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空中很難轉向,而偏偏是轉向能力最好的許采文與妖女撞上了。


    “謝謝你!”


    她忽地伸手抱住了許采文的脖子,一雙修長的美腿歇斯底裏般的抖動了起來,簡直像兩條蛇一樣,然後主動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許采文的腰上,將許采文的人牢牢的夾在了兩股之間。


    嘴上道著謝,卻一點兒也沒有下來的意思。


    這一點,讓紫萱郡主十分不舒服,嘴上質問道:“你們是想幹什麽?又是死人的!”


    她看了眼妖女,卻沒有說出來。


    如果她知道妖女此時的心思,她一定會說出來。


    好香!好舒服!真想這樣抱下去。抱到地獄,也是願意的。


    這便是妖女此時的感受,她不怕了。


    “不是我們,這毒屍分明是有人安排的,而這又是你們的地方。”道士嘿嘿著,意思不言而喻。


    “不是祖上安排上。”有人開口了。


    “父王!”紫萱郡主又驚又喜。


    隻見不遠處的坑壁上開鑿有一個新開出的洞口,武王他們一行正呆在裏麵。


    眾人見了,紛紛向那邊躍過去。


    進了洞,道士問道:“那是什麽?”


    許采文也躍了進來,然後把妖女放下。妖女是真心不樂意下來。


    那美妙的觸感,有如觸電一樣……


    她以為自從發生了那種事後,男人,對她隻有惡心。


    她不是沒試過,看的上的,看不上的,她都試過,然而她卻止步於肉身的碰觸上。


    她不願意碰,因為太惡心了,這或許也是她選擇了鞭子做武器的原因。


    但是今天,她碰到了,很好很美妙的觸感,還有他的味道,真的很好聞。這便是男人嗎?


    妖女閉了眼,長長睫毛覆下,一頭青絲淩亂散在半邊飛紅的雪白麵頰上,嬌羞之態,不可方物。


    看的紫萱郡主恨的厲害,心中罵著妖女。


    而妖女卻仿佛故意氣紫萱郡主似的。三千長發飄散在她的背後,如雪玉一般的光滑細膩的嬌軀不僅沒有離開許采文,反而不斷地貼近貼近,再貼近,口中還說著:“啊!這個洞太擠了。”


    她的話可以騙的過誰?不過現在眾人都在注意聽武王的解釋,已經顧不上妖女的小動作了。


    與這時代的王侯一樣,他們為了保證自己的陵墓安全,在陵墓造好的那一天,也便是活埋工匠的那一天。


    這兒是秘道,逃命的秘道,自然是會這樣做了。


    當完工那一天,王府封鎖了秘道,把大約一千名工匠活活生生封在了沒有吃,沒有喝的秘道中。


    “但是祖上絕對沒有把他們煉成毒屍!”武王解釋著。


    很正常,很平靜。為了上位者的安全,屁民隻能去死。


    許采文沒有出聲,卻是絕對不喜歡。他更想離開了。


    一、兩千年的代差嗎?不!這是上位者與下民的區別。許采文隻是個下民,他的生長環境決定了,哪怕是到了以後,這樣的事件依然會讓他心中不舒服。


    “嘿嘿,不愧是王府!”道士聽了,嘿嘿陰笑著,出著鬼主意道,“如果,我們把王爺你丟上去。你說,他們會不會心滿意足!”


    這話可夠黑的,夏侯劍他們立即警戒起來,並且走向了武王身邊。


    武王身邊聚了一波人,首領他們的人自然也聚集起來。


    沒有動的,也隻有許采文與妖女了。就是燕赤霞也向許采文走去。


    燕赤霞是捕頭,也就是朝庭的人。他在武王身邊,武王一直在防著他。


    沒有告訴他許采文被他放棄的事,也沒有說秘道中的機關,如果不是他身中奇毒,還需要燕赤霞的保護,也許他連秘道都不會讓進。


    不過,燕赤霞可以發誓,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收到朝庭的命令。否則,他已經抓人了,而不是保護他。


    當然,這一切在武王做下那些事之後,還有什麽解釋的必要呢?


    他啟動陰兵符,並不是他們遇了險,隻是想告訴許采文秘道在哪?是根本沒想到他們會讓困住。


    是啊!自家的秘道,自家的機關,卻困住了自己,怎麽看,怎麽想,也是想不到的吧!


    “三弟!”


    許采文搖了搖頭,不用燕赤霞解釋,他知道燕赤霞是好意。


    實際上,燕赤霞確實救了他。不要看他表麵上沒什麽,他實際上卻早已經樓去賊空了。他隻是不表現出來罷了。


    燕赤霞一動,寧采臣也走了過來,同樣過來的還有情兒。


    看到情兒也走了過去,武王的臉色陰了下來。


    不過身為一名為朝庭忌怠的王爺,他自然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做。


    隻見他對許采文長揖到底,態度十足,說:“許公子,本王並非是拿你當棄子!本王以為隻要本王離開了,他們便沒有為難你的理由。”說著又是長揖一禮。


    那態度,那解釋,分明是十足地證實了什麽叫“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嘖嘖嘖!推的真幹淨,不夠是做王爺的。”道士挖著鼻孔,那動作,那神態,絕對是氣死人不償命的典範。


    “哼!你什麽意思?難道你是說父王在騙人?把我這女兒也做了棄子嗎?”紫萱郡主急急道。


    她是在解釋,為別人,也為自己。她真心願意相信武王說的一切,因為那是她的父王。


    道士正打算揭穿他,露出上位者惡心的真麵目,兒童臉卻搖住了他。


    道士一看便明白了。


    現在,他們這兒最有實力的不是他們,也不是武王,反而是書生樣的許采文一派。


    再說下去,得罪武王沒什麽,如果惹得許采文他們不滿就不好了。所以道士嘿嘿一笑,沒有再擠兌下去。他相信,隻要不是白癡,都知道什麽叫做“最是無情帝王家”。


    朝庭這樣,武王同樣也是這樣,改不了的。


    不見那自願獻身的傻女人都站了過來嗎?


    道士相信許采文明白了,不然就是他站過去,而不是他們站過來了。


    很好!還沒有讓朝庭洗腦,讀書讀傻了。什麽“臣為君死”,真真是白癡一般的書啊!


    咦?那變態女人怎麽還不過來?


    妖女,卻還偎在許采文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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