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工匠論事 二
天幕：給古人直播愛新覺羅2 作者：捷蜥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二月的一個清晨，天幕上的新聞讓工坊裏炸開了鍋。
\"英國撤銷穀物法了！\"小王第一個喊了出來。蝦球師傅立即讓大家安靜下來，仔細聆聽詳情：這項保護英國農業的重商主義政策終於鬆動，這意味著廉價穀物將可以自由流通。
\"這可是大事，\"老張一邊打磨銀器一邊分析，\"英國要走向自由貿易了。咱們是不是該琢磨著做些新式的外貿貨？\"
但更令人震驚的消息接踵而至。英國以無嗣為由，吞並了印度土邦伯斯德爾。\"
這就是他們的''無嗣失權''政策，\"蝦球師傅解釋道，\"沒有直係繼承人，土邦就得並入東印度公司的統治。\"
\"師傅，您看這些新聞。\"木匠老李指著屏幕，\"霍亂正在四處蔓延，巴拉圭、印度的本德爾肯德都中招了。尼德蘭倒是在努力對抗流感。\"
\"可不是嗎，\"蝦球師傅歎息道，\"朝鮮那邊情況更糟，連江陵的高檔家具工匠都在挨餓。
我看咱們得準備兩手：一麵繼續做高檔貨，一麵也得準備些大眾貨。\"
就在這時，一則關於澳大利亞的消息引起了眾人注意。查爾斯·斯特爾特從中心地區探險歸來，宣稱那裏並沒有人們期望的大型湖泊。
\"看來這世界，有時候真相和期望是背道而馳的。\"蝦球師傅意味深長地說，
\"就像現在歐洲，表麵上看革命風潮此起彼伏，薩克森-科堡-哥達的年輕人高舉自由的旗幟，但黑森-達姆施塔特卻在加強監視網，維持舊秩序。\"
考慮到時局變化，工匠們決定推出一批新作品。這次，他們特意分成了三組：高檔組、平民組和創新組。
高檔組由蝦球師傅領銜，專門為想保值的富商製作精品，融入了普魯士新采用的有限憲政的寓意；
平民組由老張和老李負責，專注於實用且價格親民的器物；創新組則由小王帶領，嚐試新式風格，反映時代變革。
當這批貨品擺上集市，情況卻頗為微妙。
一位來自英國的商人仔細端詳著那些寓意改革的作品：\"有意思，但似乎還不夠大膽。
你們知道嗎，我們已經在印度獲得了更多影響力，連尼泊爾都納入了勢力範圍。\"
\"太大膽了不好，\"一位本地官員提醒道，\"你們看看奧斯曼，正在打壓西班牙在布倫瑞克和塞爾維亞的影響力。
現在是個微妙的時期。\"
一位印度商人拿起一件平價商品仔細端詳：\"做工還不錯，但價格似乎還是高了些。現在我們那邊，連土邦都在被吞並，民不聊生啊。\"
回到工坊，爭論再起。\"我們是不是該趁著英國廢除穀物法，想辦法做些外銷貨？\"小王躍躍欲試。
\"可是你看看印度的遭遇，\"老張反駁，\"外國勢力滲透的後果有多嚴重。\"
\"我倒覺得該向下做，\"老李說，\"你們看看朝鮮的高檔家具工匠，再好的手藝，沒人買得起也是白搭。\"
最後還是蝦球師傅出麵調停：\"這世道，就像查爾斯·斯特爾特的探險一樣，你以為會有湖泊的地方可能是沙漠。
與其預設立場，不如腳踏實地，哪種東西有市場就多做些，隨時準備調整。\"
夜幕降臨，工坊裏的燈火依舊。工匠們一邊幹活，一邊思考。他們知道，在這個充滿變數的時代，
或許沒有標準答案，唯有在實踐中不斷摸索，才能找到屬於自己的生存之道。
---
三月的風還帶著些許寒意，工坊裏的爐火燒得正旺。這一日清早，天幕上的新聞令工匠們議論紛紛。
\"瑞典這是怎麽了？\"小王一邊添炭一邊說，\"一篇經濟學論文也能被說成是赤匪宣傳。\"
\"這年頭，說話都得掂量著。\"老張放下銀器，指著天幕繼續道，\"你看帕爾馬，短短時間內兩次鎮壓自由派起義。
倒是符騰堡、漢諾威他們那邊，現在還能聽到激情的布道聲。\"
蝦球師傅正要說話，突然被一條新聞吸引了注意力：\"清國陝甘總督府舉行了盛大閱兵，但對反滿亂黨卻置之不理。這是什麽意思？\"
\"師傅，您快看朝鮮的消息！\"木匠老李突然喊道。原來一支情況不良的朝鮮運輸艦隊被迫轉移到了馬六甲的亞齊港。
\"這些船上該不會也載著些像我們這樣的手藝人吧？\"老李低聲說。
就在這時，一個跑堂的小夥計匆匆進來：\"各位師傅，英國那邊爆發流感了！最近去那邊進貨的商隊怕是要耽擱些時日。\"
