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需要帶的東西,趕緊收拾。馬上就走。”陸軒行色匆匆的回到了傅家別墅,對著還有些迷茫的傅楠說道。


    “你這是要把我拐帶到哪兒去啊?”傅楠呆愣了一下之後問道,從陸軒的神色判斷,可能出了什麽意料之外的急事兒了。


    “倉州,我有點兒急事兒要去一趟倉州。現在這個情況,放你一個人在這兒似是有些不穩妥,還是帶著你一起的好。順帶著,你也能散散心。”雖是安全考慮卻也不能老是在這麽一個地方窩著,接連兩撥的危機化解,可對於傅楠的心理來說,卻不是一點兒影響都沒有的。最起碼是緊張,刺激的。偶爾一下的話或許還沒什麽,經常如此的話可就不對勁兒了。


    “你要辦事兒,帶著我方便嗎?”傅楠有些小心的問道。她也清楚,現在的她,不僅是個累贅,還是個超級大累贅。窩在家裏的話,情況還可能會好一點兒,要是出了門兒的話,鬼才知道能吸引多少目光。


    “方便不方便的,不也得走嘛。再說了,能有什麽不方便的。”陸軒說道。他是帶著傅楠出去辦事兒,又不是出去私會,不管別人怎麽想,反正他自己心懷坦蕩即可。沒準兒此行之後,還能將某些麻煩徹底掃平呢。


    “聽你這家夥說話,有的時候,真的很想打人知道嗎?”傅楠經不住白眼兒一翻,瞧這家夥說的,好像她這麽個大活人,就跟個什麽玩意兒似的,揣起來就能帶走。哼了這麽一句,傅楠回屋收拾東西。


    “無聊啊!”一聲哀歎自王軍嘴裏長歎而出。自從酒樓的事情完全步入正軌之後,他的人生就又開始了以前的那種狀態,沒有任何刺激,沒有任何的追求。其實要說起來,現在的他比以前的他還要淒慘。以前的話,無聊的話還能找幾個人出海遊玩兒,形骸放浪一下。現在的話······還是想象一下就可以了,做人不能沒有底線是吧。


    “你要真的閑著無聊,就去屋裏讀書,書中自有顏如玉,也能讓人解憂清愁。”廖思涵坐在沙發上,眸光輕柔的看了煩躁的王軍一眼。


    “還是算了吧,用一句名話來說,我現在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王軍搖搖頭,有些習慣還真是依靠毅力培養出來的。經過這麽些日子的熏陶,耳濡目染,讀書已然也成為了他現在的習慣。可人活在世上,總不能整天就這麽讀書吧。用較為時髦的一句話說就是:世界這麽大,我想去浪浪。


    “那你說我是朱還是赤啊?”聽聞此言,廖思涵眸中閃過一抹玩味,問道。


    “你當然是朱了。”王軍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赤為血紅,代表忠義,忠勇,正義的一方。


    “嗯?你剛才說什麽?”廖思涵美眸之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你這是想挖坑埋我啊。”王軍呆愣了一秒之後苦笑著說道。他現在算是反應過來了,就這個問題而言,不論怎麽回答,都是錯誤的。


    “埋你?還不如埋點兒瓶子呢。三五百年之後,被人挖出來還是文物呢。”廖思涵瞥了王軍一眼,眼眸無意間瀏覽過手機上一個論壇的帖子,神情很明顯的愣了一下。


    “誒,你快過來看看這個帖子。我怎麽感覺······”廖思涵突然間一把將王軍拽了過來,指著論壇上的帖子說道。


    “姥姥的,我看哪個王八犢子吃擰了,敢讓我兄弟戴綠帽子。”一看之下,論壇帖子上說的那些東西,讓王軍頓時是火冒三丈。


    “說什麽呢!”廖思涵當即白了王軍一眼,柳明月是什麽人,絕對的眼高於頂,心高氣傲,豈能做出這等插足他人的事情。而且從這論壇的資料上來看,那個男人最起碼也三十出頭了,這不是更開玩笑嗎?


