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消息,又被卡文了,現在處於停止推薦,我已經努力修改了,等待審核(╥_╥)在此感謝所有喜歡這本書的寶子們。】


    \"我嘞個豆~累死了~這破地誰找的~\"穎逸趴在大門上迷迷糊糊的喊了句芝麻開門~\"


    ......


    鴉雀無聲,沒有任何反應。


    \"嗯?芝麻開門~\"


    ......


    穎逸微微一愣,隨即直起身子,臉頰上泛起了兩朵紅雲。她有些困惑地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道:“怎麽沒反應啊?難道是我聲兒太小了?”說著,她清了清嗓子,再次大聲喊道:“芝麻!!!開門!!!”


    這一聲呼喊,不僅驚動了門外的夜色,也驚動了正在值守的人員。他們麵麵相覷,眼中閃爍著疑惑和不解。其中一人忍不住嘀咕道:“外麵是哪個神經病啊?一直在喊芝麻開門?”


    此時的池雨也是閑不住一點,她前往大門。


    “rain?你來這兒幹嘛?組織規矩夜晚不得擅自出門。”一個值守人員看到池雨,連忙提醒道。


    池雨眨巴著眼睛,腦子開始飛速運轉,想要找個合適的理由。就在這時,穎逸的呼喊聲再次響起:“芝麻開門~開門~開門!我生氣了!!”穎逸的聲音裏帶著幾分憤怒和無奈,她氣憤地跺了跺腳,仿佛要把心中的不滿都發泄出來。


    池雨聽到這聲音,下意識地吐槽道:“我是被門外的二逼給吵的,影響太惡劣了,一直芝麻開門芝麻開門,哈哈哈哈~”她的笑聲在夜色中回蕩,帶著幾分調侃和無奈。


    值守人員聽到池雨的吐槽,相視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同情的神色。他們低聲議論道:“確實,門口的那個神經病也許是個瘋子,一直對著我們基地大門嚷嚷。”


    池雨豎起耳朵,仔細聽著門外的聲音,心中突然湧起一股熟悉的感覺。尋思著:“這神經病的聲音咋那麽熟呢?”


    穎逸想試試武俠電視劇那種,飛簷走壁,輕功水上漂啦。


    在穎逸的想象中,她已經穿上了一襲飄逸的長袍,手中握著一柄鋒利的寶劍,身形輕盈地在屋頂和牆壁之間穿梭。她甚至能感受到風從耳邊呼嘯而過的聲音,以及那種淩駕於眾人之上的豪情壯誌。


    當穎逸睜開眼睛,準備施展她的“輕功”時,她卻發現自己仍然站在那扇鐵門前,沒有任何變化。


    \"ok,是個意外。\"


    好一頓自我安慰,穎逸深吸一口氣,再次閉上眼睛,嘴裏念叨:“我是大俠,我是大俠,我是大俠!!!ok,時機已經成熟!”


    她猛地睜開眼睛,雙腳一蹬,整個人向前衝去,同時抬起右腳,狠狠地踹在了鐵門上。


    大家都知道,幻想很美好,現實總是那麽的殘酷。


    “砰!”的一聲巨響,鐵門紋絲不動,而穎逸卻因為反作用力而失去了平衡,整個人向前撲去。她試圖用雙手撐住地麵,但最終還是摔了個狗吃屎,疼得她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嗚嗚嗚嗚嗚~欺負我~都欺負我~都是騙子!騙子!!池雨騙我!向橫騙我!!現在連門都騙我!!”穎逸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臉,淚水從指縫間滑落。她的心中充滿了委屈和憤怒,覺得整個世界都在欺騙她。


    池雨心突然一咯噔:\"是小逸!\"


    看守微微皺眉:\"外麵那個瘋子是不是提到池雨和向橫了?\"


    他們看向驚慌失措的池雨,穎逸鬧這麽大的動靜,引來了好多人的圍觀。


    \"是哪個不知死活的來我們暗夜鬧?\"池雨看著怒氣衝衝的令箭,她大感不好,走上前去:\"沒誰,隻不是個迷路的女孩兒。\"


