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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分手是為了拯救世界 作者:陌上覺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162章 終章:監控對象零號
折原臨也的傷口對於岸穀新羅來說其實不難處理, 畢竟他這些年偶地下密醫的時候也不知道處理過多少類似的傷口了, 折原臨也運氣也好, 子彈都沒有傷到關鍵部位,僅僅是卡在了皮肉裏, 因此他處理傷口的時候還有興趣哼歌。「喂喂,不要在病人麵前幸災樂禍成這樣啊。」折原臨也被打了麻藥其實意識已經有些迷迷糊糊了,耳邊依稀能聽見岸穀新羅的哼歌聲,他張了張嘴想要吐槽一句, 卻不知道自己嘴巴半張開後隻能發出微弱含糊的聲音,就連話都沒有說清楚一句。「相信我的技術咯,不用擔心,子彈已經取出來啦~好好休息吧, 臨也君。」岸穀新羅哼著歌兒看到折原臨也半睜開眼睛嘴巴微張以為他是擔心自己的小命玩兒完,於是直接截斷了對方的話嘻嘻哈哈笑著寬慰道,最終換來了對方的某個白眼。處理完傷口之後清洗了一下手上的血漬,岸穀新羅很快打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不意外看到平和島靜雄正靠在門外的牆壁上抽菸,壓低著臉看不清什麽表情,隻是從他整個人周身的氣氛來看,對方此刻的心情並不好。「沒事, 子彈已經取出來了, 現在也頂多是失血過多好好修養就可以了, 靜雄你不用擔心。」他這麽說著捂著鼻子走過去拍了拍平和島靜雄的肩膀, 習慣性地像是安慰家屬那樣安慰了下自己的友人。「誰擔心那個死跳蚤了啊, 我管他去死。」平和島靜雄將手上的菸頭掐滅,搖搖頭差點沒被岸穀新羅說話的語氣噁心到。「我隻是在想這傢夥到底有沒有把三繪的消息泄漏出去。」「……我覺得臨也可不是那麽以德報怨的人,就算是日常友好的交易對象他都要算計兩下,這種讓他吃了這麽大虧的交易對象,他不坑死對方才怪。」岸穀新羅聳了聳肩,對於折原臨也的認知相當明確。「詳細情況你可以等臨也那邊醒過來再問,我去和三繪醬玩一會兒~」他說著興致勃勃地將手套隨意塞在百大褂的口袋裏,然後一蹦一跳完全不像個正常大叔模樣地衝到了客廳。「三~繪~醬~還記得我嗎?」岸穀新羅笑嘻嘻地半跪在地上,雙手扒拉著沙發的靠墊和平和島三繪說話。「記得,是醫生。」小姑娘看著醫生和善的笑容點了點頭,半晌才好像意識到什麽也慢慢朝著他露出了一個笑來。「哎呀,三繪醬真的超——可愛~好想偷回去養~~~」被小姑娘後知後覺的笑容萌得心肝顫的岸穀新羅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倒抽一口涼氣,然後忍不住張開雙臂想要擁抱小姑娘。看著白大褂醫生有說有笑的樣子,島崎娜娜知道這次的手術應該是相當成功,折原臨也的傷口也得到了妥善的處置。她主動把空間讓給了岸穀新羅和平和島三繪,朝著平和島靜雄走去。「臨也君現在怎麽樣了?」她看著麵無表情的平和島靜雄,直覺對方此刻的心情並不好。「還活著。」平和島靜雄壓低了聲音回道。「我去看他一眼。」島崎娜娜點點頭,主動走向了折原臨也還在休息的那間臥室,輕輕打開了門。安靜下來沉睡著的折原臨也無愧於那張有著天然少年感的臉,沒有邪氣扭曲的笑容與不懷好意的中二氣場,對方此刻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乖巧的學生。島崎娜娜走到床邊看了他一會兒,又把手搭上對方的額頭,「身體素質果然是不行。」她這麽嘟囔了一句,有些粗魯地用手擼去了對方額頭上的汗水。