劍輕輕一揚,一道青色的月牙精準將張起山手中的勃朗寧手槍從槍頭處切斷。


    張起山根本就來不及反應。


    月野紗織袖子下的手緊握,她的師父也做不到這個地步,種花國果然臥虎藏龍,之前是她行事太過高調。


    不過他們國家有句老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著他們帝國踏上這片土地時,她就不信她以一人之身能擋住帝國軍隊。


    “士可殺不可辱!”井邊一郎抱著藤原姬表情悲憤,突然麵對月野紗織跪下。


    “我國文化你們偷學的還不錯,不過你要切腹自殺?”


    林若言大為驚異,很少看到這麽有骨氣的膏藥國人了。


    “紗織小姐,跟她拚了,我會向帝國為你申請旭日大勳章。”


    “撲哧”幾聲笑聲響起,林若言看了一眼,張曰山,陳雨樓,吳老狗和齊鐵嘴。


    月野紗織臉色陰沉,俯身從他懷中抱起藤原姬,轉身對林若言說道。


    “井邊一郎就職於長沙膏藥國商會,錢財方麵他並不缺。”


    說完抱著藤原姬往外走了幾步,見林若言沒有阻攔,木屐聲啪嗒啪嗒的急促落地聲連綿不斷,很快就沒了聲音。


    “我有錢。”井邊一郎不再墨跡。


    “需要多少,我這就回去籌錢。”


    “張夫人,可需我幫助?”解九主動開口,放井邊一郎回去籌錢不現實,出爾反爾的膏藥國人他沒少見。


    林若言看了解九一眼,真不愧做商人的,腦子轉的是快,知道隻有她和小哥兩人,對張起山和九門又不喜,此時幫忙不說有好印象,起碼會對解家減少一點不喜,但是她並沒打算承九門的情。


    “50萬,另外我不要紙幣,隻要大洋。”林若言沒接解九的話茬,想了一下後世商會的形製,又對比如今年代,估算了下對方所能快速籌出的錢財。


    要大洋是因為這時的紙幣遠不如大洋穩定,類別還眾多,有些她還不知道是不是全國通用。


    “沒有還價的餘地,反正你已被月野紗織放棄了。”林若言打斷了井邊一郎的開口。


    “你們國家對於沒有用處之人的下場,相信你作為本國人了解的應該很清楚。九菊一派在他們眼中可比你重要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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