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這標題張士龍便有一種不妙的想法,他不用去看那些正文,便知道荷蘭人的意思了,為了控製殖民地,荷蘭人挑起了華人與土著之間的矛盾,但是為了保證殖民地的展,他們卻通常會調和二者之間的矛盾,二者之間形成了一個平衡。


    這次荷蘭人將這條信息刊登在頭版頭條上麵,明顯就是挑撥矛盾,好從中取利,這是荷蘭人的常用伎倆,用某種事件引起土著人的憤怒,然後便唆使他們衝擊當地華人的產業,在南洋的華人已經mo透了荷蘭人的手法。


    張士龍將手中報紙按下,馬上叫過義興會的幾個頭目,當前一人身材中等,穿著一件青色長袍,此人正是義興會的副會長袁中成,管轄義興會的財務往來,袁中成看到張士龍身邊的張曉星,眼睛閃過一絲驚異之色,卻又馬上平息。下麵八人則是內八堂的管事人,早年洪門仿照朝廷六部設內八堂,其中中堂聖堂為客卿,其他六堂則是真正的管理會中事物的人選。


    “早上的報紙你看了沒有?”張士龍先對袁中成道,袁中成點點頭道:“老爺,大家都明白那是怎麽回事,但是城裏的那些人難舍舊業……”


    張士龍冷哼一聲說道:“難舍舊業?我看他們是要錢不要命,馬上去些人,就算是強製,也要把他們都撤進各處莊園,但願這次土人不要做得太過。”


    張曉星心道,也難怪人家三番四次地搶奪華人財產,現在這種情況應該點起人手,狠狠打上一仗,這些土人欺軟怕硬,隻有現在打得狠了,以後無論是分化瓦解還是武力解決都要容易得多,張曉星說道:“爸爸,要不要準備些武器?若是土人攻打我們莊園的人數多了,恐怕不好守,得有幾架機槍才管用。”


    張士龍搖搖頭說道:“現在?外麵恐怕已經開始1uan了,再說我們現在不是也有兩架輕機槍,在這裏還有一架馬克沁。”


    張曉星搖搖頭,說道:“還有我那艘船,那上麵有從西方帶來的要緊之物,如果被被人得到,那是大害!”張曉星可沒有胡說,那上麵的數控聯合加工中心,其中包含的機械技術、電子技術等等都過了這個世界近百年的水準,若是讓西方人得到了,憑借他們的科技和工業能力,恐怕中國就再難翻身了。


    張士龍連忙說道:“那我派幾個人幫你去!”張曉星搖搖頭說道:“現在外麵兵荒馬1uan,人多了反而礙事,隻要讓素素陪我一起去就行了。如果有什麽事情,我隻要將船開離港口,就不會有事。”


    張曉星重新回來坤甸城裏的時候,城裏還是一片平靜,但是他知道在這裏平靜之下卻暗流湧動,嫉妒華人財富的土人已經開始磨刀霍霍,荷蘭人甚至開始提前慶祝他們的又一次盛宴,吃了大虧的日本人則趁機想要渾水mo魚。


    二人隻能盡快前往港口,程素素一邊走一邊說道:“你還真打算給張士龍當兒子了?你就不怕他識破了?”張曉星說道:“你以為他真地沒認出來我不是他兒子嗎?”


    程素素驚異說道:“這麽說,他是別有用心?”張曉星搖搖頭說道:“你心裏太陰暗,就不能有點正麵光明的東西。”程素素不禁氣急,她跟張曉星說話總是沒過兩句就被氣得半死,程素素生氣道:“你就不能跟我好好說話?”


    張曉星沒去管她,繼續說道:“張士龍實際上就是一個失去兒子的父親,他不願意相信他兒子已經死去,而我又出現在他麵前,跟他兒子同名同姓,相貌也一模一樣,而且又有感於我在戰場上冒死救了他,所以他才會一直把我當他兒子。”


    程素素點點頭說道:“義興會的會長,這倒的確是一份助力,現在正是一戰剛剛結束,我們如果運作得好的話,甚至可能改變曆史,讓中國免於被日本侵略。”


    張曉星搖搖頭說道:“義興會的確是一份助力,不過我卻不打算太過依賴他,我打算的是,借這次機會,拉出一支隊伍來,一支對荷蘭人和土人充滿仇恨的隊伍。”程素素說道:“不是說他們都會撤到莊園裏去嗎?”


    張曉星說道:“像是我爸爸那樣的大亨,自然不介意損失幾分城裏的產業,但是對於那些xiao本買賣的人來說,城裏的那幾個門麵可能就是他們這輩子好不容易賺下的基業,你說有幾個人會舍得下?”


    說著,二人已經來到了港口,隻見在星辰海洋號上卻站著十幾個荷槍實彈的荷蘭士兵,船上不時有“砰砰鐺鐺”的聲音傳過來,張曉星一看就知道怎麽回事了。這些荷蘭人看到豪華的星辰海洋號之後,明顯就是想借這次機會霸占自己的遊輪。


    張曉星徑直走了過去,卻被兩個持槍的荷蘭殖民士兵擋住,喝道:“不準向前!”張曉星玩味地用荷蘭話說道:“那艘星辰海洋號是我的遊輪,你們在我的遊輪上麵做什麽?”