「估計下半夜還需要靜雄君這邊照顧一下。」她這麽說著,轉過頭去看平和島靜雄的臉。對方那雙隱藏在靛藍色鏡片背後的眼睛有些暗沉沉的,完全看不清楚到底是怎樣的情緒,聽到島崎娜娜的話也僅僅隻是點了下頭,並沒有說話。平心而論,對於照顧宿敵這種事情,他很顯然是不太樂意的。當然如果這兩人之間當真點亮了某種不為人知的屬性這倒又是另外一種說法了。島崎娜娜卻並不是很在乎。她早年隻和折原臨也打過交道,關於平和島靜雄也隻不過是處在不遠不近的地方暗中觀察,至於和折原臨也誤打誤撞地交情變深也是因為對方之前作死去了冬木市又被島崎娜娜活著揪了回來。換句話說,她了解平和島靜雄也僅限於日常中對他的觀察。也就是說,雖然知道對方是個好人,但具體「好」到哪個地步,她並不清楚。與之相對的,折原臨也到底「壞」到哪個地步她倒是非常有數。「對了,關於三繪醬那邊,我正好還有些事情要和你聊聊。」島崎娜娜在看望過折原臨也之後就把目光轉向了平和島靜雄,臉上的表情出現了一絲糾結。「你說。」事關平和島三繪,對方立即就認真了起來。「……關於三繪醬的教學任務……我覺得你們的想法可能從一開始就走錯了方向。」通過這半天和小姑娘之間的交流,島崎娜娜很驚訝的發現對方實際上並非沒有「學習」的能力,而是她的主觀意識裏,並不願意去「學習」。「隻能說,在三繪醬過去的記憶裏,『學習』這件事情帶給她過多的痛苦,所以她不願意去『學習』,說不定,這也是她後期被『淘汰』的原因。」因為主觀意識裏並不喜歡去「學習」新的殺~~人~~技巧,平和島三繪才會在同期生裏落到吊車尾的位置,最後敗於自己的同期之手,並被組織當成「垃圾」處理。「所以,我們現在需要做的並不應該是提供『學習』的方法,而是甘茨讓她忘記這件事情。」引起她的興趣也好,培養她的愛好也罷,找到一個讓平和島三繪能夠喜歡上的方式,讓她不自覺地去「學習」。簡而言之,大約就是寓教於樂?「關於教導這方麵的事情我一點都沒有經驗,你怎麽說就怎麽做吧。」談到平和島三繪的時候,即使是平和島靜雄也露出了苦惱的表情,他鬧了那頭髮,示意島崎娜娜完全可以按照自己喜歡的辦法來。隻要能夠讓平和島三繪能夠健康地成長,他其實也並不在乎對方有沒有學到什麽「有用」的東西。既然決定了收養平和島三繪,那在自己死前,平和島三繪就是他的責任。「啊,還有一件事情。」平和島靜雄想起來現在還躺在自己臥室裏的折原臨也,臉色一黑。「那個死跳蚤之前和一群陌生的危險人士做交易,提供的資料中包含了三繪的信息。」「……不過看他這樣子,我現在也沒辦法確認那些人到底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三繪的存在……」「……你是想要讓我先帶三繪醬一段時間?」島崎娜娜看著平和島靜雄沉默的表情點點頭,「可以,在處理完你們的事情之前,三繪醬可以先到我這裏。」話是這麽說,然而真的當幾人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平和島三繪卻不願意離開平和島靜雄。「不走……不走也沒有關係的……」小姑娘抓著平和島靜雄眼淚汪汪地祈求,任誰也沒有辦法狠下心來把她強行帶走,更何況這孩子的心理很是脆弱,不能再刺激下去了。「好吧,如果有什麽需要隨時可以聯繫我。」島崎娜娜最終還是放棄了把對方強行帶回的心思,「實在不行我就叫我男朋友來幫忙。」反正比起島崎娜娜這個有著日常工作的小學老師,安室透那邊的兼職倒是比較容易請假。「拜託了。」「沒事,我先回去了。」島崎娜娜走到半路的時候突然就接到了安室透的電話,「透君?」電話那頭傳來了安室透平靜中又帶了些古怪的聲音,「娜娜,你現在還在池袋那邊?」「嗯,臨時有些事情所以被拖住了一下,不過現在事情已經處理完了,我很快就回來。」