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之後的事情便不由她控製。


    江沉晚單手托著她的下巴,輕抬起,低頭吻上,帶了些力度地摩挲她的唇瓣,若即若離,分開了些,又再次親吻。


    接著,很慢地從唇齒間探入,勾著她的柔軟一點點輕觸,到舔舐,發出一些極其細微的水漬聲。


    她的神經完全被他的動作牽扯著,沒半分心思可以再分出來,江沉晚卻還有空抬手,托著她抬頭,將人半抱著,變成麵對麵的姿勢。


    .......


    ............


    位置瞬間調轉,變成了她在上方,他把人往下帶,再一次地親上。


    這一次倒像是什麽教學,極有耐心地,從她的下唇親起,往上蹭,舌尖掃她的貝齒,引誘她慢慢打開門關,再攻略城池。


    蘇白洲不自覺地慢慢將手攀上他的肩,揪緊他的衣服,一點點地承受。


    頭髮順著向下的姿勢,落了幾縷,在臉頰側留下絲絲的癢意。


    .....


    ......


    在親吻的間隙,屏幕那邊的音樂聲停了,變成了主持人響亮地一聲吆喝,說投票通道已經開啟。


    她還是分了神,推著他往後躲了些,匆忙地把頭髮挽了挽,想回頭去看投票的情況,底下的人卻不滿地嘖了聲,輕掐了下她的腰。


    後背一僵。


    看著沒半點肉,卻軟的出奇。


    他又用了些力道,再揉了一下。


    「......」


    蘇白洲這才察覺,這人的手放在什麽位置。


    「粥粥,」江沉晚手還搭在那兒,但也沒再捏,調情似的以指腹碰了碰,氣息也灼熱了些,「接吻還帶走神的?」


    蘇白洲完全不敢動了,輕聲解釋,「我就想看個結果...」


    「噢。」


    江沉晚彎了彎唇,再次摁低她的後腦勺,吻了上去,在間隙中模糊不清地道,「我贏了。」


    蘇白洲懸起的心落了,也沒再有分心的餘地。


    氣息交換間,她感覺腰上的觸感絲絲麻麻的,像是電流,一點點地掀起了她上衣的衣擺,讓更多的空氣鑽了進去。


    她有些經不住地縮了縮身,感覺對方的指尖要碰上了,過了幾秒,衣擺又被重新拉下。


    過了不知多久。


    她唇色殷紅,泛著濕漉的水光,氣息也不穩了,呼吸不規律地輕輕喘在他臉側,溫度滾燙的。


    江沉晚揉了揉她的頭髮,終於把距離拉開,以手背貼了貼她臉頰。


    他手背還是正常的體溫,泛點涼,她的臉頰的體溫卻完全不是那麽回事了。


    「你這臉皮,」他輕蹭了下,語氣輕浮,「還得練練啊。」


    「......」蘇白洲隻覺得臉燒的慌,也破罐子破摔了,撐著他的肩膀想要下去,「咱倆中和下,行嗎?」


    江沉晚也沒再折騰她,鬆了手,讓她重新坐好,才又揉了揉她頭髮,顧自笑了聲,「行。」


    屏幕裏已經在放另一個歌手的演出了,她又把進度條拉回去,重看了一遍剛剛那場的投票環節。


    還真是他贏了,比分差距很大,有一個專業音樂人對裴於傑的點評也沒留什麽情麵。


    「咱們這還是個音樂節目,最後看的是音樂作品,」他說,「我個人是覺得,你的音樂太大眾了。」


    頂上飄過一堆【音樂裁縫】的彈幕,摻雜了些對這個音樂人的攻擊。


    她忍不住地倒回去,從裴於傑的演出開始的部分看。


    算起來,音樂節之後,這倒還是她第一次完整看他的演唱。


    的確不是什麽很有創新的曲調,甚至有些耳熟,但填詞上還是用了心,把個人經歷寫得像暗黑童話,唱得也動情,中間甚至嗓音有些顫意了。


    她還是沒完整看,聽一點跳一點,注意力放在詞的上麵。


    江沉晚勾著她指尖,直起身,貼在她旁邊,「看什麽呢。」


    「...隨便看看,」蘇白洲也不想影響了他的心情,很快把進度條又往後拉,邊說,「他唱的就是沒你好。」


    是回應上一次,她明明沒看裴的演出,還說他比裴唱的好。


    江沉晚勾唇,很受用地「嗯」了聲,過了片刻,還是叫她。


    「粥粥。」


    蘇白洲抬眸,「嗯?」


    「剛剛他在採訪裏說的,自己經歷過校園暴力那段。」


    江沉晚握著她的手,表情像是隨意一提,語調卻放輕,慢慢地問她,「是真的麽?」


    第47章 怪情歌 「留點買底褲的錢。」


    蘇白洲微愣, 看向他,「怎麽了?」


    江沉晚看著屏幕,上麵已經放到結尾的時候了, 鏡頭對著上台的每一位嘉賓,每兩兩比賽的一對在友好地相互擁抱。


    他和裴於傑都站著沒動, 彈幕裏笑和罵的都有。


    「隨便問問,」他挪開視線, 「看他採訪裏說的還挺像回事兒。」


    蘇白洲靜了一會兒,垂眸,「應該是真的, 我也不太確定。」


    「我是初三認識他的, 他那會兒確實, 」她停頓了下, 「還挺瘦弱的。」


    「那時候, 他剛轉過來婁底,調到最差的班,被很多人欺負。」她平靜地說, 「但後來上高中就沒有了。」


    初三的時候, 她經常見到有人毆打裴於傑,性格的原因,她總是很能和弱勢群體共情。


    她那會兒和他搭上話, 後麵甚至算得上成了朋友,也在嚐試用一些心理學的方法幫他從被人欺負的處境裏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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