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公子不必麻煩了,他已經到了,不過他有點兒累,恐怕得花時間好好休息一下睡一覺,還得麻煩您二位靜靜在此稍後。”司機麵無表說道。陸軒之所以內力精神體力,都有如此劇烈的消耗,應該跟這家夥有著脫不開的關係,要是能給他好臉色那就有鬼了。


    “哦!原來是睡著了,不知道還有沒有醒過來的機會。”謝允康麵上閃過一抹怨毒,一抹陰笑,他是巴不得陸軒再也醒不過來呢。如果有一天陸軒真的醒不過來,甚至再也沒有這個人的話,他一定花重金,高呼蒼天有眼。


    “謝公子還請自重!”司機麵色一沉,他跟陸建國的關係可不是隻有簡單的司機和被服務者的關係,當然也並沒有多複雜,這個以後自然會有交代,請想歪了的同學,自行去牆角麵壁。


    “自重?這話恐怕應該由我來跟你說吧。”謝允康麵色鐵青,他現在被陸軒折騰的可是一點兒氣度都沒有了。更何況這人不過陸軒家裏的司機罷了,說得難聽一點兒就是個奴才。一個奴才,敢給他謝大公子擺臉色,還有沒有一點兒教養。


    “自重說白了就是尊重,你不懂得如何給別人尊重,又憑什麽要求別人給你尊重啊?”一個人影推開門兒快步走了進來,不,準確的說是兩個人快步走了進來。


    “呦嗬,醒的夠快的。”謝允康一看頓時笑了,行啊,既然這小子來了,那今天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那是,我知道您謝大公子在這兒,我又怎麽敢讓您等著呢。”陸軒找了個位置往那兒一坐說道:“說吧,又想出什麽幺蛾子,麻溜痛快的倒出來,別在那兒脫褲子放屁浪費時間。”


    “你粗俗,你這個人真是太粗俗了。”謝允康一臉的厭惡,就這個修養,還敢說自己是上過學的。


    “甭管我是粗俗還是高雅,最起碼我可以問心無愧的說一句,活的真實。不像有些人,當麵一套背後一套,表麵上裝的是謙謙君子,背地裏幹的都是見不得人的勾當。”陸軒這話的威力比明著罵人都要厲害,傻子都明白陸軒嘴裏的有些人指的是誰。


    “行,問心無愧,這話說的可真是大氣,但願一會兒也能如此這般問心無愧。”謝允康怒極而笑,握著酒杯的手指都隱隱發青,他旁邊視屏裏的那個中年人臉色也不怎麽好看,畢竟陸軒說的可是他的兒子。


    “既然該到的人都已經到齊了,那我就說說我的想法,也是今天開這個視頻的主題。我懷疑,他根本不是原來的陸軒而是被人給掉包了。”這話一出口,霎時間是滿屋子寂靜,就好像有大能力神通者,使用無上神通讓時空停頓了似的。


    “我說你是不是這幾天在裏邊吃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了?”最先反應過來的還是陸軒,目光有些怪怪的看著謝允康。沒想到這家夥這次居然搞出了這麽一個幺蛾子,話說這個結論他是從哪兒得出來的。


    “你甭管我這幾天吃了什麽,就說你到底敢不敢去做一個親子鑒定。”謝允康一副吃定陸軒的樣子。


    “爸,我看這家夥已經瘋了,咱還是不要在這兒跟他浪費時間了。”陸軒搖搖頭,他是真不想跟這家夥浪費時間了,真是黔驢技窮了是怎麽的,這種招兒都使出來了。話說他難道就沒有想過嗎?之所以今天會有這樣的結果,那完全都是他自己自作自受,陸軒誠然是在這裏邊起到了一些作用,可那都不是決定性的,能起決定性作用的,還是他的那些個行為。隻要他做過的事兒是真實存在的,那就算能把陸軒搞倒,他也依舊不可能逃脫法律的製裁。


