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深沉而壓抑,街道兩旁的霓虹燈閃爍著迷離的光芒,為這座繁華都市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酒吧裏,音樂震耳欲聾,人群在舞池中狂歡,仿佛要將所有的煩惱都拋諸腦後。


    zero坐在吧台的一角,他的身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孤獨。他穿著一件剪裁合體的黑色西裝,領口微微敞開,露出鎖骨處的皮膚,透出一股不羈的氣息。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隻要您一聲令,我們幾個就讓萱花有來無回。”一個低沉而有力的聲音在zero耳邊響起,帶著一絲威脅的意味。zero抬起頭,冷冷地看向聲音的來源。


    那是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臉上帶著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狠厲。他身後還站著幾個同樣凶神惡煞的人,顯然都是他的手下。zero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


    “你在教我做事?”zero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無形的壓力,讓那個魁梧男子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


    “不敢,都是為林少做事,我們自然不敢怠慢。”魁梧男子連忙低下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惶恐。他沒想到zero的反應會如此強烈,更沒想到這個看似年輕的男子會有如此強大的氣場。


    zero沒有再說什麽,隻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過頭去,繼續看著手上的表。


    “滾一邊去。”zero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更加冰冷無情。魁梧男子和他的手下們如獲大赦,連忙退到一旁,不敢再言語。


    zero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那是一杯深紅色的紅酒,酒液在杯中輕輕搖曳,散發出誘人的香氣。他閉上眼睛,感受著酒精在舌尖綻放的味道。


    ————


    穎逸站在大馬路邊,夜色溫柔地包裹著她,街燈灑下昏黃的光暈,給這個夜晚增添了幾分朦朧與夢幻。


    她剛剛跟著導航走了好久,終於走出了那片錯綜複雜的區域,眼前豁然開朗,一條寬闊的大馬路映入眼簾。她長舒一口氣,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輕鬆感。


    “我嘞個老天奶,終於出來了。”穎逸輕聲自語,隨即拿出手機,熟練地打開打車軟件,輸入了目的地的信息。幾分鍾後,一輛出租車緩緩停在了她的麵前,車窗搖下,司機師傅探出頭來,熱情地用英文問道:“小姑娘,尾號。”


    ——————


    馬嘉祺來到了廚房,他輕輕推開半掩的門,他伸手按下了牆上的開關,廚房的燈光瞬間亮起,柔和而明亮,驅散了夜的寂靜與孤獨。馬嘉祺的目光在廚房裏掃視了一圈,他拿起手機,熟練地解鎖,指尖在屏幕上輕輕滑動,撥通了穎逸的號碼。


    電話那頭,穎逸正坐在一輛出租車的後排,目光緊緊盯著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她的手指懸在掛斷鍵上方,猶豫不決。車內,司機透過後視鏡觀察著穎逸的神情,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小姑娘,是你男朋友的電話吧?”司機用略帶調侃的口吻問道,“吵架了嗎?這兒的夜晚可不怎麽安全啊,尤其是酒吧地帶。接吧,免得你男朋友擔心。”


    穎逸的臉頰瞬間染上了一抹紅暈,她有些尷尬地搖了搖頭,用英語解釋道:“您誤會了,這個來電的不是我男朋友。”


    司機似乎從穎逸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什麽,他微微一笑,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昂~不管怎樣,都是關心你的人,我是過來人。”


    穎逸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按下了接聽鍵。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清了清嗓子後,才用略帶羞澀的語氣說道:“喂~”


    電話這頭,馬嘉祺正站在廚房的窗戶前,抬頭仰望著滿天繁星。他的嘴角微微上揚,眼神充滿了溫柔與期待:“小逸,你去哪兒了?我怎麽沒見到你?”


    穎逸眨巴著眼睛,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暖流。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我哪兒都沒去,你找我有事嗎?”


    馬嘉祺輕笑一聲,聲音裏滿是寵溺:“我有東西想給你,你什麽時候回來?”


