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遲到、抱歉、更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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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何你認為我們可以打下白馬嶺?”從剛才一直沒有說話的段虎開口問道。


    “回將軍,我們不必攻打白馬嶺,直接繞過去就可以了。”李昊從懷中取出一份行軍地圖,攤開在地上,指著白馬嶺不遠處的一點,說道:“屬下在武安城犯事的時候,為了躲避朝廷六扇門的追捕,曾經逃進白馬嶺附近的山林裏,在這裏屬下無意中發現了一條山道。這條山道可以直接繞過白馬嶺,進入武安城城域,若我們與中軍分兵就可以利用這條山道,神不知鬼不覺的繞過白馬嶺的三萬守軍,直接攻打防衛空虛的武安城。”


    段虎看了看地圖,問道:“這條山道有人知道嗎?”


    “將軍請放心,這條山道極為隱秘,而且山路崎嶇陡峭,常人很難通過,所以從未有人踏足。”


    任忠提出疑問道:“不過若是將軍提出分兵,那薛玄會答應嗎?”


    “我想薛玄會答應的。”段虎冷靜的分析道:“這次征討的目標並不是武安城,而是武安水寨中的南齊水師。蒙公的計劃是搶奪南齊水師的戰船,然後順江而下,讓萬騎、天雄、昭義三軍直接攻打南齊重鎮江海城,想以此將南齊大軍與南齊國分割開來,令他們全軍覆沒。”


    “將軍是如何知道此等機密要事?”眾人疑惑的看著段虎,他們都知道以段虎振威校尉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參與任何軍議,更加不可能知道大軍動向等機密要事。


    “諸位不必疑惑,這隻是我和彰武通過大軍的部屬猜測出來的結果。”段虎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吩咐道:“事不宜遲,各位立刻召集手下的捍死軍士,等我回來以後,即刻出發,不得有誤。”


    任忠問道:“將軍,若薛玄不肯答應分兵怎麽辦?”


    段虎冷冷一笑,眼中殺氣一閃,說道:“他若不不願本將軍分兵,那本將軍就讓他分屍。”


    說完,便翻身上馬,朝後方中軍大隊,疾馳而去。


    見到段虎眼中的殺氣,眾人不禁打了個冷戰,心中不約而同的心道:“希望不要鬧出什麽事端才好!”


    不過片刻,段虎便已經來到了中軍前哨大隊前,隻見他一拉韁繩,戰馬急停直立,就像是一尊雕像似的不再動彈,身後披風飛揚,威猛異常。


    或許是收到騎兵爺爺的影響,段虎從小很喜歡騎馬,不到十歲就已經有非常精湛的騎術了,其後又在美國學習過馬術,掌握了很多騎馬的技巧,所以他的騎術讓這些常年坐在馬背上的萬騎鐵甲軍也不禁道了聲好。


    中軍前哨大隊統領將軍上前,抱拳敬道:“段將軍不在前開路,反而到我中軍大隊來,不知所為何事。”


    在這些普通軍士心中,且不說眼前這人與薛玄的恩怨如何,但其無敵的身手確實令到萬騎軍的軍士對這位殺神般的人物卻敬畏有加。捫心自問,有誰能夠在不過七個時辰的時間裏,殺敵四千,傷敵無數,又有誰能夠將萬騎軍士心目中的戰神薛玄兩合擊敗,隻有一人,那就是眼前這位大秦振威校尉、捍死營統領、開路先鋒將段虎。


    段虎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萬騎軍士麵對他時所露出的異樣之情,他曾經從那些地下拳迷的身上感到過這種感情,也從捍死營軍士的身上感受過,那是一種對強者的崇拜之情。這種感覺就像是吸食毒品一樣會讓人上癮,他很喜歡這種感覺,所以他心中也很清楚要維持這種感覺,隻有自己永遠長勝才行。


    段虎傲然說道:“本將軍有要事求見薛統領,還望這位將軍通報一聲。”


    “請段將軍稍候。”前哨將軍拍馬朝中軍大旗下,疾馳過去,沒多久,就回來道:“薛統領已經同意見您,段將軍,請!”


