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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分手是為了拯救世界 作者:陌上覺然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第161章 監控對象九號—13
「……喲, 娜娜。」被平和島靜雄半抱半扛的人探起頭來頂著鮮血淋漓的臉朝著島崎娜娜揮揮手, 「抱歉讓你看到我這種樣子了。」雖然並不介意在島崎娜娜麵前丟臉, 但是弄成這種虛弱無力還被自己死敵扛回來的模樣,饒是折原臨也心裏也多多少少都有些尷尬。「你們這兩個是怎麽了啊?」島崎娜娜看到回來兩個人渾身浴血的模樣第一時間就用手擋住了平和島三繪的眼睛,她可不能讓祖國未來的花朵看到這種東西。「靜雄君不是說臨時做些事情嘛, 和我打電話的時候還說得好好的, 怎麽這會兒……」「我是沒什麽事情,就是這隻死跳蚤這次玩大了而已。」平和島靜雄雖然恨不得折原臨也去死, 不過和對方相處多了也就知道他也隻不過是嘴上說說而已。少年時代折原臨也可沒少算計他,他也仗著對方還沒有長成日後那種老陰b的模樣揍過他不少次。但是實際上,甚至可以被稱為優秀青年的平和島靜雄並不會見死不救。不然當時也不會把從垃圾桶裏爬出來的平和島三繪撿回家了。他一個單身未婚青年,還要從頭開始養一個心理畸形的幼兒,也不知道要多花多少心思。「明明看起來那麽矮小,結果居然這麽重啊你這個混蛋!」到家之後就好像鬆了口氣,平和島靜雄將折原臨也往地上一扔, 完全不顧對方身體中槍的傷口。「很痛的啊!雖然沒有傷到要害,但是子彈這種東西還是超級痛的啊——小靜你就不能溫柔點嗎?」前幾年在和平和島靜雄兩人之間鬧得很兇的時候折原臨也也曾經因為自己一不小心玩脫而中過槍甚至到了生命垂危的地步, 這一次雖然並沒有上一次那麽危險,但不知是不是因為有了心理陰影,折原臨也這會兒覺得身上的傷口特別疼。「不過能夠見一見被你藏得那麽好的三繪醬, 這槍倒也是沒白中。」折原臨也說著喘了兩口氣, 鮮紅的眸子看向了島崎娜娜懷裏抱著的平和島三繪。「你特麽還不死心?是不是需要我用拳頭再讓你清醒一點?啊??」為了當好一個單親爸爸, 平和島靜雄已經盡力將自己的怒火壓製到最低甚至在麵對摺原臨也的時候也能夠盡量保持理智, 但無論如何, 折原臨也始終是那個最容易挑動他怒點的人。「靜雄,另外一個人是敵人嗎?需要我『清除』嗎?」對於鮮血、傷口甚至是屍體都已經司空見慣的平和島三繪心理並沒有一般小孩子那樣脆弱,她把島崎娜娜遮住自己視線的手往下推了推,居高臨下地看著被平和島靜雄扔在地上的折原臨也,一雙淺茶色的瞳孔中充滿了冷漠與殺意。雖然是被組織放棄的棋子,但她也不是沒有經歷過嚴格的訓練。甚至……做過相當殘忍的事情。那雙年幼到甚至握不住畫筆和筷子的手,早已經用刀子割開過不少脆弱的皮膚。「不用,這個人雖然是個人渣,但是他好歹不會對幼女下手。」平和島靜雄搖搖頭,隻說了一句話就讓平和島三繪收起了滿身的戾氣。「既然這麽明白我,那為什麽還要阻止我交情報啊,小靜你這不是多次一舉嘛~」明明中槍失血嚴重,折原臨也倒還是有力氣躺在地上和平和島靜雄嘴貧。「臨也君的傷勢需要處理一下嗎,子彈也需要先取出來吧?」見平和島三繪對麵前這幅景象並沒有太大反應,島崎娜娜於是就鬆開了手,她知道不能以常理來麵對這個尚且年幼的小姑娘。