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四一年八月。暮色降臨,莊園主廳內的燭火搖曳。


    幾位地主懶散地靠在軟椅上,品著紅酒,望著懸浮在空中的天幕月報。報紙在微風中輕輕晃動,泛著淡藍色的光暈。


    \"看看這個,\"德高望重的馬老爺捋著胡須說道,\"普魯士又在搞什麽秘密結社。嗬嗬,說不定是他們故意放出的煙霧彈。\"


    \"有意思。\"坐在角落的張老爺抿了一口酒,\"英國人在印度土邦鬧得不可開交。本德爾肯德那邊爆發了反抗運動,真是自找麻煩。\"


    李老爺將目光移向報紙下方,\"祖魯那邊更糟,霍亂加上反列強情緒,整個省都被隔離了。這些未開化的地方,總是事多。\"


    \"說到未開化,\"王老爺打了個哈欠,\"朝鮮倒是有意思,一邊和日本眉來眼去,一邊向美國示好。這些小國家,總是左右搖擺。\"


    \"歐洲那邊也不太平,\"陳老爺指著報紙中段,\"西班牙打下了摩洛哥的塔紮省。奧地利在薩克森和丹麥兩頭出手,一邊打壓普魯士,一邊壓製英國的影響力。\"


    \"法國人倒是玩得溫和,\"趙老爺笑道,\"隻是在摩德納那邊刷好感度。\"


    \"俄國佬可有意思了,\"錢老爺指著最後幾行,\"居然跑到清國滿洲將軍府那邊跟西班牙人較勁。\"


    莊主蝦球一直安靜地聽著眾人評論。他放下酒杯,總結道:\"有趣的是,這些大國間的博弈,從歐洲一直延伸到遠東。


    美國在朝鮮那邊收獲了一個''友好''評價,看來有形之手的觸角已經伸得很長了。\"


    幾位地主相視一笑,都覺得這個總結頗為精妙。夜色漸深,月報的光芒也隨之暗淡,隻剩下幾位老爺的低聲細語在大廳內回蕩。


    ---有形大手徹底取關拉攏消息---


    又是一個月末的夜晚,莊園主廳內的地主們照例聚在一起,等待著新的天幕月報。


    今晚的月報似乎格外厚重,映射出的光芒也更加閃爍不定。


    \"唉,這世道。\"馬老爺第一個開口,\"焦特布爾鬧饑荒,英國佬倒好,隻是讓辦公室打發打發。\"


    \"說起民生,\"張老爺指著報紙下方,\"朝鮮那邊光州的布匹工人、沙裏院的木匠都在挨餓。\"


    \"各地都不太平啊,\"李老爺正色道,\"看看這些起義:兩西西裏和漢諾威爆發雅各賓起義,普魯士和尼德蘭的自由者也在談判。\"


    王老爺突然笑道:\"有趣的是漢諾威和薩丁尼亞,兩邊都在設軍火庫,生怕對方占了便宜。\"


    \"時代在變啊,\"陳老爺若有所思,\"托斯卡納改革體製,搞什麽有限的憲政。說是君主不能再獨斷專行了。\"


    \"索科托在考慮廢除債務人監獄,\"趙老爺插話道,\"奧蘭治倒是幹脆,直接取締第一農業銀行,不過還算有良心,讓農民保住了財產。\"


    錢老爺看到後麵的消息,微微搖頭:\"清國那邊在處理反滿的輿情,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瑞典倒好,安安靜靜地維持著他們的監視網,保住舊秩序。\"


    \"列強們的動作倒是輕柔,\"鄭老爺補充道,\"法國在巴西刷好感,俄國人在呂貝克跟奧斯曼較勁。


    尼德蘭和布哈拉還有閑心搞什麽閱兵式,標榜謙遜和正義。\"


    莊主蝦球聽完眾人發言,沉吟片刻:\"變革的時代已經來臨。有的地方在流血,有的地方在改革;