    說著,朝身後一揮手,轟的一聲,前哨的雁行方陣整齊劃一的向兩邊側移一步,讓出一條路直通中軍將旗。段虎下馬後,將韁繩交給一旁的軍士,昂首闊步,朝中軍將旗走去,一邊走一邊打量著兩邊目不斜視,威武有神的軍士,不禁對薛玄的練兵之術心生讚歎。


    不過一會兒,段虎便走到了中軍將旗前,隻見在中軍將旗下站立了一位身材高大的彪壯大漢,他身穿獸吞血環紫金甲,背後披著一件紫色披風,好一副威武氣派。段虎心想,若不是知道他的為人,光看這身皮囊,與其結交一翻,也是不錯。


    薛玄冷淡的看了段虎一眼,說道:“不知段將軍有何要事要找本統領。”


    段虎毫不示弱的說道:“本將軍是想來向薛大統領請求分兵。”


    “大膽!”薛玄身側的一位將領突然出言嗬斥道:“見到大統領既不下跪行禮,也不自稱屬下,在你段虎眼中還有我大秦的上下禮儀嗎?”


    段虎平靜的問道:“不知這位將軍是誰?”


    那名將領高傲的說道:“本將軍乃是萬騎斥候統領、大秦遊騎將軍高彥!”


    “名字還真是又臭又長。”段虎不屑道:“不知高將軍為何說本將軍不知上下禮儀,要知道我捍死營乃是一獨立軍營,並未編入你萬騎軍麾下,而我也不是薛大統領的屬下,說起來我們應該還算是同僚,又怎麽成了高將軍口中的上下之分呢?”


    “狂妄至極!”高彥回身向薛玄行禮道:“大統領,請容許末將教訓這狂妄之輩。”


    薛玄冷冷的說道:“準!”


    說著,高彥飛身而起,朝段虎急衝過來,右拳迎頭痛擊,左拳直刺心窩。


    “娘的,也不問我同不同意就動手,這幫該死混蛋!讓你們看看什麽叫碎骨鐵拳。”


    段虎心中凶念頓起,滑步輕鬆閃開攻擊,左手快若閃電,運氣全身力氣,一記狠擊,結結實實的轟在高彥的臉上。高彥的頭顱受此重擊,頓時像是西瓜一樣,爆裂開來,粉碎的骨頭猶如一把把飛刀朝薛玄攻過去。薛玄冷哼一聲,渾身氣勁暴起,將身後披風一扯,在身前形成一張鐵鑄的幕布,將襲來的碎骨盡數擋下,未傷分毫。


    “護衛大統領!”周圍的飛騎軍士見到薛玄遇襲,連忙將段虎圍得是裏三層,外三層,冒著寒光的槍尖如同樹林一般對著他。


    “薛大統領,如果要試在下身手的話,可以請自下場,何必找人代試呢?枉送了一條性命。”段虎無視四周的威脅,一腳踢開高彥的屍體,說道:“薛大統領,你不會認為這些人可以製住本將軍吧!”


    “你們全都退下!”薛玄臉上陰沉得可怕,看了看高彥的屍體,說道:“軍中長史何在?”


    “下官在!”一個文士從人群中走出來道。


    “飛騎斥候統領,遊騎將軍高彥盡忠為國,與南齊敵軍力戰而死,記一等功勳。”薛玄說完命人將高彥的屍體抬下去,而後對段虎冷道:“段將軍,不是要分兵嗎?本統領準了,不過你們必須攻下白馬嶺。”


    “薛大統領不會認為我捍死營幾百人就可以攻下有三萬人駐守的白馬嶺吧?”段虎冷笑道:“我想就算是薛大統領這樣的人大概也不可能做到。”


    “放心本統領不是一個不知深淺的人,本統領還會派一隊萬騎軍士協助你們,在攻陷白馬嶺之前,這隊人馬將會讓你全權指揮。”


    “既然如此,本將軍接下就是。”


    段虎接過薛玄遞過來的虎符,領著薛玄支派的五千萬騎軍士,朝捍死營駐紮地馳去,而薛玄則看著段虎遠去的背影,眼中冒著一股陰毒的寒光。


    捍死營的眾人見到段虎回來竟然還跟著一隊萬騎軍,紛紛上前想要詢問究竟,但是都被段虎的暗中示意給擋住了。


    段虎掏出虎符朝飛騎軍將領指揮道:“你帶領五千萬騎軍呈扇形,向白馬嶺方向搜索,到了白馬嶺就在那裏搖旗呐喊,但不得與人接戰。”


    那名將領拒絕道:“末將等皆是騎兵,不善攻城拔寨,還望段將軍收回成名”


    “本將軍管你什麽騎兵、什麽步兵,你如果不聽號令,”段虎拍了拍腰間的九雷斬將刀,說道:“本將軍便以違抗軍令罪將你就地處決。”


