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都住手,保鏢,你還要不要飯碗了?如果你不要,就繼續打下去。還有鐵石,作為朋友,我勸你一句。要學會控製情緒,不然這樣下去,遲早是要出大事的。”


    正如劉柱所說,這這事鬧下去,一個人得不了好。保鏢由於與人打鬥,那李延赫還能要他繼續?而鐵石,就這性子,李延赫能用他就怪了。試問哪個老板,願意用整天闖禍之人。


    “我言盡於此,要停要繼續,隨便你們。”說完,劉柱直接帶著瑾軒消失在原地,去了大廳。他可不想讓瑾軒看著這麽血腥的場麵,這對於小孩子的成長,極為不利。


    鐵石和保鏢,被他這麽一頓說,紛紛停了下來。保鏢想想他的這三十多年來的種種,十五歲便外出打工。由於什麽都不懂,白白為人打了一年的工。更是差點被人賣到海外去,做苦力。好不容易遇上了李老板,老板人雖不葛言笑,但工錢卻是不少。有了這份工作,自己也是娶妻生子。一家都靠著自己的工資過活,若是由於今天的怒氣,失了這份工作,那自己拿什麽來養活一家。


    想到妻子很可能帶著兒子離去,保鏢一陣後怕,立時走到李延赫所在的房間門外,恭敬地站著,謹守著自己保鏢的本分。


    鐵石看到保鏢站在門口,一下子也失去了繼續再爭鬥下去的心情。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性子,原本就是想著跟著大財主進城,磨練磨練。可現在看來,自己需要磨練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


    而套房內,欣彤與李延赫絲毫沒有受到外麵的影響。不得不說,星級酒店就是不一樣,這隔音效果實在是棒。


    “這荷包真是你找到的?”李延赫一雙冷眼,上下大量著欣彤,看的她十分不自在。那雙眼神裏,全是審視。


    “我說李老板,你到底要我說幾次,你才相信啊。我都跟你說n遍了,這是我和幾個哥哥一起找到的,你怎麽就非要往我身上推呢?”這李延赫真是有毛病,被弄得實在忍不住了,欣彤忍不住在心裏咒罵著。明明她都清清楚楚的說好了,她又沒說這是自己一個人找到的。怎麽偏生李延赫就往她身上推呢?莫不是他腦子抽風了?實在找不到恰當的理由,欣彤隻能這樣認為。


    想到這種可能,欣彤不禁有些惋惜。好好的一個俊俏青年,俊逸非凡。還不是一般的高富帥,怎麽就腦子抽風了呢?前世也不見他有這毛病啊。唉,真是天妒英才。悲哉!悲哉!


    就在她惋惜之際,李延赫將她臉上的表情盡收眼底。看著她一臉惋惜樣,李延赫自小遊蕩在權力福貴的世界,立刻就猜出她在想些什麽。


    挑了挑眉,一雙冷眸也不住跟著眨動。李延赫覺得這眼前的小姑娘實在有意思,麵對自己天然的冷氣場,居然還在那誹腹胡思亂想。有趣,有趣。


    “名字”


    “葉欣彤。”欣彤立刻回道,她可是清楚地很,這李延赫的言語,精簡的不能再精簡。若不是相處久了,還真反應不過來。


    對於她迅速的反應,李延赫一雙劍眉不禁彎了起來。他原本是想作弄一番她的,可沒想到這小姑娘出奇的靈活,居然反應如此之快,回答脫口而出。有趣,好久沒見過如此有趣的人了。


    “你的要求是什麽?”


    “我想要與你做個交易,可行?”


    “噢?”李延赫眉頭一挑,有些詫異。但很快便掩去了,他倒是好奇,一個小姑娘能有什麽來跟他交易?“什麽交易,說來聽聽。”


    “我聽說你在紫蘇市開了家很大的酒吧,我想在裏麵打工。而且我希望你能多帶幾人,一起去。而作為交易,我將會為你省下一大比錢。”


    李延赫很納悶,這些都算作要求,不是更便捷。“你為何不作為要求呢?你找到了荷包,就代表你是權力要求的。”


    你以為我不想啊,隻是隻有這樣,你才會對我更加充滿好奇。那樣我便真正算是與你有關係了,不然你把我往酒吧裏一放,從此不過問。那我不等於白搭了嘛,到頭來不就跟前世一樣。自己現在可沒有那麽傻,用交易不是更能吸引住你的注意。


    “李老板,你是說過找到荷包,我便可以要求。但要求有交易來的吸引人嗎?而且要求是弱者的行為,我雖出身在貧窮的小村落。但我卻不願永遠低人一等,因此我去酒吧是學習東西的。因為我知道,不長見識,永遠不知道世界有多大。我想李老板,你應該是知道的,不是嗎?”


    “啪,啪??????”突兀的,原本靜謐的套房內,突然想起幾聲鼓掌聲。欣彤抬頭一看,掌聲正是來自李延赫,此刻他一臉興趣盎然的看著她,問道:“我對你很有興趣,好,我同意你的交易。你說你能為我省下大筆的錢,你倒是說說,你有何能耐?”


    斟酌了半響,欣彤緩緩開口道:“李老板,就先說這當今社會的發展吧!當今社會經濟的發展,可謂是空前快速。我想李老板身為生意人,體會該是最深吧!”


    李延赫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當今的發展,他是最清楚不過了。就拿近一兩年內紫蘇市裏,出現的那些大小公司,就有不下100多家。這什麽概念,什麽時候公司是如此簡單就能開的?而且還是在全國數一數二的紫蘇市。


    “你說吧,這社會的發展,又與節省錢財有何關係?”


    “李老板,你想。在未來幾年國家發展異常迅速,你所開的酒吧。據我所知,應該是以坐台小姐為主利潤的吧!但按照國家的法律,這好像是違法之事。你說,國家經濟整體提高了,國家進行一次全國清理,不應該嗎?”


    話都說到這份上,李延赫立刻便明白其中的深層含義。從古至今,任何一個國家,在建國之初便會進行清肅。雖說當今社會,是民主的,不是帝王製。但為了與世界接軌,進行一番診治是非常有必要的。


    隻是一個小姑娘,居然將社會看的如此透徹,李延赫非常好奇。這個年紀,就是個初中生。思想居然如此成熟,是早熟,還是另有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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