島崎娜娜完全沒有注意到電話那頭安室透的不對勁,隻是她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電話那頭的呼吸陡然加重了起來,「不,等等。」安室透凝視著剛才他從哈羅爪爪中扒拉出來的小東西,條件反射地就脫口而出。「唔?」島崎娜娜這邊歪了歪頭,不知道自家男朋友又怎麽了。「……怎麽,是家裏出了什麽事情嗎?」安室透語氣急促地拒絕自己回家,她第一反應也隻有現在家裏麵可能來了不適合她見的客人,所以安室透才會提前打電話給她,讓她暫時不要回去。「……不,是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說……能到餐廳來嗎?」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急促了幾分,聽起來似乎很是急切。「……好啊,今天遇到了什麽好事嗎?突然約我出去吃飯。」島崎娜娜聽安室透這麽說還以為是因為麵對黑衣組織的調查有了些進展,所以對方打算約上自己和江戶川柯南他們碰個麵,順便討論下未來的發展情況。「是啊,遇到了很好的事情。」安室透這會兒平靜了下來,凝視著手上的小小的硬物,眼裏陡然泛起了笑意。「那麽我等會兒就直接開車往波羅咖啡廳前進咯。」「嗯,我在那邊等你。」安室透點點頭,聲音溫柔得有些過分,他凝視著自己手上的飾品,終於下了決心。「你還真的是我的小福星啊……」掛了電話之後他看著躺在沙發上翻滾的小柴犬,伸出手揉了揉什麽都不知道的小傢夥的腦袋,輕聲咕噥著。島崎娜娜開車經過波羅咖啡廳的時候透過車窗看了一眼,雖然燈光明亮,但這個本該是人流高峰期的時候,店裏卻空蕩蕩的並沒有什麽人啊……難道是陷阱?島崎娜娜第一反應是莫非安室透臥底的身份暴露了,黑衣組織來清場了?然後又覺得應該不是。那種隱藏在角落裏的組織是不太會選擇正麵堵人的,更何況波羅咖啡廳正巧臨街,馬路上很容易就有人會隔著偌大透明的玻璃窗看到店內發生的事情。「那麽……難道是有什麽特別的活動?」島崎娜娜轉念一想,覺得這點才更有可能。然後她就開始嘀咕起來,既然波羅咖啡廳有什麽活動那為什麽安室透不提前跟她說?而且也沒有再聯繫過她。難道說……這個活動主要是針對自己?不是島崎娜娜自作多情,但她就是有著某種直覺,波羅咖啡廳今天這門一開,她隻要走進去一步,就會發生些今後能夠影響她一生的事情。因此島崎娜娜坐在車裏罕見地躊躇了,她摸出手機翻到安室透的電話撥打過去,電話響了兩聲就被對方接起,「喂,娜娜,你快到了嗎?」「……透君,」島崎娜娜坐在車裏,不知怎麽的突然想起來之前她和對方聯繫時對方那種難得的失態。難道他在家裏找到了什麽東西?島崎娜娜第一反應就是那個圓圓硬硬的小東西被發現了,然後又搖搖頭心想安室透也不是那種會隨意翻自己女朋友房間的人啊……再說打掃也不至於打掃出那個小東西……吧?「你今天的表現很奇怪……」島崎娜娜坐在車裏,沉默了一會兒才發出疑問,聲音裏帶著些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顫抖。「怎麽會突然打算在波羅咖啡廳吃飯,而且……店裏好像還沒什麽人……今天是打算給我什麽驚喜嗎?」她故作平靜地問。「……唔,怎麽說呢,應該是娜娜給了我一個驚喜吧。」電話那頭的安室透沉默了一會兒,他已經發現停在路邊不遠處那輛島崎娜娜的愛車了。「事先聲明,不是我的問題,我今天回去的時候,哈羅調皮所以在娜娜的房間裏翻出了一個小玩意兒。」安室透壓低了聲音,推開波羅咖啡廳的大門,朝著島崎娜娜的車子緩緩走去。「等等!該不會?!」聽到安室透這麽說,島崎娜娜心裏哀嘆一聲,臉色突然慌張,她感覺自己現在心跳如鼓,也不知道是該捂臉還是捂胸比較好。「嗯哼。」