    “屬下遵命就是。”那名將領迫於威脅隻能從命,帶著萬騎軍朝白馬嶺方向飛馳而去。


    等萬騎軍走後,段虎將眾人聚集起來,將在中軍大隊發生的事情敘說了一邊,而後眾人分析,薛玄之所以派遣一對萬騎肯定是有監視之意,更有一種可能是想要段虎攻打白馬嶺之時,趁亂襲殺段虎。段虎思索了一下,立刻下令,命令眾人放棄所有輜重,全部輕裝上路,由李昊帶路,離開官道,進入雲霧山脈,躲開萬騎軍的斥候,朝白馬嶺急行過去。


    或許是走山間小道的原因,在那隊萬騎軍士到達白馬嶺之前,段虎等捍死營軍士便已經行軍到了白馬嶺附近李昊所說的那個山間小道。


    眾人看到那個所謂山道,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條山道果然如他所言崎嶇陡峭,山道依山而立,順著高聳入雲的石壁蜿蜒向上,有的地方隻不過是石壁上一個小小的突出石塊,人若想要過去,則必須緊貼著石壁慢慢移動,稍有不慎,便會掉下來,摔個粉碎。


    吳興武仰著頭,問道:“將軍,這樣的地方可以過去嗎?”


    段虎激道:“怎麽怕了!”


    吳興武大聲說道:“怕?我懂事以來就不知道怕字怎麽寫!”


    “既然不怕,那就上吧!”段虎走到丁喜身邊,道:“丁先生,委屈了。”


    說著,一把將丁喜抓了起來,從任忠那裏接過一條繩子,三兩下將丁喜綁縛在自己後背,然後走到石壁邊上,也不走山道,而是四肢用力,扣住石壁的岩石,運氣壁虎遊牆術,猶如一隻長臂靈猿似的在山壁上來回飛蕩,快速的朝山頂衝上去,而在這空曠的山澗則回響著丁喜的驚叫聲和叫罵聲。山賊出身的呂梁和李昊也不甘示弱,雙手連扣,腳尖用力,飛快的就向上衝了數丈高。而其他人則中規中矩的沿著山道慢慢的向上移動。


    用了大約半個時辰,捍死營所有的人都已經陸續爬上了山頂,雖然過程中有些驚險的事情發生,但都沒有出什麽大事,隻是腳有點軟罷了。先行上來的段虎等人早已經站在另一側的懸崖邊上,向白馬嶺和武安城的方向張望著。


    “下麵就是白馬嶺。”熟悉地形的李昊指著不遠處一個燈火閃爍的城寨,說道:“那便是白馬寨,白馬寨兩邊靠山,前後共有七扇寨門,每道寨門都是由岩木建成,有四尺八寸厚,足以媲美那些由岩石建成的城牆。”


    “不過這個城寨有一個最大的弱點。”曾經當過山寨大當家的呂梁深通守城之道,一眼就看出了白馬嶺的弱點,道:“這座城寨怕火攻。”


    “不錯,這座城寨全都是由木頭建造,的確怕火攻。”李昊話鋒一轉道:“不過這座山寨地處高地,寨門與寨門之間相隔很開,而且寨門內側還有防火暗渠,想要衝上去施以火攻,恐怕是比直接破門還要困難。”


    “我們既然不攻打白馬嶺,也就不必再談它了。”段虎指向懸崖另一側遠處燈火輝煌的武安城,問道:“你可知道武安城有何弱點?”


    “武安城外城牆高達八丈三尺,內城牆也是七丈有餘,牆上有寬達兩馬同驅的兵道,每個箭槽之內都有一張強弩,幾乎無懈可擊。”李昊舉手眺望了一會兒,沮喪的說道:“從城牆上晃動的燈火來看,肯定有不少的守城士兵,看來我們沒有什麽可乘之機。”


    “這座城池的確沒有弱點。”呂梁也附和道:“倘若沒有武安水寨的話,我們或許可以從水上攻入城中。”


    “哼!兩個無知小輩!也懂攻城拔寨之道。”丁喜冷哼一聲,說道:“這座城池表麵上堅固無比,但是實際上卻可一擊而破。”


    “看來丁先生知道得蠻多的。”段虎逼近到丁喜麵前,質問道:“既然你知道得這麽清楚,我想你一定知道這座城池的弱點。”


    “不錯!我的確知道這座城池的弱點。”丁喜傲然道:“不但我知道,當今聖上、孫丞相、蒙武大將軍、龍武將軍甚至那個薛玄也都知道這座城池的弱點,否則他們也不會這麽輕易的放棄這個險要之地,因為他們想要將其奪回來可以說是輕而易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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