    那名士兵突然有些興奮說道:“那艘船是你的?”張曉星點點頭之後,那名荷蘭士兵又說道:“那太好了,我們懷疑這艘船上麵有違禁品,所以你馬上打開艙室。”


    荷蘭人這個上個世紀海上馬車夫已經沒落,經濟實力根本無法與現代列強相比,像這樣星辰海洋號這樣的豪華遊輪,即便是在荷蘭國內都沒見過,所以總督馮·西門g知道了這艘遊輪的主人是個中國人之後,便打算將它據為己有,然後獻給荷蘭女王,女王雖然沒有什麽權利,但是這艘遊輪足以稱為皇家遊輪,成為荷蘭王國的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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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死!”張曉星猛然舉槍,將這名荷蘭士兵拉到xiong前作為rou盾,同時突擊步槍突然開火,十幾個荷蘭士兵或許因為承平已久,他們不相信會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向他們荷蘭王國的士兵開槍,連舉槍的機會都沒有,便在張曉星的掃射之下成了一具具屍體。


    下麵幾個收拾好之後,上麵還有一個荷蘭中尉帶著幾個士兵正在拿著鐵棍撬門,但是張曉星的星辰海洋號的大門,可比普通的均質裝甲還要槍,別說是鐵棍,就算是炮彈都不一定能夠打得動。“砰砰砰!”一個彈匣幾槍之下,這幾個士兵也都被放到了。


    程素素皺著眉頭說道:“這樣是不是太魯莽了?你會被荷蘭人通緝的。”張曉星看著遊輪上麵,說道:“魯莽?如果讓他們現遊輪上麵的新技術,那麽通緝我的就不止荷蘭人了。”


    因為城裏並沒有爆什麽衝突,張曉星趁機回了一個mí霧海灣,程素素還是那樣一進入mí霧濃重的地方就會暈倒。而張曉星在霧氣當中,卻感覺精力充沛,渾身使不完的勁。看著周圍一艘艘龐大的軍艦,張曉星卻不禁歎息,現在自己的隊伍還沒有拉起來,這些軍艦隻能停在這裏繼續當擺設了。


    那些軍艦上麵的物資同樣很多,張曉星挑選了一艘二戰時期的美國航母,上麵至少有三千支加蘭德步槍,這種加蘭德步槍是半自動步槍,能夠自動填裝子彈,火力比那些三八大蓋可強得多了,張曉星一個人將其搬入了自己的遊輪之後,居然仍然不覺得累,又拿了十萬子彈和必要的手雷,以及一些輕重機槍。


    192o年9月23日下午三時,坤甸城開始了大規模sao1uan,誰也不知道這種sao1uan是從哪裏開始的,但是這種sao1uan展的很快,幾乎所有的華人產業都遭到了土著的衝擊,開始的時候土著還隻是毆打華人,但是自從第一次見血,便一不可收拾,無數的華人被虐殺,女人被強jian,孩子更是難以幸免。


    總督府中,馮西門g舉著一杯殷紅的葡萄酒,仿佛是血液匯聚而成,總督府的位置處於城中最高之處,在其中馮西門g可以俯瞰整個坤甸,他笑眯眯地看著城裏四起的煙火,那是多麽美好的煙火:“今夜將是一個豐收之夜!親愛的黛絲xiao姐,讓我們為豐收幹杯。”黛絲就是馮西門g的秘書,看到總督的心情不錯,黛絲自然不會掃興,也舉起紅酒回敬。


    黛絲說道:“總督閣下,我不得不提醒您一句,我們去接收那艘遊輪的士兵全都死了!從這件事情可以看出,在坤甸當中,有一股相當不錯的力量。”馮西門g笑道:“放心,這種力量再大,還能夠比我們荷蘭王國的海軍更強嗎?隻要這種力量延伸不到海上,華人就必須跟我們合作,否則他們一分錢都賺不到。”


    今天對馮西門g來說是豐收的快樂之夜,但是對某些人來說卻是一生之中最悲慘的一夜。


    徐宏今天十七歲了,這些年都在張老爺家開辦的學校當中讀書,他父親坤甸城裏開成衣店,他父親對他說,隻要過了今年,就能夠攢夠錢,到時候就送他去hua旗國讀書,他也能成為張老爺那樣有錢的生意人。


    但是今天他生活中所有美好地東西都毀了,一群窮凶極惡的土著人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衝進了他們地店裏,父親被他們用刀殺死了,母親將他按在壁櫥裏,但是她自己卻被那群畜生撕爛了衣服,強jian之後被殺死。


    這群畜生搶光了他家的成衣,一個個瘦xiao的猴子一樣的東西,卻穿著寬大的長袍和整齊的西裝,徐宏幾乎要將他的牙咬碎了。突然腳步聲音響起,隻有一個人,徐宏偷偷望了出去,隻見一個高大的人正出現在他家裏,像這麽高的土著很少見。


    徐宏手裏攥著一把裁衣剪刀,偷偷mo到那人後麵,猛地刺了下去。但是自己的手臂卻突然被一把握住,那人的手掌仿佛是鐵鑄一般,自己根本掙紮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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