    有的人在挨餓,有的人還在評價和拉攏。這世界,怕是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燭火搖曳,映著地主們若有所思的麵容。月報上的字跡漸漸模糊,但那些此起彼伏的變革,卻在每個人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記。


    ---


    金秋十月,莊園的葡萄架下落滿了枯葉。主廳內,地主們圍坐在壁爐旁,等待著新一期的天幕月報。


    \"有意思,\"馬老爺率先開口,指著報紙上方,\"漢堡出了個自由作家,他們還在想辦法控製影響力,隻讓他在當地受歡迎。\"


    \"說到自由,\"李老爺若有所思地說,\"委內瑞拉倒是有趣。


    他們的工廠裏,自由民每天都有新發現。他們說,自由讓他們成了科技進步的發電廠,還要其他國家為他們唱讚歌。\"


    陳老爺冷笑一聲:\"看看普魯士這邊,有人在重讀經典,他們的態度倒是耐人尋味——''高興見到經典有人讀,但任何人配嗎?''\"


    \"說起普魯士,\"張老爺接話道,\"他們對秘密結社的態度還是那句話:''也許他們想讓我們這樣想?''真是讓人琢磨不透。不過奧地利已經在巴伐利亞打壓他們的影響力了。\"


    \"變革之風還在刮啊,\"王老爺歎道,\"法國和薩克森爆發雅各賓起義,兩西西裏在和自由者談判。安哈爾特為了應對憲章集會,直接出動軍警。\"


    錢老爺搖頭晃腦:\"教宗國那邊倒是熱鬧,貴族情人被曝光,忙著平息誹謗。呂貝克倒好,還在搞什麽''無上光榮''的閱兵式。\"


    \"倒是有些地方在務實,\"趙老爺說,\"瑞典在改革國企管理,厄瓜多爾支持禁酒同盟。隻是希瓦那邊霍亂蔓延,讓人擔憂。\"


    \"法國這步棋下得妙,\"鄭老爺補充道,\"直接把瑞士納入勢力範圍。\"


    莊主蝦球聽完眾人議論,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月光透過玻璃,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影子:\"有意思。


    一邊是自由的讚歌,一邊是保守的壁壘;一邊是改革的浪潮,一邊是傳統的堅守。這個時代,每個角落都在經曆著不同的變革。可誰能說得清,這些變革最終會把我們帶向何方?\"


    壁爐中的火焰跳動著,映照著地主們沉思的麵容。天幕月報上的字跡漸漸模糊,但那些關於自由、變革與保守的討論,卻在夜色中久久回蕩。


    ---


    深秋的夜晚,莊園主廳內的壁爐燒得正旺。地主們披著毛毯,等待著新一期的天幕月報。窗外,寒風呼嘯而過。


    \"又是這些工匠的事,\"馬老爺歎息著說,\"朝鮮光州和沙裏院的紙匠們還在挨餓,連口糧都沒有。\"


    \"各地都不太平啊,\"張老爺接話道,\"奧裏薩發生了謀殺案,還要警察去查。法國那邊商會在抗議,政府直接施壓鎮壓了。\"


    \"學生們倒是活躍,\"李老爺冷笑一聲,\"安哈爾特的自由學生聯合會搞得熱火朝天,可當局覺得''很無聊''。拿騷倒是幹脆,對地下印刷廠視而不見。\"


    \"說起自由,\"王老爺放下手中的酒杯,\"托斯卡納正在和自由者談判。巴登那邊搞起了有限的憲政。\"


    陳老爺突然指著報紙一角:\"瑞典出了個激情布道的教士,倒是給這淒冷的天氣添了把火。\"


    \"非洲那邊更熱鬧,\"趙老爺說,\"祖魯不僅霍亂在擴散,還兩次鼓吹什麽反列強戰爭。也不知道他們哪來的底氣。\"


