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月沉歎一聲道:“哎即便我們不相信又能有什麽辦法呢?我谘詢過鄭律師了在他的指點下我千方百計找到了潘天高和方露登記結婚的民政局費盡周折總算讓他們幫著查了曆史資料查閱的結果是潘天高和方露沒有離過婚就算是因為他們做了手腳的緣故我們這樣的小老百姓又能有什麽辦法?”


    我聽得又急又氣渾身都快起了我真想跳起來大喊大叫但顧忌到會影響商詩的情緒愣是咬牙抑製住了。就那麽滿臉鬱憤地望著欣月義憤填膺。欣月心情也很沉重她眼含悲憤地看了我一眼就歪頭不理我了。福娃在旁邊聽著我們大人奇怪的語言感受著我們激蕩的神情完全摸不著頭腦眨著小眼睛怯怯地無所適從。


    我正想再說點什麽就看到商詩從廚房裏走了出來她對我們溫和地笑笑就走了過來俯身開始布置茶幾和坐椅安排吃飯。


    我連忙手忙腳亂地去幫她欣月淒楚地看一眼她的商姐就默默向廚房走去。


    吃飯的時候商詩不停地給我和福娃夾菜情形就好象回到了大半年前我第一次到這棟別墅裏來時商詩熱情招待我的情景按理說心頭應該要覺得甜蜜的但不知道怎麽回事有的卻是恍惚之感很難品味出其中的滋味。


    商詩還不停地招呼欣月吃菜說著感謝她的話。弄得欣月眉頭直皺麵色苦地熱烈迎合著她的商姐。不過總體上來講商詩的情緒還算平靜的經曆過颶風駭浪的衝擊後她的心態大概已經變得悠然了!


    晚上上床之後商詩對我特別溫柔她主動地撫摩我拿舌頭舔我的各個部位她的動作不狂熱但是卻很纏綿很黏乎和以往的感覺很不一樣我有點摸不著頭腦所以動作也不敢過於剛猛隻是溫和地迎合著她配合著她喘息待下邊漲得不行的時候我才主動起來把她的身體擺好姿態把她美麗的大腿掰開一點從容不迫地進去了……


    完事後商詩就把她那溫熱的(手機)身體主動偎依在我懷裏蜷縮著貼靠著這個大女人在這樣的時刻象隻溫順乖巧的小貓咪可愛極了。


    我低下頭去不停地吻著她溫情閃耀的深長睫毛用我寬厚的懷抱輕柔地環抱著她給她安全感最後我俯在她耳邊輕輕地說:“姐別怕有我在什麽都別怕!”


    商詩就抬起頭來俏臉無比生動地看著我眼裏的情意綿綿讓我心醉她抿了抿嘴唇突然用雪白的玉臂挽住我的脖子在我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說:“是的有小智在姐不怕什麽都不怕!”


    我就開心地笑了手就不老實不停地摸她的敏感部位舌頭也癢了在她身體的私密部位不停地**一下子就弄得她粗聲大氣了我哪還敢猶豫順勢就進了她的身體……


    這次完事後待商詩平靜下來我就進入了正題我摩挲著她光滑柔嫩的肌膚說:“姐我們又遇到了點麻煩但是不礙事隻要我們的心永遠連在一起什麽樣的困難和結果都是可以麵對的!”


    商詩安靜地點點頭恩了一聲。


    我說:“其實我一點都不在乎你有沒有什麽財產我隻想和你平靜地生活如果你也不想再陷入是非旋渦的話我們也可以不去應訴了那般貪婪的惡狼它要吞食肥肉就讓它去吞讓它們噎死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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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詩的腦袋在我懷裏微微動了動好一會她才抬起頭來肅靜地看我一眼說:“小智姐這次跟你想法反了過來姐還是打算上上法庭算是做做最後的努力!”


    我愣了愣想了想後便和聲說:“當然如果姐想上法庭那我當然鼎力支持了!”


    商詩就沉靜地點了點頭。


    我想起了什麽緊問道:“姐這次你是不是應該讓我陪你一塊上法庭了?”


    商詩不動聲色地看我一眼後仍然堅決搖頭。


    我這次倒也不委屈了知道這種婚姻官司我這樣的身份上去可能不合適我就做些默默的庭下支持工作!


    我和商詩就這樣平靜地交談著一切感覺起來還算平和這使我得到了足夠的安慰最後我們相擁著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抽了一個商詩不在客廳的空當把欣月拉到一旁低聲跟她說:“欣月不好意思我這次迫不得已要向你開口求助了!”


    欣月抿著嘴唇看我一眼後語氣竟然有點幽怨她說:“李醫生不要跟我這麽客氣有什麽話你就直接說!”


    我略一愣怔然後就有點窘地說:“真是不好意思說出口我需要請律師但我又沒錢欣月想向你借等應急之後我會盡快還給你的!”


    欣月淡淡一笑道:“李醫生不用你請我來替商姐請律師就行了我和她是姐妹不比你和她的感情淺!”


    我感激地看她一眼鄭重地說:“謝謝你欣月!”


    欣月沒有過多的神情隻是問:“就這事嗎?”


    我撓了撓頭有點尷尬地說:“對不起欣月這次可能還要麻煩你多一些我不僅需要給商姐請律師還需要給我一個兄弟請律師所以還是要向你借錢!”