「啊,等等,那個,你聽我解釋……」島崎娜娜張口結舌想要解釋什麽,隻是腦子裏想了一堆說辭後發現越是解釋就越解釋不清楚,因為就連她自己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麽會神使鬼差地把那個小東西攥進手裏,沒人注意的時候還會偷偷戴上去。雖然心裏已經多半明確了那個小東西的作用。「娜娜,你想說什麽,我都聽著。」安室透一邊摁著藍牙耳機一邊走到了島崎娜娜的車子後麵,隨後繞過後座走到了副駕駛的位置,然後他彎下腰敲了敲車窗。「所以,你想說什麽呢?」副駕駛的車窗滑下後,露出了安室透那張溫柔到不可思議的笑臉,以及島崎娜娜漲得通紅,可愛到不可思議的臉。「……事先聲明,我隻是不小心撿到了而已。」島崎娜娜清了清嗓子別過臉去不怎麽敢看他,嘴裏含含糊糊地說著話,也不知道安室透到底有沒有聽進耳朵裏。「嗯,我知道……」安室透一臉體貼地點頭,看起來卻像是完全沒有在意她說了些什麽。「不過既然娜娜暫時不想解釋什麽,那麽,能不能由我先來呢?」他這麽說著,島崎娜娜的心跳越發激烈,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麽,身體不自覺地往駕駛座裏縮了下,像是在後退。「別怕。」即使滿心都是自己即將做的那件事情,但安室透還是注意到了島崎娜娜的瑟縮,他溫柔的笑了笑,隨後隔著副駕駛座單膝跪在了地上,從口袋裏鄭重其事地掏出一個天鵝絨的藍色小盒子,將它打開,透過車窗遞了過去。「嘛,說實在的其實是想在波羅做這件事情的,也難得大家都幫我準備了下……不過既然現在氣氛正好,我也就不拘泥於地點了……」安室透輕笑一聲,將小盒子遞到了島崎娜娜的麵前。「那麽,你願意……」「等等等等!這種場合太不浪漫了啊!為什麽非要在大馬路上還隔著護欄和副駕駛求婚啊!」島崎娜娜雙手捂住臉,感覺自己的臉頰發燙,然而絞盡腦汁急中生智卻也隻吐槽出這麽一句,完全讓跪在人行道上的某位求婚青年失笑。「我本來也想給你個浪漫的氣氛啦,不過沒辦法,誰讓娜娜害羞成這個樣子。」安室透說著聳了聳肩,將手上的小盒子又往前遞了一下。「所以,就算場所不盡如人意,不過,你願意嫁給我嗎,娜娜?」他含笑看著島崎娜娜的眼睛裏充滿了深厚的感情,看得島崎娜娜不自覺怔住。「想要完美的儀式的話,稍後回波羅咖啡廳補上好不好?」他半開玩笑地說道。「……」島崎娜娜雙手捂著臉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才伸出手接過了對方手上的那個小盒子。打開天鵝絨的盒子,裏麵裝著的赫然就是自己之前在半空中拾到的那顆「星星」。她看著那顆小星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隨後主動將戒指戴在了自己手上。「那麽,接下來,請多指教。」「零君。」安室透笑了下,站起身後越過護欄主動將大半個身體探入了車窗,隔著一條副駕駛的位置親吻了島崎娜娜。「請多指教,降穀太太。」「……喂喂,那兩個人到底在搞什麽啊,明明說好的幫忙辦求婚派對的,為什麽非要跑到大馬路上求婚啊?」江戶川柯南等人隔著波羅咖啡廳的落地窗看著不遠處那對剛剛成為未婚夫婦的年輕人交談,親吻,雖然同樣害羞地紅了半張臉,不過卻仍舊沒忘記自己的吐槽職責。「還有,交通科的兩位警察已經在馬路對麵看了你們很久了誒,能不能不要再秀恩愛了?!」「這兩個人之間真好啊……」毛利蘭忍不住感慨了一聲,「要是我也能個這麽羅曼蒂克的求婚儀式就好了……」「……」哈?大馬路牙子上上演求婚?你當我工藤新一不要麵子的嗎?!江戶川·工藤·新一·柯南今天也仍舊在吐槽中呢。幹脆這篇文改名吧。※※※※※※※※※※※※※※※※※※※※73沒寫結局呢,所以柯南這裏黑衣組織線當然也沒結局啦~不過既有柯南這邊追查,再加上得罪了臨也那邊,所以這個組織覆滅大概是分分鍾的事情了hhh然後求婚到這裏就結束啦~我看看還有沒有可能加個番外之類,可以自由點單,我能寫就寫hhh~推一下自己接下來的同人言情~超想和社長談戀愛!