    令箭抱著胳膊:\"迷路的女孩兒?rain,你可真會說,組織有規定,無事者不可擅自出門。\"


    令箭冷笑一聲,目光如刀般刺向池雨:“迷路的女孩兒?rain,你可真會說。組織有規定,無事者不可擅自出門。你身為組織的一員,應該清楚這一點。”


    池雨微微皺眉,她並不打算退縮:“怎麽?我不能出門,你就能出門了?”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語氣卻異常堅定。


    令箭似乎早就料到池雨會這麽說,她從容不迫地從懷中拿出一個令牌,令牌上刻著一個大大的“暗”字,她得意地晃了晃令牌,說道:“我們特務組有獨有的外出令牌,全組織僅此一枚,你有嗎?”


    池雨語塞,令箭說道:\"開門,讓我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


    \"遵命!\"


    ——————


    大門打開,情景令人大跌眼鏡。


    穎逸許是喝太多,又太累了,直接靠在門上睡著了,大門打開,她也順勢倒了進去。


    \"小逸!\"


    池雨趕緊蹲下把穎逸抱進懷裏,不停晃著她\"小逸!!醒醒!\"池雨能感受到濃烈的酒味,真是愁。


    \"居然是特務組的逸~\"


    令箭暗笑,眼神冷冽,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內心os:萱花,你可算是被我抓到小辮子了,看我怎麽整死你。


    她走到穎逸身邊,用腳輕輕地踢了踢穎逸的身體。\"喂,醒醒!\"


    池雨大喊:\"你幹什麽?\"


    令箭趾高氣昂地回答道:“看不出來嗎?我在叫醒她。”她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挑釁。


    “有你這麽叫的嗎??”池雨的聲音顫抖著,她憤怒地瞪著令箭,仿佛要將她瞪出一個洞來。


    \"天呐,逸是喝酒了嘛?\"


    \"omg,她的項圈呢?\"


    人群雜聲,逐漸很多,令箭也注意到了穎逸脖頸處的空缺,她的麵色瞬間凝重起來。但內心卻早已樂開了花:“哼,這次看你怎麽逃脫我的手掌心。”


    “拿水桶來。”令箭突然大聲說道。


    \"你幹什麽?\"


    令箭不屑的笑道:\"我幹什麽?我當然是按規矩行事,你識趣的就給我讓開~\"


    池雨堅定的說道:\"我不讓!\"


    令箭冷笑一聲,她直接將冷水澆到他們的身上。


    穎逸直接被澆破防了,直接坐起來:\"我滴個親娘嘞~哪個二百五澆的老子一身水啊!\"


    映入眼簾的是與她一樣成為落湯雞的池雨,\"我靠!池雨你咋也濕了?\"


    \"小逸,你沒事兒吧。\"


    穎逸眼神迷離,臉頰還是很紅,她扭過頭看見拿著水桶的令箭,和一堆路人甲。她想要起身,但有點上頭,池雨扶著她起來,穎逸甩開她的手,\"是不是你這賤人?澆的我們?\"


    令箭冷著臉:\"逸,你給我注意點兒你的言詞!\"


    穎逸滿臉不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伸出手指指著令箭:“你tm別喊我逸,傻逼!”


    令箭的後槽牙都快被咬碎了,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得!萱花,你知道你今晚觸犯多少條組規嗎?”


    穎逸冷哼一聲,滿臉不在乎:“觸犯就觸犯了,那又怎樣?我警告你茶賤人,老子今天心情很不美麗,你tm最好別惹我!否則後果自負。”


    見穎逸要走,令箭自顧自說道:\"你未經允許擅自離開基地觸犯暗夜法規,你半夜滿身酒氣在基地門口撒潑觸犯暗夜法規,你無視組規,對上級不敬...\"


    話還沒說完,穎逸直接氣的跺了跺腳:\"shift,真煩~\"


    說著,她一個瀟灑轉身,一腳踢掉了令箭手中的水桶。水桶在空中翻滾幾圈,發出“咚咚”的聲響,最終落在地上,水花四濺。這一舉動無疑是對令箭的極大挑釁,讓她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內心瘋狂草泥馬os:我就不信了,我還能打不過你個酒鬼?