    “額,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不過這件事兒到底是誰做得?是無心還是有意?”萬般的念頭一瞬間於腦海之中閃過。也不能怪王軍想得太多,別看最近一段時間他和陸軒聯係不多,可陸軒做了什麽,他大致還是清楚的。在那種人心算計的環境之下,凡事不想得多一點兒,就等著別人的刀子來砍吧。


    “要不咱們現在去一趟西北?”王軍看著廖思涵說道。甭管這後麵到底有哪隻手在推動,敢對他的兄弟下手,就算真的是什麽了不得的家夥,也非得掰扯掰扯不可,這事兒整得,未免太沒有底線了。


    “出了這樣的事情,實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對你造成的傷害和影響,深感抱歉。不知道我現在是不是能和你見上一麵,商量一下·····”西北柳明月的辦公室,麵容清冷的柳明月拿著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不必了,這件事兒該怎麽解決,我自己心裏有數兒。”說了這麽一句,柳明月撂下了電話。若不是這件事現在還沒有一個合理的頭緒,她一句話就能讓某些家夥徹底的見鬼。


    “這個吃多了,閑著沒事兒做的家夥。咱們大風大浪都過來了,讓這麽一個小人,在背後攪風攪雨的,是不是不太合適,要不我現在就帶人捕了他。”秦雨柔氣哼哼的說道。本來子虛烏有的事情,居然還愣是折騰出一個有模有樣了,要是不去當編劇,都白瞎了這份兒才情了。


    “不必整這麽大的動靜兒,太強的反應,沒準兒正和了某些家夥的心意。”柳明月語氣淡淡的說道。女子名節大如天,即便引起了全民討論,她本身沒有做過這個事情,又何必著急。或者說現在著急也沒用,或許人家就等著她著急呢。


    “誒,你現在不趕緊給他打個電話說道一下?這家夥也正是的,何家的事情解決了以後,他是真的對我們不管不顧了。有人跟我說,他現在正忙著跟某位女博士雙宿雙飛呢。”秦雨柔哼哼著說道。這話怎麽聽,都有股子想念和教唆的成分在裏頭。


    “你要想他了,就自己給他打一個唄。”柳明月眸中含著笑意,跟秦雨柔說道。不管外表怎麽強悍,能力怎麽出眾,當女人遇到她生命注定了的那個他之後,一切都化作繞指柔了。


    “誰想他了?他有什麽值得想念的。”秦雨柔嘴角上揚,眸中秋水漣漪,可嘴巴就是不肯認輸。


    “好,那就算是我想他了,可以吧?”既然秦雨柔提議了,不妨就給陸軒打個電話,這種事情雖然自己有能力解決,可終究是有男人了不是。


    “你是什麽意見?”這個事情,對兩個人的情感來說,似乎也算是個不錯的調味劑。他們兩個在一起,就是很自然而然的就在一起,沒有一點波瀾,又怎能說得上精彩。


    “我覺得能出這種損招兒的,雖然沒什麽腦子,卻也不是什麽善茬兒。對於這種背地裏耍手段的家夥,根本沒必要客氣。”對於自己的魅力,陸軒還是相當有自信的。


    “這不是開玩笑嗎?哪個腦袋讓驢踢了的家夥,閑著沒事兒,臆想出了這等無聊的狗血劇情。”某個坐在電腦跟前的男人,看著論壇上那些烏七八糟的內容,冷哼道。


    “不見得都是臆想出來吧?都說捕風捉影,好歹也得有風才是。”他的身邊坐著一個不論身姿還是樣貌,皆在八十分以上的女人說道。


    “不要命的家夥,就使勁兒折騰吧。但願這件事兒不會把那個家夥給惹毛。”又一個對陸軒極為了解之人出聲哼道。真是無知者無畏,那家夥雖然年輕,可他的血腥手段,卻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得到的。真要把他給惹怒了,就等著倒血黴吧,對於一個男人而言,這種事兒怕是極難忍耐的吧。