折原臨也的傷口對於岸穀新羅來說其實不難處理, 畢竟他這些年偶地下密醫的時候也不知道處理過多少類似的傷口了, 折原臨也運氣也好, 子彈都沒有傷到關鍵部位,僅僅是卡在了皮肉裏, 因此他處理傷口的時候還有興趣哼歌。「喂喂,不要在病人麵前幸災樂禍成這樣啊。」折原臨也被打了麻藥其實意識已經有些迷迷糊糊了,耳邊依稀能聽見岸穀新羅的哼歌聲,他張了張嘴想要吐槽一句, 卻不知道自己嘴巴半張開後隻能發出微弱含糊的聲音,就連話都沒有說清楚一句。「相信我的技術咯,不用擔心,子彈已經取出來啦~好好休息吧, 臨也君。」岸穀新羅哼著歌兒看到折原臨也半睜開眼睛嘴巴微張以為他是擔心自己的小命玩兒完,於是直接截斷了對方的話嘻嘻哈哈笑著寬慰道,最終換來了對方的某個白眼。處理完傷口之後清洗了一下手上的血漬,岸穀新羅很快打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不意外看到平和島靜雄正靠在門外的牆壁上抽菸,壓低著臉看不清什麽表情,隻是從他整個人周身的氣氛來看,對方此刻的心情並不好。「沒事, 子彈已經取出來了, 現在也頂多是失血過多好好修養就可以了, 靜雄你不用擔心。」他這麽說著捂著鼻子走過去拍了拍平和島靜雄的肩膀, 習慣性地像是安慰家屬那樣安慰了下自己的友人。「誰擔心那個死跳蚤了啊, 我管他去死。」平和島靜雄將手上的菸頭掐滅,搖搖頭差點沒被岸穀新羅說話的語氣噁心到。「我隻是在想這傢夥到底有沒有把三繪的消息泄漏出去。」「……我覺得臨也可不是那麽以德報怨的人,就算是日常友好的交易對象他都要算計兩下,這種讓他吃了這麽大虧的交易對象,他不坑死對方才怪。」岸穀新羅聳了聳肩,對於折原臨也的認知相當明確。「詳細情況你可以等臨也那邊醒過來再問,我去和三繪醬玩一會兒~」他說著興致勃勃地將手套隨意塞在百大褂的口袋裏,然後一蹦一跳完全不像個正常大叔模樣地衝到了客廳。「三~繪~醬~還記得我嗎?」岸穀新羅笑嘻嘻地半跪在地上,雙手扒拉著沙發的靠墊和平和島三繪說話。「記得,是醫生。」小姑娘看著醫生和善的笑容點了點頭,半晌才好像意識到什麽也慢慢朝著他露出了一個笑來。「哎呀,三繪醬真的超——可愛~好想偷回去養~~~」被小姑娘後知後覺的笑容萌得心肝顫的岸穀新羅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倒抽一口涼氣,然後忍不住張開雙臂想要擁抱小姑娘。看著白大褂醫生有說有笑的樣子,島崎娜娜知道這次的手術應該是相當成功,折原臨也的傷口也得到了妥善的處置。她主動把空間讓給了岸穀新羅和平和島三繪,朝著平和島靜雄走去。「臨也君現在怎麽樣了?」她看著麵無表情的平和島靜雄,直覺對方此刻的心情並不好。「還活著。」平和島靜雄壓低了聲音回道。「我去看他一眼。」島崎娜娜點點頭,主動走向了折原臨也還在休息的那間臥室,輕輕打開了門。安靜下來沉睡著的折原臨也無愧於那張有著天然少年感的臉,沒有邪氣扭曲的笑容與不懷好意的中二氣場,對方此刻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乖巧的學生。島崎娜娜走到床邊看了他一會兒,又把手搭上對方的額頭,「身體素質果然是不行。」她這麽嘟囔了一句,有些粗魯地用手擼去了對方額頭上的汗水。「估計下半夜還需要靜雄君這邊照顧一下。」她這麽說著,轉過頭去看平和島靜雄的臉。對方那雙隱藏在靛藍色鏡片背後的眼睛有些暗沉沉的,完全看不清楚到底是怎樣的情緒,聽到島崎娜娜的話也僅僅隻是點了下頭,並沒有說話。