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吧。”


    蘇昊沒吃虧,便懶得計較,也不想走哪都打打殺殺,況且以他現在的狀況,不宜到處樹敵。


    埃魯、亨特的保鏢如蒙大赦。


    一群人慌忙退出去。


    埃魯王子神情凝重,擔憂未來。


    亨特則咬牙握拳,沒吃過虧的主兒,碰了這麽個釘子,心裏不是一般的憋屈。


    兩人默不作聲帶人離去。


    房間裏。


    班迪又跪在蘇昊麵前。


    蘇昊凝視班迪,道:“那人打你一耳光,你為什麽不叫保鏢收拾他?”


    “他隻是在不知我身份的情況下打我一巴掌,也不是很疼,我覺得不用計較,而且您饒恕了他們,我怎麽能違背您的意思。”


    班迪很認真回答蘇昊。


    蘇昊點頭,不得不承認班迪的父母把班迪教育的很好,俗話說七歲看老,這小子以後應該是位好國王。


    “因為我自身原因,如果你拜我為師,我隻能教你非常普通粗淺的功夫,或者,說不準哪天,我就徹底消失,還想拜我為師嗎?”


    蘇昊麵無表情問班迪。


    “想!”


    跪在地上的班迪興奮凝望蘇昊。


    實際上,蘇昊所謂很普通很粗淺的功夫,也是絕學。


    對於修煉武道,蘇昊所掌握的方法、經驗,比這個世界任何功夫秘笈都珍貴千百倍,可以讓班迪少走彎路。


    即使這世間不宜修行,隻要班迪按照他傳授的方法去練,有生之年應該能成為宗師級強者。


    “那好,從今天起,你就我的徒弟。”


    蘇昊被班迪打動,決定收徒,這也是他第一個正式弟子。


    “謝師父。”


    班迪當眾行拜師大禮。


    蘇昊笑著受了班迪的大禮。


    “雖然咱們是師徒,但無需處處恪守師徒之禮,隨意一些更好。”蘇昊笑著彎腰拉起班迪。


    “是師父。”


    班迪改口。


    蘇昊瞧著虎頭虎腦的班迪,百感交集,想到了隨著師父習武的美好時光,好似就在昨天,一轉眼,他也有了徒弟。


    時光荏苒,白雲蒼狗。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


    以前,他回不去了,隻能展望未來。


    “師父……”


    班迪出聲打斷蘇昊思緒。


    “什麽事?”


    蘇昊下意識問班迪。


    “您什麽時候傳授弟子功夫?”


    班迪顯得迫不及待。


    “明天。”


    蘇昊的回答令班迪興奮歡呼。


    班迪終歸是孩子,難免得意忘形,蘇昊沒在意。


    “師父,我媽說了,隻要您答應教我功夫,就給您千萬年薪。”班迪所謂的千萬年薪是指千萬美金。


    蘇昊笑了,並未拒絕,拒絕上位者的好意,和無視他們的權勢一樣,會令他們難受、不爽。


    中午,班迪陪蘇昊在房間裏用餐,而在十多公裏外的王宮之中,班迪的父親賈利法正與秘密到訪的m國副總統羅伯特·拜格共進午餐。


    兩人邊吃邊聊,貌似相談甚歡,然而這頓午飯隻持續半個多鍾頭,羅伯特就起身告辭。


    賈利法親自將羅伯特送上車。


    羅伯特坐進車裏,臉上笑意漸漸消失。


    坐在副駕駛位的秘書扭頭瞧羅伯特,道:“看來那位國王陛下很驕傲很倔強,不容易被說服。”


    “想用一千億的軍火單子讓我們睜隻眼閉隻眼,看來他忘記了我們有些底線是不能觸碰的。”


    羅伯特說到最後眼神變得陰冷。


    秘書道:“他想兩頭下注,避免雞蛋擱在一個籃子裏,也能製衡我們,降低對我們的依賴。”


    “他怎麽想不重要,重要的是,邁哈國的國王必須是我們忠實的合作者、追隨者,他做不到,那隻能換掉他。”


    羅伯特眼底泛起殺機,拿起手機撥通一個號,道:“諾恩局長,談判失敗,可以實施你的計劃了。”


    秘書歎氣。


    中土最富有最穩定的國家,要發生巨變了。


    王宮裏。


    王後索米婭來到閉目沉思的丈夫身後,為丈夫輕輕揉捏肩膀,道:“你的決定會讓m國人不高興,我有些擔心。”


    賈利法笑道:“親愛的,不用擔心,他們不會亂來,和華國的貨幣互換協議,對m國人構建的石油結算體係不會造成太大衝擊,m國人不會因為可以承受的損失而與我們撕破臉,畢竟兩國的共同利益遠遠大過分歧。”


    “但願如此。”


    索米婭不禁擔心兒子班迪,班迪遇險,會不會是m國人的警告?


    ……………………


    清晨。


    一輪紅日從海上升起。


    蘇昊帶著班迪來到偏僻的沙灘上,道:“習武沒有捷徑可走,哪怕最簡單的招式,也得苦練成千上萬次。”


    班迪認真點頭。


    “基本功,更是重中之重,今天我要教你的,是紮馬步。”蘇昊說著話站在沒過腳踝的海水中做示範。


    在海水中紮馬步極難,要承受海浪衝擊,腳底沙子隨海水流走也會影響身體平衡,成年人想在海水中站穩很費勁,更別說孩子。


    蘇昊穩穩紮在海水中,不搖不晃。


    班迪有樣學樣,卻無法站穩,跌坐在海水中,衣服濕透,他不氣餒,可剛爬起來,又被湧動的海浪衝倒。


    整整一上午,班迪不知摔倒多少次。


    蘇昊始終巋然不動,直到班迪筋疲力盡,他才出手,把摔在海水裏的班迪拉起來,問劇烈咳嗽的班迪“還想學功夫嗎?”


    被海水嗆到說不出話的班迪倔強點頭。


    蘇昊笑了,十多歲的孩子,而且是王子,有這麽一股不怕苦不拍累的倔勁兒,難能可貴。


    光陰似箭。


    半個月過去。


    班迪每天來海邊紮馬步,無數次跌倒,無數次爬起,慢慢可以站穩,站穩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蘇昊瞧著班迪,之前本打算在哈迪德待幾天就走,後來被這小家夥打動,決定收徒。


    現在看來,這個徒弟還不錯,對得起他耗費的時間,通過班迪讓這世間失傳已久的功夫繼續傳承,也算不白來一回。


    “好了!”


    蘇昊喊話。


    咬牙堅持的班迪頓時泄氣,摔在海水裏。


    蘇昊笑道:“明天我教你怎麽運氣。”


    本已虛脫的班迪一下來了精神,爬起來歡呼,高興勁兒過去,才想起一件事,對蘇昊道:“師父,我爸媽邀請你參加今晚的慶祝活動。”


    “慶祝活動……”


    蘇昊皺眉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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