    “你要帶我來的就是這裏?這是個什麽地方,怕是極不尋常吧?”一個原本很不起眼,隻不過是娛樂玩笑般的帖子,因主人公的不同,引發了眾多人的念頭。而做為那個故事中,隱藏的主人公之一,陸軒卻是帶著傅楠趕到了倉州何家老宅。看著古色古香,蘊含著濃厚曆史氣息,仿若能把人帶回幾百年前古代的巨大宅院,以及守護在宅院之前重重的侍衛,傅楠說道。現在這年頭,還能住的起這種宅院的,已然不是可以用錢來衡量的了吧。


    “讓你這麽倉促的趕來,實在是麻煩了。”一道身影自宅院之內走了出來,握著陸軒的手說道。這一次事出突然,緊急通知陸軒,也確實是倉促了一些。


    “哪兒的話,你我是兄弟。出了這種事兒,你要不給我打電話,我才要生氣呢。”陸軒錘了何家盛一下說道。然後指了指一旁安靜的傅楠說道:“安排兩個絕對可靠的人將她安頓下來。”在何家老宅,估計還沒有幾個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動手,尤其是在經曆過一次襲擊之後的何家。


    “這位姐姐,要是不介意的話,這幾天我陪你如何。”緊隨著何家盛腳步出來的鄧倩雯,看到傅楠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接著用一種說不出來的眼神看著陸軒,如果她的腦子精神沒有問題的話,這個女人似乎還是第一次出現在陸軒身邊。有時候她真的也挺糾結的,到底是讓何家盛跟陸軒親近呢,還是讓何家盛跟陸軒保持一些距離。陸軒這個人性情,本事都屬於拔尖之列,就是有一點,他身邊的女人似乎多了一點兒。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很熟悉的影子,真不愧是他的兒子。”何家後宅之內,因為陸軒的到來,驚醒了本來因傷勢而沉睡的何世昌,他的傷勢雖沉重,卻還不至於到了陷入深層次昏迷,醒不過來的地步。


    “玄武叔叔!”陸軒已經知道了何家盛父親的來曆,沒想到何家盛的父親居然是錦衣衛的四大指揮使之一。這麽一來,他跟何家盛之間的關係,倒是又多了一層淵源。


    “我這個傷沒事兒,你小子跟我說句實話,你那老爹是不是打算把他手裏的那塊牌子,還有那柄刀,傳承給你啊?”靜心休息,一些簡單的治療手段,隻能暫時控製,卻無法恢複。所以臉色依舊蒼白,氣息依舊微弱。不過看到陸軒,病榻之上的何世昌,蒼白的臉色閃過一抹紅潤。三十年的生死交情,卻有二十年未曾見過一麵了。


    “這個事兒我爸沒跟我說過啊?”陸軒愣了一下,他確實知道陸建國的那塊兒代表著無上權柄的錦衣衛令牌,可陸建國卻從來沒有說過,要把錦衣衛的令牌傳給自己。而且這也不符合錦衣衛選拔繼承人的製度,現在的這個錦衣衛傳承於幾百年前那個專門為了皇家服務的情報機構,不管是為了心中可能的私憤,還是太多的曆史教訓,反正在成立之初,就有一條大家都承認的嚴格規矩。錦衣衛曆任指揮使,包括這四個指揮使的位置,曆來隻能通過組織內部的人員選拔,而不能通過指定禪讓的方式,更不允許子承父業,若還是搞子承父業這一套,那大家夥辛辛苦苦,拚著腦袋發展起來的錦衣衛,豈不成了家天下。


    “這個家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他那個師傅給教壞了,都這麽多年了,做事兒的風格,是一點兒都沒有改變。”似是回想起了當年陸建國的性子,何世昌笑著說道。同時這也是在不動神色的轉移話題,既然陸建國自己都沒有跟兒子說,他何苦做這個多嘴多舌之人。


    “叔叔,過往的那些事兒先不提了,您要是真的懷舊的話,等病治好了,就飛去找我爸去。現在我先給您把個脈。”說著話,不容何世昌反應,閃電出手,扣住了何世昌的手腕兒。


    “呦嗬,你小子可以啊。”陸軒的快速,確實讓何世昌有點兒反應。所以他有些驚奇的瞪圓了眼珠子看著陸軒,腦海中閃爍著一句話,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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