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他師父二號。


    岑言表情突然失望了起來。


    【言寶痛失隨身怪談夥伴!】


    【我記得師父二號不是喜歡殉情嗎?怎麽一個人孤零零躺水裏?】


    【大抵是被邪神人偶弄出心理陰影了吧(深沉)】


    【即使如此,師父二號敢在這種怪談靈異遍地跑的情況下進入事故高發地段,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確實,但是你看看岑言四個師父有幾個一般人?】


    【罪惡值百分百恐怖如斯】


    【有一說一啊,師父二號的血條還挺長的,那樣挨了一下都沒事】


    【《沒逝》】


    發現對方麵色一瞬間發生變化了的太宰治:?


    怎麽感覺對方看見他反而還十分失望了?


    太宰治慢吞吞地爬上了岸,被砸的那一下讓他後腦勺還在隱隱作痛,他抬起眼眸看向不遠處走過來的青年,抱怨道。


    「岑言,隨便砸人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哦,正常情況下看見這種有人溺水的事故不是應該下水救人嗎?」


    雖然太宰治不希望自己被救,但比起被那樣砸一下,他還是覺得被救比較好。


    「你是我師父嗎?」岑言站在距離對方十幾米遠的地方,還是有些不甘心s級怪談搖身一變成了師父二號。


    既然越像人的怪談靈異稀有度就越高,那超s能模仿熟人也很正常對吧!


    太宰治聞言緩緩睜大眼睛,他伸手指向自己,有些難以置信,「我難道被開除師父籍了嗎?」


    「不,我的意思是,你怎麽證明你是人?」岑言十分有耐心地給對方解釋了一遍。


    這個問題讓太宰治更難以置信了,「我為什麽要證明我是人?我本身就是人。」


    他現在怎麽連人籍都被開了?!


    岑言仿佛又抓住了超s級的希望,他振振有詞地說道:「如果證明不了,你就不是人!」


    太宰治已經在思考是不是那個「魔人」費奧多爾給眼前的青年灌輸了什麽奇怪的概念,導致對方有些錯亂了。


    他故作苦惱地說道:「可是,要怎麽證明呢?」


    對哦,這確實是個問題。


    既然師父二號跟他沒有戀愛線,那之前驗證師父一號的方法根本不能放在對方身上。


    岑言緩緩陷入了沉思,又很快想起來這個問題隻需要對對方拋一個偵查就能得到結果,畢竟怪談靈異的板麵跟人類的板麵不一樣,超s級怪談靈異應該也戰勝不了鈔能力。


    「姓名:太宰治


    生命值:80/105(異能者)


    敏捷:80/100(擁有較高的靈敏度)


    力量:60/100(擁有體術中下之稱)


    智力:100/100(高智商天花板)


    技能:開鎖·精通、觀測·精通(其餘需要玩家自行發現,猜測正確即可點亮)


    異能:不明(據說擁有能夠無效化異能的能力)(需要玩家自行發現,猜測正確即可點亮)」


    這個板麵確實是人類板麵,看起來是他的師父二號。


    在岑言使用偵查的間隙,太宰治已經把對方身上可以觀察到所有信息都梳理了出來。


    按照之前異能特務科那邊傳遞過來的——眼前這個青年用一個球收容了裂口女的情報,對方收容裂口女的那個球很可能跟他手中的這個球是同一種。


    而從這個球剛剛砸了他一下,卻並不能把他也收容進去的情況來看,這種球大概率隻能捕捉怪談靈異。


    再加上對方看起來並沒有變成那些跟對方怪談傳聞中相同的古怪模樣,這一次對方應該是站在人類這一邊去收容怪談靈異,不用擔心會出現當初吸血鬼再次重演的場麵。


    但太宰治總覺得哪裏不太對,他又走近了一些,試圖拉進距離觀察得出更多的東西。


    他目光停駐在對方頸側被稍長發梢遮蓋住的地方,那裏隱隱約約透著些許紫青,仔細觀察的話,似乎還有凹下去的痕跡,這應該不是掐的,而是……


    在短短一分鍾裏,太宰治倒吸一口涼氣。


    兩個人近乎同時開口。


    「岑言……」


    「師父……」


    太宰治被驚愕籠罩的大腦瞬間冷靜,他收斂了外露的情緒,注意到對方對他態度的變化,含笑開口,「怎麽?相信我是人類了嗎?」


    「沒錯。」


    岑言點了點頭,轉而思考起為什麽這一次師父二號的刷新地點不在沙發而在河裏。


    難道說果然npc的刷新地點會按照副本變化嗎?!還是說河裏真的有什麽特殊怪談?


    他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一片平靜清澈的河麵,有些蠢蠢欲動地想要過去一探究竟。


    「岑言。」太宰治看出了對方的想法,他及時開口轉移了對方的注意力,「你對你師父……費奧多爾怎麽看?」


    怎麽看?


    他站著看,躺著看,坐著看,還能橫著看,豎著看,倒立著看。


    岑言納悶地瞥了一眼師父二號,並從對方手裏拿過怪談球。


    不過對方這個問題倒是讓他想起了什麽,於是岑言又把這個問題拋了回去,「你覺得我師父他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這還用問?


    這個問題太宰治可太有發言權了,他毫不猶豫地痛斥,「是一個陰鬱惡劣喜歡玩弄人心擅長偽裝自己的男人。」


    截然不同的評價讓岑言表情逐漸凝重了起來,他湊近了師父二號,環顧了一下周圍,最後像是在說什麽機密一樣,壓低聲音讓對方展開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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