對方見過的鮮紅液體說不定比她都要多。啊?你說島崎娜娜一直在砍異形生物?他們的血又不是紅色的。「不用,我已經提前聯繫過能夠處理這傢夥傷勢的人了。」平和島靜雄有了女兒之後就成為了一個十足的女兒控,明明直接把折原臨也丟到岸穀新羅這個地下密醫手上就好,可是心裏惦記著自己和平和島三繪之間的約定還是直接把折原臨也扛回了家。「……啊,靜雄君你自己身上也有傷口!」島崎娜娜看折原臨也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地喘著粗氣但卻看起來並沒有大礙的樣子心裏感嘆了一句禍害遺千年,隻是這會兒她才突然注意到平和島靜雄身上其實也同樣有著傷口。這傷口看起來倒不像是子彈,而是被什麽利刃劃破的。島崎娜娜快步走過去看了看對方胸口以及手臂上的劃傷,半晌轉過頭無奈地看著躺在地上的折原臨也,「雖然傷口不是很深,不過也足夠我忙活了,臨也君你其實是在給我找事是吧?」並沒有嚴重到需要地下密醫來處理的傷口,這會兒還擁有幫助對方包紮傷口能力的又隻有自己一個,想也是折原臨也沒事給自己找事情做了。島崎娜娜深深嘆了口氣,「靜雄君你家的醫藥箱在哪裏?我先給你包紮起來吧。」島崎娜娜放下了手上抱著的平和島三繪。池袋密醫前來匯合的速度一點都不慢,島崎娜娜剛剛給平和島靜雄清理過傷口並且包紮好之後他家的門鈴就響了起來,島崎娜娜前去開門一看,迎麵而來的就是一個身穿白大褂戴著眼鏡的黑髮青年,看起來非常斯文俊秀的那一掛。「靜雄靜雄——沒想到你居然會主動去救臨也呀,哎呀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了。」對方在島崎娜娜打開門的時候就調侃了一句,結果等他看清楚站在自己麵前的島崎娜娜時眼鏡從鼻樑上滑落,「你是……」「島崎娜娜,我是靜雄君請來的家庭教師,請進。」島崎娜娜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後就邀請對方進入房間,順帶著對方身後一個頭頂著貓耳頭盔,一身機車服的女性也跟著走了進去。「哦呀哦呀,臨也這次傷得可不輕了。」對方看起來似乎是個非常有科學精神的男人,又似乎是個抖s,他這會兒正蹲在地上,手指還一戳一戳地戳著折原臨也的傷口邊緣。「趕緊給我做手術啦,拜託了。」折原臨也見到自己青年時代的損友如此玩~弄自己的身體,沒好氣翻了個白眼。「趕緊把子彈取出來,我還要趁熱打鐵趕緊去報復一下那個讓我受傷這麽眼中的組織。」明明身受重傷居然還信誓旦旦地要去報復敵人,折原臨也可以說是精神過了頭,也不知道是因為受傷導致的突發性精神亢奮,還是這個人天生就這樣。「好了好啦,我需要一個安靜、幹淨的房間,手術器材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靜雄你幫我把臨也扛到適合做手術的地方來。」簡單和折原臨也貧了兩句之後,岸穀新羅示意平和島靜雄再把折原臨也從地上扛起來走到房間裏去。總不見得在客廳裏就開始做這種鮮血淋漓的手術吧?他是沒什麽意見,不過這客廳裏好歹還有靜雄家的小女兒呢,可不能讓幼苗直麵這種殘忍恐怖的畫麵。「啊,那我就先去給臨也做手術啦,賽爾提你在外麵坐一會兒就好~」白袍的醫生拎著手術器械進房間前還不忘和自己同來的摩托車手打了個招呼。「……你好,賽爾提。」