    穎逸的心猛地一跳,她微微垂下眼眸,思考了片刻後說道:“明天也一樣啊~”


    “不一樣,”馬嘉祺的語氣堅定而溫柔,“我等你。”


    穎逸有些懵圈地點了點頭,雖然馬嘉祺在電話那頭看不見她的動作,穎逸下意識地回應道:“好,不過我可能會有點晚。”


    馬嘉祺的聲音更加柔情似水:“沒事兒,我等你,多晚都等你。”


    穎逸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她輕聲說道:“好,一言為定。”


    到達目的地————


    穎逸戴上口罩,輕輕推開了酒吧那扇略顯沉重的木門。門軸轉動的吱嘎聲,在嘈雜的音樂和低沉的交談中幾乎被淹沒。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因緊張而加速的心跳。酒吧內混合著酒精、煙草與各種香水的氣味,這種複雜而濃鬱的氣息讓她莫名感到心慌。昏黃的燈光下,人影綽綽,音樂震耳欲聾。


    她跟著zero發來的消息找到了他,他坐在酒吧吧台的角落裏,身影顯得有些落寞。穎逸緩緩走近,將手放在他的左肩上,輕聲呼喚:“木零。”


    zero的右手本能地捂住了左肩,好像很是吃痛,他的手指觸碰到了穎逸的手背。穎逸下意識地抽回了手,有些尷尬地看向zero。


    zero轉過頭:\"阿萱,你來啦。\"


    穎逸在他旁邊的空位上坐下,目光緊緊鎖定在zero的臉上。他的臉色略顯蒼白:\"怎麽定在這?你傷怎麽樣了,我帶你去看看醫生。\"


    zero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不用了,我沒事。隻是個小傷,已經處理過了。”他朝調酒師招了招手,調酒師立刻會意,遞過來一杯伏特加。zero將酒杯輕輕放在穎逸麵前的桌子上,伸出手做了個邀請的動作。


    zero將就放在穎逸麵前,伸出手示意,穎逸看著杯中的烈酒,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不喝。


    \"阿萱,你那天也看見了,我和你哥都是絕影的,絕影和暗夜注定是對立麵...出門都得小心防範...酒吧魚目混雜,不易被雙方的首領察覺....\"


    穎逸低垂著頭,額前的碎發在昏暗的燈光下投下一片陰影,她那雙明亮的眼眸此刻卻顯得異常沉重。她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胸中的壓抑全部吐出,然後緩緩開口:“你在微信上說,是因為沒完成任務所以被罰了。到底是什麽任務?”


    zero將杯中低濃度的酒一飲而盡,穎逸猛地伸出手,想要搶過zero手中的酒杯,聲音中帶著幾分焦急和責備:\"你瘋了?身上有傷怎麽還喝酒!\"


    zero卻輕輕地甩開了穎逸的手,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阿萱,你就別管我了。這件事,你幫不了我。”


    穎逸被zero的反應嚇了一跳,她微微一愣,昏暗的燈光讓她的視線變得模糊。她微微湊近zero,試圖看清他臉上的表情,卻意外地發現他的眼角似乎有些濕潤。她心中一驚,試探性地問道:“你……是哭了嗎?”


    zero別過頭去,不讓穎逸看到自己的臉龐。他努力擠出一個笑容,盡管那笑容看起來如此勉強和苦澀:“沒……沒有。隻是有點累了。”


    穎逸看著zero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她輕輕歎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幾分溫柔:“有什麽話是不能直接說的呢?到底是什麽任務?你可以告訴我,我可以幫你。我們這麽多年的朋友了,你和哥哥保護了我這麽多年,現在讓我幫你一次會怎麽樣呢?”


    zero抬起眼眸,一滴晶瑩的淚珠含在眼眶中,閃爍著楚楚可憐的光芒。他聲音低沉而哀傷地說:“阿萱,你幫不了我。\"


    燈光打在了穎逸的臉上,頭上的淺紫色蝴蝶發夾微微發光,脖子上的項圈也微微閃著亮光“你都還什麽沒說,怎麽知道我幫不了你?”說著說著,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氣無語了。她毫不猶豫地喝了一大口剛剛倒好的伏特加。烈酒如火焰般劃過她的喉嚨,帶來一陣劇烈的咳嗽。她仰起脖子,試圖用手去摸一摸自己的喉嚨,順順氣,但脖子上的項圈卻有些礙事。她隻能無奈地扯了扯項圈,試圖讓它稍微鬆一些。但金屬項圈都是定製的大小。


    zero見狀,連忙伸出手,輕輕拍著穎逸的後背,眼中滿是關切:“慢點兒”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穎逸脖子上的項圈上,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穎逸擺了擺手:\"我沒事兒~\",zero坐下來詢問道:\"你脖子上的項圈是?\"穎逸因為劇烈咳嗽,眼睛都有點淚花了,她微微喘著氣,解釋道:“這個項圈是暗夜的標配,每個成員都必須佩戴,不能隨意摘下。”


    zero眸子暗了幾分,內心os:這個項圈很明顯有著定位追蹤器,馬嘉祺真有你的。


    穎逸說道:\"你直接說吧,我一定義不容辭。\"


    zero見上鉤了,他拿出手機打開相冊,將手機遞給穎逸:\"首領讓我暗殺一個叫馬嘉祺的人,但是我掌握的信息不夠,我隻知道他是國內頂尖男團的隊長,目前他在美國,但是我並不知道他到底在哪兒。\"


