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埋在裏麵,隻露出個屁股,撅在外麵。


    顧頭不顧腚。


    他們從公司糾纏到家裏,李秋詞可不打算再來一次。


    隻是撩撥他而已。


    許嘉羿砸吧砸吧嘴,隻是看著李秋詞笑。


    李秋詞一怔,而後便被alpha反叩在門上,許嘉羿抱著他,壞笑著進來。


    「李部長,夜還長,怎麽不行了嗎?」


    李秋詞猛然想起,許嘉羿的易感期到了。


    這小子最近把信息素收得極好,家裏的警告裝置都沒提醒李秋詞!


    糟糕了,撩撥了易感期的alpha……ch


    李秋詞後知後覺,卻已然掉入alpha的陷進,被人咬住了後頸,被灌入大量的信息素。


    這一夜,格外漫長。


    李部長確實白漂了他的小鴨子,但漂得自己跟死了半截沒埋進土裏一樣。


    次日,李秋詞跟機器一樣,準時坐起身,洗漱幹淨,整理著裝,即將前往公司打卡。


    床上的alpha還睡得正香,一雙光潔的長腿上滿是李秋詞留下的抓痕和吻痕。


    內側甚至還有咬痕。


    李秋詞看得臉熱眼熱,搓搓臉,將自己縱慾一夜的臉揉精神一些。


    「秋詞……ch」


    許嘉羿眯著眼睛,在身邊摸索兩下,沒摸到人,煩躁地揮揮手。


    「嗯?怎麽了。」


    李秋詞接住他的手,習慣性捏捏他柔軟的掌心,像貓咪的肉墊。


    「你怎麽又走了?」


    「上班啊,還有五分鍾,我要出門了。」


    還真是兢兢業業啊。


    許嘉羿不滿地撇撇嘴,但他不想幹涉李秋詞的決定,隻能點點頭。


    李秋詞走到房間門口,沒由來地轉頭瞧了一眼床上的人。


    許嘉羿迷迷瞪瞪地撐著腦袋,一雙漂亮的眼睛盛滿了純真的愛意。


    李秋詞呼吸一滯,隻覺得這房門甚是粘腳,怎麽也跨不出去。


    妖孽……ch許嘉羿實在是個妖孽。


    每次對上自己的美貌上司,他都要花幾千倍幾萬倍的意念,來克製自己的好色之心。


    去上班,清心寡欲一點。


    李秋詞,你是個不會被美貌引誘的好小夥子。


    然而,見他要走了,許嘉羿暗笑一聲,嘀咕道:「老公……ch你要丟下我嗎?」


    話音沒落,門口的好小夥子領帶一扯,衣服一脫,直奔他的漂亮老婆。


    上班上班,上什麽班!


    上他的上司!


    打工到這種境界了,還打什麽工!


    許嘉羿低聲笑了起來,被人撲倒在床頭。


    被李秋詞親吻脖子的時候,他眼裏劃過晦暗的光:


    嘿嘿,勾引成功。


    這天,他們把家裏的每個地方,都做了一遍。


    從床上,到地毯。


    從書桌,到落地窗。


    從餐桌,到沙發。


    從浴缸,到穿衣鏡。


    整個家裏都充斥著alpha發情的氣息。


    連花花草草都被熏得低下頭。


    嘟嘟更是躲在窩裏,保持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易感期的alpha頻繁渴求著,李秋詞都有些發昏了。


    有些後悔,早上不該沉迷美色的。


    如今,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歇一會兒,歇一會兒。」


    李秋詞雙手合十,倒在地上,作求神拜佛狀,「再做,我就要變成幹屍了。」


    許嘉羿粘著他,嘴裏還叼著他的後頸肉,那裏被他咬得全是牙印。


    「老公……ch你不行了嗎?」


    李秋詞趴在地上,腦子裏閃過一個念頭:他此時像個跪在皇帝麵前,讓他翻牌子的敬事房公公。


    此時,他不是老公,是老公公。


    許嘉羿還是有輕重的,沒有再繼續,叫人送了吃的。


    他們坐在餐桌前,李秋詞腦子裏閃過剛才的旖旎,不自在地咳嗽兩聲。


    看向許嘉羿那張漂亮的臉。


    真是……ch


    這麽漂亮一個西瓜……ch


    幹什麽要做得那麽狠……ch


    ooc了……ch


    李秋詞吃著飯,才感覺自己終於活過來了。


    他從內到外全是清新的西瓜香,許嘉羿今天高興,信息素甜得要命。


    把房子熏成了蜜罐。


    他們滿足地說著話。


    李秋詞見他心情好,將他和許唯臣見麵的事情告訴了許嘉羿。


    許嘉羿雖然有些鬧別扭,但聽到是好消息,也就放過了李秋詞。


    「以後把我帶上,不然我要生氣了。」


    許嘉羿喝光了湯,扁著嘴。


    李秋詞連連點頭,「一定。」


    他知道,許嘉羿最忌諱被他們當小孩子看待。


    他也明白,許嘉羿是他們千嬌萬寵長大的許家老麽,他們早就習慣將他護在身後。


    他們都不想傷害到任何人。


    總是想著能少連累一個就好。


    可這樣也傷了許嘉羿的心。


    李秋詞搖搖頭,握住他的手,「因為我們都太愛你,才會瞞著你。」


    李秋詞是這樣,許唯臣也是這樣,父母就更是這樣。


    他甚少將「愛」這樣的字眼說出口,許嘉羿心口一暖,垂下頭,「我知道,但你不能再瞞我了,我可以和你們一起的。」


    「好。」


    李秋詞很少做承諾,一旦答應,就是真的會兌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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