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靳燚川看見她笑了起來「我還活著…」


    「是啊,你還活著。」楚晚棠沒有表情隻是認可了她的話。


    靳燚川感覺出來了她的不同,剛要追問發生了什麽事情,問口就鬧了起來。


    「本王來看看七弟都不可以嗎?」靳燚哲就是來看看靳燚川有沒有死,看不到她咽氣自己始終不安心。


    「王爺正在休息,請您先行回去吧。」秦邢絲毫不退讓。


    「你以為你是什麽身份!」靳燚哲拿出了身份壓他。


    「我是王爺的護衛,有責任保護王爺。」秦邢還是不退讓。


    「你!」靳燚哲有心要硬闖,卻沒有信心拿下秦邢。


    靳燚川聽到了他們的談話,掙紮著要起來見人,這個時候她一定要出麵不然流言四起對她很不利。


    一坐起來她才發現自己裏麵什麽也沒穿,甚至衣服都是敞開的…


    「我…」靳燚川惶恐的看著楚晚棠想要解釋。


    「你胸口有傷不可以束胸,我幫你拿來外衣裹上被吧。」楚晚棠麵無表情的拿來了衣服。


    「棠兒…你聽我解釋…」靳燚川張嘴想要解釋卻不知道怎麽說。


    楚晚棠看著她等著她的狡辯,等了許久這個人竟沒有說出一句話。


    「先見人吧。」楚晚棠背過去了身。


    靳燚川趕緊將外衣穿好,因為動作過大還扯動了傷口。


    「嘶…」


    「怎麽了?」楚晚棠第一時間轉了過來,看她穿的如此費勁主動幫她穿衣服。


    「謝謝。」靳燚川小聲的道謝。


    「不謝!」楚晚棠生硬的回答她,怎麽識破身份了就可以如此見外了嗎?


    靳燚川知道自己被識破了身份,也知道她在生氣不敢多說什麽。


    就是因為靳燚川不說話,楚晚棠積攢了一晚上的氣愈加強烈。


    「秦邢,讓人進來吧。」靳燚川準備好就對著門口喊著。


    第30章斬斷


    靳燚哲推開了秦邢整理了衣袖走了進去,本身陰鬱的眼睛看到靳燚川立刻就作出了關心的神態。


    「七弟,你可擔心死哥哥了。」靳燚哲快步走到了床邊。


    「皇兄,是怕我活著還是怕我沒了。」靳燚川冷笑。


    「你這是受傷壞了腦子?你我可是真真的親兄弟。」靳燚哲認真的模樣若是外人看了肯定會相信,可是麵前是確實靳燚川。


    「秦邢,讓人都出去吧。」靳燚川笑著說。


    秦邢將所有的人都趕了出去,也包括楚晚棠在內,現在帳篷中就剩下了秦邢和她們。


    靳燚川沒有束胸不能站起來,她招了招手秦邢將手中的劍送了過去。


    「皇兄,為何非要把路走死呢。」靳燚川拔出了長劍,若不是這回事楚晚棠不會提前知道她的身份。


    靳燚哲看出了她的想法連連後退「靳燚川,外麵全是人,在皇家麵前殺了我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靳燚川笑了出來「你還真是怕死,你以為我會和你一樣蠢?」


    手上運功,長劍紮在了靳燚哲的腳邊把他嚇出了一身冷汗,他本以為靳燚川受了這麽重的傷會昏迷不醒呢,現在看起來除了臉色很不好沒有什麽不同。


    「皇兄,下一次見麵這把劍會在你的頭上。」靳燚川說完閉上了眼睛。


    「王爺,請您出去。」秦邢走了過去,拔起了地上的劍。


    靳燚哲倉皇失措的走了,秦邢才回頭看靳燚川。


    「秦邢,叫晏曦過來。」靳燚川說。


    秦邢這才注意到潔白的被褥已經有了紅色的痕跡,趕緊跑了出去。


    等晏曦再次掀開她的衣服時,傷口再次裂開需要重新醫治。


    「我們要回去,你這樣不行。」晏曦說。


    「我需要下床。」靳燚川說。


    「不可能,這麽重的傷你怎麽也要躺上半個月之久,你…」晏曦的手被靳燚川握住。


    「曦兒,我必須走回去。」靳燚川的胸口疼痛難忍,但是她不可以讓其他人看到。


    晏曦心疼的看著她,嘆了口氣在懷中掏出了藥瓶。


    「這是續命散,可以讓你疼痛減輕。」晏曦還沒有說完靳燚川就伸手拿「靳燚川,這個藥吃下去就是在消耗精氣,你要想好了。」


    習武之人靠的就是精氣和內力,消耗也就代表著她要用更多的時間恢復。


    「時間我有很多,現在這個時候我別無選擇」靳燚川還是拿過了瓷瓶。


    靳燚哲已經徹底宣戰了,她沒有想過進展會這麽快,今日他可以刺殺自己一次就有無數次。


    晏曦眼看著她將藥粉倒進了嘴裏,自己也隻能為她遞上一杯茶。


    靳燚德在晚些的時候也來了,彰顯了皇上的仁德之後轉身離開,他的到來也不過是確定靳燚川的傷。


    「七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抓到刺客的。」靳燚德握著靳燚川的手信誓旦旦。


    對此靳燚川隻是含笑點頭,這個刺客會死可是他身後的人卻可以活,因為他會死在自己手中。


    回去的時候,楚晚棠和靳燚川坐在同一輛馬車裏,誰也沒有說話。


    來的時候靳燚川覺得時間很快說說笑笑就過去了,回去的時候仿佛度日如年一般艱難。


    「楚…」靳燚川張了張嘴想要和她說說話,楚晚棠卻將頭別了過去。


    靳燚川的心也墜到了穀底,她低著頭靜靜的坐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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