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不明白,beta的心好難懂。


    此後,又是一陣風平浪靜。


    魏江北沒有被撤職,許唯臣的意思是不要打草驚蛇。


    既然哥哥已經有安排,許嘉弈和李秋詞也就不多問了。


    公司的運作也很平穩,一切都變得非常正常。


    李秋詞白天在公司忙和摸魚,晚上回去壓榨上司摸摸上司,過著愜意的生活。


    這天,他正摸魚,許嘉弈的助理又來了。


    李秋詞瞧了他一眼,見他手上什麽都沒有拿。


    嗯?這次又要玩什麽小花招?


    他的期待落了空,助理一本正經地讓李秋詞去執行官辦公室。


    許嘉弈正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將一份報告交給李秋詞。


    「跟我出國一趟,我們有事情要談。」


    當然,本來隻需要許嘉弈和工作人員一起去就行了,但他私心想帶上李秋詞。


    還能出去玩耍呢。


    這樣出差也就沒有那麽難熬了。


    李秋詞沒有拒絕,公費出差和旅遊,好耶!


    太棒了吧!


    見他如此雀躍,許嘉弈眉頭一皺,「哎,老闆都是你的了,你怎麽還沒有擺清自己的位置啊?」


    他現在以及不是在給老闆打工了,他是在給自己打工啊!


    怎麽總是弄得好像是公司虧待了他一樣。


    許嘉弈不滿地撇嘴,李秋詞已經身經百戰,當即湊過去親親摸摸,才把他的西瓜大貓咪哄好了。


    他們第二天就要出發,晚上誰也沒招惹誰,兩個人蓋著棉被純睡覺。


    許嘉弈靠在李秋詞懷裏,突然問他:「我們當年到底經歷了什麽,才分開那麽久呢?」


    他睡前總愛胡思亂想,李秋詞摸摸他的腦袋,「你如果想不起來,我就更不知道了。」


    他的記憶完全空白,雞同鴨講。


    許嘉弈啃著他的肩頭,眼睛一閉,強製入睡。


    在李秋詞要睡著的時候,這顆西瓜又突然說夢話了。


    「故事的結局,你還沒說呢......」


    李秋詞眯著眼睛,親吻他的額頭,「沒有講故事啊。」


    消停消停吧,小西瓜,你隻是做了個夢。


    「哦......」


    聽他的語氣,竟是遺憾的。


    李秋詞忍俊不禁,把他抱得更緊。


    次日,李秋詞才發現,這次出行是私人飛機。


    「我還沒坐過呢。」


    李秋詞四處看了看,才跟著許嘉弈上去。


    許嘉弈坐在軟榻上,裏麵空間不小,甚至還有一張小床,以及酒櫃,電視。


    李秋詞長了見識,和許嘉弈並肩坐著,「怎麽突然要這樣出門?」


    他之前一直很低調的,這次突然搞這麽大排場,李秋詞都有些不習慣了。


    「雖然最近風平浪靜,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隻要是和李秋詞有關的事情,許嘉弈就會格外上心。


    他從櫃子裏拿了一瓶好酒,兩人一人喝了一點。


    正喝著,李秋詞視線一轉,瞧見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小盒子。


    表麵十分精緻,風格很簡約,看上去是許嘉弈準備的小東西。


    他低頭就要拿,卻被一臉通紅的許嘉弈攔住了。


    「怎麽了?」


    李秋詞茫然地看向他,而許嘉弈則是一腳把小盒子踢到一邊,「這不是什麽好東西。」


    但他的臉實在是太紅了,李秋詞便非要看個究竟。


    他撲倒許嘉弈,將人壓在身下,一伸手,就把那可憐的小盒子拿了過來。


    打開,入目即是好幾個byt。


    「喲,尊敬的執行官大人,這是什麽呀?」


    李秋詞笑得太欠揍,做不了大表情,但可以發出很張揚的笑聲。


    許嘉弈越發麵紅耳赤,「這不是我準備的!我沒有想要在......」


    之前好像沒有想要......可是現在一提起來......


    許嘉弈又說不準了。


    感覺好像也可以......來一次兩次的......


    反正他的易感期還沒結束。


    想到這裏,他連忙收斂了自己的羞赧,變得熟練起來,丟開byt,咬住李秋詞的後頸。


    「我又不嫌棄李部長,李部長也是個幹淨人,哪裏用得上byt?」


    原先他可是最主張戴t的,奈何每次都發生得太突然,他沒有準備。


    要麽沒帶,要麽來不及戴。


    許嘉弈對byt的執念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突襲之中崩潰了。


    他不免悲傷:我也是一個髒髒的alpha了。


    李秋詞猝不及防得被人咬住了腺體,alpha妄圖用信息素壓住他,卻隻能徒勞。


    李秋詞故意逗他,拿過一邊的小裙子,「這也是執行官的計劃之內的嗎?」


    許嘉弈實在是羞惱,故作熟練,真穿上了那個小裙子,將口無遮攔的李某人貼在牆角。


    裙擺隨著動作,波浪一般地在李秋詞的後腿上拍打。


    這樣的狀態連逃跑都做不到。


    許嘉弈仿佛回到了易感期的第一天,實在有些衝動。


    李秋詞克製了又克製,還是沒克住,撐不下去了。


    許嘉弈嘲笑他,銜著他的後頸肉:「李部長,是年紀上來了,所以不chijiu了嗎?」


    李秋詞腦子發昏,想懟人,又還沒緩過神。


    無恥,換作誰,以這樣的zishi,都會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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