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珩回到宿舍後不久舍友也回來了。


    “哎呦呦,大忙人怎麽回來這麽早?”


    白嶼一進來就看到楊珩躺在椅子上開始陰陽怪氣。


    “本來就是去摸魚的,在那裏呆這麽久幹什麽?刷學時嗎?”


    “有沒有人說過你這樣子真的好欠揍?”


    “有啊,你不是最清楚嗎?”


    白嶼覺得自己不能再跟楊珩聊下去,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


    “明天要不要跟我去幹活?”


    “不去,好事你怎麽會想到我?”


    “楊學姐,穆子衿你們聽到了我給你找到幫忙的人了,他不想來。”


    “沒關係,我去問問其他同學有沒有時間。”


    “來來來,你也沒說幫學姐幫忙啊?幫學姐榮幸之至。”


    “真的是想幫學姐嗎?沒有其他想法。”


    “閉嘴吧你。”


    白嶼沒想到楊珩和沈雨辭再打電話在楊珩的呼喊下楊珩才發現屏幕中除了沈雨辭還有穆子衿以及幾個沒見過的學姐。雖然知道楊珩一肚子壞水但是話又說回來幫學姐這件事他還是很樂意的,絕對不是因為穆子衿。


    楊珩繼續在一旁繼續刺激白嶼典型的的看熱鬧不嫌事大,白嶼也是連忙捂住楊珩的嘴。


    沈雨辭宿舍的幾個女生在偷笑,明顯聽出來楊珩話裏有話,但是很顯然另一個當事人還沒有反應,似乎沒有聽見一般。


    “那橙子就這樣說好了,明天下午見。”


    說完沈雨辭就掛掉了視頻電話,感覺再不掛白嶼會被楊珩欺負的更可憐,雖然是白嶼捂住了楊珩的嘴,但是優勢在楊珩。


    “好了好了,至於嗎你?”


    楊珩將白嶼的手拽開,不滿的說道。


    “至於至於,那可太至於了。”


    “這不是看你拒絕又同意很好奇嗎?”


    楊珩直接忽略了白嶼那個要殺人的目光還是在自顧自的對著白嶼說,


    “明天下午沒課正好出去玩,叫聲哥,哥給你指條明路。”


    “不信,你一肚子壞水,有這好事能想到我?”


    “你作為我的小弟,我怎麽會坑你我讓你做的事最後是不是都是好事?,當然你要不聽也無所謂,到最後後悔了再叫哥哥也沒有用哦。”


    白嶼仔細想了想雖然楊珩一肚子壞水但是確實某些事挺靠譜的。


    “好哥哥告訴我嘛。”


    “聲音太小了聽不見。”


    “哥!求你了。”


    “那好吧,既然你誠信發問那我就告訴你吧。楊依依是在圖書館找到穆子衿的。”


    “這算什麽路?你是想讓我去圖書館找她?”


    “首先在圖書館打擾人家學習不好,其次我隻是告訴你我知道的事怎麽做是看你怎麽做,畢竟又不是我喜歡她。”


    “感覺又被你忽悠了。”


    “有些人要自己去追,有些辦法要自己去想,千般計策不不過一顆赤誠之心。”


    “算了隨緣吧,有些事強求不來,明天去圖書館自習算了,準備後麵的考試,待在宿舍就想玩。”


    “加油看好你,你一定可以考過去的。”


    “嗬嗬^_^。”


    不知道為什麽聽到楊珩的鼓勵白嶼總覺得後背涼嗖嗖的,這家夥不會是給自己上毒奶吧。


    “不是你們這就卷起來嗎?上課第二天就泡圖書館?”


    “你怎麽這樣顯得我們很差勁哎。”


    聽到白嶼這麽說夏侯澤和樊飛不淡定了,你可以半夜不睡覺玩遊戲我不會覺得吵,但是你翻書的聲音會使我徹夜難眠。


    “我不去,我出去玩轉轉學校,或者出去看看風景。”


    “你們卷是吧,我們也卷,飛少明天我們也去備戰4級。”


    “好,如果有一個人注定掛,那絕對不能是我,要不然再報一個6級上午考四級下午考六級?”


    “?o?o?你要毀了我嗎?”


    “嗯?怎麽了嘛不能一起嗎?”


    “這個不清楚,你要想試試的話就自己報試試。”


    “那算了,我還是把四級考完就行了。”


    聽著幾人的對話楊珩不忍出聲打斷:


    “其實你們沒必要很在意,考前一個月背背單詞就行了,其他沒什麽難度提升。”


    “你考過?”


