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真的腎虧了?


    在郝建後麵的袁姍姍看到郝建不斷對著張興易指指點點,而張興易則是一股腦地在那裏點頭,看到她一陣迷糊。


    隻是當她看到郝建那張帶著壞笑的臉頰時,頓時了然,旋即嘴角也是掛上了些許笑容,眯起眼眸,看著郝建。


    這個家夥,又在騙人了。


    “我怎麽……我怎麽可能腎虧?!”


    “的確,如果僅憑這些的話,就真的不能百分百確定你是腎虧,我們需要用別的辦法。”在張興易開口後,郝建這才皺著眉頭,緩緩說道。


    “怎麽鑒定?!”


    此時的張興易,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腎虧了,這種病可千萬不能落在他的身上的啊!


    如果真的有這種病的話,那他以後還怎麽出現在袁姍姍的麵前,還怎麽出現在公司那些女員工的麵前?!


    他還有很多地方要去享受啊!可不想就這樣結束了。


    此時的他,儼然忘記了在他的麵前,這個頭頭是道的家夥,是他的情敵了,也沒有想到這究竟是不是這個家夥在搗鬼。


    “看你這種病情的嚴重程度,應該連二十個起蹲都做不起來吧?”


    郝建指了指張興易,笑道:“你做二十個起蹲來看看,看看你能不能做起來,如果可以做起來,你就應該不是腎虧了。”


    聞言,張興易連忙擺好架勢,就開始做起了起蹲,這可是在眾人麵前證明他沒有腎虧的表現,絕對不可以含糊。


    “一個!”


    “兩個!”


    當兩個下去之後,張興易也沒有什麽感覺,這不是很簡單嗎?怎麽連二十個都做不下去?


    心情奇怪間,張興易也繼續做著起蹲,而在他身後的那些女人,看到張興易竟然開始做著起蹲,臉上也是帶著緊張,這可是她們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啊!


    嘿嘿。


    當張興易做了五個起蹲後,一直站在張興易身前的郝建,眼眸忽然閃過一道光芒,一隻手隱晦地翻了一下,一根金針在他的指間停留。


    金針出現後,郝建頓時以一種閃電般的速度,在眾人發覺不了的地方,將金針在張興易的身上紮了一下,隨後迅速抽離。


    速度之快,根本沒有人可以看清。


    “六……六……六……”


    就在郝建剛把針拔出來的時候,正是張興易準備做第六個起蹲的時候,這第六個起蹲開始後,張興易瞬間感覺到了一股吃力,當他第六個做完後,已經是滿頭大汗,氣喘籲籲。


    我……我真的是腎虧了?


    看到自己做到第六個就這樣的情況,張興易臉色陡然慘白,忽然間,他的牙齒一咬,就開始繼續他的第七個起蹲。


    不行,我一定不是腎虧,一定要把二十個做完,讓別人知道我不是腎虧!


    “王子……王子真的腎虧了……”


    那群女人見到張興易做了第七個後,就雙手扶著膝蓋,氣喘籲籲,她們的臉上蔓延上了不敢置信,這怎麽可能?!


    “第八……第八……”


    眾人的議論聲,張興易根本就沒有去聽,咬著牙,就欲做第八個起蹲的時候,卻是早已氣喘籲籲,隻能蹲下去,想要起來的時候,卻是發現,不管他用多大的力氣,依舊起不來,這令他臉色越來越難看。


    “嘭!”


    咬著牙,做起了第八個時,張興易的臉色早已蒼白如紙,隨後整個人,無力地往後倒了下去……


    “少爺!”


    一直跟在張興易身邊的那兩個保鏢,看到自家少爺倒下,頓時從那震驚中回過神來,直接從那玫瑰花的邊上跑到了場中,將剛要倒到地上的張興易給穩穩扶住。


    “呼呼呼!”


    氣喘籲籲,麵色發青,張興易倒在兩個保鏢的懷中,大口大口地穿著粗氣,臉色此時早已不是那種蒼白臉色,而是一種用力過度,導致麵部血液流通不暢,最終發青的情況。


    “嗬嗬,看來你真的是有腎虧的表現了,不知道你以前你怎麽跟那些女人做的,她們竟然沒有說你?”


    見到張興易倒了下去,郝建這才搖頭嗤笑,滿臉的不屑。


    “白馬王子真的是腎虧了……”


    “嘁,我就知道這種小子就是腎虧,哈哈!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竟然還是一個腎虧的!”


    “別以為長了一副好看的臉皮,就可以在這裏跟我們橫,長得好有什麽用?腎虧還是沒有女人要你的!”