平心而論,對於照顧宿敵這種事情,他很顯然是不太樂意的。當然如果這兩人之間當真點亮了某種不為人知的屬性這倒又是另外一種說法了。島崎娜娜卻並不是很在乎。她早年隻和折原臨也打過交道,關於平和島靜雄也隻不過是處在不遠不近的地方暗中觀察,至於和折原臨也誤打誤撞地交情變深也是因為對方之前作死去了冬木市又被島崎娜娜活著揪了回來。換句話說,她了解平和島靜雄也僅限於日常中對他的觀察。也就是說,雖然知道對方是個好人,但具體「好」到哪個地步,她並不清楚。與之相對的,折原臨也到底「壞」到哪個地步她倒是非常有數。「對了,關於三繪醬那邊,我正好還有些事情要和你聊聊。」島崎娜娜在看望過折原臨也之後就把目光轉向了平和島靜雄,臉上的表情出現了一絲糾結。「你說。」事關平和島三繪,對方立即就認真了起來。「……關於三繪醬的教學任務……我覺得你們的想法可能從一開始就走錯了方向。」通過這半天和小姑娘之間的交流,島崎娜娜很驚訝的發現對方實際上並非沒有「學習」的能力,而是她的主觀意識裏,並不願意去「學習」。「隻能說,在三繪醬過去的記憶裏,『學習』這件事情帶給她過多的痛苦,所以她不願意去『學習』,說不定,這也是她後期被『淘汰』的原因。」因為主觀意識裏並不喜歡去「學習」新的殺~~人~~技巧,平和島三繪才會在同期生裏落到吊車尾的位置,最後敗於自己的同期之手,並被組織當成「垃圾」處理。「所以,我們現在需要做的並不應該是提供『學習』的方法,而是甘茨讓她忘記這件事情。」引起她的興趣也好,培養她的愛好也罷,找到一個讓平和島三繪能夠喜歡上的方式,讓她不自覺地去「學習」。簡而言之,大約就是寓教於樂?「關於教導這方麵的事情我一點都沒有經驗,你怎麽說就怎麽做吧。」談到平和島三繪的時候,即使是平和島靜雄也露出了苦惱的表情,他鬧了那頭髮,示意島崎娜娜完全可以按照自己喜歡的辦法來。隻要能夠讓平和島三繪能夠健康地成長,他其實也並不在乎對方有沒有學到什麽「有用」的東西。既然決定了收養平和島三繪,那在自己死前,平和島三繪就是他的責任。「啊,還有一件事情。」平和島靜雄想起來現在還躺在自己臥室裏的折原臨也,臉色一黑。「那個死跳蚤之前和一群陌生的危險人士做交易,提供的資料中包含了三繪的信息。」「……不過看他這樣子,我現在也沒辦法確認那些人到底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三繪的存在……」「……你是想要讓我先帶三繪醬一段時間?」島崎娜娜看著平和島靜雄沉默的表情點點頭,「可以,在處理完你們的事情之前,三繪醬可以先到我這裏。」話是這麽說,然而真的當幾人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平和島三繪卻不願意離開平和島靜雄。「不走……不走也沒有關係的……」小姑娘抓著平和島靜雄眼淚汪汪地祈求,任誰也沒有辦法狠下心來把她強行帶走,更何況這孩子的心理很是脆弱,不能再刺激下去了。「好吧,如果有什麽需要隨時可以聯繫我。」島崎娜娜最終還是放棄了把對方強行帶回的心思,「實在不行我就叫我男朋友來幫忙。」反正比起島崎娜娜這個有著日常工作的小學老師,安室透那邊的兼職倒是比較容易請假。「拜託了。」「沒事,我先回去了。」島崎娜娜走到半路的時候突然就接到了安室透的電話,「透君?」電話那頭傳來了安室透平靜中又帶了些古怪的聲音,「娜娜,你現在還在池袋那邊?」「嗯,臨時有些事情所以被拖住了一下,不過現在事情已經處理完了,我很快就回來。」島崎娜娜完全沒有注意到電話那頭安室透的不對勁,隻是她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電話那頭的呼吸陡然加重了起來,「不,等等。」