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府這邊吵吵鬧鬧的,感情正在升溫,朱府那邊也不遑多讓。


    自從在一月多前的沐休回來時,朱燚便感覺到自家這個冷麵夫郎變了,頭次沐休,他還沒看出具體是哪變了。


    那次沐休回來,再次回書院時,冷月破天荒得沒有起來為他更衣張羅,送他上馬車。


    而是繼續睡著,一點起來的意思都沒有,甚至於朱燚出門時,還讓他帶上門,小聲點。


    一點不像之前那個處處是規矩,樣樣按著高門大戶夫郎的禮教來的那個清冷主君。


    經過一個月,那是變化越來越大!


    此刻他正在書房中,房內擺著冰盆比閆府隻多不少。


    他們不差銀錢,公主府的底子,朱燚不作的話,夠他們幾代人揮霍的了。


    更別說冷月還帶來了不少嫁妝,雖然都是在京城,但是光是利息就夠他們一府人一年的開銷,甚至都用不到他公主府的老本。


    門被輕輕推開,冷月帶著身旁小侍進來,小侍手上還端著一碗冒著白氣的綠豆糖水。


    “夫君,先歇息會兒,用些解暑的糖水先吧!”說著冷月將糖水放在朱燚身前的案桌上。


    體貼得將他手上的書給拿開。


    朱燚這些日子越來越適應對方這偶爾的放肆。


    相比於之前那般小心翼翼,相敬如賓來說,這種感覺也不錯。


    以前冷月是絕對不會在他沒有開口前,主動進他書房,也不會說管他的事。


    甚至於按以前冷月的性子來,這碗綠豆糖水絕對不會由他親自送來,隻會是書童安山端進來。


    “好,你今日沒有出府去找你那好友?”見冷月沒有像往常他沐休那般往外跑,疑惑道。


    “玉哥兒說了,月考在即,要好好看著夫君讀書,沒時間出來,我也覺得甚是有道理,這不就待在府裏了。”冷月開口解釋。


    朱燚奇怪於他竟然從對方的話語中聽到體貼,這還真是罕見。


    對方還是那張清冷的臉,但是與之前給自己陌生的感覺截然不同,難道真是他心境變了。


    “怎麽,你還想管起你夫君我來?”


    朱燚上挑眉尾,將手中的綠豆糖水一飲而盡,臉上帶著痞氣看向冷月。


    冷月被看得躁得慌,清冷的麵龐,臉頰兩側白裏透粉,耳朵也紅得很。


    朱燚驚奇於對方的變化,心想看來這哥兒也不像表麵那般冷情冷心。


    甚至於可以說很容易害羞,不細看的話,還真容易被其表麵給糊弄住。


    “夫君這話就不對了,我是你夫郎,我不能管你嗎?”


    自從冷月被安玉點過之後,仿佛無師自通一般,他本就通透,想明白後,自然就摸索出了他自己舒服,又能直率表達自己的想法的相處之道。


    而且朱燚也吃他這一套。


    要知道朱燚對這清冷夫郎也是有好感的,畢竟…………。


    算了,畢竟總歸是他欠了對方一條命,自然願意縱著對方。


    剛成親時,朱燚也想著慢慢培養感情,但是冷月總是不冷不熱的,成了他挑一頭的情況。


    慢慢得朱燚也歇下了心思,想著相敬如賓,互相敬重便行。


    沒想到一月前他這夫郎像是開竅了般,慢慢得主動和他提要求了,也不那般小心翼翼了。


    對此他樂此不疲,欣然接受。


    朱燚聽罷冷月這話,手上就想做些什麽,將人一把拉入懷中。


    冷月被迫坐在了對方的腿上,朱燚這還不算,雙手還抱著冷月的腰,拿手細細摩挲著,帶著那麽點情色意味。


    冷月見青天白日的,書房裏還有他貼身小侍立群,想也不想得掙紮著要站起來。


    “別動,給我抱抱!”冷月這磨來磨去的掙紮真是要命。


    朱燚沙啞的聲音,還有身體的變化,讓冷月不敢再動了,他慢慢將手放在對方的脖子上,主動抱著。


    朱燚眼神突然亮了起來,隨後變暗,眼中似乎有著黑色的旋渦,要將人給吸了進去。


    書房裏氣氛開始升溫,一旁的立群默默低下了頭。


    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他慢慢挪到門口,悄聲出門,很有眼力見得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身為我的夫郎,那現在你要做什麽?知道嗎?嗯~”


    帶著荷爾蒙氣息的聲音在冷月耳邊響起,鼻息吹在耳朵上,冷月隻覺得頭皮發麻,招架不住,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


    不過他可不能白日宣淫,影響朱燚溫書學習。


    要知道他家相公可是很想證明自己給京城那些人看的。


    冷月用著自己僅剩的理智,主動在朱燚嘴上親了一口,趁著對方愣神的功夫,迅速掙開,像個兔子一樣彈開,隨後留下一句“府裏還有事!”跑走了。


    朱燚都驚訝了,以為以冷月這種清冷如天上仙子的哥兒,不會做出這種慌張逃路的行為。


    他還是沒有摸透他這夫郎的性子,時刻給到他不一樣的驚喜。


    這落荒而逃,連滾帶爬的樣子,絲毫沒有個貴公子的樣,反倒更是可愛。


    冷月出了書房後便聽見了裏邊傳出來的悶笑聲音。


    他收拾了下自己的狼狽,再抬頭時,又是那個貴公子模樣,除了眼睛被逗得紅紅的,還有那紅得滴血的耳垂外,一切如常。


    他眼神製止住了立群要開口的衝動,立群身為冷月的小侍,竟然從眼神中看出了他家主子的惱羞成怒。


    在冷月身後背著他偷笑。


    立群可是親眼見到他家少爺和姑爺一路由不熟到打得火熱,這怎麽能不讓人開心。


    相較於朱府這邊的幹柴烈火,成年人的曖昧試探,閆天澤和安玉就像過家家一般了。


    “你是說,前幾天白家的那樂子?”


    今日閆管家來找安玉稟報城南乞兒們的安置問題時,閆天澤才知道,原來他在書院裏讀書的時候,安玉在外頭竟然這般熱鬧。


    “那是自然,那白家的白財源敢收買朱大來偷咱家東西,而且還在外中傷我們閆府。”


    安玉扁扁嘴,“那我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豈不是讓他們以為我是軟柿子。要知道我可是最小心眼的,不報複回去怎麽得了。”


    閆天澤挑眉,心想自評得還挺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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