    “怎麽?這還沒有開始驗,就膽怯心寒了嗎?”陸軒的表現讓謝允康的信心更加充足了,在他看來,陸軒這就是心虛的表現。


    “謝兄,小夥子年輕氣盛,不知輕重的胡鬧,難道謝兄就不管管嗎?”陸建國臉色陰沉,沒有找謝允康的麻煩,而是直接問責謝允康的老爹。


    “陸兄可千萬不要誤會,此事我事先可是一點兒都不知情。不過陸兄也不必過於在意這一點,他執意如此,沒準兒還真就有什麽過硬的證據能夠證明呢。他這也是一番好心嘛。”兒子這番出其不意的爆料,確實把他給嚇了一跳。因為之前可是一點兒風聲都沒有跟他透露過,不過這事兒都已經弄成這個樣子了,那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往下挺,但願提出這個觀點的兒子,真的有什麽過硬的紮實證據。


    “哦?若是按照謝伯伯的這番理論,您不妨拉著您這兒子也去驗上一驗。”陸軒眉頭一挑說道。反正這事兒他是沒什麽可擔心的,因為他本來就是陸軒,不管是從記憶還是血脈,都是徹頭徹尾的純種陸軒。唯一不一樣的一點恐怕就是多了一份兒記憶,一份兒經曆罷了。可陸軒不相信,謝允康還能有手段窺視到他的記憶。


    “放肆!”謝家掌舵人麵色一沉,心裏卻也忍不住有些泛起了嘀咕,按照時間推算,應該不可能啊。


    “誒,您別生氣嘛,用您自己的話說,這不也是一番好意嗎?”陸軒撇嘴,你兒子說的就是好心,我說的那就是放肆這叫什麽啊,明目張膽的護犢子,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幸虧這家夥不是法官,要不還不知道得有多少人要被冤枉死呢。


    “我們家自己的事兒還用不著你這個外人這麽操心吧?”謝允康瞪著眼睛,以前過招兒的時候咋就沒有發現這家夥還有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一招兒呢。


    “那我們家的事兒,你怎麽就這麽熱心腸呢?”陸軒毫不客氣的反問道。這事兒看起來有門兒,要不這家夥幹嘛這麽大的反應呢。


    “我這是主持正義!”這話說的是義正言辭,這底氣聽著可是不怎麽充足,本來就是嘛,到底為了什麽,大家彼此心裏都清楚,裝的人五人六的有意思嗎?


    “主持正義?好吧,就權且認為你說的這是真心話。可難道這世上就隻有你一個人能夠主持正義嗎?怎麽的?正義讓你用白花花的銀子給買了是吧?可否透露一下,花了多少錢,要不賣給我吧。”


    “夠了,我不想跟你吵。有本事你就大大方方的驗一下,如果你怕耽誤時間的話,沒關係。我都已經打好招呼了隻需要幾個小時就能夠拿到結果,你不會幾個小時都等不起吧?”他絕不相信,一個人能在突然之間有了堪稱是翻天覆地般的變化,更何況之前的陸軒身上還有那個要命的棘手病情呢。為了這個,他可是專門通過關係,谘詢了一位相當權威的專家得到了很肯定的答複,就目前的醫療水平而言,這樣的先天性疾病,除了控製之外,想要完全痊愈的可能,基本不是太大


    “看來你這是都準備好了,今兒我要是不按照你的要求驗一下,是不是後麵還有大招兒等著我呢?”陸軒可不相信,這家夥就準備了這麽一個招兒等著他。謝允康沒說話,但他這態度,無疑是默認了,而且他已經在暗中把該準備的都準備好了,隻要有了他預想的那個結果,馬上就可以發動起來。


    “爸,沒辦法了,咱就當是哄孩子玩兒了。”陸建國陰沉著一張臉,卻也沒說反對的話。這一次他可是真的發火了。既然敢作,那就得有承受代價的心理準備。


    “這不可能,怎麽會這樣呢?”謝允康剛才那話說的不錯,他還真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檢驗結果就已經出來了,不僅陸軒父子有一份兒,還有一份兒被以最快的速度,傳真給了謝允康。看著報告上麵的數據結果,謝允康瞪大了眼珠子,怎麽會這樣呢,跟他之前預想的情況不一樣啊。


