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柯、黑k,ooc警告,私設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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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纖細的雨絲在天空中隨風飄蕩,化作銀色的線將灰蒙蒙的天與大地連接到一塊兒。


    穿著深藍色校服的少年,撐著黑色的雨傘站在雨中,龐大的雨傘壓得很低隻露出他精致的下顎,他的唇線抿成一道直線看向街道的對麵,一抹白色倒在垃圾桶的後方。


    撐著透明雨傘的路人在人行道上行色匆匆地走著,沒有人去注意那個仿佛白色塑料袋的身影。


    雨越下越大,細密地銀絲模糊了所有人的視線,地下管道由於短時間大麵積的降雨,終於不堪重負,雨慢慢地在路上堆積起來。


    在路邊站了好久的少年,微微抬起傘,看向變綠的路燈,一手握在漆黑的傘柄上,一手插在褲兜內,邁動了步子,不同於疾步走向對麵妄圖早日歸家的人們,他的步子有著一絲不緊不慢地從容。


    朦朧的煙雨中,少年的周身縈繞著與世界格格不入的意味,黑色在一片的透明中格外的顯目。


    來到街的對麵,握住傘的手微微抬高,少年的唇角綻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他走向那抹白色,居高臨下地看著地麵上微微起伏的人影,而後將傘罩住了地上的人,伸手將呼吸微弱的少年拉起。


    黑色的短發在雨水的衝刷下,散落在麵上,伴隨著拉人的動作,雨水的潤滑下,頭發自然歸向兩側。


    地上的少年露出了自己的麵容,慘白的臉色,如同鬆墨輕輕一筆的眉毛,緊閉著纖長的羽睫,以及高挑的鼻梁,還有那失色的櫻唇。


    黑傘的主人拉人的動作頓了頓,一聲輕笑從他的口中發出:


    “這算是緣分麽?”


    他將傘放在了地麵上,伸手將地麵上的人打包橫起,呼吸微弱的少年眉頭微蹙,試圖睜開自己的眼睛,卻在再三的嚐試下,隻隙開了一道縫隙,看到了那掛著雨滴的下顎:


    “是誰?”


    “黑羽快鬥,我是工藤新一。”


    看了眼地上的雨傘,發現自己的雙手被占滿,工藤新一索性放棄了將傘撿起的想法,他抱著少年看了看四周,開始沿著商鋪的下沿走向不遠處自己剛出來不久的家。


    黑羽快鬥感受著身下少年胸口的溫暖,被雨水衝刷到幾乎失溫的身體終於有了活過來的意味,他的腦子裏來不及思考少年的話語,他試圖將自己蜷縮起來藏進少年的胸口,隻為讓自己整個人溫暖起來。


    感受著懷中人的瑟縮,工藤新一淡藍色的眼眸,微微掃了一眼渾身濕透的少年,腳下微微加快了步伐,早知道是他的話,他就不猶豫救不救人了。


    像是汲取了足夠的能量,少年終於睜開了眼睛,同款的藍眸注視著那第二枚的校服扣子愣了一秒,學生麽?


    他艱難地抬起頭,試圖看清救了自己的人,但是或許是由於劇烈得動作,使得本來平穩的步伐出現了一絲的踉蹌。


    “別動,還是你準備死在這。”


    工藤新一察覺到懷中人的動作,厲色阻止了對方的行為,他的右手感覺著炙熱血液從對方背後滲出,他必須早點帶他回家,再這樣下去……


    想著這些,他低下了頭,對著正好看向上方的少年道:


    “忍一下。”


    他在街道上跑了起來,被他擋在懷中的少年,再次失去了視線,滿眼是深藍色校服的顏色。


    他長得好眼熟,黑羽快鬥有些沒心沒肺地想著。


    也許是瀕臨死亡的原因,他的思維變得有些發散,雨滴的聲音傳到他的耳中,他露在外側的腳踝感受著雨的冰涼,但是他的呼吸或許是被少年的胸口焐熱了,帶著些許的白煙繚繞在他的眼前。


    或許他這次能夠活下來,他腦中閃過自己被圍攻的畫麵,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胸口空蕩蕩的位置,眼中閃過一絲的狠厲。


    盜賊團一直以來的寶物——潘多拉,被搶走了。


    “黑羽快鬥,還活著嗎?”