    “那當然沒有。”


    “那你怎麽說的這麽輕鬆?”


    “看過試卷。”


    幾人沒想到這位更是重量級,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海事局卷的。


    “哦還有一件事,夏侯飛少明天你們也跟我去幹活。”


    “什麽鬼?怎麽還要我們去?”


    “當然是幹活嘍,怎麽樣去不去?”


    “去唄,晚自習不在教室就是在圖書館看書頭疼。”


    樊飛也是一樣的感覺,出去玩總比在教室坐著好。


    楊珩把今天錄得視頻上傳到平台後,評論區突然出現了許多新的聲音。


    “桃子我願意為了你取關橙子。”


    “桃子真好看橙子也像是個人。”


    看著一條條評論楊珩滿頭黑線,怎麽突然冒出這麽多詆毀組,再看沈雨辭那邊也沒有發什麽東西,怎麽突然出現這麽多詆毀組。


    就在楊珩在思索著找個人問一問,就看到雲寶給他發來了私信,分享了一個視頻,緊接著又發了一個消息。


    “這是你不?”


    楊珩看了看自己晚上和沈雨辭在空教室練歌的視頻被錄下來了,就說不應該突然出現這麽多詆毀組,原來是沈雨辭和李冰瑤出鏡被看到了,隻不過是偷拍兩個人拍的很模糊,但是有認出楊珩的也通過聲音判斷身邊的女生是沈雨辭。


    “是我,不過這些人也太能傳了,看就看了還錄。”


    “兄弟你火了。”


    “大可不必如此詆毀我,不想跟鍵盤俠對線。”


    “你這是在練習什麽?是要演出嗎?”


    “迎新晚會,小小參與一下,到時候來給我助威。”


    “豪德,看你出醜。”


    楊珩看了看原視頻,又翻了翻評論區,大部分都是本校學生和一些認識楊珩的人。


    次日下午...


    沈雨辭和楊珩在校園裏走著,雖然楊珩不知道沈雨辭為什麽喜歡在校園裏散步,但是既然她喜歡自己陪著也挺好。


    “怎麽了,不開心嗎?怎麽都不說話?”


    “沒有,隻是感覺沒什麽想說的。”


    “是和我在一起很無聊嗎?”


    沈雨辭因為楊珩不喜歡和自己這樣走,有些小難過。楊珩似乎也察覺到了沈雨辭的情緒變化握緊了沈雨辭的手。


    “有你在身邊勝卻千言萬語,無聲勝有聲。”


    “就你嘴甜?”


    “嚐嚐?”


    “小壞蛋,再貧嘴不理你了。”


    “那怎麽了,你是我女朋友親親怎麽了?”


    “我還沒正式答應呢。”


    “我不管抱都抱過了你要對我負責。”


    “你是你抱我的嗎?怎麽要我負責?”


    “不聽不聽,你也抱了。”


    楊珩跟沈雨辭耍起了無賴,抱著沈雨辭的手臂耍起了無賴。


    “壞。”


    沈雨辭不反感,她還是蠻享受楊珩像個小孩子一樣粘著她的感覺,雖然對自己來說他本來就是小弟弟。


    “這是到哪了?”


    “我記得這個是天文館。”


    “去看看嗎?”


    “走。”


    楊珩和沈雨辭在逛學校的天文館,天文館更多時候是天文社團活動的場地,除了學校一開始的修建外還有一代代社團成員的貢獻積累,所以裏麵還是有許多有意思的事物。


    另一邊白嶼則是跟著另外兩人在圖書館自習,白嶼在查閱曆年真題直接開始刷題,夏侯澤則是在看著英語字典記單詞,樊飛不知道從哪裏找到了一本英文小說在那裏津津有味的看著。


    就在白嶼在看閱讀理解的時候一隻雪白的手闖進自己的眼前,將一本雜誌輕輕放在他的身邊,白嶼好奇抬起頭看看誰是,正好就對視上淡漠仿佛對所有事物不感興趣的眼神。


    看著那張既熟悉又陌生的臉白嶼最先感覺的似乎並不是欣喜,而是好奇,為什麽她會在自己身邊,不過這一份好奇剛升起他就壓下去了,自己的題還沒做完,做一半的感覺很不舒服,隻不過現在似乎無法靜下心來做題了。