客廳裏僅剩了兩大一小三位女性,島崎娜娜看著戴著頭盔沒有露出真麵目的機車服女性笑了笑,她記得很清楚,麵前這位就是池袋活著的傳說之一,深夜裏的無頭騎士。因為賽爾提是個愛爾蘭的無頭妖精,那隻貓耳頭盔下麵沒有任何東西,有的大約也隻是黑色的陰影。之前她幫助折原臨也到冬木市奪回的那匹純黑色的無頭駿馬也正是這位無頭妖精的坐騎。「你好。」對方從袖口滑出一台pad,在上麵打了幾個字,還加了個非常可愛的顏表情。看起來,這位無頭妖精非常與時俱進,甚至……有些微妙的萌感。「賽爾提,要喝水嗎?」平和島三繪和這位無頭妖精也見過不少次,因為對方和平和島靜雄關係還不錯的緣故,她也經常上門給這個冒失的單親爸爸送過不少次東西,於是和平和島三繪也就熟悉了。小姑娘曾經見到過這位無頭騎士貓耳頭盔下的真麵具,然而不知是小孩子並沒有恐懼感,還是因為見多識廣,她在看到脖子上並沒有頭顱還能夠行動自如的賽爾提並不害怕,甚至表現出了相當的親近。「為什麽要害怕?」岸穀新羅在一次日常診斷之後詢問過小姑娘,對方眨著一雙淺茶色的大眼睛懵懂地反問。「相比較其他人來說,我和賽爾提才是一類吧?」她是被組織拋棄的棄子,是廢物,卻也是異類。能夠從瀕危的狀態下存活,不隻是因為她的求生欲望很強,她的體質……也很特殊。所以,她也是個「怪物」。不過怪物不怪物什麽的她也無所謂,隻要能夠跟賽爾提他們在一起,隻要能夠一直和靜雄在一起……那些人並不會因為她是「怪物」而另眼相待,也不會用有色眼光看著自己,那群人非常擅長接納「怪物」。所以,她隻要和他們在一起就好了。白色的幼犬在兩位主人離家之後又一次開始了它的探險之旅,小東西左拐右拐地圍著客廳繞了好幾圈,然後又順熟悉的味道跑進了島崎娜娜的房間開始左搖搖屁股右甩甩尾巴,小身體一拱一拱的開始尋寶起來。「嗷?」似乎發現了什麽有趣的東西,小傢夥蹦跳著朝著自己發現的角落跑去,小爪子踩在地板上發出咚咚咚的聲音。它跑到那個東西前,張開小嘴巴就把那東西叼在了嘴裏,然後興致沖沖地攀爬到沙發上開始自己管自己玩起來。
「……喲, 娜娜。」被平和島靜雄半抱半扛的人探起頭來頂著鮮血淋漓的臉朝著島崎娜娜揮揮手, 「抱歉讓你看到我這種樣子了。」雖然並不介意在島崎娜娜麵前丟臉, 但是弄成這種虛弱無力還被自己死敵扛回來的模樣,饒是折原臨也心裏也多多少少都有些尷尬。「你們這兩個是怎麽了啊?」島崎娜娜看到回來兩個人渾身浴血的模樣第一時間就用手擋住了平和島三繪的眼睛,她可不能讓祖國未來的花朵看到這種東西。「靜雄君不是說臨時做些事情嘛, 和我打電話的時候還說得好好的, 怎麽這會兒……」「我是沒什麽事情,就是這隻死跳蚤這次玩大了而已。」平和島靜雄雖然恨不得折原臨也去死, 不過和對方相處多了也就知道他也隻不過是嘴上說說而已。少年時代折原臨也可沒少算計他,他也仗著對方還沒有長成日後那種老陰b的模樣揍過他不少次。但是實際上,甚至可以被稱為優秀青年的平和島靜雄並不會見死不救。不然當時也不會把從垃圾桶裏爬出來的平和島三繪撿回家了。他一個單身未婚青年,還要從頭開始養一個心理畸形的幼兒,也不知道要多花多少心思。「明明看起來那麽矮小,結果居然這麽重啊你這個混蛋!」到家之後就好像鬆了口氣,平和島靜雄將折原臨也往地上一扔, 完全不顧對方身體中槍的傷口。「很痛的啊!雖然沒有傷到要害,但是子彈這種東西還是超級痛的啊——小靜你就不能溫柔點嗎?」