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和服女子另外一手的菊花擋在銅鏡前,那顆子彈就仿若碰上一顆無形的牆一樣,步了之前那幾顆子彈的下場。


    “東瀛邪術。”陳雨樓出聲,臉色凝重了起來。


    “你們是九菊星象派還是九菊風水派?”


    “在場倒是還有有識之士。”一直沒說話的粉衣女子開口,聲音跟她長相一樣,比較甜美,臉上的表情卻傲然。


    林若言看向張起山,他低著頭,隻摩挲著手中的槍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其他九門的當家除了陳皮在盯著她看外,都是動作各異,但統一的都沒看向場上的膏藥國三人。


    她就將目光看向了張啟靈。


    在他那想做什麽就做吧的肯定眼神中起身。


    “行了,別裝比了。”林若言朝張啟靈伸手。


    “你們現在到底站在的是我們國土上。”見張啟靈握住了她的手跟著起身,林若言繼續說道。


    “就收起你們那副夜郎自大的模樣,漢語說的這麽流利,沒少下功夫吧。”


    粉衣女子的忍性遠沒有另外兩人好,手中的菊花剛要轉動,就被林若言隨手提起椅子砸了過去。


    輕蔑在粉衣女子的臉上一閃而過,但下一刻卻直接被椅子砸到了臉上,仰麵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大廳中除了二月紅和陳皮,所有目光頓時都聚焦在了林若言臉上,一時之間都呆住了。


    “強必盜寇,弱必卑伏,這就是你們民族骨子中的卑劣之性。”


    月野紗織手中的紅細麻繩原本已經將地上的菊花牽引而起,被林若言一腳踏住。


    “這上位隻有我們種花國人能坐。”


    張啟靈腳尖輕踢,粉衣女子手中的另外一麵銅鏡正好被他踢到張起山的腿上。


    張起山臉色微微一變,忍下腿骨上的生疼,去撈那麵銅鏡,不過他手速太快,一時手滑,打到了銅鏡的邊緣。


    銅鏡被他擊飛到坐下後就一直把玩愛刀的黑背老六那裏。


    此時黑背老六正在舉刀在眼前,仔細檢查刀身,見沒什麽問題,剛挽個刀花要落下,沒想到刀刃正好落在銅鏡那光滑的鏡麵上。


    銅鏡再次被擊飛,掉在了月野紗織麵前。


    因為鋪著地毯的原因,銅鏡沒發出很大的聲音,也沒晃蕩幾下,就落地不動。


    凹陷不成型斷裂的鏡麵剛好朝上,將月野紗織的臉部割裂成了幾份,顯得姣好的容貌也扭曲起來。


    井邊一郎此刻才反應過來,“藤原姬!”


    他奔至粉衣女子身前,挪開了一旁的椅子。


    被叫藤原姬的女子已被砸昏了過去,鼻子淌血,從下巴到額頭,一條紅色的淤痕腫的老高。


    下方的解九在聽到藤原姬這名字時,看向張起山的眼中有一絲擔憂一閃而過。


    “八嘎,張起山,我們恭敬有禮上門拜訪,你們就是如此對待國際友人。”井邊一郎朝著張起山怒吼。


    “友人?未必。”張起山開口。


    “這位姑娘,遠來是客,我們之前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何必出手這麽重。”月野紗織臉色再無之前的平靜。


    剛才那把椅子速度太快了,八岐鏡和寒日菊所配合的力量竟然沒擋住。


    她從寬大袖子中取出一朵像是上過色的紫色菊花,隨後染著紅蔻的左手的作拈花狀,從紫菊的中心重新抽出一根細長的紅色麻繩纏繞於指,另外一手同時做著複雜的手印動作。


    林若言走上大廳中心的上首位置,將張啟靈按坐了下去。


    不管張起山和九門的人是沒辦法對這女子出手,還是想進一步試探的她的底線,她都無所謂。


    “真是慢啊。”林若言一側嘴角噙笑,又覺得這個笑容動作好像有點熟悉,就壓了下去。


    “我華夏藏龍臥虎,他們講究道法自然,避世而居,並不輕易出山。


    我跟那些前輩不一樣,不會什麽道法,隻會以力破之,不過你都說遠來是客了,那我請你吃水果。”


    張啟靈將一旁桌子上的水果盤掂起,林若言順手接過。


    月野紗織的手印剛結完,就被迎麵而來的盤子加水果封住了身子前後左右的退路。


    讀條被打斷,她的整個身子被砸個正著。


    心口處更是被帶著高腳的實心瓷盤重重一擊,提起的所有氣息被打散,一口血從她口中吐出。


    “嘖,西施捧心,黛眉輕蹙,美人即使受傷吐血也是這麽風情萬種,這美豔的小臉,嘖嘖,恨不得好好憐惜一番。”


    林若言看著對麵不遠處的月野紗織,感歎道。


    她挺吃顏,要不是月野紗織的人和立場不對,她絕對不會下這麽重的手。


    已知她一點本性的二月紅張起山幾人,臉色尚能端的住。


    剩餘幾個九門當家是真的被她這近乎流氓式的調戲給震的沒繃住臉色。


    二月紅說起時那一言難盡的“獨特,奇葩,不像個正常女子,跟張守靈完全兩個極端”評語,他們總算明白了。


    張啟靈狠狠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適可而止。


    陳雨樓與他身後的紅姑娘笑聲卻是沒有忍住。


    月野紗織緩緩直起身子,擦去了嘴邊的血跡,朝著一旁的張起山說道,有了退縮之意。


    “奉天那裏遠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布防官能插上手的,好自為之。”


    “你可拉倒吧,就你們這陰陽師,沒有你們膏藥國的軍隊在你們身後支持,你敢如此在我國土上囂張行事?”


    “你的寒日菊和銅鏡配合,是能抵抗手槍,但你能抵抗住幾十個士兵循環射擊嗎?”。


    就連她自己如果要麵對軍隊的車輪戰也是如此。


    林若言輕掃了張起山一眼。


    他要是不傻就會記住自己話語中的提示,長沙...長沙也是守不住的。


    “走。”月野紗織臉色難看,沒有接林若言的話語,示意一旁抱起粉衣女子的橋邊一郎離開。


    “想走?沒那麽容易,湘西陰陽客棧之事可是你所做?”


    林若言已經徹底反客為主,手掌揮動,大廳沉重的浮雕大門瞬間關上。


    整個大廳的光線也跟著暗了下來,隻有落地窗那裏還有陽光照射進來。


    槍聲上膛的聲音彼此起伏,兩扇門重新被打開時。


    林若言看著下方的眾人,亮武器的亮武器,拿槍的拿槍。


    嘖嘖,九門人生活的環境,看來很多疑。


    “不是,我沒去過湘西。”月野紗織看著懸空對準她眉心處的匕首,很快回答。


    “我們與當局多有合作,隻要你敢動手,你們當局的人不會放過你。”橋邊一郎慌亂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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