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他是你男朋友?!”


    聽到袁姍姍的話語,張興易的臉色陡然陰沉下來,怒視郝建,這個人身上哪一點可以比得上他的!?


    先不說穿著,就這氣質,跟他一比就是一個渣啊!


    “不,我不相信!”


    這個男人什麽地方都比不上自己,可是袁姍姍又說他是她的男朋友,這其中一定有所隱情,應該是袁姍姍為了考驗自己的真心!


    對,沒錯,就是要考驗自己的真心!


    以為想到正確答案的張興易,原本帶著怒意的他,瞬間融化,滿臉賠笑地站在袁姍姍的身邊,低聲說著。


    “姍姍啊!我知道你是氣我這次表白太不隆重了,下次,下次我一定弄一個更加濃重的表白儀式!”


    聞言,袁姍姍的俏臉頓時密布黑線,這個家夥的想象能力倒是無人能及啊!當下,她將目光看向郝建,目光中的意思很是明顯,那就是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解決了。


    察覺到袁姍姍的目光,郝建頓時撇了撇嘴,他還想要看看這個家夥會達到那種程度的,沒想到現在就要打破了。


    暗自搖了搖頭,郝建伸手一抓,直接將張興易抓到了自己的麵前,眼眸緊緊盯著他,一字一頓地說道:“姍姍已經跟你說的很明白了,我就是姍姍的男朋友,你現在當著我這個男朋友跟我女朋友表白,你是不是想找死?!”


    “你……你……不可能!這不可能!”


    被郝建盯得一陣心虛,張興易顫抖開口,強撐著說道:“就……就你這種氣質,根本就不是姍姍能夠看上的!”


    “喲?”


    這個家夥毫不客氣地說著自己,郝建頓時冷笑一聲,隨手將他給扔了出去,而後狠狠地落到了地上。


    “嘭!”


    張興易的身體在那花泥上滾了幾圈,終於是在最邊邊的地方停了下來,而等到他站起身來的時候,原本的白色燕尾服與白色褲子,早已被那花泥點綴地紫紅紫紅的。


    “可惡!”


    看到自己身上的這些鮮豔色彩,張興易臉色難看,這個小子,真的以為自己怕了他?!


    “小子,別得意,我是打不過你,可是我就不信了,姍姍怎麽可能會喜歡上你這種野蠻人!”


    “我艸!你說誰野蠻人呢?!”


    隨手一甩,一股氣勁忽然流露而出,推著郝建向前走了幾步路,眼眸盯著張興易,滿臉的不屑,忽然伸手弄了弄頭發,一臉得意。


    “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


    “你說我會羨慕你?!”


    “要不然呢?”


    郝建抬頭一笑,指了指袁姍姍,在指了指自己,笑道:“你說姍姍都可以看出我的氣質不凡,樣貌又英俊無比,如此帥氣逼人有惹人疼的奇男子,也就你這種坐井觀天的人才會像個悶葫蘆一般,看不到我那隱藏起來的氣質!”


    “如果我不比你強的話,姍姍怎麽會看上我而不看上你?姍姍的選擇就已經讓我們之間產生了一個巨大的溝壑,這個溝壑我可以隨意踏過,而你呢?一踏就會掉下去!”


    “這……”


    眾人聽到郝建這自戀無比的話語,頓時無語,這種家夥竟然也好意思說比白馬王子強?!會看上他的女人,眼光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這個家夥,最近不管管他,這嘴巴是越來越大了。”


    看著麵對張興易,郝建無比自戀的臉色中,袁姍姍的俏臉之上也是帶著惱火,這個家夥,跟他一起,太丟人了。


    可惜的是,此時郝建正說到興致處,根本就沒有去理會其他人的想法,自顧自地說著,張興易頓時被他說的一無是處。


    隻是令人奇怪的是,不管郝建怎麽說,張興易都沒有繼續說出一句反駁的話語,隻是靜靜站著,也不發表任何的意見。


    當郝建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張興易這才冷笑地望著郝建,開始了他的反駁,道:“身上穿的衣服,是我不知道的牌子,價值不超過兩千,腳下的鞋子,是阿迪達斯的小白鞋,一雙才八百塊。”


    “我這身燕尾服,屬於米蘭頂級設計師設計的,一套價值二十多萬,僅僅是我一個衣角料都可以頂你全身了。”


    眾人聞言,頓時點了點頭,郝建那身裝束,他們看著都有些別扭,原來是低級貨色,隨後搖了搖頭,能夠居住在這種別墅區的,一般都是身價上千萬的,這種小牌子的玩意,他們根本就不屑去穿。


    隻是袁姍姍聽到這個家夥的話語,臉色頓時露出了古怪之色,郝建喜歡這種衣服的癖好,她們早就清楚了,很多人就是因為在郝建這身衣服上麵看低了他,最終才發現,自己才是那個應該被看低的。


    要是張興易知道,在他麵前站著的這個男人,是舒雅集團的幕後老板的話,不知道會是什麽樣的表情,怕是他的那個勉強算是股東的老爸知道自己的兒子惹了郝建,第二天就要跑到郝建的麵前求饒了吧?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應該隻是姍姍的一個司機,別以為你是司機就可以近水樓台先得月,姍姍讓你牽手,隻是為了氣我罷了!”