    穎逸和令箭拳腳相向,池雨站在一旁,雙手緊握,眼神中滿是擔憂:“小逸,當心點。”


    其他人則自覺地站得很遠,交頭接耳,低聲嘀咕:“這個逸可不是省油的燈,可強了,我們還是站遠點吧。”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敬畏和好奇,既想觀看這場激烈的爭鬥,又害怕被卷入其中。


    穎逸與令箭的戰鬥異常激烈,兩人的身影在夜色中忽隱忽現,拳風呼嘯,腳影閃爍。穎逸的身手敏捷,動作流暢,仿佛一隻在夜色中自由穿梭的獵豹。


    而令箭則憑借著豐富的經驗和紮實的功底,與穎逸打得難解難分。


    就在這時,穎逸突然將手中的水桶踢向池雨。這一舉動讓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沒想到穎逸會在戰鬥中還有心思做這樣的動作。然而,更令人驚歎的是,空空的水桶在穎逸的腳下仿佛有了生命,她輕輕一踢,水桶便穩穩地落在了池雨伸出的手上,連腰都沒舍得彎一下。


    “幫我打一桶水。”穎逸的聲音冷靜而堅定,仿佛剛剛的戰鬥隻是她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池雨雖然有些驚訝,但還是迅速地點了點頭,轉身去打水。


    穎逸則繼續與令箭激戰。她拽著令箭的胳膊一折,疼得令箭臉色大變。穎逸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釁和嘲諷:“令箭,你少拿所謂前輩的態度來壓我。老子在絕影當大牛逼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撿塑料瓶呢。你在我麵前,就是個菜雞。”


    令箭被穎逸的話激怒,她猛地一掙,掙脫了穎逸的束縛。然後,她深吸一口氣,準備發動反擊。然而,穎逸卻早已料到她的動作,一個過肩摔,直接將令箭摔倒在地。


    \"小逸,好了。\"


    “你不是喜歡澆水嗎?我也請你洗個免費的澡。”穎逸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和嘲諷。


    她一腳踢過水桶,水桶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然後穩穩地扣在了令箭的頭上。


    “不用謝。”穎逸笑了笑,仿佛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然而,這一舉動卻讓令箭顏麵掃地,她憤怒地掙紮著,試圖從水桶中掙脫出來。


    周圍的眾人看得目瞪口呆,他們沒想到穎逸竟然會如此囂張和強勢。


    穎逸臉色蒼白,眼神迷離,顯然已經疲憊到了極點。她的胃裏翻江倒海,一陣陣惡心湧上心頭,讓她幾乎要吐出來。


    池雨焦急地扶著她的肩膀,她小心翼翼地擰開瓶蓋,遞到穎逸嘴邊,輕聲說道:“喝點水,可能會好點。”


    穎逸勉強張開嘴,喝了幾口水,卻突然拍了拍手,齜牙笑道:“池雨,你現在是在獻殷勤嗎?姐醒了之後再和你算賬!”


    池雨一臉茫然,無奈地搖了搖頭:“你這到底是喝了多少?”


    就在這時,一個低沉而有力的聲音從他們身後響起:“您怎麽受傷了?\"


    ……


    \"是萱花她違反組織規矩……”


    穎逸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她一把奪過池雨手中的礦泉水瓶,用盡全身力氣砸了過去。


    \"我還沒走多遠呢?又蛐蛐我。\"水瓶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這次也中了,穩穩當當地砸中了馬嘉祺的頭。馬嘉祺悶哼一聲,水珠從他的頭發上滴落,濺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小小的水窪。


    其餘人驚呼出聲,池雨也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向橫....\"


    穎逸一臉懵圈,她努力地眨了眨眼睛,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啊?向橫?哪兒呢?”池雨無奈地歎了口氣,她搬弄著穎逸的身體,試圖將她固定住,同時按住她一直亂擺的頭:“你自己看,那不是他嗎?”