    \"列強們的遊戲還在繼續,\"錢老爺搖頭道,\"奧斯曼把突尼斯納入勢力範圍,英國在丹麥打壓奧地利的影響力。這些大國,就像下棋一樣。\"


    莊主蝦球站在窗前,看著飄落的枯葉:\"寒冷的季節裏,有人在挨餓,有人在布道;有人在搞改革,有人在玩權術。


    倒是諷刺,越是天寒地凍的時候,那些掌權者越是紛紛表態。隻不知道,那些饑寒交迫的工匠們,能等到春天嗎?\"


    壁爐中的火光映照在牆上,與窗外的月光交織。天幕月報上的字跡漸漸模糊,但那些關於饑餓、改革、權力的故事,卻在這個寒冷的夜晚顯得格外清晰。


    ---


    寒冬的最後一夜,莊園主廳的壁爐燃燒得比往常更旺。地主們舉杯慶祝著年末,等待最後一期天幕月報的到來。


    \"看來這個冬天注定不會平靜,\"馬老爺指著報紙最醒目的位置,\"漢堡爆發了''萬國之春'',年輕人舉著自由的旗幟走上街頭,讓那些老朽的王室瑟瑟發抖。這場景,怎麽這麽像當年的法國大革命?\"


    \"可不是嘛,\"張老爺接道,\"普魯士那邊也爆發了雅各賓起義。倒是摩德納幹脆,管這些人叫''該死的革命者'',直接啟動監視網。\"


    \"各地都在收緊啊,\"李老爺慢悠悠地說,\"盧森堡調動軍警鎮壓憲章集會,秘魯立法控製布道者,托斯卡納對商會抗議直接施壓。\"


    \"說到文化,\"王老爺突然來了興致,\"薩克森的森佩爾歌劇院倒是個好去處。比起那些動蕩,我更願意去聽聽歌劇。\"


    陳老爺放下酒杯:\"大國們的棋局也下得更激烈了。


    普魯士把漢諾威納入勢力範圍,奧地利則在法蘭克福打壓俄國,在巴登打壓普魯士,英國也沒閑著,在布倫瑞克打壓奧地利。\"


    \"東方也不太平,\"趙老爺歎道,\"清國還在處決反滿分子,奧斯曼處決了保加利亞烈士。旁遮普在鼓吹反列強戰爭,連英國在雅庫亞特的植物考察都中止了。\"


    \"瘟疫肆虐啊,\"錢老爺搖頭,\"薩克森-科堡-哥達在問''情況有多糟'',柔佛直接隔離全省。\"


    \"倒是有些趣事,\"鄭老爺笑道,\"中美洲聯邦在處理什麽貴族情人曝光,阿布紮比舉辦''無上光榮''的閱兵式。法國還有閑心給托斯卡納刷好感呢。\"


    \"最有意思的是朝鮮,\"李老爺補充,\"行政效率超過20%,有形大手就把行政支出提到25%,真是大手筆啊。\"


    \"說到文化,\"王老爺突然來了興致,\"薩克森的森佩爾歌劇院可是件大事。


    四月十二日開幕那天,我正好在德累斯頓。


    韋伯的《歡慶序曲》和歌德的《托爾誇托·塔索》,嘖嘖,那場麵至今難忘。戈特弗裏德·森佩爾用了三年時光打造的這座圓形劇院,現在可是被譽為''世界最美的劇院''呢。\"


    莊主蝦球站在窗前,看著紛飛的雪花:\"這一年,像是一首狂想曲。


    有人在追求自由,有人在鎮壓革命;有人在播種變革,有人在守護秩序;有人在擴張勢力,有人在抵抗強權。


    在這紛繁的樂章中,每個音符都在訴說著時代的轉折。隻是不知道,新的一年,這首樂曲又將如何演奏下去?\"


    燭火搖曳,雪花飄落。這一年的最後一期天幕月報,見證著這個時代劇烈的變遷。地主們舉杯,共飲這歲末的寒冬,期待著新年的曙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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