\"這世道，\"蝦球師傅歎了口氣，\"連奧地利和普魯士這樣的大國都在較勁。
你們看，奧地利說服薩克森驅逐普魯士顧問；西班牙又在打壓奧斯曼在黑森-達姆施塔特的影響力。
倒是奧斯曼和希臘關係緩和了。\"
\"最有意思的是尼德蘭，\"一個學徒插話道，\"他們對巴裏的那套保護國把戲居然被揭穿了。\"
考慮到時局變化，工匠們這次分成了幾個專門小組，準備新一批貨品。
蝦球師傅和老張合作，專門製作一批\"太平有象\"的擺件，暗含對動蕩時局的深思。
木匠老李帶著幾個學徒，改良了一批便於船運的折疊家具，考慮到各地流離失所的同行。
小王則執意要在作品中融入些許變革的意味，但被蝦球師傅提醒要\"寓意隱晦些\"。
當這批貨品擺上集市，反響卻十分微妙。
一位來自陝甘的商人看著那些\"太平有象\"的擺件連連點頭：\"這做工，這寓意，都很講究。
現在這個時候，最需要的就是這種祥和的氣象。\"
但一個走南闖北的行商卻不以為然：\"現在是什麽時候了？你們還在做這種討喜的玩意？
連朝鮮的船隊都被逼得背井離鄉，你們難道看不出世道的變化嗎？\"
\"話可不能這麽說，\"一位本地官員接話道，\"太激進的東西可不好。你看帕爾馬就是前車之鑒。\"
一位剛從英國來的商人對著那批折疊家具仔細端詳：\"想得倒是周到，就是不知道這種便攜的家具，到底是方便了生意，還是方便了逃難。\"
回到工坊，眾人對市場的反應議論紛紛。
\"我早說應該做得大膽些，\"小王堅持己見，\"你們看符騰堡他們，不還是有人在激情布道嗎？\"
\"那是人家的事，\"老張反駁道，\"咱們小本經營的，還是穩妥些好。瑞典那邊連經濟學論文都能被說成赤匪宣傳呢。\"
\"我倒覺得該多做些實用的東西，\"老李說，\"你們看看那些被迫遷移的人，哪還顧得上風雅？\"
蝦球師傅聽著眾人爭論，慢悠悠地說：\"其實每個人說的都有道理。
這世道，有的地方在鎮壓，有的地方在布道；有的國家在示好，有的國家在較勁；有的人在舉行閱兵，有的人在逃難。
我們這些小本經營的，與其爭論對錯，不如把每種東西都準備些，見機行事。\"
夜深了，工坊裏依然燈火通明。工匠們一邊幹活，一邊思考。他們知道，在這個變幻莫測的時代，或許沒有標準答案，隻有在摸索中前行，才能在夾縫中求得生存。
---
五月的暖風吹進工坊，帶來了一絲悶熱。工匠們一邊擦汗，一邊關注著天幕上的消息。
\"這大國之間的角力當真有意思，\"蝦球師傅放下手中的漆筆，\"你們看，英國在打壓奧斯曼在希臘的影響力，
西班牙則在打壓奧斯曼在尼德蘭的勢力。法國更是狡猾，在巴登散布普魯士的謠言，讓普魯士的聲望直掉。\"
\"不光是大國在較勁，\"老張接話道，\"連薩丁尼亞都敢對法國人的編年史下手了，直接勒令關閉銷路。\"
\"美國那邊也不太平，\"小王指著天幕說，\"居然在鎮壓廢奴協會。真是諷刺，一個標榜自由的國家。\"
木匠老李突然開口：\"朝鮮江陵的衣物工匠又在挨餓了。我們這些做工的人，在哪都不容易啊。\"
\"倒是墨西哥有點意思，\"一個學徒說，\"那邊的教授批評投票製，政府居然願意推動改革。烏拉圭也通過了什麽動議。\"
正說著，一個跑堂的進來報信：\"陝甘總督府那邊鬧流感了！不過說是在全力對抗。\"
蝦球師傅沉思片刻，說：\"看來我們這批貨得改改方向了。\"
這次，工匠們的新作品呈現出三個特色：
第一批是實用防疫用品。老張帶頭做了一批精致的藥箱和餐具，用銀器的抑菌效果作賣點。
第二批是救濟類產品。木匠老李設計了一些簡單實用的生活用具，專門考慮到那些生活困難的同行。\"
就算是廉價貨，\"他說，\"也得把質量保住。\"
第三批則頗具匠心。蝦球師傅和小王合作，製作了一批寓意\"和合\"的擺件，暗含對當前世態的思考。
當貨品擺上集市，反響異常複雜。
一位從陝甘來的商人看到防疫用品，立刻買了一大批：\"現在正是需要這個的時候。\"
一個朝鮮商人看著那些平價實用品歎氣：\"要是這些東西早點送到江陵就好了。那邊的工匠真的很不容易。\"
一位讀書人端詳著\"和合\"擺件，若有所思：\"有意思。這個時代，有的地方在鎮壓，有的地方在改革；