    穎逸眯著眼睛,費力地瞅了瞅,終於看清了遠處的身影。然而,當她看清那個人的麵容時,心中卻湧起一股莫名的心虛。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麽,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令箭在旁邊煽風點火:“我知道您和萱花關係好,但她目無法紀,請按組規處置。”


    穎逸一聽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怒視著令箭,嚷嚷道:“你這個綠茶賤,是不是沒被揍夠?你給我安靜點兒!”


    馬嘉祺在一旁喘著粗氣,他內心的醋缸子已經翻了。一想到剛剛zero對他說穎逸好軟,他的醋意更是如同決堤的洪水,再也無法控製。


    穎逸發泄完心中的怒火後,轉頭看向馬嘉祺。她注意到他手臂上的傷和臉上的傷痕,心中的怒火瞬間熄滅,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擔憂和心疼。她走過去,輕輕地觸碰著馬嘉祺的傷口,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你……你怎麽受傷了?”


    馬嘉祺任由她觸碰詢問,但眼神依舊冰冷,沒有給予任何回應。穎逸見狀,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你和老子屌什麽?給你臉了是吧?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馬嘉祺咬著下嘴唇,這是他第一次在穎逸麵前發火:“你找我算賬?你憑什麽找我算賬?”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穎逸滿臉不服,她正要反駁,卻被馬嘉祺打斷:“特務逸,目無法紀,聚眾鬧事。按照組規,應該將你關起來。”


    穎逸聞言,好幾個人將她摁住,她拚命掙紮,心中更加憤怒:“憑什麽?我不過就是光明正大的溜出去,喝醉了酒,發了幾句牢騷,你就想關我?你憑什麽!”


    馬嘉祺咬著下嘴唇,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憤怒:“憑什麽?你說憑什麽?出去見誰了?那個男的好不好抱啊?他是不是也很軟呐?你這麽喜歡和他抱,你還回來幹什麽?”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既有憤怒,也有嫉妒,還有深深的無奈。


    穎逸被馬嘉祺這一連串的質問吼得愣神了。她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內心像被什麽東西揪住了一般,疼得無法呼吸。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馬嘉祺那憤怒而冰冷的眼神,聲音中帶著幾分不甘和憤怒:“好啊,你居然跟蹤我!?”


    馬嘉祺也吼道:\"是!我就是跟蹤你了,你居然敢去酒吧。\"


    隨後他從口袋裏拿出穎逸的項圈\"你難道不知道這項圈的意義嗎?居然隨隨便便摘了。還給了別人,你既然這麽不想要,你就別要啊!\"隨後他就將穎逸的項圈給扔了。


    穎逸看著地上的項圈,心中湧起一股深深的悲哀,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羞辱。


    淚水在穎逸的眼眶裏打轉,她抿了抿唇,試圖控製自己的情緒。然而,馬嘉祺的話就像一把鋒利的刀,深深地刺進了她的心裏。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根本抵抗不了馬嘉祺,剛剛的那一番話就像卸了她一身的力氣,讓她感到無比的疲憊和無力。


    穎逸抿了抿唇,試圖控製自己的情緒,不讓淚水滑落。然而,內心的傷痛如同決堤的洪水,淚水不自覺地直接從眼眶裏湧出。她死死地盯著馬嘉祺,那雙充滿憤怒和失望的眼睛仿佛要將他穿透。


    馬嘉祺看著穎逸的淚水,瞳孔收縮,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愧疚和心疼,內心顫抖:哭....了....


