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被建好大半的“水上幽徑”,行人寥寥無幾。


    “柱子哥,咱們趕快找吧!免得再有其他人來,捷足先登了。”欣彤可不想好不容易想出來的答案,被他人給搶走了。這不光是關乎到她的未來便捷,更是關乎到柱子哥幾人的前程。隻要能有這麽個大靠山在,此後的事簡直猶如神來之筆,輕鬆許多。


    劉柱幾人點點頭,紛紛開始尋找起信物來。很快鐵石便找到了,很明顯李延赫沒有過多的難違他們。對於他來說,能聯想到這過河拆橋,並且找到這“水上幽徑”已經是達到他的標準了。這樣的人,對於他來說,才是有價值的,才是有用的。


    “這,這個得值多少錢啊?”鐵石看著手上的東西,滿臉震驚。


    所找到的東西是個由金絲繡的荷包,別看這一個小小的荷包。在當前,這個賣出去就能得上不少錢。金子一直就是奢侈品,甚至比色澤更加動人的玉都要來的貴重。價值一直是隻高不低。


    也難怪鐵石會震驚,欣彤一看也震驚了片刻。好大的手筆,這荷包上除了中間的花紋由於用金絲會顯得難看之外,其他地方用的都是金絲。


    很快欣彤便釋然了,想想也是,就李延赫那二世祖,富二代。那麽有錢,不揮霍些留著幹嘛。留著反而還會貶值,要知道今後這社會的發展,可是迅速無比。


    “鐵石哥,別驚了。人家是有錢人,是大財主。這麽些我還閑少呢,應該放金塊才對。咱們現在就去旭日大酒店找他去,這天都快要黑了。我還趕著回去給爸爸做飯呢。”


    聽她這麽一說,劉柱順勢抬頭看了看天色,真的已經不早了。雖說是夏天,但鄉村的蚊子特別多。這晚飯隻要一吃晚,這人就遭罪受了。得了,就撓吧。


    很顯然劉柱不願受到蚊子的叮咬,“鐵石,把這事解決了咱們就回吧!”


    即使心裏再怎麽想再看看,可他也知道該是去酒店的時候了。於是鐵石忍著念想,點點頭。


    來到旭日酒店後,欣彤將荷包交給了守在酒店外的保鏢。保鏢拿著荷包快速進了屋,很快又再度出來了。


    “老板讓你們進去,跟我來吧!記住不該做的別做,否則後果不是你們承擔得起的。”保鏢冷冷說道,眼裏滿是蔑視鄙夷,一副目中無人樣,說完直接轉身便向酒店內走去。


    欣彤傻眼了,這保鏢咋這麽拽。就因為跟了李延赫,就瞧不起人了?真是狗眼看人低,狗仗人勢。狗仗人勢,也該有個限度。


    欣彤那個氣啊,剛準備要上前理論,可是一看人家長得人高馬大。更重要的他是保鏢,而且還是李延赫的保鏢。李延赫的保鏢,這一身功夫定然不是吹得。若是就這麽上去了,肯定討不了好。欣彤想了想,好漢不吃眼前虧。等見了李延赫,與之結盟之後,他還能跑的了?


    於是欣彤將鐵石幾人的心緒安撫好後,一行幾人跟著進了大堂。旭日酒店不愧是星級酒店,隻見大堂金碧輝煌的,歐式石線走條,稱的大廳更具輝煌。


    黑衣保鏢就這麽一直走,不曾再說過一句話。直到來到了一間房間麵前,這才冷冷的說了句。然後進去請示去了。很快他便出來了,保鏢來到欣彤麵前,冷聲叮囑:“記住剛剛我說的話,不然有你們苦頭吃的。”


    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欣彤看也不看保鏢一眼,直接推門進去了,連門都未敲一下。這反映讓保鏢看在眼裏,登時瞪大了眼。他可是知道的,別看這老板在群眾麵前一副老好人和善模樣。其實他真正的心,卻是冷漠無比的。隻要一發起怒來,眾人遭罪。


    想到老板生氣的模樣,保鏢頓時身子一陣哆嗦。趕忙快速跑去,想要阻止欣彤。可是已然來不及了,當他進門進去時,欣彤已經進了包廂。


    保鏢簡直想哭,所謂龍王一怒,蝦兵蟹將遭罪。他們這些保鏢,不遭受無名怒火就怪了。隻是再擔心,也隻能幹等著。難道他還能進去,把那女娃抓出來不成?


    心情極度不好的保鏢,低頭剛出門,就見跟來的鐵石幾人也想要進去。立時憋悶一湧而出,“去,在外麵等著。”一個不知禮數的丫頭進去了,已經夠悲催的了。現在還有人進去,他還能再讓這些人進去?那他還要不要命了。


    他這言語不善一出,立刻使得鐵石強壓下去的怒火爆發了。這下好了,火星撞地球了。


    鐵石一臉怒意,緊緊盯著保鏢:“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這裏是青城縣,可不是你的地盤。而且就你也沒那橫的資格,你,說得好聽點,是替人打工的,是替人保駕的。說白了,也就打手一個。說的難聽點,其實你就是人家的一條??????”


    “你???????”保鏢氣的不行,今天居然有人敢罵他。這口氣不出,他還怎麽在保鏢界立足。


    想也沒想,保鏢抄起衣袖上來就是一拳。他的拳頭真如他的職業,勢大力沉,隻見鐵石一拳便被打得跌倒在地。


    鐵石一拳被打蒙了,倒在地上半天沒起來。直到口裏一股血腥味,這才回過神來。鐵石摸了摸傳來血腥味的地方,一手抹過,赫然帶起一道血痕。看著手上的血跡,鐵石怔了怔。幾秒過後,原本憤怒的臉龐,卻是變得猙獰無比。


    “你這條走狗,隻不過就是一條狗,居然敢打我。你是個什麽東西,老子是給你打得嗎?”鐵石一個急撲,很快便還回了一記重拳。一拳不解氣,又是一拳,直接招呼在保鏢的臉上。霎時,保鏢的臉上便血跡斑斑。


    按照以往,保鏢絕不會被人這樣很打。憑借他的功底,直接便可以將人打得半死。隻是這次他一時大意,再加上鐵石的爆發,以及顧及他的老板,這才被打的狼狽不堪。


    隻是他的顧及,終究是他的弱點。鐵石可不管這些,他現在的怒氣隻有重拳才能解氣。


    “叫你再猖狂,你再猖狂啊!”鐵石一邊打一邊叫罵,聲音之響亮,看的一旁的劉柱幾人心驚膽戰的。


    “鐵石,別打了。在這樣下去,我們今日來的目的不就破滅了嗎?”劉柱一旁大聲勸慰著,他們今日來可不是為了打仗。雖說這保鏢實在是目中無人,該打。可是這打也打了,罵也罵了,該停手了。以大局為重才是,如果繼續打下去,兩邊肯定都討不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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