安室透凝視著剛才他從哈羅爪爪中扒拉出來的小東西,條件反射地就脫口而出。「唔?」島崎娜娜這邊歪了歪頭,不知道自家男朋友又怎麽了。「……怎麽,是家裏出了什麽事情嗎?」安室透語氣急促地拒絕自己回家,她第一反應也隻有現在家裏麵可能來了不適合她見的客人,所以安室透才會提前打電話給她,讓她暫時不要回去。「……不,是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說……能到餐廳來嗎?」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急促了幾分,聽起來似乎很是急切。「……好啊,今天遇到了什麽好事嗎?突然約我出去吃飯。」島崎娜娜聽安室透這麽說還以為是因為麵對黑衣組織的調查有了些進展,所以對方打算約上自己和江戶川柯南他們碰個麵,順便討論下未來的發展情況。「是啊,遇到了很好的事情。」安室透這會兒平靜了下來,凝視著手上的小小的硬物,眼裏陡然泛起了笑意。「那麽我等會兒就直接開車往波羅咖啡廳前進咯。」「嗯,我在那邊等你。」安室透點點頭,聲音溫柔得有些過分,他凝視著自己手上的飾品,終於下了決心。「你還真的是我的小福星啊……」掛了電話之後他看著躺在沙發上翻滾的小柴犬,伸出手揉了揉什麽都不知道的小傢夥的腦袋,輕聲咕噥著。島崎娜娜開車經過波羅咖啡廳的時候透過車窗看了一眼,雖然燈光明亮,但這個本該是人流高峰期的時候,店裏卻空蕩蕩的並沒有什麽人啊……難道是陷阱?島崎娜娜第一反應是莫非安室透臥底的身份暴露了,黑衣組織來清場了?然後又覺得應該不是。那種隱藏在角落裏的組織是不太會選擇正麵堵人的,更何況波羅咖啡廳正巧臨街,馬路上很容易就有人會隔著偌大透明的玻璃窗看到店內發生的事情。「那麽……難道是有什麽特別的活動?」島崎娜娜轉念一想,覺得這點才更有可能。然後她就開始嘀咕起來,既然波羅咖啡廳有什麽活動那為什麽安室透不提前跟她說?而且也沒有再聯繫過她。難道說……這個活動主要是針對自己?不是島崎娜娜自作多情,但她就是有著某種直覺,波羅咖啡廳今天這門一開,她隻要走進去一步,就會發生些今後能夠影響她一生的事情。因此島崎娜娜坐在車裏罕見地躊躇了,她摸出手機翻到安室透的電話撥打過去,電話響了兩聲就被對方接起,「喂,娜娜,你快到了嗎?」「……透君,」島崎娜娜坐在車裏,不知怎麽的突然想起來之前她和對方聯繫時對方那種難得的失態。難道他在家裏找到了什麽東西?島崎娜娜第一反應就是那個圓圓硬硬的小東西被發現了,然後又搖搖頭心想安室透也不是那種會隨意翻自己女朋友房間的人啊……再說打掃也不至於打掃出那個小東西……吧?「你今天的表現很奇怪……」島崎娜娜坐在車裏,沉默了一會兒才發出疑問,聲音裏帶著些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顫抖。「怎麽會突然打算在波羅咖啡廳吃飯,而且……店裏好像還沒什麽人……今天是打算給我什麽驚喜嗎?」她故作平靜地問。「……唔,怎麽說呢,應該是娜娜給了我一個驚喜吧。」電話那頭的安室透沉默了一會兒,他已經發現停在路邊不遠處那輛島崎娜娜的愛車了。「事先聲明,不是我的問題,我今天回去的時候,哈羅調皮所以在娜娜的房間裏翻出了一個小玩意兒。」安室透壓低了聲音,推開波羅咖啡廳的大門,朝著島崎娜娜的車子緩緩走去。「等等!該不會?!」聽到安室透這麽說,島崎娜娜心裏哀嘆一聲,臉色突然慌張,她感覺自己現在心跳如鼓,也不知道是該捂臉還是捂胸比較好。「嗯哼。」「啊,等等,那個,你聽我解釋……」島崎娜娜張口結舌想要解釋什麽,隻是腦子裏想了一堆說辭後發現越是解釋就越解釋不清楚,因為就連她自己也搞不懂自己為什麽會神使鬼差地把那個小東西攥進手裏,沒人注意的時候還會偷偷戴上去。雖然心裏已經多半明確了那個小東西的作用。