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不能？”
“當時然是...”
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白嶼下意識轉身回話，結果自己剛說完人家壞話本人就來了。
“啊，你怎麽來了。”
“帶你們去教室。”
說完穆子衿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楊珩幾人在偷笑，這下子白嶼不糾結為什麽自己要當苦力了，有個更有問題的事。
“你們來了，介紹一下吧各位小朋友們。”
沈雨辭宿舍也是全員到了，公孫明心給沈雨辭彈琵琶莫文音不想一個人待在宿舍就跟著一起來了。
幾人互相介紹了一下便準備開始今天的練習。
這間音樂教室沒有之前階梯教室大，不過教室裏放了一架鋼琴，李冰瑤應該就是看中了這個才會來這間教室的。
按照李冰瑤的安排兩組人輪流練，自己給指點等到她感覺幾人水平差不多的時候就可以自由練，不用再來讓她指導了。
先是讓楊珩和沈雨辭來練，楊珩這邊沒什麽問題，沈雨辭這邊跟他磨合磨合兩人就差不多可以出師了。
等到穆子衿和楊依依這組時楊珩把白嶼派去彈鋼琴，讓樊飛和夏侯澤去拉小提琴，不過樊飛不知道什麽時候溜了，莫文音也不見了。
眾人以為樊飛去上廁所了就讓楊珩頂上，本來想摸魚的楊珩又被迫加班。
這次兩人的合唱李冰瑤仔細聽了聽，昨天光注意技巧沒察覺到穆子衿的歌聲裏似乎沒有感情。
這次再聽倒是多了些技巧，沒有感情和她這個人一樣，似乎什麽事情都不會讓她動容。
“這一遍很不錯如果感情豐富些就好了。”
“感情豐富些？不懂。”
“沒事慢慢來，反正不是專業性表演，就算是專業性的隻要有足夠的技巧也沒問題。”
隨後李冰瑤就在給穆子衿指出問題所在，再教她該怎麽去調整，穆子衿學的很快，或許是和她性格有關，淡漠，似乎對任何人和事都不關心。
“你什麽時候學的？”
“好久了，小學吧。”
“沒見你展示過。”
“當時沒機會吧。”
“這個是怎麽彈的？”
“是這樣的...”
兩個人一個在教一個在學，還有8個人在吃瓜，不知道什麽時候溜出去的2個人也回來了。
“感覺穆子衿沒有說的這麽高冷。”
“比起高冷，更像是不善於表達，對外在事物不關注，也不關心。”
沈雨辭和穆子衿接觸過不多，但是感覺出來穆子衿應該不是那種高冷的類型，等到沈雨辭說完莫文音突然插了一句。
“你們跑哪裏去了？怎麽才回來？”
“剛剛被動漫社的喊走了，計劃半個月才發現人不夠，讓我去充數了，先不說這個，這兩人什麽情況？”
他們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他們中有知道的人，旋即幾人將目光轉移到楊珩身上。
“你們看我幹什麽？你們不會以為我知道什麽吧？”
“不然呢？”
“好吧，我還真知道一點點，具體我也不清楚，但是我隻能感覺出來穆子衿對白嶼似乎有點不一樣。”
“這個你不用說，我們看得出來。”
“不對，不是你們以為的那種，如果非要說的話應該是研究人對小白鼠那種。”
“這個是什麽比喻？”
聽著楊珩的話眾人不明所以，這個是什麽奇怪的比喻。
“說的簡單點就是白嶼好像有什麽東西讓穆子衿感到好奇，但是具體什麽時候不也不知道。”
“？？？”
“你不會在騙我們吧？”
“說了你們又不信，不信你還要問。”
楊珩雙手一攤很是無奈。
“你不感覺你這個解釋很離譜嗎？”
“離譜嗎？但是我要沒感覺錯的話應該就是這樣子。”
“你為什麽會這樣覺得？”
“猜的嘍。”
“。。。”
眾人一陣無語問了還不如不問。
不過莫文音確是若有所思，對比普通人而言她要敏感的許多，楊珩說的確實有幾分可能。
明明表現得對外界事物漠不關心，但對這個少年卻有幾分不同，少了幾分生人勿近，多了一分天真？
