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陳獨秀晚年給楊鵬升的40封信,藏中央檔案館。1939~1942年陳獨秀致臺靜農等102封信及詩文、題字、對聯、手書自傳影印件,載《臺靜農先生珍藏書紮》(一)。


    [91] 葛康素:《談陳仲甫先生書法》,唐寶林主編《陳獨秀研究動態》第7期,1996年,第8頁。


    [92] 《何之瑜致胡適》,1947年11月5日,《胡適來往書信選》(下),第260頁。


    [93] 羅章龍:《亢齋汗漫遊詩話》,《新湘評論》1979年第12期。


    [94] 《卸任安徽軍事參議官唐啟堯呈袁世凱稟》(原件),宣統三年十月,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藏。


    [95] 《臨時政府公報》第2號,1912年1月30日。


    [96] 《全皖工振籌辦處公告》,《民立報》1912年2月5日。


    [97] 《張嘯吟回憶》,未刊稿,安徽省博物館藏。


    [98] 柏文蔚:《從辛亥革命到護國討袁》,《江蘇文史資料選輯》第6輯,1981年,第22頁。


    [99] 柏文蔚:《從辛亥革命到護國討袁》,《江蘇文史資料選輯》第6輯,1981年,第22頁。


    [100] 中國社會科學院近代史研究所資料室藏。


    [101] 《民立報》1913年4月13日。


    [102] 周越然:《我所知道的陳獨秀》,《六十回憶》,太平書局,1944,第60頁。


    [103] 轉引自周震麟《關於黃興、華興會和辛亥革命後的孫黃關係》,《辛亥革命回憶錄》(一),第218頁。


    [104] 《民立報》1913年4月24日。


    [105] 《民立報》1923年7月8日。


    [106] 《臨時政府之尾聲》,《民立報》1913年7月7日。


    [107] 柏文蔚:《從辛亥革命到護國討袁》,《江蘇文史資料》第6輯,1981年,第23頁。


    [108] 柏文蔚:《五十年經歷》,《近代史資料》1979年第3期。


    [109] 柏文蔚:《從辛亥革命到護國討袁》,《江蘇文史資料》第6輯,第25頁。


    [110] 高語罕:《入蜀前後》,《民主與統一》1946年第7期。


    [111] 常恆芳:《安徽革命始末》稿本,藏安徽省博物館。


    [112] 胡渭清:《我陪陳獨秀去壽春》稿本,藏安徽省文史資料委員會。


    [113] 《陳遐文談陳獨秀》,《安徽革命史研究資料》第4輯,1980年10月。


    [114] 《陸軍上將銜陸軍中將安徽都督民政長勛二位倪令》,民國2年10月21日。


    [115] 唐寶林:《訪問陳鬆年》,1986年6月3日,未刊稿。


    [116] 《張嘯吟回憶》,未刊稿,安徽省博物館藏。


    [117] 汪孟鄒:《亞東簡史》,《安徽革命史研究資料》第1輯,1980年7月。


    [118] 此書到1925年才出版,這年3月陳獨秀寫了這篇序。


    [119] 《新聞報》1942年6月4日。


    [120]生:《生機》(致《甲寅》雜誌記者),《甲寅》第1卷第2期。生」顯然是「陳幹生」的化名,陳幹二字的英文拚音,是c打頭。


    [121] 鄭超麟:《陳獨秀與〈甲寅〉》,1946年3月6日,手稿。


    [122] 章士釗:《與黃克強相交始末》,《辛亥革命革命回憶錄》(二),第149頁。


    [123] 胡適:《五十年來中國之文學》,台北:遠東出版公司,1986,第115頁。


    [124] 《通信》,《新青年》第2卷第2號,1916年。


    [125] 《雙枰記敘》,《甲寅》第1卷第4號,1915年。


    [126] 章士釗:《與黃克強相交始末》,《辛亥革命革命回憶錄》(二),第149頁。


    [127] 孤桐(章士釗筆名):《吳敬恆—梁啓超—陳獨秀》,《甲寅》第1卷第30號,1925年。


    [128] 《甲寅》第1卷第4號,1914年。


    [129] 《甲寅》第1卷第4號,1914年。


    [130] 鄭超麟:《陳獨秀與〈甲寅〉》,1946年3月6日,手稿。


    [131] 《甲寅》第1卷第7期,1915年。


    [132] 陳獨秀:《答吳又陵》,《新青年》第2卷第5號,1917年1月。


    [133] 鄭超麟:《陳獨秀與〈甲寅〉》,1946年3月6日,手稿。


    [134] 《吳稚暉先生文粹》第1冊,全民書局,1929,第316頁。


    三 掀起中國近代啟蒙運動(1915~1919)


    創辦《新青年》 揭開中國近代啟蒙運動序幕


    從1909年與陳獨秀結合起,高君曼隨陳多次享受過短暫的安寧、溫馨、革命勝利帶來的榮耀生活,也終以失敗、逃亡、驚險和顛沛流離的生活而結束,甚至如陳獨秀所說到1914年發展到「靜待餓死」的程度。在這種情況下,陳獨秀不得不離開妻子和四個兒女(陳延年、陳喬年和君曼所生的陳子美、陳鶴年)隻身到日本去襄助章士釗編輯《甲寅》。而高君曼及四個兒女,除了陳延年、陳喬年主要靠勤工儉學維生外,另要拜託給汪孟鄒照顧了。不幸的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高君曼又得了當時最可怕的肺結核病,經常咯血。由於當時醫學不發達,藥貴而難治,因此被稱為「癆病」、「富貴病」。人們談癆色變。同時,陳延年因不滿父親與姨娘高君曼的結合,也常鬧糾紛。[1]在這短短的四五年間,生活如此跌宕起伏,五味俱全,使高君曼感慨萬端。於是,一是幾年來受陳獨秀的文化修養的薰陶與耳濡目染,二是參加了柳亞子為首的以寫詩詠詞為主要活動的南社,高君曼在詩詞創作上大有長進。於是她在愁苦中,寫下了許多情意綿綿、心細如髮、感人至深的懷念陳獨秀的詩句,茲錄其在《月詞》、《餞春詞》[2]中的數首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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