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煉效果怎麽樣？是不是進步神速？”
“秦長青。”
“秦長青，嗯？”
“秦長青！”
李安琪這會兒是想從我這得到讚許了，因而詢問我。
但我一個人陷入了回憶之中。走神了。她見我沒反應，急了，但也算不上是生氣而是帶著些許撒嬌。
“你的進步速度並非凡人所能及。”聞言，我給出了一個最中肯的評價，並沒有諂媚李安琪的意思，就隻是客觀的評價了她的表現。
“你這話講的怎麽讓我開心不起來呢？”
“那你可以說實話了，你可以不用講這麽官方，這麽客套。”
“我跟…”
李安琪聽著我這簡短的一句評價，卻沒有露出那應有的得到讚揚之後的滿意笑容。似乎是不相信我此刻的態度，並且說著說著要轉移話題，但卻沒有說下去。
“你跟，然後什麽？”
我這會兒不識趣的繼續問了一句。我猜測李安琪大概是想問她自己跟林沅霏比，誰進步比較快。
但一想到問這個問題，似乎又覺得有點不太妥當。
我也不明白為什麽我在此刻會開始窺探和猜測小女生的想法。
“沒。”
“所以你說我進步飛快是真的嗎？”
李安琪依舊是心裏存疑，瞪大了眼睛凝視著我，希望從我這兒再一次得到肯定的答案。
“確實是這樣，你自己應該也有所感覺。你在調動你體內靈力的時候，我發現有一點，你對你自己體內的經脈路徑非常的熟悉。”
“我一直在用我的靈力去觀察你整個修煉的過程。所以說我也知道了你整個靈力調動過程中的熟練程度。”
“我帶你修煉，並不是在那裏發呆看著你。也一直在觀察著你的修煉過程。我沒說話是因為沒有什麽可以點評的，因為你的靈力操控能力確確實實是不錯。當然，這一切都是在我預設你之前沒有觸及這方麵的大前提。”
我尋思著，李安琪應該是覺得我話說得太少是在敷衍她，那麽我就隻得更加詳細的敘述我對她評估。
也可以理解成一個簡單的修行評估報告。
“這樣啊…”
“謝謝你，秦長青。”
“雖然。我並不是說你沒有用心，我隻是感覺你今天有心事。我覺得你有一點點心不在焉的。我不是說你不好的意思。”
李安琪察覺到了我的情緒變化，說著說著似乎還是藏不住話，轉過頭來降低了音量對我這麽念叨道。
“沒有那回事兒。可能是有一點累了吧。雖然我這兩天沒有修行。這個點估計再修行也有點晚了。”
我不想在李安琪麵前承認她猜對了我的心思，隻因為我不喜歡被人窺探。
應該說是已經習慣了吧，我有點過於謹小慎微了。
盡管跟她們兩個人相處了這麽久，我依舊是不喜歡被她倆窺探到我的想法。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該回去休息了。”
“那，明天見嗎？早上還是晚上呢？”
李安琪看了看時間，向我道別，但說著說著卻又是時不時地停頓和欲言又止的模樣。
“看看明天的情況。今晚，好好休息，李安琪。”
我不打算繼續追問這些沒有什麽實際意義和營養的細節，因而也就借著這個情境的話題銜接與李安琪道別。
“再見。”
…
…
二十二點，夜晚，房間。
我記得這個林沅霏還沒吃晚餐，這個點她應該要醒了的。我不敢發出較大的動靜，以免打擾到林沅霏休息。這是我頭一次進自己的房間，也要躡手躡腳的保持安靜。
雖然說我平時也不是那種急急躁躁會發出很大聲音的人，但是此刻的拘謹更多是來自於對自己的情緒和內心的拘束。
“不！”
我才剛在床頭邊的躺椅躺下，耳旁突然傳來了林沅霏的驚聲喊叫。
“怎麽了？”
我上前觀察，詢問道。
她似乎是噩夢初醒，額頭和臉頰處布滿汗珠。那雙靈動的眼睛，此刻眼眸深處隻有驚恐和恐懼。
她瞪大了眼睛，視線死死地咬住了我。
“做噩夢了…”
“對不起。”
“我偶爾會這樣。”
“嚇到你了…”
林沅霏緩了好一會兒，才低聲地念叨著作為回應。但我實在是有點聽不太清楚，故而靠近了她些許，她湊近我耳邊低聲念道：“我夢見我被一個人推下懸崖，可我真的不想死。我還有好多事情想做，師父。”
聞言，我思索著要如何答複她，一時卻想不出要說些什麽，思緒似乎還沒到這一步。
我拉開了距離，視線投向她，一邊想著要說些什麽才好。