想著想著莫文音覺得一定是剛剛摔了一下給自己摔懵了，為什麽自己會想這麽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時間回到楊珩和沈雨辭的排練時候，莫文音和樊飛到後麵板凳坐著，聊了起來。
“學姐好巧啊。”
“不巧，那都是我舍友我來給助陣的。”
“額。”
聽到莫文音這麽說樊飛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不過看到莫文音似笑非笑的樣子樊飛明白了，這是記仇了，都多久以前了還記著，女生真是奇怪的生物。
“好了，不逗你了，看來你們宿舍是全員參加迎新晚會了。”
“因為不想上晚自習所以來了。”
“我還以為你們是自願的呢，原來是另有圖謀。”
“坐不住，晚自習太痛苦，無聊。”
“要不要去看其他社團的彩排？”
“什麽東西？”
“那邊的舞蹈室動漫社在彩排，要不要去看看？”
“可是接下來好像就要我來拉小提琴伴奏了。”
“兩人拉少一個沒關係，跟我去那邊社團很多漂亮小姐姐。”
“你說的有道理，走去看看。”
樊飛對表演不感興趣但是如果說裏麵很多小姐姐的話他就感興趣了，舞蹈教室，那不就是很多小姐姐在跳舞嗎。
不過等到了兩人到了才發現兩人被坑了，是缺人讓他們來補位的，不過裏麵確實小姐姐很多。
到了之後沒給兩人坐下看的機會直接給兩人安排上去了，莫文音被拉去跳宅舞，樊飛被拉去跳wota藝。
兩人就在那裏被迫上班，不過莫文音說的沒錯裏麵女生確實多，算上莫文音和樊飛12個女生4個男生，偶爾摸摸魚看看女生跳舞，樊飛表示很開心。
不過就在莫文音再跟著跳的時候腳底一滑摔倒了，雖然說著沒事不過動漫社的還是決定讓兩人就此結束，以免再次發生意外。
就這樣也兩人回到了音樂教室，莫文音還在疑惑為什麽自己會摔倒，隻是感覺腳底一滑，幸好沒有崴到腳不然就麻煩了。
等回到音樂教室後就是開頭那一幕。
“一首曲子記住按的位置的時間似乎就可以了，但是手好像很難跟上。”
“正常，所有初學者都這麽想，感覺隻需要記住彈的時機就好，但是手指彈奏的技巧和時機才往往是最難練的。”
“看你彈因為挺簡單的，沒想到門道這麽多。”
“你不生氣了？”
“我為什麽要生氣？”
“因為我在背後說你？”
“那件？是冰塊臉還是冷冰冰的性格？”
“我什麽時候說過你冰”就在白嶼疑惑自己什麽時候說過她冰塊臉的時候似乎想到什麽，當時她怎麽也在場，那後麵他說的話豈不是都被她聽到了。
“嗯？”
“啊，當時你怎麽也在？”
“我為什麽不能在？”
對上穆子衿那雙毫無波瀾眼睛，姣好的麵容看不見一絲情緒變化。
“是我的錯。”
商場本來就是用來購物的憑什麽他自己去得，別人去不得？白嶼現在才發現自己說的話有這麽大問題。
氣氛變得很怪異，兩人就這樣坐著不說話，教室中隻有斷斷續續的琴聲傳來。
李冰瑤看著氣氛不對，又看了看時間感覺練的也差不多了就讓幾人先回去了，這個氣氛自己待著也感覺怪怪的，趕緊跑路。
“你要在教室過夜嗎？”
“啊？”
白嶼聽到穆子衿的聲音不知道什麽時候其他人都走了就剩他們兩個在教室，緩過來後跟在穆子衿身後離開。
“關燈。”
“哦哦。”
“所以你生氣嗎？”
“我為什麽要生氣？”
“因為我在背後說你。”
“如果每個人我都生氣那不是太忙了？”
“那倒是。”
“不過我確是好奇。”
“什麽？”
聽著穆子衿的話白嶼不明所以，自己有什麽好讓對方好奇的。
“你說你喜歡我？為什麽？”
“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又為什麽說喜歡？”
“不知道，隻是會經常想著你。”
“所以喜歡的感覺是想著一個人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和你有關的事情都想要了解。”