「娜娜,你想說什麽,我都聽著。」安室透一邊摁著藍牙耳機一邊走到了島崎娜娜的車子後麵,隨後繞過後座走到了副駕駛的位置,然後他彎下腰敲了敲車窗。「所以,你想說什麽呢?」副駕駛的車窗滑下後,露出了安室透那張溫柔到不可思議的笑臉,以及島崎娜娜漲得通紅,可愛到不可思議的臉。「……事先聲明,我隻是不小心撿到了而已。」島崎娜娜清了清嗓子別過臉去不怎麽敢看他,嘴裏含含糊糊地說著話,也不知道安室透到底有沒有聽進耳朵裏。「嗯,我知道……」安室透一臉體貼地點頭,看起來卻像是完全沒有在意她說了些什麽。「不過既然娜娜暫時不想解釋什麽,那麽,能不能由我先來呢?」他這麽說著,島崎娜娜的心跳越發激烈,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麽,身體不自覺地往駕駛座裏縮了下,像是在後退。「別怕。」即使滿心都是自己即將做的那件事情,但安室透還是注意到了島崎娜娜的瑟縮,他溫柔的笑了笑,隨後隔著副駕駛座單膝跪在了地上,從口袋裏鄭重其事地掏出一個天鵝絨的藍色小盒子,將它打開,透過車窗遞了過去。「嘛,說實在的其實是想在波羅做這件事情的,也難得大家都幫我準備了下……不過既然現在氣氛正好,我也就不拘泥於地點了……」安室透輕笑一聲,將小盒子遞到了島崎娜娜的麵前。「那麽,你願意……」「等等等等!這種場合太不浪漫了啊!為什麽非要在大馬路上還隔著護欄和副駕駛求婚啊!」島崎娜娜雙手捂住臉,感覺自己的臉頰發燙,然而絞盡腦汁急中生智卻也隻吐槽出這麽一句,完全讓跪在人行道上的某位求婚青年失笑。「我本來也想給你個浪漫的氣氛啦,不過沒辦法,誰讓娜娜害羞成這個樣子。」安室透說著聳了聳肩,將手上的小盒子又往前遞了一下。「所以,就算場所不盡如人意,不過,你願意嫁給我嗎,娜娜?」他含笑看著島崎娜娜的眼睛裏充滿了深厚的感情,看得島崎娜娜不自覺怔住。「想要完美的儀式的話,稍後回波羅咖啡廳補上好不好?」他半開玩笑地說道。「……」島崎娜娜雙手捂著臉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才伸出手接過了對方手上的那個小盒子。打開天鵝絨的盒子,裏麵裝著的赫然就是自己之前在半空中拾到的那顆「星星」。她看著那顆小星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隨後主動將戒指戴在了自己手上。「那麽,接下來,請多指教。」「零君。」安室透笑了下,站起身後越過護欄主動將大半個身體探入了車窗,隔著一條副駕駛的位置親吻了島崎娜娜。「請多指教,降穀太太。」「……喂喂,那兩個人到底在搞什麽啊,明明說好的幫忙辦求婚派對的,為什麽非要跑到大馬路上求婚啊?」江戶川柯南等人隔著波羅咖啡廳的落地窗看著不遠處那對剛剛成為未婚夫婦的年輕人交談,親吻,雖然同樣害羞地紅了半張臉,不過卻仍舊沒忘記自己的吐槽職責。「還有,交通科的兩位警察已經在馬路對麵看了你們很久了誒,能不能不要再秀恩愛了?!」「這兩個人之間真好啊……」毛利蘭忍不住感慨了一聲,「要是我也能個這麽羅曼蒂克的求婚儀式就好了……」「……」哈?大馬路牙子上上演求婚?你當我工藤新一不要麵子的嗎?!江戶川·工藤·新一·柯南今天也仍舊在吐槽中呢。幹脆這篇文改名吧。※※※※※※※※※※※※※※※※※※※※73沒寫結局呢,所以柯南這裏黑衣組織線當然也沒結局啦~不過既有柯南這邊追查,再加上得罪了臨也那邊,所以這個組織覆滅大概是分分鍾的事情了hhh然後求婚到這裏就結束啦~我看看還有沒有可能加個番外之類,可以自由點單,我能寫就寫hhh~推一下自己接下來的同人言情~超想和社長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