有的地方在散布謠言，有的地方還在激情布道。你們這些工匠，倒是把這些矛盾都融在作品裏了。\"
但也有不滿的聲音。一個官員警告說：\"現在這個時候，做工藝品也得注意分寸。你們看看薩丁尼亞對法國編年史的處理。\"
\"可是符騰堡不是還在激情布道嗎？\"小王反駁。
回到工坊，爭論再起。\"我覺得現在應該專注於實用品，\"老張說，\"你看這疫病、饑荒的，人命關天啊。\"
\"但是我們也不能放棄藝術追求，\"小王堅持，\"要不然和普通工匠有什麽區別？\"
木匠老李歎氣：\"你們說的都對，可是想想朝鮮那些挨餓的同行，我們是不是該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眼看爭論要升級，蝦球師傅開口了：\"各位都說得有理。這世道，有人在鎮壓，有人在改革；有人在挨餓，有人在布道。
我們這些小本經營的，還是得在夾縫中求生存。與其爭論，不如各做各的，互相配合。隻要能讓更多人用得起、用得好，就是好事。\"
夜幕降臨，工坊裏的燈火依舊。工匠們一邊幹活，一邊各自思索。他們明白，在這個世態炎涼的時代，或許沒有完美的解決方案。
唯有在堅持與變通之間尋找平衡，才能在亂世中存活下去。而這，大概就是他們這些普通工匠的生存智慧。
……
\"英國撤銷穀物法了！\"小王第一個喊了出來。蝦球師傅立即讓大家安靜下來，仔細聆聽詳情：這項保護英國農業的重商主義政策終於鬆動，這意味著廉價穀物將可以自由流通。
\"這可是大事，\"老張一邊打磨銀器一邊分析，\"英國要走向自由貿易了。咱們是不是該琢磨著做些新式的外貿貨？\"
但更令人震驚的消息接踵而至。英國以無嗣為由，吞並了印度土邦伯斯德爾。\"
這就是他們的''無嗣失權''政策，\"蝦球師傅解釋道，\"沒有直係繼承人，土邦就得並入東印度公司的統治。\"
\"師傅，您看這些新聞。\"木匠老李指著屏幕，\"霍亂正在四處蔓延，巴拉圭、印度的本德爾肯德都中招了。尼德蘭倒是在努力對抗流感。\"
\"可不是嗎，\"蝦球師傅歎息道，\"朝鮮那邊情況更糟，連江陵的高檔家具工匠都在挨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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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則關於澳大利亞的消息引起了眾人注意。查爾斯·斯特爾特從中心地區探險歸來，宣稱那裏並沒有人們期望的大型湖泊。
\"看來這世界，有時候真相和期望是背道而馳的。\"蝦球師傅意味深長地說，
\"就像現在歐洲，表麵上看革命風潮此起彼伏，薩克森-科堡-哥達的年輕人高舉自由的旗幟，但黑森-達姆施塔特卻在加強監視網，維持舊秩序。\"
考慮到時局變化，工匠們決定推出一批新作品。這次，他們特意分成了三組：高檔組、平民組和創新組。
高檔組由蝦球師傅領銜，專門為想保值的富商製作精品，融入了普魯士新采用的有限憲政的寓意；
平民組由老張和老李負責，專注於實用且價格親民的器物；創新組則由小王帶領，嚐試新式風格，反映時代變革。
當這批貨品擺上集市，情況卻頗為微妙。
一位來自英國的商人仔細端詳著那些寓意改革的作品：\"有意思，但似乎還不夠大膽。
你們知道嗎，我們已經在印度獲得了更多影響力，連尼泊爾都納入了勢力範圍。\"
\"太大膽了不好，\"一位本地官員提醒道，\"你們看看奧斯曼，正在打壓西班牙在布倫瑞克和塞爾維亞的影響力。
現在是個微妙的時期。\"
一位印度商人拿起一件平價商品仔細端詳：\"做工還不錯，但價格似乎還是高了些。現在我們那邊，連土邦都在被吞並，民不聊生啊。\"
回到工坊，爭論再起。\"我們是不是該趁著英國廢除穀物法，想辦法做些外銷貨？\"小王躍躍欲試。
\"可是你看看印度的遭遇，\"老張反駁，\"外國勢力滲透的後果有多嚴重。\"
\"我倒覺得該向下做，\"老李說，\"你們看看朝鮮的高檔家具工匠，再好的手藝，沒人買得起也是白搭。\"
最後還是蝦球師傅出麵調停：\"這世道，就像查爾斯·斯特爾特的探險一樣，你以為會有湖泊的地方可能是沙漠。