    穎逸緊緊盯著zero手機上的照片,照片上的男子穿著黑色西裝,無名指上閃爍著一枚戒指,正拿著話筒笑得燦爛。那一刻,穎逸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什麽重物擊中,腦子也變得一片空白。


    “你說這個人叫什麽?”穎逸的聲音有些顫抖,她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照片上的人,眼中充滿了疑惑和震驚。


    zero看著穎逸的反應,回答道:“馬嘉祺啊~怎麽了?”他仔細觀察著穎逸臉上的微表情,試圖從她的眼神中捕捉到一絲線索。


    穎逸的心跳加速,腦袋裏一片空白。她內心os道:馬嘉祺?這不是向橫嗎?難道是雙胞胎?


    “你認識他嗎?”zero的聲音在穎逸耳邊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穎逸一臉懵逼,她下意識地啟唇:“不……不認識……我不認識什麽馬嘉祺。”


    zero繼續說道:\"哎,茫茫人海,我上哪兒找馬嘉祺?首領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穎逸聽著zero的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慌亂。


    為了掩飾內心的慌亂,穎逸一把抓起桌上的伏特加,仰頭一飲而盡。她還招呼著調酒師再給她來兩杯。zero看著穎逸的舉動,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阿萱,你不是不喝酒嗎?”


    穎逸此時已經有些神誌不清,她糊裏糊塗地回答:“啊?我渴了……”


    酒精迅速在穎逸體內蔓延,她的臉頰變得紅撲撲的。她眯著眼睛,看著zero手中的照片,突然問道:“你確定他……是馬嘉祺?”


    zero點了點頭,神色凝重:“是,他是國內頂尖男團時代少年團的隊長,他還結婚了。目前掌握的消息,他就在美國。”


    穎逸聽著zero的話,隻覺得腦子一片空白。她閉上雙眼,又炫了幾杯高濃度的烈酒。她晃了晃腦袋,又晃了晃手:“等會兒……等會兒……”


    zero看著穎逸的樣子,知道她已經喝醉了。他無奈地歎了口氣,拉著穎逸的手說:“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穎逸卻突然掙脫了zero的手,自言自語道:“這個馬嘉祺是偶像,還結婚了?不是……世上怎麽會有這麽?”


    差點就說出來了,穎逸及時閉嘴,但她的眼神已經透露出了內心的震驚和疑惑。zero看著她,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什麽?”


    zero問道:\"什麽?\"


    穎逸眼神迷離地看著zero,問道:“你有沒有他的其他視頻或者是照片?”


    zero立刻拿出手機,點開了馬嘉祺的微博主頁。穎逸湊近一看,頓時大跌眼鏡。她翻看著馬嘉祺的微博,一張張帥氣的照片映入眼簾。她還在感興趣的人裏看見了池雨的頭像,這讓她更加疑惑不解:“這不是……”


    她甚至還在馬嘉祺和池雨的主頁裏看見了自己!她震驚地點開馬嘉祺發布的官宣照片,指著照片中的女子問zero:“這是誰?這旁邊這個女的是誰?這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的到底是誰?你別告訴我這是我哦。”


    zero看著照片,故作震驚地說:“我天!這世界上居然有人真的長得一模一樣。但這肯定不是你啊~你和這個人一點關係都沒有。”


    穎逸又喝了幾杯酒,試圖用酒精來麻痹自己。但無論她喝多少酒,都無法忘記那張照片中的女子和馬嘉祺的笑容。這兩張臉完全重合了,她和向橫。


    他和zero就這麽叨叨到了淩晨


    此時的馬嘉祺看著時間,已經淩晨一點了。


    他拿起手機,查閱起穎逸的定位。


    “居然去了酒吧!!!”