    他也意識他自己說重了,想砍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穎逸低著頭,苦笑了一聲:“懂了。”她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在說給自己聽。


    她也不再掙紮,隻是默默地站在那裏,任由淚水滑落。做人那該死的傲氣出現了\"別碰我!老子自己會走!\"可走了沒幾步,穎逸就感覺兩眼一黑。


    馬嘉祺又心疼了,他顧不上自己身上的傷,趕緊跑過去,抱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


    \"小逸...\"馬嘉祺歎了口氣,將穎逸公主抱了起來,\"特務組令箭,聚眾鬧事,知情不報,擅自處置。在這兒罰跪三個小時,其他人散了吧。\"


    ——————


    \"不是,這算什麽事兒啊~zero的鬼話也還當真?你怎麽舍得對她說出那麽重的話?我現在是失憶了,不是腦子壞掉了。\"


    馬嘉祺眼淚汪汪,看著躺在床上的穎逸,他毫不猶豫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嚴浩翔歎了口氣:\"以穎逸這個祖宗的性格,酒醒後,不用你說他自己都能夠氣衝衝的去那個小黑屋蹲蹲。我真的是....馬上都要回國去參加錄製了,胳膊受傷也就算了,這張帥臉也受傷了,我真的是不知道說你什麽好,我不管了....\"


    池雨拽著嚴浩翔的衣角不讓他走,\"你就別添亂了,既然小逸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全都知道了,我倒是有一個計劃。\"


    馬嘉祺抬起紅紅的眼睛看著池雨...


    ——————


    \"我滴個賀,你咋也要去美國啊?\"


    \"我放心不下嚴浩翔他們。\"


    宋亞軒抱著胳膊開始思考:\"沒兩個星期他們就回來了啊~\"


    賀峻霖一拍即合:\"對哦~\"


    \"對吧~\"


    \"但是我已經和台裏請好假了,票也買好了~出發去,us!\"


    ————————


    \"我靠~\"穎逸捂著頭起身,差點抽筋,她感覺自己的眼睛也腫腫的。用手揉了揉。


    \"醒啦。\"


    池雨端著一碗醒酒湯走了過來,穎逸一臉懵逼:\"我怎麽會在這兒?我不應該正在揍賤人令嗎?\"


    \"給你,這個是向橫特意給你熬的。\"


    穎逸眸色暗淡了幾分,別過頭:\"不喝!\"


    \"你在耍什麽小性子?\"


    穎逸突然想到了什麽:\"不是說要懲罰的呢?我咋還在房間裏?\"


    池雨放下醒酒湯,清了清嗓子:\"你昨天喝的跟個爛泥一樣,你裝完逼撒完潑之後剛準備瀟灑的去領罰。沒兩步你就蔫兒了,最後是向橫抱你回來的,而且他很後悔昨天對你說的那些話。\"


    \"哼,後悔~咱們一向清正廉明的執法大人還會後悔?切~\"


    穎逸看見了放在桌上的項圈,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小逸,別這麽說,項圈有定位係統,他去找你也不為過。美利堅國有的時候晚上確實不安全,你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大晚上的遲遲不回,為了保證你的安全,當然要出去找了。向橫也是為了你好。\"


    穎逸深吸一口氣:\"我可以先不管向橫的問題,你呢?\"


    \"我?我咋了?\"


    穎逸戴著審視的眼神:\"哼哼~演技不錯哈~\"穎逸其實知道池雨不會故意騙自己的,這其中一定有什麽隱情,她想到了一個good idea。\"你還說咋了,我什麽都知道了,你和向橫就是個騙子,不對應該是你和馬嘉祺他們就是個騙子!!!\"


    池雨內心像是漏了一拍,os:喝多了就想起來了?這麽輕鬆(╥_╥)早知道就早點讓他喝酒了。


    \"你沒什麽話要對我說嗎?\"


    池雨拉著穎逸透過她的眼眸開始一步一步闡述。


    穎逸滿臉的不可置信,內心os:什麽東西?


    她腦袋瞬間宕機,隻有此起彼伏的電流聲:\"你是說我和向橫結婚了??還有個兒子???\"


    此話一出,池雨知道自己也被騙了:\"你不是說你恢複記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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