與其預設立場，不如腳踏實地，哪種東西有市場就多做些，隨時準備調整。\"
夜幕降臨，工坊裏的燈火依舊。工匠們一邊幹活，一邊思考。他們知道，在這個充滿變數的時代，
或許沒有標準答案，唯有在實踐中不斷摸索，才能找到屬於自己的生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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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風還帶著些許寒意，工坊裏的爐火燒得正旺。這一日清早，天幕上的新聞令工匠們議論紛紛。
\"瑞典這是怎麽了？\"小王一邊添炭一邊說，\"一篇經濟學論文也能被說成是赤匪宣傳。\"
\"這年頭，說話都得掂量著。\"老張放下銀器，指著天幕繼續道，\"你看帕爾馬，短短時間內兩次鎮壓自由派起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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蝦球師傅正要說話，突然被一條新聞吸引了注意力：\"清國陝甘總督府舉行了盛大閱兵，但對反滿亂黨卻置之不理。這是什麽意思？\"
\"師傅，您快看朝鮮的消息！\"木匠老李突然喊道。原來一支情況不良的朝鮮運輸艦隊被迫轉移到了馬六甲的亞齊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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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道，\"蝦球師傅歎了口氣，\"連奧地利和普魯士這樣的大國都在較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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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奧斯曼和希臘關係緩和了。\"
\"最有意思的是尼德蘭，\"一個學徒插話道，\"他們對巴裏的那套保護國把戲居然被揭穿了。\"
考慮到時局變化，工匠們這次分成了幾個專門小組，準備新一批貨品。
蝦球師傅和老張合作，專門製作一批\"太平有象\"的擺件，暗含對動蕩時局的深思。
木匠老李帶著幾個學徒，改良了一批便於船運的折疊家具，考慮到各地流離失所的同行。
小王則執意要在作品中融入些許變革的意味，但被蝦球師傅提醒要\"寓意隱晦些\"。
當這批貨品擺上集市，反響卻十分微妙。
一位來自陝甘的商人看著那些\"太平有象\"的擺件連連點頭：\"這做工，這寓意，都很講究。
現在這個時候，最需要的就是這種祥和的氣象。\"
但一個走南闖北的行商卻不以為然：\"現在是什麽時候了？你們還在做這種討喜的玩意？
連朝鮮的船隊都被逼得背井離鄉，你們難道看不出世道的變化嗎？\"
\"話可不能這麽說，\"一位本地官員接話道，\"太激進的東西可不好。你看帕爾馬就是前車之鑒。\"
一位剛從英國來的商人對著那批折疊家具仔細端詳：\"想得倒是周到，就是不知道這種便攜的家具，到底是方便了生意，還是方便了逃難。\"
回到工坊，眾人對市場的反應議論紛紛。
\"我早說應該做得大膽些，\"小王堅持己見，\"你們看符騰堡他們，不還是有人在激情布道嗎？\"
\"那是人家的事，\"老張反駁道，\"咱們小本經營的，還是穩妥些好。瑞典那邊連經濟學論文都能被說成赤匪宣傳呢。\"
\"我倒覺得該多做些實用的東西，\"老李說，\"你們看看那些被迫遷移的人，哪還顧得上風雅？\"
蝦球師傅聽著眾人爭論，慢悠悠地說：\"其實每個人說的都有道理。
這世道，有的地方在鎮壓，有的地方在布道；有的國家在示好，有的國家在較勁；有的人在舉行閱兵，有的人在逃難。