“我身上有人亮點是你喜歡的嗎？這個？”
說完穆子衿指了指自己的臉，隻不過搭上她毫無表情的臉顯得很反差，看的白嶼不由得笑了。
“為什麽要笑？”
“感覺你剛剛那樣好可愛。”
“可愛？”
反正穆子衿都知道了，自己心裏想什麽就說什麽算了，要不然以後怕是沒機會了。
“是啊，怪可愛的。以前你是好學生，學習好，人也好，有的人說你高冷，但是我並不覺得，我覺得你並不難相處。”
“因為這？”
“或許吧，或許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笑起來很好看。”
“我笑的樣子？我有笑過嗎？”
“你第一次拚好魔方的時候。”
“有嗎？”
“有的。”
初中的時候穆子衿第一次接觸魔方，但是沒有公式光靠大腦計算來恢複形狀是十分困難的。
白嶼看到穆子衿的困惑，便直接給穆子衿說了幾個公式將其寫了下來。
後來穆子衿記住了公式第一次恢複的時候他看到了穆子衿笑了，她當時舉著複原的魔方對著他笑的時候真的很好看，隻不過隻有他自己看見了。
穆子衿想起了當時情況，但是她並不知道自己當時笑了。
“就因為這？”
“或許吧，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時候喜歡的你。”
“但是你說了這麽多不還是因為這張臉嗎？”
“你自己也沒意識到你自己是個很溫柔的人嗎？”
聽著白嶼的話穆子衿也不明白為什麽他會說自己溫柔，這個詞語和可愛是平時最不可能在自己身上出現的，不過確實有個人會說自己可愛。
“不知道，很少有人會用這兩個單詞形容我。”
“因為很少有人會往這個上麵想，看上去你是漠不關心，實際上所有事你都有留意吧？有個少年內心很脆弱很在意別人的看法，但是你給了那個少年尊重，或者這就是你未曾注意的溫柔吧。”
事情太久了，很多小事穆子衿跟不注意了，她也不知道白嶼說的是什麽時候的事，那個少年是否又是他自己也不得而知，白嶼沒說她也不問，既然自己做過，自己知與不知沒有區別。
“或許我會對每個人都這樣。”
“是啊，因為你就是你。”
“我並不明白我對你是什麽感覺，所以我不會回應你的喜歡，但是你給我的感覺又與其他人不同，所以我也並不反感你。”
“所以這是委婉的拒絕嗎？”
“我不懂什麽是喜歡，所以我不明白不喜歡又是什麽，我一直對於感情很遲鈍，所以我不知道該如何讓回應你，或許你可以讓我喜歡上你，畢竟我不討厭你，我很好奇喜歡是什麽感覺。”
“這是可以讓我追你嗎？”
穆子衿看了白嶼一眼，白嶼感覺自己像個傻子一樣。
“隨你。”
“我不知道怎麽和女生接觸？”
“我記得你以前和女生玩的很開。”
“這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我不是女生？”
“因為我對她們不感興趣，所以我和她們接觸沒有顧慮，所以才會很好跟她們聊上。”
“和我為什麽會有顧慮？”
“因為我怕你會不開心。”
就在這時也起風了，9月中下旬天氣已經漸漸轉涼，一陣風吹過感覺有些微涼。
白嶼似乎也發覺穆子衿穿的有些單薄便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遞給了穆子衿。
或許是覺得有些冷穆子衿並未拒絕白嶼的好意，兩人就這樣走著，不再言語。
楊珩這邊本來想著該找什麽借口跟沈雨辭貼貼，一陣風吹過讓楊珩又有的主意。
“桃子我冷。”
“可是我也沒帶外套啊。”
今晚的幾人就白嶼穿著外套本來楊珩他們還說白嶼虛，沒想到是早有預料。
“這樣就不冷了。”
“這樣走路有些不舒服。”
“抱一會，風停了就不抱了。”
楊珩直接走到沈雨辭身後抱住她，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往宿舍走，隻不過風吹了一會就停了。
“當時然是...”