    將那套試卷後,白嶼再次打量著身邊坐著的穆子衿,不明白他們為什麽會在自己身邊坐著又為什麽會給自己一本雜誌,看了一下穆子衿看到書似乎是一本心理學的。


    看了一下白嶼便不再此停留畢竟經常盯著一個女生看挺不禮貌的,打開手機看了看時間打算算一下自己做一套試卷的時間,結果看到有個消息提示,打開一看是穆子衿發的消息。


    “英語四級考試喜歡從這個係列的雜誌上出閱讀類題,你可以看看。”


    白嶼回複了一個謝謝,穆子衿並未看手機,隻是在自顧自地看著手中的書,隻不過白嶼似乎感覺有些目光在朝著這個方向看著,夏侯澤還在看著自己的字典,並沒有注意到白嶼身邊多了一個女生,不過一般專心投入自己的事的人都會對外界的一些幹擾進行忽略,穆子衿的到來隻是增加了一些翻書的聲音,這在圖書館在正常不過了。


    樊飛是最先注意到穆子衿的,穆子衿之前就從他們身邊走過看了白嶼一眼,隻不過白嶼當時正在做題不知情,樊飛本身就是不想一個待在宿舍裏的陪他們來圖書館的,看小說也隻是打發時間,不專心身邊動靜自然很容易觀察到。


    白嶼翻著雜誌時不時用手機查著不認識的單詞,雖然有些艱難但也算是看完了,隻不過好多地方不懂,白嶼打算改天來圖書館再看一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幾人收拾一番便準備回宿舍休息一番然後去吃晚飯然後等楊珩帶他們去教室。


    穆子衿似乎也準備離開,對著白嶼伸出了手,白嶼以為是想和自己握手,連忙伸手,但是看到穆子衿皺起的眉頭和眼睛看的方向白嶼看來過去明白了是自己想多了,人家是要雜誌的。


    訕訕一笑將雜誌遞給穆子衿後對方直接走了,現在白嶼尷尬死了,手沒握上自己也出醜了。


    作為知道前因後果的樊飛在捂嘴偷笑,夏侯澤不似乎很在意,隻是拿出自己的小鏡子看看自己的發型有沒有亂。


    回到宿舍的路上夏侯澤有些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麽了,抓著樊飛在白嶼身後邊走邊問,樊飛不清楚兩人的關係,隻是把自己看到的說了出來。


    白嶼也沒注意到自己一個人在前麵走著,似乎在走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剛發生的尷尬的事情。


    幾人就這樣回到宿舍後,楊珩也聽到了白嶼的事情,也很不厚道的笑了起來,不過他不認為白嶼會因這個事而失神,麵對兩人的好奇隻是簡單的跟兩人解釋了一下兩人的關係。


    “不是這個原因,是我好奇他她什麽會坐在我身邊。”


    “就這?”


    “不然呢?”


    好吧,果然白嶼就是白嶼,神奇的思路。


    等到幾人吃完飯在楊珩的帶領下去到的放置樂器的器材室,門似乎是打開的。


    楊珩看著裏麵的大大小小的樂器開始指揮幾人拿著樂器,讓白嶼幫自己拿著琴,問了問其餘兩人會什麽樂器兩人都拿了小提琴,楊珩沒有想到看著有壯實的夏侯澤竟然會拉小提琴,樊飛不意外這種富家公子哥從小培養的愛好肯定不少。


    似乎看出來楊珩的疑惑夏侯澤直接開口解釋:


    “家裏人覺得好幾代都是大老粗,想讓我當一個文藝青年,就在我小時候培養我,為了讓我學小提琴為此還賣了家裏的一頭牛。”


    本來聽到這裏幾人紛紛感覺這家人很重視孩子的全方麵培養聽到下一句話就不淡定了。


    “家裏當時還很窮,隻有幾百隻牛幾百隻羊,當時感覺壓力很大,就逼著自己好好學。”


    幾人感概早了這也是個富哥。


    “原來你也是富二代,就我是普通人。”


    “家裏有錢是家裏,離開家裏什麽也沒有。”


    麵對幾人奉承夏侯澤連忙擺了擺手。


    “喂,白嶼走了,你還愣著幹什麽,還想著人家呢?”


    “什麽?別亂說,我隻是在想這裏會彈古琴的應該隻有你,為什麽讓我來搬這個?”


    “這個嘛?怎麽跟你解釋呢?哎,穆子衿你怎麽來了?”


    “別打岔,正視我回答我的問題,而且以她的性格應該不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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