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玲正對著阿賈耍橫,哪知道葉天竟然擺脫了仙術的束縛,再次狠狠將自己的嘴巴印上,那濃烈的男子氣息隻往鼻腔裏一衝,腦子中就象點燃了一隻大炮仗,轟的一聲,便不知道東南西北了,身體就似被抽幹了力氣般,再也使不出一絲力道,軟塌塌的倒在葉天懷中。


    嘴巴印上那張鮮豔的紅唇後,湧動的妖元便自動平息,葉天也瞬間清醒過來,清醒是清醒了,可那雙水波般迷蒙的明眸就在眼前,唇間流過一絲甘甜,一縷幽香悄悄鑽入他的鼻子。


    恩,似乎。。。。滋味真的不錯呢。葉天緊摟著秦玲柔若無骨的香肩,一時間竟然舍不得鬆開了。


    阿賈眼瞅著眼前如此香豔的一幕,驚詫的差點把自己的舌頭咬了下來。


    哎呀呀,瞧玲師姐的樣子,也似挺享受的模樣啊。阿賈瞅著滿麵酡紅、媚眼如絲的秦玲,死勁的撓著腦門:那為何還要喊打喊殺的呢。。。。唔,她向來就是怪怪的,明明是喜歡,偏偏擺出副苦大仇深的模樣,那象我家表妹。。。。。


    阿賈邊瞅著熱吻,邊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恰在此時,眼角一個熟悉的身影將他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正是何欣尋了過來,她看到葉天和秦玲熱吻的場麵,當即愣住了,――這番視覺衝擊力實在是太強了,要知道,元澤亭內全是美麗女子,在昆侖下院五靈院中便如眾星捧月,在高傲絕美的亭主帶領下,俱是大女子主義極度泛濫,自然而然的,她們便形成了天下男子皆是糞土的觀念。她雖然入門尚淺,可也被熏陶的有些飄飄然了,這不,前日,她最最尊敬的玲師姐還專門針對表哥阿賈,給她上了節“女仙至尊”的課程,今日,更是興衝衝的拉她來“殺”一個可惡的男子,可是可是,怎麽怎麽,玲師姐就如此這般的躺在了一個男子的懷中了呢,而且那嘴巴。。。。。


    何欣的一張嫩臉瞬間便漲的通紅,腦海中更是如翻江倒海,恰此時,她的目光下意識眇向一側的阿賈,正看見他那粉紅色的舌尖,繞著厚厚的嘴唇舔了一圈。


    何欣那脆弱的神經實在堅持不住了,隻聽她一聲尖叫,便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哎呀,表妹!。。。。。”阿賈一蹦三尺高,手忙腳亂大呼小叫的跑了過去。


    葉天是個很講究情調的人,他那酷愛對著明月燒烤的偏好便可見一斑,親吻當然也不例外,身邊的動靜將他的興致掃了個一幹二淨,他很幹脆的抬起了嘴唇,卻見秦玲半張著紅唇,雙眼更是媚成了一條縫,也不知道魂兒遊到了哪裏去了。


    葉天想把她放到地上,卻無奈的發現,她的兩隻玉手,竟然死命地、緊緊的抓著自己兩肋的衣角,令他欲放不能。


    葉天眨巴眨巴了兩下眼,說:“唉。。。。能不能將你的手拿開。。。。”


    秦玲仍然魂遊在外,似沒聽見。


    他竟然用力晃了兩下秦玲,再次好死不死的說:“唉。。。。能不能將你的手拿開。。。。”


    秦玲的魂兒算是回來了,可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後,特別是一些記憶很不給麵子的竄回來後,哼都未哼一聲,更是很幹脆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唉。。。。你別暈別暈呀。。。。。”葉天忙叫道,因為她的手仍沒鬆開。