    “哈哈,我說幾位大哥,你們好歹也給這個小子留下一些口德吧?腎虧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就是打擊了。”


    圍觀的女人早已失去了心情,隻有這些大老爺們帶著一副看戲的心態看著場中的一幕,有些人甚至忍不住地嘲笑出聲。


    如果你是一個五六十歲的人,那你那方麵不舉倒還說得過去,畢竟你年紀到了,可是你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就這樣了,倒是惹人笑話了。


    聽著眾人的鄙視,張興易的臉色難看無比,目光帶著寒芒,如果不是郝建將這事情給抖露出來,他也就不會陷入這種尷尬的處境,別人更加不知道他的情況,現在,現在被這個家夥搞得滿世界知道了。


    相信再過不久,他的父親也就知道了,他的父親知道,整個公司也就知道了,整個公司知道了,整個花市也就知道了,這樣的話,他還怎麽在這個花市生存下去?


    以後隻要他出門一步,難道就要帶著麵具出門了?!


    都是這個男人,都是這個家夥!


    “嘿嘿,現在還打算要追姍姍嗎?”


    郝建走到了袁姍姍的身邊,伸手抓起她的小手,得意地朝著張興易炫耀著,大聲嘲笑著,道:“我看啊,就你現在這種情況,我家姍姍一點都看不上你的。”


    “我說得對不對呀,姍姍丫頭?”


    說著,郝建便是將視線轉到了袁姍姍的身上,看著袁姍姍,郝建古怪的笑了一下,道:“以後你要是嫁給這種人啊,怕是以後隻能夠用自己的雙手解決生理問題咯,還不如我來幫你解決唄!”


    聞言,袁姍姍俏臉一紅,這個家夥在自己家門口這樣口無遮攔,是不是找打啊!


    “你給我進去!”


    被郝建一句話說的俏臉通紅的袁姍姍,連忙抓著郝建的手,將他硬生生地給拖進了自己的家裏麵。


    而這場告白鬧劇,也是在袁姍姍的離開,拉下了帷幕,見到正主都走了,圍觀的人們在感歎了幾句後,這才慢慢散去,而那些女人則是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張興易,臉上帶著可惜,這種男人怎麽就是腎虧呢?


    不到五分鍾,這條原本因為張興易到來而變得無比熱鬧的街上,就剩下了張興易與他的兩個保鏢,至於請來的那幾個擺花的工人,也見到眾人離開,連忙拿著保鏢遞過來的錢,開著車,跑了。


    “可惡……可惡啊!”


    不知道過了過久,張興易回過神來,大聲吼叫著,最終才在兩個保鏢的攙扶中,慢慢地站了起來,看著袁姍姍的別墅,惡狠狠地怒喝一聲。


    “小白臉,下一次不要再讓我看到你!這一次有姍姍護著你,我耐不得你,下一次遇到了,我就不會這麽簡單地就放過你了!”


    不管郝建聽不聽得到,張興易如此吼了幾句後,就帶著保鏢,狼狽地離開了這裏,以後,他再也不敢來這裏了。


    隻是更令他憤怒的還是郝建這個家夥,竟然把他的這種事情,當眾說出來,以後他還怎麽在花市混了?!


    “哈哈,終於是跑了!”


    在別墅內,看著張興易落魄地開著跑車離開,郝建在沙發上捧腹大笑,僅僅是他耍的幾個小手段,這個家夥就信了,哈哈,太好欺負了!


    “你啊!”


    袁姍姍的母親跟她的弟弟出去旅遊了,這間別墅也是空空蕩蕩的,如果兩人在家的話,也不會讓張興易在門口這樣大肆擺著玫瑰花求愛了,不說別的,她的那個弟弟,肯定會第一時間弄一些惡作劇,讓張興易離開的。


    伸手捏住郝建的腰間,隨後狠狠地一扭,頓時疼的郝建齜牙咧嘴,連忙轉過頭來,苦笑道:“我說姍姍丫頭,這一次我可是幫你把這個家夥趕跑了,你不謝我就算了,還……還欺負我……”


    聞言,袁姍姍頓時白了郝建一眼,惡狠狠地說道:“還說幫我?!你自己想想你說的那些話,那是幫我嗎?聽得我在那邊都恨不得把你拉到家裏了,圍觀的人可都是我的左鄰右舍,你這樣說,讓我媽媽以後在這些人麵前怎麽回答啊?”


    “難道說你有了一個色狼女婿嗎?”


    “呃……這個……”


    撓了撓頭發,郝建嘿嘿一笑,伸手一攬袁姍姍,笑道:“隻要你不在意就行。”


    “哼!”


    狠狠地瞪了郝建一眼,袁姍姍這才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道:“這一次就算了吧,隻是這一次你可是惹到了那個張興易了……”


    “惹了就惹了唄,反正他隻是認為我是你的司機,沒有什麽背景。”說到這裏,郝建眼眸陡然閃爍了一下寒芒,冷笑道:“我就等他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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