很遺憾，這幾秒鍾我什麽都沒想出來，無奈地笑了笑，道：“其實我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安慰你才好。那，吃點東西吧，你剛剛沒有吃完飯。胃口有沒有好一點？有沒有什麽想吃的？”
林沅霏聞言，呆呆地望著我，此時那雙眸中的恐懼和驚愕已然消散殆盡，而後繃不住笑出聲來，回答道：“師父就是師父。完全一點也不到敷衍呢！不過，這股溫柔，我感受到了哦！溫柔的師父。”
聽著這番話，我並沒有因為她的讚揚而有些許欣喜之意，倒是多了幾分慶幸，至少現在看來她的情緒恢複了不少。
“胃口怎麽樣，想吃什麽？這個問題比較重要一點。”
“我想喝雙皮奶…”
我問了第二遍這個關鍵的問題，林沅霏則是低語念出了“雙皮奶”這三個字。
“…”
“現在看來，你應該是已經恢複了，都想喝雙皮奶了。不過現在家裏沒人能做，太晚了。”
“對不起，師父。開玩笑的啦，我吃啥都行。現在胃口超級好的，啥都想吃。”
“點外賣吧。等個半小時就行。”
“啊這…好。”
林沅霏可能以為我是在婉拒，實際上我則是選了個更輕鬆更簡單的方法。病人，多少還是得有點點特殊優待才是。
一看地址，甚至不用半小時，大概十分鍾就會送到。想起來上一次林沅霏送外賣過來竟然讓我等了半小時，她這人倒也有讓人覺得可愛的地方。
如果換作其他外賣員，一看地址都會先往秦家這兒來的。
“36.8°。退燒了。”
我看著溫度計上的數字，小聲念道。
“退燒啦。”
“太好了。”
“我待會兒吃完就回去啦師父。”
林沅霏一聽，欣慰地笑了笑，如此回應我。
“…”
我聽著她這番話，又讓我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雖然我是想讓她在這住多一晚的，因為她就算現在走了，今晚我也依舊是在書房睡覺。
她睡過的我的被褥和我的床單肯定得重新洗一遍才能用。
這姑且算是一個理由，既然我都是要睡書房的，那麽今晚她住與不住顯然沒什麽區別。礙於她剛剛恢複，索性讓她住下比較穩妥。
“秦長青。”
“秦長青，嗯？”
“秦長青！”
李安琪這會兒是想從我這得到讚許了，因而詢問我。
但我一個人陷入了回憶之中。走神了。她見我沒反應，急了，但也算不上是生氣而是帶著些許撒嬌。
“你的進步速度並非凡人所能及。”聞言，我給出了一個最中肯的評價，並沒有諂媚李安琪的意思，就隻是客觀的評價了她的表現。
“你這話講的怎麽讓我開心不起來呢？”
“那你可以說實話了，你可以不用講這麽官方，這麽客套。”
“我跟…”
李安琪聽著我這簡短的一句評價，卻沒有露出那應有的得到讚揚之後的滿意笑容。似乎是不相信我此刻的態度，並且說著說著要轉移話題，但卻沒有說下去。
“你跟，然後什麽？”
我這會兒不識趣的繼續問了一句。我猜測李安琪大概是想問她自己跟林沅霏比，誰進步比較快。
但一想到問這個問題，似乎又覺得有點不太妥當。
我也不明白為什麽我在此刻會開始窺探和猜測小女生的想法。
“沒。”
“所以你說我進步飛快是真的嗎？”
李安琪依舊是心裏存疑，瞪大了眼睛凝視著我，希望從我這兒再一次得到肯定的答案。
“確實是這樣，你自己應該也有所感覺。你在調動你體內靈力的時候，我發現有一點，你對你自己體內的經脈路徑非常的熟悉。”
“我一直在用我的靈力去觀察你整個修煉的過程。所以說我也知道了你整個靈力調動過程中的熟練程度。”
“我帶你修煉，並不是在那裏發呆看著你。也一直在觀察著你的修煉過程。我沒說話是因為沒有什麽可以點評的，因為你的靈力操控能力確確實實是不錯。當然，這一切都是在我預設你之前沒有觸及這方麵的大前提。”
我尋思著，李安琪應該是覺得我話說得太少是在敷衍她，那麽我就隻得更加詳細的敘述我對她評估。
也可以理解成一個簡單的修行評估報告。
“這樣啊…”
“謝謝你，秦長青。”
“雖然。我並不是說你沒有用心，我隻是感覺你今天有心事。我覺得你有一點點心不在焉的。我不是說你不好的意思。”
李安琪察覺到了我的情緒變化，說著說著似乎還是藏不住話，轉過頭來降低了音量對我這麽念叨道。