    “一個癩蛤蟆還想要吃天鵝肉,你想得美!如此你識相的話,現在就立刻把這件事情給大家澄清一下,免得到時候壞了姍姍的清白。”


    “一旦你壞了姍姍的清白,那麽我就隻能下手了!”


    說到最後,張興易的臉色尤為低沉,這個家夥是他至今以來,最為厭惡的人了,沒有之一!


    “嘁,果然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說著,郝建向後退了幾步,自己來到袁姍姍的身邊,直接將她一把攬在了懷中,臉上頗為得意,看著徹底陰沉下來的張興易,得意地開口,道:“就算我是司機,袁姍姍也隻喜歡我,她就喜歡司機而不喜歡你,你還想要怎麽樣?”


    不管張興易怎麽說他,郝建早已習慣了,也就沒有生氣,更何況這個小子這麽好玩,他還生氣做什麽呢?


    “你說什麽?!”


    郝建的話語,一句一句地刺中他的內心,張興易臉色氣的扭曲,伸手指著郝建,帶著嘲諷的語氣,道:“也就隻有你這種恬不知恥的小子,才會樂意去當姍姍的小白臉,一點身份都沒有的家夥,不屑與你說話!”


    “嘿,還拽起來了?”


    聽到這個家夥的話語,郝建嘴角掛著冷笑,伸手拍了拍袁姍姍的腦袋,看著張興易道:“我就樂意當這丫頭的小白臉不行啊?”


    “你以為什麽人都可以成為姍姍的小白臉嗎?隻有像我這種長得帥氣逼人,同時器大活好的人才有那個資格成為姍姍的小白臉。”


    “不過呢……”


    說到這裏,郝建掃了張興易一眼,隨後滿臉不屑地啐了一口,道:“像你這種腎虧的家夥,怪不得姍姍正眼都不瞧你一眼的。”


    “你說誰腎虧?!”


    張興易臉色難看,這個家夥竟然開始用這種辦法來毀自己在袁姍姍心目中的形象?!


    郝建嗤笑一聲,隨後伸出手指,搖了搖,道:“看來你還是不打算接受現實啊!那就讓我來幫你吧,可憐的人……”


    搖頭歎氣,郝建說道:“幸好在成為姍姍司機之前,我還是一個半吊子的醫生,看的病也差不多是像你這種的。”


    “你最近是不是感覺,腰膝酸軟,兩腿無力,還有些心煩易怒?就像現在這樣。”


    說著,郝建走到了張興易的麵前,伸手一戳張興易的膝蓋,頓時間,一股酸痛無比的感覺,傳入了他的腦海之中,讓張興易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是有些痛……”


    “嘩!”


    聽到張興易承認了,在外麵圍觀的那些女人俏臉頓時露出了不敢置信,白馬王子怎麽可能是腎虧?!


    “我的白馬王子啊!就算你是腎虧,我也喜歡你!”


    “滾開,小丫頭,誰不知道你最近泡了幾個男人?沒有把那幾個男人搞死吧?!”


    “死潑婦,你說什麽!?你不是一樣?!”


    “什麽叫一樣?!”


    就這樣,兩個女人上演了一出為愛相鬥的戲碼,隻可惜此時的張興易,根本就沒有空去理會這些路人了。


    此時他的臉色蒼白,不敢相信郝建的話語,他真的是腎虧嗎?!怪不得最近這些日子做那種事情他都感覺有些力不從心,原來是這樣……


    看到忽然沉默下來的張興易,郝建的嘴角隱晦的勾起一些弧度,以他的醫術來說,想要偽造出腎虧表現,實在是太容易了。


    剛剛的指法可不是隨隨便便的,而是點到了張興易的痛穴處,隻不過並未下太重,僅僅讓他感覺到一些酸痛罷了,以此來證明他話語的正確。


    “還有看你形體消瘦,最近應該也是失眠並且老是做惡夢吧?每次醒來是不是全身都是汗水?早上起來都有一種喉嚨很幹想要喝水的情況?”


    “對……”


    郝建的診斷,每一次都是直擊張興易的內心,這些症狀,都是最近出現的,他的臉色頓時越來越白,他真的是腎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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