    葉天晃了兩下秦玲,見她沒反應,隻能自己來掰她的手指了,不掰不知道,一掰嚇一跳,葉天實在弄不明白,如此纖細如玉蔥般的手指,怎會蘊含如此大的力道。


    阿賈見葉天總算“擺脫”了秦玲,急忙忙跑過來,人未到已吼聲已到:“天。。。。天哥,你快想想辦法,我表妹昏倒了,昏倒了啊。。。。”


    葉天不慌不忙的舔了舔嘴唇,隻覺的餘香猶存,不由心神一蕩,可這一動卻牽扯到了嘴角處的一塊淤青,又痛的他一番齜牙咧嘴。修仙之人的道心要比普通人強大何止百倍,除非外力強製,否則光憑己心一念怎會說暈就暈呢,奇哉怪也,葉天撓著腦門也想不明白。


    此時,阿賈已跑到他近前,滿麵油汗的抓著葉天袖子猛搖,他也知曉修仙之人意誌堅強,非異常情況下絕不可能暈厥,所以嚇得六神無主。


    唔,將元寶喚出,製兩幅“清心符”或許會好些。葉天想,便令阿賈到周圍轉上一圈,確定沒有其他昆侖弟子在側。


    現在,葉天就算吩咐阿賈爬到月亮上去,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扛梯子。半盞茶不到,阿賈便已平日罕見的速度將方圓一裏巡視了個便。


    “沒。。。沒人。。。。”


    葉天本想調侃阿賈幾句的,可見他那滿臉豆大汗珠子的焦急模樣,也不忍耽誤時間了,當即將元寶喚了出來。


    元寶幻形後,瞪著兩隻牛眼,饒有興趣的對著葉天和秦玲的嘴唇看了又看,正待手舞足蹈以表達些感想的,猛的撞上阿賈幾乎要吃人的眼神,就屁都沒放一個,隨手抓起兩片樹葉,飛速畫完兩張“清心符”,又鑽回君佩悶聲發大財去了。


    葉天將“清心符”貼到兩女頭上後,便托著光溜溜的下巴斜瞄著秦玲琢磨開了:上次不過親了她數息時間,她就要打要殺的,次此的時間是上次的數倍之長,而且還將她弄暈了過去,她若見到我,還不蹦到天上去啦。。。。


    葉天想到秦玲抓狂時的模樣,不由渾身機靈靈打了個寒戰。


    “天哥,我表妹還有多長時間才能醒轉?”雖才不到三分之一柱香時間,阿賈卻已等的不耐煩了。


    “快了。。。快了。。。”葉天看了看消失近半的靈符,心不在焉的回道。


    驀地,秦玲的小手指動了一下,葉天見之就如遭雷擊,一蹦三尺高:“哎呀呀。。。阿賈,醉師叔約我午時到載厚之原傳授仙術,師命難違啊難違,就煩你在這看守啦。。。。。”


    阿賈張著張大嘴還沒反應過來,葉天便已跑沒影了。


    “醉師父申時之前在載厚之原出現過嗎。。。。。”阿賈望著葉天消失的方向,撓著腦門喃喃自語,在他身邊,兩隻美麗的眸子正緩緩張開。


    葉天發足狂奔,忽覺遠方的林子內傳來股涼氣,令全身汗毛都一根根豎了起來,他哪敢回頭,將吃奶的力都使上了,悶著頭就是狂奔。


    時間匆匆而過。整個下午,葉天心不在焉的為石井灌水,以公子申為首的那票秦團子弟就仿佛被人打劫了一番,一個個愁眉苦臉地,圍著葉天歎了一下午的氣。


    很不幸的,葉天在整個下午,未見阿賈的身影。


    不幸中的大幸,整個下午,載厚之原上未出現一位元澤亭的弟子,甚至連隻母麻雀也未現一隻。


    酉時二刻,當葉天回到他那破了個大洞的小屋時,隻見一位鼻青臉腫衣衫襤褸模樣依稀似阿賈模樣的少年哭喪著臉坐在床上,見到他便說:“天哥,玲師姐約你今夜子時之前元澤湖畔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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