“沒有那回事兒。可能是有一點累了吧。雖然我這兩天沒有修行。這個點估計再修行也有點晚了。”
我不想在李安琪麵前承認她猜對了我的心思，隻因為我不喜歡被人窺探。
應該說是已經習慣了吧，我有點過於謹小慎微了。
盡管跟她們兩個人相處了這麽久，我依舊是不喜歡被她倆窺探到我的想法。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該回去休息了。”
“那，明天見嗎？早上還是晚上呢？”
李安琪看了看時間，向我道別，但說著說著卻又是時不時地停頓和欲言又止的模樣。
“看看明天的情況。今晚，好好休息，李安琪。”
我不打算繼續追問這些沒有什麽實際意義和營養的細節，因而也就借著這個情境的話題銜接與李安琪道別。
“再見。”
…
…
二十二點，夜晚，房間。
我記得這個林沅霏還沒吃晚餐，這個點她應該要醒了的。我不敢發出較大的動靜，以免打擾到林沅霏休息。這是我頭一次進自己的房間，也要躡手躡腳的保持安靜。
雖然說我平時也不是那種急急躁躁會發出很大聲音的人，但是此刻的拘謹更多是來自於對自己的情緒和內心的拘束。
“不！”
我才剛在床頭邊的躺椅躺下，耳旁突然傳來了林沅霏的驚聲喊叫。
“怎麽了？”
我上前觀察，詢問道。
她似乎是噩夢初醒，額頭和臉頰處布滿汗珠。那雙靈動的眼睛，此刻眼眸深處隻有驚恐和恐懼。
她瞪大了眼睛，視線死死地咬住了我。
“做噩夢了…”
“對不起。”
“我偶爾會這樣。”
“嚇到你了…”
林沅霏緩了好一會兒，才低聲地念叨著作為回應。但我實在是有點聽不太清楚，故而靠近了她些許，她湊近我耳邊低聲念道：“我夢見我被一個人推下懸崖，可我真的不想死。我還有好多事情想做，師父。”
聞言，我思索著要如何答複她，一時卻想不出要說些什麽，思緒似乎還沒到這一步。
我拉開了距離，視線投向她，一邊想著要說些什麽才好。
很遺憾，這幾秒鍾我什麽都沒想出來，無奈地笑了笑，道：“其實我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安慰你才好。那，吃點東西吧，你剛剛沒有吃完飯。胃口有沒有好一點？有沒有什麽想吃的？”
林沅霏聞言，呆呆地望著我，此時那雙眸中的恐懼和驚愕已然消散殆盡，而後繃不住笑出聲來，回答道：“師父就是師父。完全一點也不到敷衍呢！不過，這股溫柔，我感受到了哦！溫柔的師父。”
聽著這番話，我並沒有因為她的讚揚而有些許欣喜之意，倒是多了幾分慶幸，至少現在看來她的情緒恢複了不少。
“胃口怎麽樣，想吃什麽？這個問題比較重要一點。”
“我想喝雙皮奶…”
我問了第二遍這個關鍵的問題，林沅霏則是低語念出了“雙皮奶”這三個字。
“…”
“現在看來，你應該是已經恢複了，都想喝雙皮奶了。不過現在家裏沒人能做，太晚了。”
“對不起，師父。開玩笑的啦，我吃啥都行。現在胃口超級好的，啥都想吃。”
“點外賣吧。等個半小時就行。”
“啊這…好。”
林沅霏可能以為我是在婉拒，實際上我則是選了個更輕鬆更簡單的方法。病人，多少還是得有點點特殊優待才是。
一看地址，甚至不用半小時，大概十分鍾就會送到。想起來上一次林沅霏送外賣過來竟然讓我等了半小時，她這人倒也有讓人覺得可愛的地方。
如果換作其他外賣員，一看地址都會先往秦家這兒來的。
“36.8°。退燒了。”
我看著溫度計上的數字，小聲念道。
“退燒啦。”
“太好了。”
“我待會兒吃完就回去啦師父。”
林沅霏一聽，欣慰地笑了笑，如此回應我。
“…”
我聽著她這番話，又讓我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雖然我是想讓她在這住多一晚的，因為她就算現在走了，今晚我也依舊是在書房睡覺。
她睡過的我的被褥和我的床單肯定得重新洗一遍才能用。
這姑且算是一個理由，既然我都是要睡書房的，那麽今晚她住與不住顯然沒什麽區別。礙於她剛剛恢複，索性讓她住下比較穩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