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這小兔崽子,欺負我們家峰峰的是吧?”一個很不客氣,基本上沒有任何禮貌可言的聲音自身後響起,陸軒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去。隻見得,一身材高挑,豐滿的女人,踩著一雙恨天高,氣勢洶洶的向陸軒走來。鞋跟兒踩在地麵上,噔噔噔,真是有些怪了,就她這個分量,那麽細的根兒,是如何支撐的。還敢這麽走路,從來不擔心鞋跟兒破裂,崴腳的事情嗎?


    其實,這個女人的底子還是相當不錯的,一些簡單的妝容,就能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就是讓這個妝容把整體形象都給毀了,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培養起來的審美標準。


    “你也就這點兒出息,愣是讓一個年歲比你小的給欺負了。”女人噔噔的走到了靜立的陸軒麵前,似是居高臨下般的打量了一陣兒後,衝著身後的男人略帶幾分鄙夷的語氣說道。這世上從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恨,除了不可理喻的瘋子之外,誰也不會無緣無故找一個陌生人的麻煩。這個女人看起來雖然跋扈了一點兒,但絕對不是沒有任何合理思維邏輯的瘋子,一切的緣由都來自這個女人身後的男人。也就是那個在輔導員辦公室,被陸軒擠兌走的那個不要臉的家夥。他還真是能耐了,被人欺負了以後,居然拉著一個女人來找場麵。


    “看在你還年輕不懂事兒,愣頭少年易衝動的份兒上,道個歉,這個事兒就不追究了。”一雙還算明媚的眼眸,上下打量著陸軒。別說,小夥兒看起來還挺精神的。


    “芸芸······”身後那個被陸軒一頓埋汰的極品軟飯男,帶著幾分氣急敗壞喊道。把這個女人帶來,是給他出氣來了,結果就落了個輕飄飄的道歉?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做什麽?就這小子給他造成的傷害和損失,豈是道歉所能彌補的。


    “你少說話!一天到晚的哪兒那麽多的事兒。少年之時,誰還沒有犯過錯,又沒有缺胳膊少腿的,怎麽就不能大度原諒啊?”女人轉過頭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原本看這家夥還挺順眼的,要不也不可能勾搭這麽長時間。可現在怎麽看,怎麽讓人心煩。喜新厭舊未免太快了一些。


    “看來你也是個沒腦子或者腦袋被驢踢了的,怪不得你們倆人能玩兒到一塊兒。”就這女人的那點兒小心思,還想瞞過陸軒。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就算是現代人觀念開放了,也不能一點兒道德底線沒有吧。當自由過度,那就不是自由了,而是徹底的放蕩。


    “小兔崽子,你給臉不要臉是不是?”瞪圓了眼珠兒,主要是看著這小崽子身材挺拔,也是個英俊的帥小夥兒,挺適合自己的口味兒,發展發展也算不錯。可沒想到,這小子如此不識抬舉。


    “我一般不想打女人,也不會打女人。所以你還是盡快帶著他,愛去哪兒去哪兒。”真不想跟這種自大到精神不正常的女人多費口舌,真要惹毛了,一個巴掌甩過去,妥妥解決。


    “果然是年輕氣盛,還敢打我?告訴你,長這麽大,可著這四九城,裏外數三圈兒,還從來沒有人敢打我呢。你給我動一個手指頭試試。”女人雙手揮舞張牙舞爪的勁兒,實打實的一個潑婦。


    啪!一個響亮巴掌聲,真的是無比的刺耳。穿著那雙恨天高,身子支撐本就不怎麽穩當,這麽一個突如其來的巴掌,直接破壞了這個本就不穩當的平衡,一個屁股蹲兒直接坐在了地上,雙腿大開。要不是裏邊還穿著,就現在這個姿勢,我的個老天爺,實在是辣眼睛。這些還都不是特別重要的,得虧這女的體態豐滿,臀部上的脂肪極大的減弱了摔在地上的震蕩力量,要不就這一下,怕是能把她盆骨都坐骨折了。


