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麗麗現在才不管那些,她內心深處的恨意噴湧而出:“喲,終於舍得自己說出實話來了啊?


    恭喜你?


    這都會搶答了!


    傅豐收的資本家妻子不能生育死的也早,讓你帶著你們的孩子複合,你該得有高興啊,是不是呢?”


    “景援朝!”沈盛夏白著臉大喊。


    把外麵的護士都給喊來了。


    景淮把人攔在了外麵,說是兩個老人拌嘴。


    護士忙的很,見病人在他們病床上。


    剛剛來治肚子的小姑娘站在角落,確實不像打架的。


    說了一聲小點聲就又出去忙別的了。


    景援朝看看媳婦兒,再看看兒子,再看看女兒。


    他頭疼的有些暈,隻得閉眼減輕那股眩暈感。


    景麗麗露出一抹冷笑。


    都這樣了還是不想麵對啊。


    要是這倆人離婚了,她是不是就有一個獨屬於自己的爸爸了?


    她的那些夢斷斷續續的,剛回來那會兒做的夢並不多。


    但自從沈盛夏回來和沈鳳柔聯係上之後,她的夢突然就恢複了。


    甚至就連白天偶爾打個盹也能做到。


    在做了沈盛夏和那個傅豐收在一起的這個夢之後,景麗麗本來是沒打算說出來的。


    她經常保持沉默,就是因為她的內心是恨的。


    隻要不說話,她的恨她的壞就沒人知道。


    沒人看出來她就還隻是一個需要治病的普通人。


    說句實在的,景援朝這個爸爸對她是真的好。


    她很珍惜,也不想離開景家。


    沈智是她親爹不假,對她也算不錯。


    但也僅限是不錯了。


    沈智的錢都在他媳婦兒手裏,偶爾給個一塊兩塊的,連醫藥費都不夠。


    去看她除了剛開始帶點麥乳精,後來都是空著手。


    好話誰不會說?


    沈智和沈智的媳婦兒最會說。


    更是個會裝的。


    人前沈智的那個後娶的媳婦兒裝的多親近她。


    人後就會罵的多髒。


    在隻有她們倆人沒有外人的時候,沈智的繼妻就會露出真麵目。


    罵她是特務的女兒,血都是髒的。


    咒她該死為什麽不死在外麵,非要回來花家裏的吃家裏的?


    還一再提醒她,家裏的一切都是沈雨的。


    不準她回沈老四家,否則一準弄死她!


    有時候景麗麗就想還是死了吧,活著受這罪幹啥?


    可大多時候她是不甘心!


    憑什麽自己要受這當不了正常人的罪?


    要不是沈盛夏怕她懷上的是野種,非要在沈家生孩子?


    要不是沈鳳柔算計她把她賣去那個地方?


    要不是這種種的倒黴,她也是能過正常生活的正常女孩子啊!


    她突然就不想忍了。


    沈盛夏竟然罵她賠錢貨?


    她也想知道到底是賠錢貨難聽,還是賤·貨難看?


    沈盛夏白著臉大喊:“景援朝你別裝死,選她還是選?選她我們就離婚離婚,我再也不要見到這個賠錢貨,一秒鍾都不想!”


    景援朝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先看了一眼病房門那裏,見景淮已經關上病房的門了,這才開口:“我也想知道,沈盛夏,麗麗說的都是真的嗎?”


    “真的又怎麽樣?我本來打算把鳳柔夫妻倆接回京都再和你說的,既然你知道了,那也沒什麽好隱瞞的。


    鳳柔其實是我和豐收的孩子,你那時候一直在搞研究,有一次回去不是看到床上亂七八糟的嗎?


    那時傅豐收就躲在衣櫃裏,你拿了東西離開,以後都是他陪著我的。


    要不是我想去接鳳柔被趙大碧那個賤人推到崖下,我們早就遠走高飛的過上我們自己的好日子了。


    現在他回來了,能給我和孩子過上好日子。


    離婚吧,景援朝我們好聚好散!”


    轟!


    景援朝的大腦一片空白。


    他也想起來,那次是有個文件在家裏,他冒著雨跑回家去拿。


    還給沈盛夏帶了食堂的肉菜,當時看著家裏好像有一雙鞋子挺陌生的。


    後來他穿過那雙鞋子,有點大,不合腳,就讓他送人了。


    他就沒有想過那鞋子不是他的。


    更是從來沒有想過沈盛夏會當著他的麵偷人。


    還生了孩子!


    好聚好散?!


    噗!


    景援朝心窩處一陣陣的難受,一口血吐出來,雙眼一翻徹底的暈過去了。


    大夫把景援朝推進搶救室搶救。


    景淮讓景麗麗在病房裏躺著睡覺,他怕再讓這丫頭和親娘一塊可能打起來。


    他一個人分不開她們兩個瘋子……


    沈盛夏說完就覺得全身都輕鬆了。


    現在隻有小兒子在旁邊坐著,沈盛夏甚至還能笑出來:“老二,爸媽以後離婚了,我們也還是一家人,你傅叔你見過的,他哪哪都比你爸強多了。”


    “媽,我什麽時候見過的?”


    “就……哎呀,你這腦子真不好使,算了,下次有空碰麵再說吧。”


    景淮:……


    沈盛夏以前和一個叫傅豐收勉強算的上是青梅竹馬。


    兩家離的不遠,年齡相仿,從小一塊長大。


    沈盛夏喜歡傅豐收,他卻看不上她。


    說她是被寵壞了的什麽也不懂的瓷娃娃,他不喜歡她也不會娶她。


    沈傅兩家鬧翻,就是她實在看不慣傅豐收對她的疏離。


    沈盛夏給傅豐收下了藥,要坐實她和傅豐收的關係。


    可那次傅豐收竟然還想要把她再推開。


    她為了更像一些,她也中了。


    明明記著是兩人抱在一起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清醒來看到的是她男人景援朝,而她躺著的地方也是自己的家。


    後來在和景援朝閑聊中,無意中說起孩子的名字的事情。


    景援朝給她肚子裏的孩子起了很多名字,如景悠,景然,景落落,景麗麗,景晴晴,但就是沒有在倆人緊緊合二為一時提到過的鳳柔二字……


    不高興的沈盛夏把傅家舉報了。


    傅豐收也是個狠的,當天就向公安舉報了沈家。


    經查,兩家都沒有大毛病,但兩家從那以後就沒了來往。


    但後來沈家又起來了啊!


    傅豐收和他家人也沒事,後來她再想去道歉,才知道他們一家全部都一起消失了。


    她沒找到人,爸媽還讓她以後不準再提傅家的事,也不準再提那天發生過什麽。


    沈盛夏那之後就懷了孕,她一直在打聽傅豐收。


    有人說他們去了海外,也有人說是沒了命。


    誰年輕時沒有真誠的喜歡過一個人?


    她隻是喜歡,又沒有做別的。


    怎麽就這麽容不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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