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著,那些人都會以她為突破口,到時候,你就成了眾矢之的。」


    那些人不會對皇上指點,但皇後不一樣。


    陰皇後道:「我相信容妃不會。」


    她做不到霸占了別人的孩子還要害死對方,陰皇後隻覺得自己齷齪,明知道一切,卻還是不敢去和容妃說真相。


    燕帝安撫道:「好,我答應你。」


    第379章 上天眷顧


    陰皇後鬆了口氣。


    夫妻倆說了這會子話,好像心中的結解開了不少。


    可陰皇後明白,燕帝心裏麵還是藏著事。


    「那個孩子,皇上可以和我說清楚了。」


    燕帝盯著她,看陰皇後不像是故作偽裝的樣子,問道:「你當真不知道?」


    「嗯。」


    「你當年和容妃生產時,太醫說你傷了身子,以後都不能再有孕,你知道為什麽麽?」


    陰皇後這些年都沒有再懷孕,就是因為這點。


    她隱約知道,隻是不知道原因。


    「皇上知道?」


    「因為你初次生產時沒有坐好月子,身上落了隱疾,懷上太子時是上天眷顧,但你沒能保住那個孩子。」


    陰皇後喉頭一梗。


    「初次生產?」


    燕帝突然來了怒火,死死地盯著陰皇後:「是,初次生產!」


    「孩子呢?」


    燕帝見陰皇後還是懵懂的模樣,忍不住暴怒:「是你和誰的孩子,為何從沒與我說過,什麽時候生產的!」


    陰皇後垂下眸子,她絕美的臉都皺了起來。


    「皇上就是因為這樣才不信任我,才去寵愛靜貴妃?」


    燕帝愣住了:「你沒有否認,的確有這回事,是麽?」


    「沒有。」陰皇後搖頭,「我這麽說,你信我嗎?不,皇上不會信的,若信,又怎麽會有靜貴妃。」


    燕帝心中不是滋味。


    他看著陰皇後,心情很複雜,很多東西都攪和在一起,讓他沒有辦法開口。


    那個太醫是親信,不可能說謊話。


    所以,他不會相信陰皇後的話,即便兩人是夫妻,即便兩人很相愛。


    那又如何,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根本無法補救。


    想到這,燕帝再次看向陰皇後:「事到如今,你還不肯對我說實話?」


    「我說沒做過,這就是實話,我從未生過什麽孩子,更沒有背叛過你,信不信由你。」


    落下這句話,陰皇後轉身就走。


    燕帝想叫住人,但兩人已經說不到一塊去,就算讓陰皇後留下,又能如何。


    「難不成真是朕信錯了人?」


    伺候在旁邊的福德路將腦袋低得更低了,皇族之事,可不能聽!


    就算聽見了也隻能裝作什麽都沒聽見!


    陰皇後走進帳篷,她雙手緊握,也開始懷疑起來。


    「為何,我沒有一點印象?」


    宿聘攙扶著人坐下,給陰皇後倒了杯水:「主子在說什麽?」


    「你跟了我這麽久,應該知道我的為人。」陰皇後抓住宿聘的手腕,「我有沒有生過另外一個孩子?」


    宿聘一愣。


    陰皇後明顯察覺到她的動作,主僕多年,一個眼神都能明白對方心中所想。


    「說。」


    宿聘道:「有過。」


    「主子,你當年受刺激太重,很多事情都記不得了,而這個孩子你時而會記起來時而會忘記。」


    「真有?」陰皇後不敢置信。


    她真的沒辦法相信這件事,原來燕帝的懷疑是對的!


    難不成她真的背叛了燕帝?


    「孩子,是誰的?」陰皇後抿了下薄唇,渾身緊繃,「他現在在哪,為何沒有一點下落?」


    宿聘給陰皇後倒了杯茶,讓她喝了:「主子,你該休息了,不然待會頭又會疼了。」


    陰皇後不喝,冷聲道:「宿聘,你還要瞞著我?」


    「不是,奴不是這個意思。」宿聘嘆了口氣,跪在陰皇後麵前,「奴隻是不想讓主子傷心。」


    陰皇後捏著茶杯道:「傷心?難不成我現在就不傷心?宿聘,我養你這麽多年,你竟然有二心!」


    宿聘道:「奴不是這個意思,主子若是想知道,奴會一五一十地告訴主子。」


    「你說。」


    「奴其實也不知道這件事,是主子一次醉酒,無意間說出來的,說完後,第二日主子又像是沒事人一般,就好像從未和我說過這件事。」


    「而奴也隻當是場夢,今夜主子突然提起,奴才記起。」


    「當年主子和皇上分隔兩地,主子懷了身孕,但這件事沒有多少人知曉,恐怕隻有肱骨老臣聽聞,畢竟當初主子是被囚禁在北地。」


    「那些老臣都以為主子這胎不是皇上的,對血脈有所懷疑,後來主子一直在北地等待馳援,可直到孩子生下,皇上都沒來得及趕過去。」


    「你與皇上分開整整八個月。」


    「孩子生下後,你就讓乳母將孩子偷偷地送走,可乳母被人發現,孩子也被北地王爺殺了。」


    「主子受了大刺激,對那段記憶,時而模糊,這就是主子與奴說的。」


    陰皇後怔在原地。


    她腦子裏疼得厲害,就好像有什麽東西在甦醒。


    可又稍縱即逝,讓人抓不住。


    「孩子沒死。」陰皇後突然抬頭,盯著宿聘,「死的那個嬰兒不是我的孩子,是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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