    “你手裏不是有檢驗報告嗎?怎麽,你不會懷疑我們作假吧,要知道這一切可都是你安排的。”這種結果早在陸軒預料之中。


    “這不可能,不可能。告訴我,你的先心病到底怎麽治好的,我已經得到確切消息,這種病根本就無藥可治。”謝允康知道自己是徹底輸了,連最後一點籌碼都沒有了,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沒有救他的能力了。


    “哦?原來你就是憑借這個,才得出了我不是父親親生兒子的定論是吧?嗬嗬,對你的表現,我隻能用兩個字來評判:幼稚,大大的幼稚。我不知道你是電視劇看多了,還是真的腦子都急糊塗了,或者可以更為精準的表達為狗急跳牆。”


    “你······”如此明目張膽毫不掩飾的嘲諷,謝允康氣的臉色通紅,一口氣堵在胸腔中,想要吐血的感覺,那是怎麽也忍不住。


    “好吧,今兒我就讓你長長見識。”沉吟了一下,陸軒從懷中拿出了一本古老的書籍,那種滄桑的感覺,隻有經過歲月的真實洗禮,才能表現的如此清晰。


    “認識這個是什麽嗎?要不要我把鏡頭推近一點兒,讓你看個明白仔細。”陸軒將書籍往鏡頭前湊了湊。


    “這是青囊書?這傳說中的玩意兒怎麽可能在你手裏?”謝允康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在傳說中,這本凝聚了華佗一生心血的書籍,不是跟著華佗而亡了嗎?話說現代醫學都無法解決的難題,兩千年的一本古老書籍就能解決嗎?


    “這要說起來,那就隻能說是人品運氣了,或許是老天爺看我這人挺不錯,不舍得讓我英年早逝,所以這救命的東西落在我的手裏。才能我本有,隻是受於身體的拖累罷了,否則那麽多書籍,我不是白看了嗎?”


    “你以為編這麽一套鬼話就可以哄騙得了人,就算······”謝允康還是不死心,想要做著最後的掙紮。


    “夠了,不要在這兒丟人現眼了。”本想說就算,那武學也不是看幾本書就能掌握的明白透徹的。可他這話剛說了一半兒,就被人粗暴的打斷了,打斷他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父親。


    “陸兄,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了。請看在我的薄麵上,不要跟小兒的冒失無理計較。”事到如今,除了說好話裝孫子,還能有什麽其他更好的辦法嗎?早知道這個小兔崽子出了這麽一個損招兒,他就應該一巴掌拍死。對於謝家的道歉,陸建國陰沉著臉,一句話都沒有說,站起來就往外走。


    “謝伯伯,我的提議,您不妨仔細考慮一下。”臨走到門口兒了,陸軒像是想起什麽事兒,又轉了回來。那個話說的謝家父子麵色陰沉的都能滴出水來了,尤其是謝允康,對陸軒那更是毫不掩飾的殺意,如果有機會的話,他一定把這個可恨的家夥抽筋扒皮剁成肉泥,就算是如此,也不能盡解心頭之恨。


    “今天這事兒你做的可是有些冒失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難道不懂嗎?”青囊書,這本隻存在於傳說中的書籍,其價值可不僅是考古方麵的,在兒子身上不就得到很好的驗證嗎?


    “是麻煩還是機遇,這就要看怎麽說了。”陸軒頓了頓之後繼續說道:“我何嚐不明白,這本書所帶來的影響,也就是因為明白,所以我連您跟我媽都沒有說過。可他今天的行為已經觸犯到了我的底線。雖然我們自己心裏都有數兒,可外人並不了解,尤其是那些渴望八卦的家夥。這事兒要是不解釋明白,就好像我媽還真就做了什麽對不起您的事兒,我還就成了一個來曆不明的野孩子了。名聲這玩意兒雖然看不見摸不著,可影響卻是非常深遠的。就好比當年康熙傳位之謎,不要說在當時是謠言滿天飛,就算到了幾百年之後的今天,不是一樣無法弄個明白徹底嗎?”這也就是陸軒為什麽本可以不理會謝家父子,卻一定要搞出這本青囊書的原因。誰也不能在他家人身上打主意,哪怕是這種虛無縹緲的名譽上的事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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