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白嶼下意識轉身回話，結果自己剛說完人家壞話本人就來了。
“啊，你怎麽來了。”
“帶你們去教室。”
說完穆子衿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楊珩幾人在偷笑，這下子白嶼不糾結為什麽自己要當苦力了，有個更有問題的事。
“你們來了，介紹一下吧各位小朋友們。”
沈雨辭宿舍也是全員到了，公孫明心給沈雨辭彈琵琶莫文音不想一個人待在宿舍就跟著一起來了。
幾人互相介紹了一下便準備開始今天的練習。
這間音樂教室沒有之前階梯教室大，不過教室裏放了一架鋼琴，李冰瑤應該就是看中了這個才會來這間教室的。
按照李冰瑤的安排兩組人輪流練，自己給指點等到她感覺幾人水平差不多的時候就可以自由練，不用再來讓她指導了。
先是讓楊珩和沈雨辭來練，楊珩這邊沒什麽問題，沈雨辭這邊跟他磨合磨合兩人就差不多可以出師了。
等到穆子衿和楊依依這組時楊珩把白嶼派去彈鋼琴，讓樊飛和夏侯澤去拉小提琴，不過樊飛不知道什麽時候溜了，莫文音也不見了。
眾人以為樊飛去上廁所了就讓楊珩頂上，本來想摸魚的楊珩又被迫加班。
這次兩人的合唱李冰瑤仔細聽了聽，昨天光注意技巧沒察覺到穆子衿的歌聲裏似乎沒有感情。
這次再聽倒是多了些技巧，沒有感情和她這個人一樣，似乎什麽事情都不會讓她動容。
“這一遍很不錯如果感情豐富些就好了。”
“感情豐富些？不懂。”
“沒事慢慢來，反正不是專業性表演，就算是專業性的隻要有足夠的技巧也沒問題。”
隨後李冰瑤就在給穆子衿指出問題所在，再教她該怎麽去調整，穆子衿學的很快，或許是和她性格有關，淡漠，似乎對任何人和事都不關心。
“你什麽時候學的？”
“好久了，小學吧。”
“沒見你展示過。”
“當時沒機會吧。”
“這個是怎麽彈的？”
“是這樣的...”
兩個人一個在教一個在學，還有8個人在吃瓜，不知道什麽時候溜出去的2個人也回來了。
“感覺穆子衿沒有說的這麽高冷。”
“比起高冷，更像是不善於表達，對外在事物不關注，也不關心。”
沈雨辭和穆子衿接觸過不多，但是感覺出來穆子衿應該不是那種高冷的類型，等到沈雨辭說完莫文音突然插了一句。
“你們跑哪裏去了？怎麽才回來？”
“剛剛被動漫社的喊走了，計劃半個月才發現人不夠，讓我去充數了，先不說這個，這兩人什麽情況？”
他們不知道具體情況，但是他們中有知道的人，旋即幾人將目光轉移到楊珩身上。
“你們看我幹什麽？你們不會以為我知道什麽吧？”
“不然呢？”
“好吧，我還真知道一點點，具體我也不清楚，但是我隻能感覺出來穆子衿對白嶼似乎有點不一樣。”
“這個你不用說，我們看得出來。”
“不對，不是你們以為的那種，如果非要說的話應該是研究人對小白鼠那種。”
“這個是什麽比喻？”
聽著楊珩的話眾人不明所以，這個是什麽奇怪的比喻。
“說的簡單點就是白嶼好像有什麽東西讓穆子衿感到好奇，但是具體什麽時候不也不知道。”
“？？？”
“你不會在騙我們吧？”
“說了你們又不信，不信你還要問。”
楊珩雙手一攤很是無奈。
“你不感覺你這個解釋很離譜嗎？”
“離譜嗎？但是我要沒感覺錯的話應該就是這樣子。”
“你為什麽會這樣覺得？”
“猜的嘍。”
“。。。”
眾人一陣無語問了還不如不問。
不過莫文音確是若有所思，對比普通人而言她要敏感的許多，楊珩說的確實有幾分可能。
明明表現得對外界事物漠不關心，但對這個少年卻有幾分不同，少了幾分生人勿近，多了一分天真？
想著想著莫文音覺得一定是剛剛摔了一下給自己摔懵了，為什麽自己會想這麽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時間回到楊珩和沈雨辭的排練時候，莫文音和樊飛到後麵板凳坐著，聊了起來。