前幾年在和平和島靜雄兩人之間鬧得很兇的時候折原臨也也曾經因為自己一不小心玩脫而中過槍甚至到了生命垂危的地步, 這一次雖然並沒有上一次那麽危險,但不知是不是因為有了心理陰影,折原臨也這會兒覺得身上的傷口特別疼。「不過能夠見一見被你藏得那麽好的三繪醬, 這槍倒也是沒白中。」折原臨也說著喘了兩口氣, 鮮紅的眸子看向了島崎娜娜懷裏抱著的平和島三繪。「你特麽還不死心?是不是需要我用拳頭再讓你清醒一點?啊??」為了當好一個單親爸爸, 平和島靜雄已經盡力將自己的怒火壓製到最低甚至在麵對摺原臨也的時候也能夠盡量保持理智, 但無論如何, 折原臨也始終是那個最容易挑動他怒點的人。「靜雄,另外一個人是敵人嗎?需要我『清除』嗎?」對於鮮血、傷口甚至是屍體都已經司空見慣的平和島三繪心理並沒有一般小孩子那樣脆弱,她把島崎娜娜遮住自己視線的手往下推了推,居高臨下地看著被平和島靜雄扔在地上的折原臨也,一雙淺茶色的瞳孔中充滿了冷漠與殺意。雖然是被組織放棄的棋子,但她也不是沒有經歷過嚴格的訓練。甚至……做過相當殘忍的事情。那雙年幼到甚至握不住畫筆和筷子的手,早已經用刀子割開過不少脆弱的皮膚。「不用,這個人雖然是個人渣,但是他好歹不會對幼女下手。」平和島靜雄搖搖頭,隻說了一句話就讓平和島三繪收起了滿身的戾氣。「既然這麽明白我,那為什麽還要阻止我交情報啊,小靜你這不是多次一舉嘛~」明明中槍失血嚴重,折原臨也倒還是有力氣躺在地上和平和島靜雄嘴貧。「臨也君的傷勢需要處理一下嗎,子彈也需要先取出來吧?」見平和島三繪對麵前這幅景象並沒有太大反應,島崎娜娜於是就鬆開了手,她知道不能以常理來麵對這個尚且年幼的小姑娘。對方見過的鮮紅液體說不定比她都要多。啊?你說島崎娜娜一直在砍異形生物?他們的血又不是紅色的。「不用,我已經提前聯繫過能夠處理這傢夥傷勢的人了。」平和島靜雄有了女兒之後就成為了一個十足的女兒控,明明直接把折原臨也丟到岸穀新羅這個地下密醫手上就好,可是心裏惦記著自己和平和島三繪之間的約定還是直接把折原臨也扛回了家。「……啊,靜雄君你自己身上也有傷口!」島崎娜娜看折原臨也躺在地上臉色蒼白地喘著粗氣但卻看起來並沒有大礙的樣子心裏感嘆了一句禍害遺千年,隻是這會兒她才突然注意到平和島靜雄身上其實也同樣有著傷口。這傷口看起來倒不像是子彈,而是被什麽利刃劃破的。島崎娜娜快步走過去看了看對方胸口以及手臂上的劃傷,半晌轉過頭無奈地看著躺在地上的折原臨也,「雖然傷口不是很深,不過也足夠我忙活了,臨也君你其實是在給我找事是吧?」並沒有嚴重到需要地下密醫來處理的傷口,這會兒還擁有幫助對方包紮傷口能力的又隻有自己一個,想也是折原臨也沒事給自己找事情做了。島崎娜娜深深嘆了口氣,「靜雄君你家的醫藥箱在哪裏?我先給你包紮起來吧。」島崎娜娜放下了手上抱著的平和島三繪。池袋密醫前來匯合的速度一點都不慢,島崎娜娜剛剛給平和島靜雄清理過傷口並且包紮好之後他家的門鈴就響了起來,島崎娜娜前去開門一看,迎麵而來的就是一個身穿白大褂戴著眼鏡的黑髮青年,看起來非常斯文俊秀的那一掛。「靜雄靜雄——沒想到你居然會主動去救臨也呀,哎呀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了。」對方在島崎娜娜打開門的時候就調侃了一句,結果等他看清楚站在自己麵前的島崎娜娜時眼鏡從鼻樑上滑落,「你是……」「島崎娜娜,我是靜雄君請來的家庭教師,請進。」