    “聽你這話,感覺挺有來曆啊。可我已經打了,你想怎麽辦?”這種女人,就是平時慣得太多,給慣出毛病來了,多收拾幾頓就老實了。


    “你敢打我?”女人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捂著麻木的臉龐,哆嗦著手指頭指著陸軒。到底是男人,再加上又是這種嬌生慣養的女人,即便陸軒已經控製了手上的力道,依舊出現了一個清晰鮮紅的巴掌印兒。


    陸軒有些擰著眉頭,看著手上的一層白色,這個女人到底在臉上,抹了多少層的粉底啊。帶著女人來找麻煩的那個軟飯男,則直接傻愣了。他沒想到,陸軒這個看著不過二十歲的學生,居然有這麽大的膽子,說動手就動手。這女人是他這些年勾搭的女人裏,最具有錢財勢力的一個了,出門兒的時候都有保鏢跟隨。隻不過今天的情況有些特殊,所以沒有把保鏢給帶過來。


    “你要是敢上來,那就不是挨一個巴掌的事兒了。”利劍一般的眼神兒,瞬間就讓這個原本有些蠢蠢欲動的男人渾身發涼,慫得一匹,跟個鵪鶉似的縮在那裏,一動不敢動。


    “廢物,我還能指望你做什麽?”女人眼神犀利,恨恨的罵道。當初怎麽就瞎了眼,混跡在夜店裏的男人有那麽多,怎麽就看上了這麽一個沒出息的慫貨。


    “誒,哥們兒,有什麽事兒不能好好說嗎?幹嘛動手呢?”幾十年的人口發展,即便是四五線的城市內,都有幾十萬的人口,更不用說如今做為國都,行業發展中心的京城了。此時的爭執,早就吸引了路人的關注。原本以為不過爭吵幾句的事兒,居然升級成了動手。


    “看熱鬧可以,但是別說話,要不莫名的麻煩找上門兒,可就沒有必要了。”陸軒開口說道。這番話看似威脅,說得卻不是他自己,而是地上這個不可理喻的女人。


    “我被人給打了,你趕緊帶人過來。”恨恨眼神兒中,女人一邊嚎哭一邊撥通了一個電話,找人給自己出頭。


    “哪個不要命的,敢對你動手?在哪兒呢?別讓那王八犢子走了,我馬上過去。”電話那頭兒瞬間惱火了,這年頭,還敢有人打他的人。


    “小子,有能耐就在這兒等著。你要敢跑的話,我就讓你全家都倒黴。”女人掛了電話,恨恨瞪著陸軒放話道。她是擔心陸軒跑了,這麽大一個城市,真要隱藏起來的話,想要搜尋出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兒。她雖跋扈,卻還沒有愚蠢到,認為可以在京城橫著走的地步。


    “放心,就你這樣兒的,還不值得我跑路。至於我全家都倒黴,你有這個膽子和能耐的話,就試試。”陸軒哼了一聲,直接在路邊找了個地方坐下。


    一台台車輛毫無顧忌的馳騁而來,那份兒速度,著實把路人嚇了一跳,急忙各自躲避。就這玩意兒,要是被蹭一下,怕是得到醫院裏住上個十天半月的。這都是些什麽主兒啊?這般肆無忌憚,要玩兒命是怎麽的?


    “芸姐,你這臉是怎麽了?”臉頰上鮮紅的巴掌印兒,隨著時間推移,愈發腫脹,已然到了發紫,發黑的地步。


    “阿豪,你可來了。都是他,你可要給我出這口氣啊。”一看到這些人的到來,女人內心積壓的委屈,頓時爆發了出來,又哭又嚎,那叫一個昏天黑地。


    “就是這小子是吧?把他的手腳,都給打斷了。”不是所有身材壯碩,五大三粗的都是壞人。可他這樣的,絕對不是什麽好人。隨著這個阿豪的一聲話語,一個砂鍋大的拳頭,衝著陸軒的腦袋就砸了過來。把圍觀的路人,看得那叫一個心跳加速。本來以為之前的就已經夠野蠻凶殘的,沒想到那隻是一道開胃小菜,真正凶悍的主兒在這兒呢。這麽大的拳頭,一拳頭懟到腦袋上,還不得腦震蕩啊。


