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還有我們已經成年了。」顧絮安看著這比她手臂還要粗的醜八怪,咬了咬牙,抬起臀往下壓。


    「你…你別這樣……」


    突如其來的攻勢,明顯令兩隻雛鳥都不知所措。


    第一次被霸王硬上弓的晏文清說不清心裏是什麽感覺,腦海中隻浮現出一個想法,那就是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將她欺負到哭,欺負到她的眼睛裏,叫出來的名字也隻有他一個人,身上全部沾滿他的味道。


    初嚐禁果的少年總是有著用不完的力氣,何況麵對的還是自己心愛之人。


    到了後半夜,被壓在床邊的顧絮安哭得嗓子都啞了,一度要被傳遞到尾椎骨的快感給徹底淹沒,兩條腿就像小雞爪一樣無力打顫。


    她覺得,自己就是來贖罪的。


    好在他再過分,也不敢真的放縱自己到天亮,最後幾次見她實在累得不行,還是用她的手紓解。


    完事後,抱著她來到浴室,為她洗掉身上的痕跡。


    曖昧的暖黃燈光下,呈現在眼中的是盛放著朵朵嬌艷紅梅的皚皚雪地,特別是當這些紅梅還是由他親手栽上,又有什麽事情能比這個還要來得有成就感。


    「我,我不行了。」迷迷糊糊中醒來的顧絮安發現自己正被放在浴缸裏,瞬間被嚇得不輕。


    「我知道,我隻是幫你清洗一下身體,別怕,我不會再做什麽的。」


    幫她清洗幹淨後,晏文清才將她抱了出去,他還獨自在裏麵待了許久,正好省了她找理由將他支開。


    當滿身寒氣的晏文清出來後,顧絮安便將那杯加了安眠藥的水遞給他,看著他仰頭飲下,突然覺得鼻子澀澀得難受,爬上床摟著他腰,小臉蹭了蹭他,啞著聲道:「現在還早,再睡一下。」


    「嗯,對不起,我前麵是不是弄疼你了。」


    「沒有,睡吧。」


    等確定他真的睡著後,原本睡著的顧絮安突然睜開了眼,拖著酸軟無力的四肢穿好衣服離開,桌上留著一封寫給他的信。


    或許這樣,對他們而言才是最好的選擇。


    這一場纏綿,就當做感謝他這三年來對他們姐弟二人的照顧,也希望他能忘掉她,找個和他門當戶對的姑娘重新開始。


    回到小區,將鑰匙交給物業管理員,讓她對外掛上出租的牌子。


    推開門,見到的是背著書包,拉著行李箱的顧宸安見她回來後,喊了聲:「姐。」


    「嗯,我們該出發了。」顧絮安見到乖巧得盯著鞋尖不說話的狗蛋,覺得她還真的是又殘忍又自私。


    不過,也是時候要同這裏道別了,雖然中間發生了其他意外,好在最後的道路沒有改變。


    「姐,晏大哥對我們那麽好的,為什麽我們離開這裏都不告訴他。」等車的時候,顧宸安仍是頻頻往後看。


    「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人總會分離的。」


    「這些道理我雖然不懂,可我知道姐姐心裏是有晏哥哥的,為什麽你們兩個明明相互喜歡,就是不能在一起。」他雖然有很多東西不懂,卻知道一點,就是兩個相愛的人,就應該在一起。


    「因為你姐姐懦弱又自私,所以配不上那麽好的晏哥哥,知道嗎。」


    她的回答遭到了顧宸安氣鼓鼓地反駁:「誰說姐姐不好了,姐姐可是天底下對狗蛋最好的人,也是狗蛋最最最喜歡的人。」


    眼裏瀰漫苦澀的顧絮安隻是揉了揉他的頭髮,沒有說話,要不然,她擔心眼淚會從眼眶掉落。


    「開往青州的火車還有十分鍾到達,現在請旅客到檢票口檢票。」當提醒檢票的聲音響徹火車站,也提醒他們到了該離開的時候。


    上火車之前,顧絮安扭頭看了一眼身後美麗的c市。


    對它無聲地做了一個口型:「再見c市,再見晏文清。」


    第36章


    滿臉饜足的晏文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已經到了下午四點,身邊也沒有了與他纏綿一晚上的顧絮安。


    原本以為她是餓了出去吃東西了,剛打算起身進浴室洗個澡,眼睛掃過放在桌麵上的一封信,瞬間瞳孔欲裂,不可置信地取過那封信展開,一目十行掃過,攥著紙張邊緣的骨節用力攥至泛白,手背青筋直冒。


    假的,這肯定是假的!


    安安昨晚上還和他訴說著關於未來的美好期望,怎麽會在轉眼間就走了,說不定這就是一場惡作劇,就是為了騙他。


    對,沒錯,這肯定就是一場惡作劇。


    但是當他猩紅著眼,瞳孔布滿血絲來到顧家的時候,看見的是門外掛著【出租】,在這短短的一瞬間,他感覺到的是無盡寒意,恐懼從腳底升起,蔓延到四肢百骸,心髒被針紮得細細密密地疼。


    住在對麵的男人剛下班回來,見他失魂落魄地站在門外,好心道:「他們姐弟兩個天剛亮就出發了,你要找他們的話,現在應該來不及了。」


    聽到聲音的晏文清機械性回頭,像是看見了一絲希望,用那雙猩紅欲裂的眼睛盯著他:「你知道他們去哪裏了嗎!」


    「我不清楚,也許他們隻是暫時離開,過段時間就會回來了。」


    若是暫時,又怎會掛上房屋出租。


    通訊還不發達的年代,一個人要是想躲,就像是泥鰍入海,遍尋不到蹤跡。


    *


    中間轉過一趟車,才在第二天中午來到蘇州的顧宸安,顧絮安兩人已經難受得不行,肚子餓得唱起了空城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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