    ——————


    迷迷糊糊中,穎逸隻覺得胃裏一陣翻騰,她緊皺著眉頭,呢喃道:“幾點了?what time is it now?”


    zero看著醉醺醺的穎逸,無奈地歎了口氣:“淩晨1點多了。”


    穎逸聞言,猛地從桌子上爬起來,聲音帶著幾分驚慌:“什麽?一點多了!”


    zero連忙扶住她,勸道:“你今天就別回去了吧,你肯定也回不去,就在外麵住一晚嘛。”


    穎逸卻堅決地搖了搖頭,她站起身,搖搖晃晃地說:“不行,我答應向橫今天晚上要和他見麵的……”


    zero的眸色突然亮了幾分,心中暗自思量:向橫?哼,都是老朋友了,取名字一點新意都沒有。他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笑容,卻故作遺憾地說:“我想起來了,你確實不能在外麵住。暗夜規矩嚴格,不允許私自外出留宿。你這個項圈裏自帶定位導航係統,確實要謹慎,否則你跑到哪裏組織都能輕而易舉地找到你。到時候免不了一頓罰。”


    穎逸一臉懵逼地看著zero:“你說什麽?定位?”


    zero沒有回答,隻是默默地看著穎逸,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此時,馬嘉祺已經根據導航來到了queen酒吧。zero隔著老遠就看見了馬嘉祺的身影,他嘴角勾出更加危險的笑容,一把將穎逸拉進了自己的懷抱裏。


    穎逸掙紮著:“你幹嘛?不要隨便抱我,很像亂倫。”


    zero聽得一臉懵逼,哭笑不得地低聲說道:“你們組織的人找上門來了,你還是安穩點吧。”


    穎逸果然不再亂動了。zero趁機伸出手,將穎逸脖子上的項圈拿了下來。手伸進穎逸的發絲裏,摸了摸芯片是否還在。隨後,他脫下自己的外套給穎逸套上,摸了摸她的頭發。在穎逸不注意的時候,他又把她的發夾拿了下來,藏進了自己的衣袖裏。然後,他幫她把帽子戴好,口罩也戴好,將她蒙得嚴嚴實實的:“阿萱,外麵風大,你穿上我這個衣服稍微好點兒。你趕緊回去吧,我幫你拖住你們組織的人。”


    穎逸點了點頭,雖然還是搖搖晃晃的,但已經能夠勉強站穩了。她邁著踉蹌的步伐,向前走去。然而,就在這時,她與剛走進酒吧的馬嘉祺撞了個滿懷。


    由於穎逸實在看不清路,她隻是用英文說了一句“sorry”,便繼續向前走去。馬嘉祺微微皺眉,看著剛剛撞在自己懷裏的人身上散發出的酒味,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但他看著手機上的定位顯示穎逸還在店裏,便也沒有多想什麽。


    zero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好久不見啊。”


    此時的馬嘉祺跟隨著導航顯示,他抬起頭,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zero:“zero?你怎麽會在這裏?”


    zero聳了聳肩:“你能在這兒,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


    zero聳了聳肩,語氣中帶著幾分挑釁:“你能在這兒,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難道這地方是你家開的?”


    馬嘉祺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沒時間跟zero廢話,隻想盡快找到穎逸:“我沒時間搭理你,有多遠滾多遠。”


    zero卻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痞痞地一笑:“哼~馬少不對,應該是向橫少爺~向橫少爺還是那麽的意氣風發。不過嘛,看來你今天的心情不太美麗啊~是在找什麽東西嗎?\"


    馬嘉祺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他緊緊地盯著zero:“你剛剛叫我什麽?你見過她了?”


    zero故作矯情地聳了聳肩:“你在說什麽呢?我見過誰?萱花?逸?還是我見過穎逸了呢?\"馬嘉祺氣憤的青筋暴起,zero繼續犯賤:\"哎呦~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


    馬嘉祺直接握緊雙拳,向zero攻了過去。兩人在空無人煙的酒吧裏展開了激烈的搏鬥,空翻、踢腿、揮拳,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與速度。


    躲在暗處的那幾個人見狀,也紛紛衝了出來,將馬嘉祺團團包圍。zero用手輕輕擦掉嘴角上的血跡,又摸了摸剛剛被酒瓶子砸的額頭,一摸一個不吱聲,鮮血淋漓,他和瘋子一樣笑了笑:“我看馬少一點都不溫柔,怎麽會在阿萱眼裏會是如此溫潤君子呢?真是讓人費解啊。”


    馬嘉祺惡狠狠地瞪著zero,他的眼神仿佛要將zero千刀萬剮:“你把她怎麽了?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zero卻毫不在意地扭了扭脖子,舒展一下筋骨:“我能把她怎麽樣?按照現在的情形來說,我和她可比你和她關係濃厚多了~說起來,你還要謝謝我呢,你說不出來的一些話和事,我都可以幫你說。不過嘛,她現在可不在我這裏,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昏暗的燈光勉強照亮著四周,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酒精和血腥氣息。馬嘉祺的臉上掛著幾處擦傷,血跡斑駁,手臂上更是被破碎的玻璃瓶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正不斷地從傷口中滲出,染紅了他的衣袖。然而,他的眼神卻異常堅定。


