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的背叛,朝庭的插手,自己中毒,屍變……這任何一件事都壓不垮武王府,但是當它們一起發生時,就是武王自己也已經從黑發中長出了白發。


    “啊!”院子中突然發出了驚呼聲。


    他們回屋討論問題,並不是所有人一起。兩個侍衛,情兒姑娘,甚至嶽虎嶽楓都沒有參加。


    聽到驚呼聲,屋中的人立即衝出,卻看到一具男屍竟然進來了。


    不過屍變這東西,對付普通人威力不小,對付武者就不那麽給力了,除非是數量很多,否則即便殺不死,男屍也傷不到武者。


    很快那具男屍就讓兩名侍衛製住,打斷了胳膊腿,再也動不了了。


    “他是怎麽進來的?”夏侯劍問道。


    “回大人,他是自己跳進來的。”一個侍衛回答。


    “胡說!這屍變什麽時候會跳了?”夏侯劍質問。


    “大人,是真的。”


    那邊正解釋這男屍是怎麽進來的,許采文卻發動了天運推衍術。


    “分析。”


    出乎他的意料,這具男屍自己竟然就是一張卡牌。


    名稱:跳屍


    星級:0星


    介紹:沒有完全煉製的僵屍。


    關鍵的是介紹,他竟然是有人煉製的?


    許采文又看了眼卡牌介紹,不由皺了皺眉。如果是天然形成的,那還好說,因為天然的代表著數量有限,而一旦是人工煉製,那問題就大了,有一就有二,誰也說不好了。


    思考了一下,許采文說:“王爺,您會來這兒,應該是有什麽原因吧?”


    武王驚訝地看著許采文,顯然許采文猜中了他的心思。


    許采文繼續說:“這兒是不是有什麽秘道,又或是逃生之所?”


    “你怎麽知道?”這一下,武王更驚訝了,“這是我們武王府的秘密。”


    許采文當然不可能告訴他,他們這些有權勢的人建什麽秘道,建什麽避難所,在後世簡直都讓演爛了。而武王逃命,哪兒都不去,偏偏來這邊,又那麽巧,安排了一個老家奴。


    這怎麽看,這裏怎麽有問題。


    “父王,是真的嗎?那咱們立即從這兒逃出去吧!”紫萱郡主說,“父王的傷毒,也得找個地方好好醫治一下了。”


    驚訝的武王這時候卻歎了口氣說:“知道秘道的隻有那老者,可是他卻死了,那天晚上。”守門人的死亡,使得武王已經沒有心情追加許采文為什麽會知道他們王府的秘密了。


    嶽虎說:“既然知道這裏有秘道,再找好了。”


    “可是外麵的屍體……”


    他們不是沒找過,正是因為他們一直莊找秘道入口,所以他們才一直在這兒,一直沒有突圍,但是既要找秘道,又要應付屍體,他們的人手嚴重不足。


    許采文說:“外麵的屍體,一把火燒了,也就是了。”


    “什麽?燒屍體?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豈可損害?”


    這兒是古代,一聽要燒屍體,就是寧采臣都反對。


    孝經有雲: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揚名於後世,以顯父母,孝之終也。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意思是:身體四肢、毛發皮膚,都是父母賦與的。不敢予以損毀傷殘,這是孝順的開始。


    如果說儒道是古人的核心思想,那麽孝便是這一切的基礎。


    孝不僅僅是服從父母,它的重要意義是通過全民認知的行為的不斷重複,進而形成一種態度,最終牢固成為習慣。這個習慣的核心不是孝順,而是服從。通過從小孝親的行為,最終養成具有服從精神的合格公民。具有服從精神的公民,才可以遵守法律,並且具有起碼的道德感。


    所以許采文一開口,便受到了幾乎所有人的反對,就是沒有反對的,也是露出不滿的神色。


    其結果是舉行火葬的現代人所難以理解的。非要說理解,也隻有經曆過中國十年動亂,當著紅衛兵的麵說燒了xx語錄的人,才能理解。


    顯然許采文出生後,那個時代已經遠去,所以他非常平靜指著地上不遠處那具還在努力動著的屍說:“你說說什麽的父母可以生出這樣的東西來?”


    不僅沒有誠惶誠恐認識自己的錯誤,反而與他們辯駁起來。“如果他們父母看到他們現在的樣子,恐怕也不希望他們這樣吧!”


    不說不知道,說了,聽了,再自己考慮考慮。他們不得不承認許采文說的很有道理。


    有道理便幹,先從院子中的燒起。有了第一具,其他的就更好下手了。外麵的畢竟隻是死人,當突破了心中的道德束縛,屍變其實遠沒有想象的更麻煩。


    “噗!”與此同時村子外,一個道士打扮的人吐了血。


    “道士,你怎麽了?”他身邊有著他的夥伴。


    一個壯漢,差不多有兩米多高,身上那碩大的肌肉塊,最小的一塊也足有成人拳頭大小。這壯漢便是江湖上有名的血斧,先天武者。


    壯漢身邊是一個小號壯漢,他不僅肌肉要比壯漢小一點兒,更是長了一張娃娃臉,外號拳手。


    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子,身著露乳宮裝,是絕對的妖女。


    妖女身邊是一個裝在套子裏的人,分不清男女。


    最後,便是他們的頭兒,一個英俊得妖異的二十左右的男子,他是一個坐在石塊上的紫發男子。那是一個極美的男子,長眉若柳,身如玉樹,上身純白的襯衣微微有些濕,薄薄的汗透過襯衣滲出來,將原本絕好的身體更是突顯的玲瓏剔透。長長的紫發披在雪白頸後,簡直可以用嬌豔欲滴來形容。一個男子能長成這樣,也是天下少有。


    最奇特的還是他兩眉之間,有著一隻似張未張的豎眼。他手中捧著一本書,那本書仿佛極為有趣,就是他的手下吐了血,他也沒有抬頭看一眼,依然是讀的津津有味。


    “我沒有事,隻是我控製的一具跳屍毀了。”道士擦了擦口角的血說。


    這時候,他們的首領也才抬起頭來,看著他說:“這煉屍之法看上去似乎是沒有多大的作用,還容易傷害到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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