“學姐好巧啊。”
“不巧，那都是我舍友我來給助陣的。”
“額。”
聽到莫文音這麽說樊飛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不過看到莫文音似笑非笑的樣子樊飛明白了，這是記仇了，都多久以前了還記著，女生真是奇怪的生物。
“好了，不逗你了，看來你們宿舍是全員參加迎新晚會了。”
“因為不想上晚自習所以來了。”
“我還以為你們是自願的呢，原來是另有圖謀。”
“坐不住，晚自習太痛苦，無聊。”
“要不要去看其他社團的彩排？”
“什麽東西？”
“那邊的舞蹈室動漫社在彩排，要不要去看看？”
“可是接下來好像就要我來拉小提琴伴奏了。”
“兩人拉少一個沒關係，跟我去那邊社團很多漂亮小姐姐。”
“你說的有道理，走去看看。”
樊飛對表演不感興趣但是如果說裏麵很多小姐姐的話他就感興趣了，舞蹈教室，那不就是很多小姐姐在跳舞嗎。
不過等到了兩人到了才發現兩人被坑了，是缺人讓他們來補位的，不過裏麵確實小姐姐很多。
到了之後沒給兩人坐下看的機會直接給兩人安排上去了，莫文音被拉去跳宅舞，樊飛被拉去跳wota藝。
兩人就在那裏被迫上班，不過莫文音說的沒錯裏麵女生確實多，算上莫文音和樊飛12個女生4個男生，偶爾摸摸魚看看女生跳舞，樊飛表示很開心。
不過就在莫文音再跟著跳的時候腳底一滑摔倒了，雖然說著沒事不過動漫社的還是決定讓兩人就此結束，以免再次發生意外。
就這樣也兩人回到了音樂教室，莫文音還在疑惑為什麽自己會摔倒，隻是感覺腳底一滑，幸好沒有崴到腳不然就麻煩了。
等回到音樂教室後就是開頭那一幕。
“一首曲子記住按的位置的時間似乎就可以了，但是手好像很難跟上。”
“正常，所有初學者都這麽想，感覺隻需要記住彈的時機就好，但是手指彈奏的技巧和時機才往往是最難練的。”
“看你彈因為挺簡單的，沒想到門道這麽多。”
“你不生氣了？”
“我為什麽要生氣？”
“因為我在背後說你？”
“那件？是冰塊臉還是冷冰冰的性格？”
“我什麽時候說過你冰”就在白嶼疑惑自己什麽時候說過她冰塊臉的時候似乎想到什麽，當時她怎麽也在場，那後麵他說的話豈不是都被她聽到了。
“嗯？”
“啊，當時你怎麽也在？”
“我為什麽不能在？”
對上穆子衿那雙毫無波瀾眼睛，姣好的麵容看不見一絲情緒變化。
“是我的錯。”
商場本來就是用來購物的憑什麽他自己去得，別人去不得？白嶼現在才發現自己說的話有這麽大問題。
氣氛變得很怪異，兩人就這樣坐著不說話，教室中隻有斷斷續續的琴聲傳來。
李冰瑤看著氣氛不對，又看了看時間感覺練的也差不多了就讓幾人先回去了，這個氣氛自己待著也感覺怪怪的，趕緊跑路。
“你要在教室過夜嗎？”
“啊？”
白嶼聽到穆子衿的聲音不知道什麽時候其他人都走了就剩他們兩個在教室，緩過來後跟在穆子衿身後離開。
“關燈。”
“哦哦。”
“所以你生氣嗎？”
“我為什麽要生氣？”
“因為我在背後說你。”
“如果每個人我都生氣那不是太忙了？”
“那倒是。”
“不過我確是好奇。”
“什麽？”
聽著穆子衿的話白嶼不明所以，自己有什麽好讓對方好奇的。
“你說你喜歡我？為什麽？”
“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又為什麽說喜歡？”
“不知道，隻是會經常想著你。”
“所以喜歡的感覺是想著一個人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和你有關的事情都想要了解。”
“我身上有人亮點是你喜歡的嗎？這個？”
說完穆子衿指了指自己的臉，隻不過搭上她毫無表情的臉顯得很反差，看的白嶼不由得笑了。
“為什麽要笑？”