    “看不出來,還真練過啊。不過就你這點兒能耐,囂張跋扈還沒你的份兒呢。”眾人看得心驚,陸軒這個當事人卻是沒怎麽反應。就在砂鍋大的拳頭,距離他麵部差不多一寸距離之時,就這麽坐著,一腳踢出,正中這人胸口。霸道的力量,直接把這個估摸著足有二百多斤的大漢,踹飛了數十米距離。


    數十米的距離,以一個正常人的步伐來說,根本不算什麽,也就十幾秒鍾的事兒。要是在脫離地心力量的影響,那速度就更快了。眨個眼皮的功夫,被踹了一腳的漢子就倒退著重重摔在了地上,麵色漲紅,一大口猩紅鮮血狂噴而出。


    如此快速,突然,又出乎意料的變化,真的是驚呆了所有人。從雙方的體型,力量上來看,陸軒無論如何也不會大漢的對手。誰知道才幾秒鍾的功夫,反倒是那個大漢倒下了,這口血噴的,不會把命給丟了吧。


    “兄弟,哪條道上兒的。我們可是玲姐的人。”阿豪也是嚇了一跳,麵色凝重的盯著陸軒問道。在他手下的這群人之中,那個大漢的戰鬥力算是頂尖兒的了,在陸軒手中卻連一招兒都沒有走過,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對手。還有就是陸軒居然敢下這麽重的狠手,再大力一點兒,估計這條命都得搭進去。從這點就可以看出,這個看起來不過十八九二十歲的少年,絕對是個殺伐果斷的狠人。好好的,怎麽就招惹了這路人物呢,以後怕是睡覺都得睜著眼睛了。


    “不好意思,你說得玲姐,我不認識。”這世間萬物,皆有兩麵,陸軒也沒想過說在京城,就絕對沒有混地下的。可他對於這些,真的從來沒有關注過。


    “這個女人我倒是有點兒耳聞。開著個會所倒也還算紅火,各種人際交往,也可以說是魚龍混雜。所以說她是黑也不黑,白也不白,是個半黑半白的存在。在圈子裏,倒也還算是有點兒名氣。您怎麽想起打聽她來了?”徐漢庭有些好奇的問道。其實那個女人,在他們眼中也就那麽回事兒,至於跟陸軒,那就更是八竿子打不著了,應該不可能跟陸軒有什麽勾連才是。


    “沒什麽大事兒,就是路上遇到了幾個不長眼的,自爆門戶,說是什麽玲姐的人。”陸軒淡淡的說道。這些人對他來說,真的和螞蟻沒什麽區別。


    “這事兒您就別管了,我處理吧。”徐漢庭從不擔心陸軒會吃虧,別說這些混地下世界的,就是真正的戰場對決,也沒有幾人能傷得了陸軒。不過此事終究算不得什麽了不得的大事兒,沒必要大動幹戈。


    “這事兒我已經聽說了,就這麽算了吧。為了這麽點兒事情,惹上這麽個殺人不眨眼的家夥,實在不劃算。”能在天子腳下立得住場麵,背後豈能沒有人給撐腰,不過這一次他們確實踢到了一塊兒無比堅硬的鋼板,繼續折騰,非得把他們全都折騰進去不可。


    “就現在這個社會,還能容忍這樣的家夥存在?”一個滄桑之中帶著清脆的女聲,有些詫異的問道。殺人不眨眼,在他的概念之中,那都是些能夠驚動全國安全力量的悍匪,對於這樣的人,那是屬於絕對嚴厲打擊的。


    “他不是混地下的,就他手上見過的血,混地下的那些人,給他提鞋都不配。”和戰場之上動輒數十萬大軍的絞殺相比,地下世界的那些血腥手段,確實有些不值得一提。


    “你是說······”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玲瓏般的心思,但坐在這個位置上的女人,心思一定不會差勁兒。這個話的意思已然再明白不過了,除了軍隊等一些特殊部門的出身,到哪兒還能沾染這麽多血腥。


    “那這個事兒隻能這麽認了。”這個事兒不這麽認了,也是沒其他辦法了。一來為了個可有可無的女人,確實不值得。二一個來說,跟暴力部門對抗,那不是自己往死路上碰嗎?


    “連白家都吃癟了,我們這個算什麽啊?”看起來白家這個事兒,在京中的圈子,流傳的還挺廣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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