    欣月就滿臉狐疑地好奇地盯著我看。


    我苦笑一下隻好將曾勇因為受賄入獄的事簡要說了說。


    欣月越聽麵容越肅靜最後她歎了口氣說:“你兄弟那事急嗎?錢我肯定借給你但現在商姐這邊還不妥帖你還有精力去忙別的事嗎?”


    我搖了搖頭說:“我給他找了律師後就讓律師去和他妻子接觸我的感覺他本人好象不願意再折騰了也隻能讓他妻子來替他委托律師了我能替他做的也就這些了剩下的也就是為他祈禱了!”


    欣月點了點頭說:“那好晚上回來我把錢給你要多少呢?”


    我想起鄭律師的價碼咬了咬牙還是說了:“十萬!”


    欣月張嘴“啊”地驚呼一下然後她低頭沉默了一會就抬頭沉靜地說道:“好!”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又回落到了胸腔裏我定定地看著欣月說:“欣月你真好謝謝你!”


    欣月就兩眼亮晶晶地看我一眼後調皮地眨眨眼睛笑了。


    欣月去上班後我又抽了一個商詩不在的空當給鄭律師打電話鄭律師真地忙我耐心地撥了好幾次終於撥通了他的手機我還沒說話呢他張口就來:“哈李大兄弟啊別來無恙上次我們合作可真愉快不過我給你托話說以後再找我可千萬別再談合作的事這次我怎麽還是這感覺呢!哈!”


    這個鄭律師真是直爽我也就隻好開門見山了:“不好意思鄭大律師又要打擾您了商詩的事情您聽說了!”


    鄭律師頓了頓後說:“一猜就是這事不過李醫生啊這次我可就愛莫能助了從刑場上救個把犯人下來這我拿手但婆婆媳婦、家長裏短的這些玩意兒我可真不行昨天我跟欣月姑娘就這麽說了你要理解我!”


    我急道:“你連死囚都能說活這點事情還能難倒你嗎?”


    鄭律師苦笑道:“這老弟你就說外行話了你們醫生分專科我們律師也是分領域的舉個通俗的比方你是一個外科醫生碰到一個得婦科疾病的婦女你就沒有辦法我這也是一樣的!”


    我琢磨了一下覺得是這個理就平心靜氣地說:“那好那鄭律師你給我指點一下方向總可以!”


    鄭律師突然歎了一口氣道:“李醫生啊我覺得你這次還是認命這種爭奪財產的官司不象死刑官司死刑官司終究牽涉到一條人命所以無論法院怎麽馬虎它也會有著起碼的慎重但財產官司就沒這麽嚴謹了哪邊稍微有點力度就偏向哪邊了我昨天聽欣月說從民政局的曆史檔案來看方露沒有和潘天高離過婚那商詩和潘天高的重婚就成了鐵定事實了而且原配方露還是市長的千金你說這官司還怎麽打?再怎麽辯護的話頂多也就是告訴法官商詩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和潘天高結的婚可以免於刑事處罰財產還是照歸方露不誤而如果隻是為了說明這一點的話我相信商詩自己就完全可以做到了我想方露也隻是為了財產得到財產後她也不至於還非得逼著法官追究商詩的刑事責任因此我認為李醫生你們根本就沒必要再請律師了不要再花那份冤枉錢!”


    雖然我也相信鄭律師說的是事實但我還是越聽越憋屈鄭律師話落後我仍然不甘心地追問道:“鄭律師連你都這麽說難道就真地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求你了幫我想想雖然財產並不是什麽大不了的東西但我不想看著商詩那麽失望!”


    鄭律師沉默了一會後說:“要有辦法那也就是要想方設法證明方露和潘天高是已經離了婚的按理說如果潘天高和方露是離了婚的那他和商詩去登記結婚的時候登記機構是要收回他的離婚證的當然前提是他們得知道這一事實不知道當時的情形是怎樣的你倒可以問問商詩如果確實回收過離婚證那就得趕緊去民政局取證那這就有希望了!”


    我聽得眼睛大亮脫口而出道:“真地嗎?”


    鄭律師猶豫了一下說:“不過憑我的直覺如果真地是這樣的話而方露她們又要處心積慮奪取潘天高的財產不太可能還留下這些尾巴你倒可以去試試如果你真地能夠獲得這一證據我倒可以給你推薦一個專門打這種官司的律師!”


    我早就心急如焚了連聲說:“好!”


    然後鄭律師就將那個律師的聯係方式和地址告訴了我。


    掛了電話後我滿屋子找商詩最後在二樓那個通風口處終於找到了她其時她剛晾曬完給我和福娃洗的衣服默然凝立在那個通風口處遙望著遠處那座神奇的山峰呆。


    我心神一凜也跟著了好一會呆才悄然靠近她的身後伸出雙臂將她輕輕地攬在懷裏她的身形在我懷抱裏微微一顫然後她就回過頭來找到我幹枯的嘴唇和我接吻。


    我們吻得吱吱有聲熱烈而溫柔連窗外的樹枝都即興搖蕩起來。


    我舔夠了她的香舌吸飽了她的唾液後就將她的身體扳過來將她的肩膀扶正看著她鎮靜地說:“姐問你一個事!”


    商詩疑惑地看我一眼輕輕恩了一聲。


    我說:“你和潘天高去登記結婚的時候他有沒有將離婚證上交給登記機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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