    他看見自己腳邊滾落過來的酒瓶子,用腳輕輕一踩。那酒瓶便騰空而起,隨著他的一腳踢出,如同離弦之箭般飛向zero。zero的反應卻異常敏捷,他輕輕一側身,便躲過了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酒瓶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最終“砰”地一聲撞在後麵的牆上,碎片四濺。


    zero的臉上掛著輕蔑的笑容,他從口袋裏掏出穎逸的發夾和項圈,在手中輕輕擺弄著,仿佛在欣賞兩件珍貴的藝術品。“是不錯的東西,”他慢條斯理地說,“我可沒把阿萱怎麽樣。”


    馬嘉祺聽到zero如此稱呼穎逸,內心的怒火瞬間被點燃。他緊握著拳頭,手臂上的傷口因為用力而再次裂開,鮮血順著手指滴落在地板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他瞪視著zero,雙眼仿佛要噴出火來:“你把穎逸怎麽樣了?你這個混蛋!”


    \"我直接在這兒收拾了你,一點都不痛快。我已經讓穎逸前輩回去了,你不妨回去看看,她還挺惦記著和你的約定的,不過她都知道了那麽多事,她還能把你當普通朋友嗎?\"


    他淡淡地笑了笑,瞥了一眼身邊的打手們,冷冷地說道:“撤!”


    打手們聞言,麵露猶豫之色。他們知道,此刻是消滅馬嘉祺的最佳時機,一旦錯過,可能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然而,zero的命令卻如同鐵律,他們不敢有絲毫的違抗。


    “什麽?現在不能撤!現在是消滅馬嘉祺最好的機會,您這麽做不怕林少,”一個打手忍不住喊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然而,他的話音未落,zero已經隨手拿起吧台上的一個玻璃碎片,劃過了他的脖子。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打手痛苦地倒在地上,身體不斷地抽搐著。


    zero嫌棄地看了一眼手上的血跡,將血擦在了另一個打手的身上,語氣冰冷而無情:“話多,還敢教我做事。撤!”


    打手們見狀,再也不敢有任何異議,紛紛轉身離去。酒吧內隻剩下zero和馬嘉祺兩人,氣氛緊張得幾乎令人窒息。


    zero站在馬嘉祺的麵前,嘴角勾起一抹挑釁的微笑,仿佛故意在激怒這位已經怒火中燒的男人。


    “馬嘉祺,你老婆可真軟啊~”zero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刃,直擊馬嘉祺心中最敏感的痛點。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輕蔑與得意,仿佛已經完全掌控了局麵。


    馬嘉祺的雙眼瞬間變得鮮紅,如同燃燒的火焰,他緊握著拳頭,手指關節因用力而泛白。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胸口的怒火在熊熊燃燒。他再也無法忍受zero的挑釁,一聲怒吼,如同野獸般衝向了zero。


    他一把掐住了zero的脖子,強大的力量幾乎要將zero的脖子扭斷。zero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雙眼凸出,呼吸困難。他試圖掙紮,但馬嘉祺的雙手如同鐵鉗般緊緊鎖住他的喉嚨,讓他無法動彈。


    馬嘉祺的憤怒如同火山般爆發,他狠狠地揍著zero,每一拳都仿佛要將zero的身體打穿。


    他隻恨自己今天沒帶槍和匕首,憤怒之下,馬嘉祺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毫不猶豫地捅進了zero的胸口。zero的身體猛地一顫,口吐鮮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憤怒之下,馬嘉祺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毫不猶豫地捅進了zero的胸口。zero的身體猛地一顫,口吐鮮血,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馬嘉祺,眼中充滿了恐懼和不甘。


    “你要是現在殺了我,穎逸不會放過你的。”這句話真讓馬嘉祺瞬間停了下來,zero踉踉蹌蹌的起來捂著胸口,鮮血淋漓,他看著胸口的傷,不禁發笑:\"你們不愧是夫妻,連捅的地方都一模一樣。\"


    隨後他將穎逸的項圈遞給了馬嘉祺:\"回去好好管管你老婆,真是一點防範意識都沒有。輕而易舉的就讓我得手了,馬嘉祺,我給你提個醒,下次就沒那麽走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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