島崎娜娜簡單地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後就邀請對方進入房間,順帶著對方身後一個頭頂著貓耳頭盔,一身機車服的女性也跟著走了進去。「哦呀哦呀,臨也這次傷得可不輕了。」對方看起來似乎是個非常有科學精神的男人,又似乎是個抖s,他這會兒正蹲在地上,手指還一戳一戳地戳著折原臨也的傷口邊緣。「趕緊給我做手術啦,拜託了。」折原臨也見到自己青年時代的損友如此玩~弄自己的身體,沒好氣翻了個白眼。「趕緊把子彈取出來,我還要趁熱打鐵趕緊去報復一下那個讓我受傷這麽眼中的組織。」明明身受重傷居然還信誓旦旦地要去報復敵人,折原臨也可以說是精神過了頭,也不知道是因為受傷導致的突發性精神亢奮,還是這個人天生就這樣。「好了好啦,我需要一個安靜、幹淨的房間,手術器材我這邊已經準備好了,靜雄你幫我把臨也扛到適合做手術的地方來。」簡單和折原臨也貧了兩句之後,岸穀新羅示意平和島靜雄再把折原臨也從地上扛起來走到房間裏去。總不見得在客廳裏就開始做這種鮮血淋漓的手術吧?他是沒什麽意見,不過這客廳裏好歹還有靜雄家的小女兒呢,可不能讓幼苗直麵這種殘忍恐怖的畫麵。「啊,那我就先去給臨也做手術啦,賽爾提你在外麵坐一會兒就好~」白袍的醫生拎著手術器械進房間前還不忘和自己同來的摩托車手打了個招呼。「……你好,賽爾提。」客廳裏僅剩了兩大一小三位女性,島崎娜娜看著戴著頭盔沒有露出真麵目的機車服女性笑了笑,她記得很清楚,麵前這位就是池袋活著的傳說之一,深夜裏的無頭騎士。因為賽爾提是個愛爾蘭的無頭妖精,那隻貓耳頭盔下麵沒有任何東西,有的大約也隻是黑色的陰影。之前她幫助折原臨也到冬木市奪回的那匹純黑色的無頭駿馬也正是這位無頭妖精的坐騎。「你好。」對方從袖口滑出一台pad,在上麵打了幾個字,還加了個非常可愛的顏表情。看起來,這位無頭妖精非常與時俱進,甚至……有些微妙的萌感。「賽爾提,要喝水嗎?」平和島三繪和這位無頭妖精也見過不少次,因為對方和平和島靜雄關係還不錯的緣故,她也經常上門給這個冒失的單親爸爸送過不少次東西,於是和平和島三繪也就熟悉了。小姑娘曾經見到過這位無頭騎士貓耳頭盔下的真麵具,然而不知是小孩子並沒有恐懼感,還是因為見多識廣,她在看到脖子上並沒有頭顱還能夠行動自如的賽爾提並不害怕,甚至表現出了相當的親近。「為什麽要害怕?」岸穀新羅在一次日常診斷之後詢問過小姑娘,對方眨著一雙淺茶色的大眼睛懵懂地反問。「相比較其他人來說,我和賽爾提才是一類吧?」她是被組織拋棄的棄子,是廢物,卻也是異類。能夠從瀕危的狀態下存活,不隻是因為她的求生欲望很強,她的體質……也很特殊。所以,她也是個「怪物」。不過怪物不怪物什麽的她也無所謂,隻要能夠跟賽爾提他們在一起,隻要能夠一直和靜雄在一起……那些人並不會因為她是「怪物」而另眼相待,也不會用有色眼光看著自己,那群人非常擅長接納「怪物」。所以,她隻要和他們在一起就好了。白色的幼犬在兩位主人離家之後又一次開始了它的探險之旅,小東西左拐右拐地圍著客廳繞了好幾圈,然後又順熟悉的味道跑進了島崎娜娜的房間開始左搖搖屁股右甩甩尾巴,小身體一拱一拱的開始尋寶起來。「嗷?」似乎發現了什麽有趣的東西,小傢夥蹦跳著朝著自己發現的角落跑去,小爪子踩在地板上發出咚咚咚的聲音。它跑到那個東西前,張開小嘴巴就把那東西叼在了嘴裏,然後興致沖沖地攀爬到沙發上開始自己管自己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