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瑟仍然不看他,但語氣很冷,沒感情一般,說的理由讓人始料未及:「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你很特殊嗎,憑什麽別人都喜歡你就需要我也喜歡你,就不。」


    好一會沒人說話。


    如果鬱瑟的地位再高一點,在池欲的心裏占據份量,那麽她說這些話確實能夠讓池欲側目。


    可惜鬱瑟沒有。


    池欲收回手,他背往後靠,雙手舉起,眉眼帶著桀驁不馴的笑,和他身上這身黑西裝莫名不相配:「行,你以後都別理我成嗎?」


    第132章


    池欲說到做到,他反正也沒什麽事需要鬱瑟幫忙,不理鬱瑟對他的生活毫無影響。


    但鬱瑟不是,她對池欲的態度家裏很容易就看出來,一次宴會旁邊的人都起來給池欲敬酒,唯獨鬱瑟不動。


    那天趙錦也在,她找了個間隙拉過鬱瑟,讓她和池欲不要鬧得太僵:「你爸可顧不得你, 你要學會給自己要靠山, 和他搞好關係對你沒有壞處。你想想他一句話你能少廢多少功夫。」


    鬱瑟低聲說自己知道了。


    趙錦便讓她去給池欲敬酒,她說道:「你今天這樣, 這場宴會一結束誰都知道你不懂禮貌,沒家教,對你不好。」


    可是池欲向來都是宴會的主角,又難得參加一次這種酒會,他身邊人來人往,單晾著鬱瑟,好像看不見她站在旁邊一樣。


    鬱瑟也不說話, 她給人一種池欲接這杯酒也可以,不接這杯酒也沒關係的感覺。


    池欲隻當沒看見, 過會還是宋清出來打圓場, 和鬱瑟碰碰杯,說道:「去玩吧,家裏天天能見到,不用搞這些場麵功夫。」


    鬱瑟喝了一口酒, 她說謝謝小叔, 嗓音還是一如既往的甜。


    宋清點點頭。


    也是這天宴會,鬱瑟在和別人說起池欲。


    她和別人不熟, 但女配的使命大概就是通過製造一些麻煩的緋聞和差錯來促進主角的感情。


    鬱瑟身邊的幾人說起池欲,然後問鬱瑟遲疑和宋清的關係怎麽樣,一個人大概是見地方隱蔽,便言辭曖昧地講:「他們倆還沒結婚就住在一起,是不是早發生過什麽了」


    「這不是正常嗎,池欲長得又那麽好,還是omega ,肯定的啊。」然後問鬱瑟。


    鬱瑟附和了幾句,她說的要比其他人露骨得多,旁邊的人都在會意的笑。


    可笑了還沒有幾秒,聲音戛然而止。


    一抬頭,池欲在站在不遠處,他舉著酒杯,目光很沉。


    周圍的人紛紛顫顫地低頭,宋清走過來,幾位家長大概也看出這邊的情況了,慌裏慌張地來給池欲道歉。


    這位爺可不是什麽好惹的主,光一個姓周就能讓人嚇得人腿軟。


    中間那位能說是沾了一個妹妹的名分,他們這些外人議論幾句是純粹他媽的嫌命長。


    池欲的眼神隻定在鬱瑟身上,眼底翻卷著暴戾,他或許顧忌著這是公共場合,沒發作,仰頭喝完酒就偏過頭。


    那天宴會到很晚才結束,宴會的地點在郊區,位置偏遠,賓客有的幹脆就在酒店裏住下了,不住這的人零零散散地往外走。


    池欲最後離場,等人走到差不多了才坐上車,過了一會宋清也上來了。


    處理鬱瑟完全用不著池欲動手,他隻需要在第二天等著鬱瑟過來跟他道歉就行。


    鬱瑟過來的時候是九點多,池欲在書房看資料。


    她敲了兩下門,裏麵良久才聽見一聲自動門鎖鬆動的嗒聲。


    推開門,進門先是沙發,然後才是他常待的辦公桌。


    室內燈光明亮,池欲坐在辦公桌前,手裏翻著文件,連頭也沒抬。


    鬱瑟走到他麵前,把一杯水放在桌上,玻璃杯底和實木桌麵的觸碰沒發出一點聲音,她低聲說對不起。


    沒稱呼,沒甜意。


    明明有一副甜言蜜語的嗓音,可說出來的話卻透著一股生冷之意。


    池欲還是沒理。


    鬱瑟沉默幾秒,提高音量重新說了聲對不起,然後是承認今天不該編排池欲,說自己隻是一時糊塗才這樣講的。


    她說了一段很長的話,言辭懇切,說完等了一會見池欲還在低頭翻書,應該是不會理她了,鬱瑟退後兩步說:「對不起,我先出去了。」


    剛走到門前,就聽到放文件的聲音,然後是一句:「你不是往後都不要理我嗎?」


    鬱瑟轉過頭,池欲背往後靠,手搭在椅背上撐著臉,眉眼壓低,顯得格外冷峻:「過來。」


    鬱瑟便走過去,她脖頸處有明顯的紅痕,想必這次能過來給池欲道歉也不是鬱瑟主動的。


    她緘默幾秒,如實講:「不是我說的。」


    池欲哦了一聲。


    鬱瑟又說:「我沒有說以後都不理你,對不起,那時候是我說話太快了,沒有思考好。」


    「是嗎?」池欲臉上連笑也沒有,他冷著臉,往日即使麵無表情也微微上揚的嘴角此時平直一條:「我冤枉你了」


    反正他說什麽鬱瑟都不能反駁,鬱瑟解釋道:「沒,是我的不對。」


    池欲看向鬱瑟的脖頸,他猜出來鬱瑟今天為什麽會過來了,但沒管。


    他目光落在鬱瑟身上,裏麵毫不掩飾的審視和戾氣看得人低頭,池欲問:「我和別人上床你在旁邊看到了,這麽篤定。」


    鬱瑟說沒有,她背過手,略顯慌張,這種慌張感或許來自於宋清,如果今天池欲不說原諒她,那麽宋清也不會放過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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