我們這些小本經營的，與其爭論對錯，不如把每種東西都準備些，見機行事。\"
夜深了，工坊裏依然燈火通明。工匠們一邊幹活，一邊思考。他們知道，在這個變幻莫測的時代，或許沒有標準答案，隻有在摸索中前行，才能在夾縫中求得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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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暖風吹進工坊，帶來了一絲悶熱。工匠們一邊擦汗，一邊關注著天幕上的消息。
\"這大國之間的角力當真有意思，\"蝦球師傅放下手中的漆筆，\"你們看，英國在打壓奧斯曼在希臘的影響力，
西班牙則在打壓奧斯曼在尼德蘭的勢力。法國更是狡猾，在巴登散布普魯士的謠言，讓普魯士的聲望直掉。\"
\"不光是大國在較勁，\"老張接話道，\"連薩丁尼亞都敢對法國人的編年史下手了，直接勒令關閉銷路。\"
\"美國那邊也不太平，\"小王指著天幕說，\"居然在鎮壓廢奴協會。真是諷刺，一個標榜自由的國家。\"
木匠老李突然開口：\"朝鮮江陵的衣物工匠又在挨餓了。我們這些做工的人，在哪都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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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說著，一個跑堂的進來報信：\"陝甘總督府那邊鬧流感了！不過說是在全力對抗。\"
蝦球師傅沉思片刻，說：\"看來我們這批貨得改改方向了。\"
這次，工匠們的新作品呈現出三個特色：
第一批是實用防疫用品。老張帶頭做了一批精致的藥箱和餐具，用銀器的抑菌效果作賣點。
第二批是救濟類產品。木匠老李設計了一些簡單實用的生活用具，專門考慮到那些生活困難的同行。\"
就算是廉價貨，\"他說，\"也得把質量保住。\"
第三批則頗具匠心。蝦球師傅和小王合作，製作了一批寓意\"和合\"的擺件，暗含對當前世態的思考。
當貨品擺上集市，反響異常複雜。
一位從陝甘來的商人看到防疫用品，立刻買了一大批：\"現在正是需要這個的時候。\"
一個朝鮮商人看著那些平價實用品歎氣：\"要是這些東西早點送到江陵就好了。那邊的工匠真的很不容易。\"
一位讀書人端詳著\"和合\"擺件，若有所思：\"有意思。這個時代，有的地方在鎮壓，有的地方在改革；
有的地方在散布謠言，有的地方還在激情布道。你們這些工匠，倒是把這些矛盾都融在作品裏了。\"
但也有不滿的聲音。一個官員警告說：\"現在這個時候，做工藝品也得注意分寸。你們看看薩丁尼亞對法國編年史的處理。\"
\"可是符騰堡不是還在激情布道嗎？\"小王反駁。
回到工坊，爭論再起。\"我覺得現在應該專注於實用品，\"老張說，\"你看這疫病、饑荒的，人命關天啊。\"
\"但是我們也不能放棄藝術追求，\"小王堅持，\"要不然和普通工匠有什麽區別？\"
木匠老李歎氣：\"你們說的都對，可是想想朝鮮那些挨餓的同行，我們是不是該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眼看爭論要升級，蝦球師傅開口了：\"各位都說得有理。這世道，有人在鎮壓，有人在改革；有人在挨餓，有人在布道。
我們這些小本經營的，還是得在夾縫中求生存。與其爭論，不如各做各的，互相配合。隻要能讓更多人用得起、用得好，就是好事。\"
夜幕降臨，工坊裏的燈火依舊。工匠們一邊幹活，一邊各自思索。他們明白，在這個世態炎涼的時代，或許沒有完美的解決方案。
唯有在堅持與變通之間尋找平衡，才能在亂世中存活下去。而這，大概就是他們這些普通工匠的生存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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