    不知何時,他的腳踝已經感受不到雨滴的存在,空氣也變得幹燥起來,他的眼前突然明亮了起來。


    而後他的後背接觸到了一片的綿軟。


    他眨了眨有些不太適應明亮環境的眼睛,而後掃了眼室內,用他盜賊團少主的眼力,他很快地判斷出這家非富即貴,視線很快從室內的布局落到了救了他的少年臉上,看著對方眼中的一絲焦急,黑羽快鬥露出了一個招牌的笑容:


    “沒問題,我可是魔術師。”


    目光落在黑羽快鬥的臉上,看著奄奄一息,說出的話也不複以往鮮亮的少年,工藤新一伸出了手,直接開始慢條斯理地解開少年身上層層疊疊的衣服。


    “那個不要這麽熱情啊~還有你是誰?”


    目視著對方解自己衣服的動作,完全沒有力氣反抗的黑羽快鬥,唇角的笑容僵硬了一秒,而後向著長得很眼熟的少年發問。


    工藤新一手中動作微頓,而後繼續自己解開對方濕衣服的動作,他得盡快給人處理傷口。


    沒有得到回應的怪盜,撲克臉龜裂了一瞬間而後快速地複原,他盯著眉眼低垂認真解開自己衣服的人,對方知道他的名字,肯定是他的熟人吧。


    而且他的臉真的好眼熟啊……


    上半身的衣物很快從少年的身體上褪去,工藤新一落在少年左胸側的傷口,臉色瞬間難看了下來,而後拿出了沙發茶幾下方的醫藥箱,拎出了繃帶,將人架在了自己的腿上。


    繃帶被小心翼翼地纏繞在少年的胸口,由於姿勢的曖昧,黑羽快鬥在每次對方為自己纏繞繃帶的時刻總會感受到對方噴灑到自己肌膚上灼熱的呼吸,細小的疙瘩在胸口泛起,從尾椎到腦頂的電流,讓他微微紅了一下臉。


    纏完繃帶,工藤新一看了眼黑羽快鬥的精神狀態,走向二樓。


    大概過了十分鍾,遲遲不見少年的黑羽快鬥,看了會兒黑紅色的天花板,抓著沙發背,慢慢地讓自己坐直起來,卻沒料到他剛坐直就被工藤新一逮了個正著:


    “你在幹什麽?”


    他側頭看向站在樓梯口的少年,對方的身上剛剛濕透的衣物已經被換下,隻有發尾的濡濕說明著兩人之間剛剛的糾葛。


    目光落在工藤新一手中的衣服上,黑羽快鬥捂著被扯到的胸口肌肉,感受著傷口傳來的疼痛,眉頭微挑了一下,道:


    “謝謝,我自己來就好。”


    工藤新一看著黑羽快鬥這副逞強的樣子,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中的衣服,走向沙發旁。


    少年的脊背由於裸露在空氣中,時不時微微地顫抖著,看到這一幕工藤新一拿過一旁中央空調的遙控器打高了室內的溫度。


    “不需要我幫忙麽?”


    “不需要。”


    過於幹脆利落地拒絕在空氣中就像是一聲驚雷,讓寂靜的空氣泛起了一絲的波瀾,黑羽快鬥不自在地咳嗽了一聲,別過臉:


    “我自己來就好了。”


    換上了一身黑的工藤新一看著黑羽快鬥的姿態,嘴角淬起一抹笑意,伸手將衣服遞到了少年的麵前:


    “給。”


    接過工藤新一遞過來的衛衣,黑羽快鬥將自己的腦袋套進了中間,伸手進衣袖的時候卻遇到了大難題,傷口由於繃帶的原因被緊緊的包裹著,他的每一次舉動都讓他在疼痛與黑暗中摩挲著。


    目視著把自己埋進衛衣裏出不來的怪盜,工藤新一按住了對方的動作,強而有力地道:


    “別亂動,把手舉起來。”


    他衛衣從怪盜的腦袋上摘了下來,而後像是媽媽給兒子穿衣服一樣,將衛衣仔細地從上而下對準位置直接套了進去。


    “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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