“感覺你剛剛那樣好可愛。”
“可愛？”
反正穆子衿都知道了，自己心裏想什麽就說什麽算了，要不然以後怕是沒機會了。
“是啊，怪可愛的。以前你是好學生，學習好，人也好，有的人說你高冷，但是我並不覺得，我覺得你並不難相處。”
“因為這？”
“或許吧，或許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笑起來很好看。”
“我笑的樣子？我有笑過嗎？”
“你第一次拚好魔方的時候。”
“有嗎？”
“有的。”
初中的時候穆子衿第一次接觸魔方，但是沒有公式光靠大腦計算來恢複形狀是十分困難的。
白嶼看到穆子衿的困惑，便直接給穆子衿說了幾個公式將其寫了下來。
後來穆子衿記住了公式第一次恢複的時候他看到了穆子衿笑了，她當時舉著複原的魔方對著他笑的時候真的很好看，隻不過隻有他自己看見了。
穆子衿想起了當時情況，但是她並不知道自己當時笑了。
“就因為這？”
“或許吧，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時候喜歡的你。”
“但是你說了這麽多不還是因為這張臉嗎？”
“你自己也沒意識到你自己是個很溫柔的人嗎？”
聽著白嶼的話穆子衿也不明白為什麽他會說自己溫柔，這個詞語和可愛是平時最不可能在自己身上出現的，不過確實有個人會說自己可愛。
“不知道，很少有人會用這兩個單詞形容我。”
“因為很少有人會往這個上麵想，看上去你是漠不關心，實際上所有事你都有留意吧？有個少年內心很脆弱很在意別人的看法，但是你給了那個少年尊重，或者這就是你未曾注意的溫柔吧。”
事情太久了，很多小事穆子衿跟不注意了，她也不知道白嶼說的是什麽時候的事，那個少年是否又是他自己也不得而知，白嶼沒說她也不問，既然自己做過，自己知與不知沒有區別。
“或許我會對每個人都這樣。”
“是啊，因為你就是你。”
“我並不明白我對你是什麽感覺，所以我不會回應你的喜歡，但是你給我的感覺又與其他人不同，所以我也並不反感你。”
“所以這是委婉的拒絕嗎？”
“我不懂什麽是喜歡，所以我不明白不喜歡又是什麽，我一直對於感情很遲鈍，所以我不知道該如何讓回應你，或許你可以讓我喜歡上你，畢竟我不討厭你，我很好奇喜歡是什麽感覺。”
“這是可以讓我追你嗎？”
穆子衿看了白嶼一眼，白嶼感覺自己像個傻子一樣。
“隨你。”
“我不知道怎麽和女生接觸？”
“我記得你以前和女生玩的很開。”
“這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我不是女生？”
“因為我對她們不感興趣，所以我和她們接觸沒有顧慮，所以才會很好跟她們聊上。”
“和我為什麽會有顧慮？”
“因為我怕你會不開心。”
就在這時也起風了，9月中下旬天氣已經漸漸轉涼，一陣風吹過感覺有些微涼。
白嶼似乎也發覺穆子衿穿的有些單薄便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遞給了穆子衿。
或許是覺得有些冷穆子衿並未拒絕白嶼的好意，兩人就這樣走著，不再言語。
楊珩這邊本來想著該找什麽借口跟沈雨辭貼貼，一陣風吹過讓楊珩又有的主意。
“桃子我冷。”
“可是我也沒帶外套啊。”
今晚的幾人就白嶼穿著外套本來楊珩他們還說白嶼虛，沒想到是早有預料。
“這樣就不冷了。”
“這樣走路有些不舒服。”
“抱一會，風停了就不抱了。”
楊珩直接走到沈雨辭身後抱住她，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往宿舍走，隻不過風吹了一會就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