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浮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沈浮浮疑惑的問道:【扶搖,宋大臣他的那個得意幹將能力那麽頂的嗎?


    楊大臣他家兒子去哪裏都能察覺的一清二楚,該不會宋大臣家的那個得力幹將是從皇帝手底下挖牆角挖過來的東廠西廠的眼線吧?】


    不然怎麽解釋的了那個得力幹將打探消息那麽有一手。


    看他的能力,都比皇帝的那些東廠西廠的爪牙還要厲害了。


    如果不是皇帝的爪牙,那皇帝知道了這回事,還不得是捧著銀子上趕著去收攏去呀。


    那可是鼎鼎好的人,可是偵查人才。


    不過,沈浮浮覺得民間這麽厲害的偵察高手不太可能,大概可能是皇帝的某一個爪牙吧。


    畢竟誰都沒有皇帝滿朝和民間遍布他爪牙的還好。


    皇帝原本對這些大臣家長裏短的不感興趣,隻是想付之一耳,用來笑一笑,沒想到他突然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


    皇帝頓時臉上不嘻嘻了。


    皇帝臉色黑沉黑沉著的。


    東廠西廠那可是他的左膀右臂和禁衛軍也是。


    自己手底下的人怎麽可以被輕易的挖牆角?


    皇帝不信。


    自己手底下的人都是忠心耿耿的,都是艱難的選拔出來的,而且還都是死士,要是那麽輕易的背叛,那豈不是說他底下的人背叛的幾率很大咯。


    扶搖在沈浮浮的腦海裏故作神秘的笑笑。


    [主人你這就不知道了吧?為什麽宋大臣能知道楊大臣家兒子的蹤跡呢,而且事無巨細的,那是因為楊大臣家兒子的蹤跡全是楊大臣兒子自己透露出去的呀。]


    [隻有自己才最清楚自己的蛛絲馬跡嘛。]


    沈浮浮的:“嗯?”


    皇帝也呆住了,他還真的以為是自己手底下的哪個人才被挖牆角走了。


    那些朝堂上老奸巨猾的狐狸們也呆住了。


    楊大臣家兒子自己透露的?


    不對,為啥呀?


    沈浮浮想不通,皇帝想不通,那些久經官場的老狐狸們也想不通。


    就連楊大臣他自己也想不通。


    自己兒子好端端的,幹嘛把把柄送到對麵自己宿敵的手裏頭?


    難不成自己平日裏麵對他狠了一點,讓他紮馬步紮的狠了一點,所以他惦記上自己這個腦袋了,所以才把自己的把柄什麽翻越別人院子的這種東西遞到宿敵那裏去,想要宿敵替他教訓自己?


    不應該啊。


    楊大臣想,帶他上戰場的時候,明明他也很喜歡紮馬步,在戰場上衝刺啊。


    愛好武學,愛的比自己還要猛。


    而且看樣子下去幾乎一輩子都快娶不到媳婦兒了。


    楊大臣一想到這個他就滿臉的憂愁啊。


    而且更想不通的是自己兒子為什麽要這樣做?


    沈浮浮她撓了撓袖子裏麵的癢癢,然後好奇的問道:【為什麽會這樣?是因為宋大臣的那個派出的得力幹將嗎?】


    不知道為什麽沈浮浮突然腦子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不可能的可能。


    【扶搖你老實告訴我,宋大臣派出的得力幹將是不是就是他的女兒?】


    扶搖打出了一聲響指:[bio,沒錯。]


    [宋大臣派出的得力幹將就是他的寶貝女兒,他的女兒長得小家碧玉的,從自家父親這裏知道自家父親遭了宿敵的打之後,她便和宋大臣合謀,兩人費盡心思的靠近楊大臣兒子……]


    那個宋姑娘和楊大臣兒子楊少爺兩人日漸親密,所以楊少爺才會把自己來往的蹤跡信息事無巨細的全部推盤而出。


    畢竟在他的認知裏,自己對麵的就是自己的情人嘛,自己的情人想知道自己的東西,想知道自己每日幹了什麽,不是很正常的麽。


    說到這裏沈浮浮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呢。


    沈浮浮當即一拍手,混亂的朝堂裏麵響起了一道清脆的巴掌聲。


    其他拉架的、打著架的大臣都恍然大悟。


    原來是美人計呀!


    怪不得呢。


    不過想不到的是竟然是美人計。


    如果不是沈浮浮想到了宋大臣派出的得力幹將是他的女兒,他們這些和宋大臣同朝為官這麽多年的老同僚是真的想不出文文弱弱的宋大臣竟然想出了這麽個肮髒的主意。


    派出去自己的女兒。


    讓自己的女兒潛入對方的後院。


    把對方的兒子勾的迷不著道的,讓他把自己的行程全部托盤而出。


    ……


    有點不厚道,但是——


    他們看著武將那邊氣了翻天了的樣子,怎麽覺得心裏妙極了,爽極了呢。


    不過是真的沒想到啊。


    其他拉架的大臣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宋大臣,沒想到你這個濃眉大眼的文文弱弱的文臣竟然想得出這麽個肮髒的主意。


    這心思,這主意都不是像是文臣了。


    這分明是大大的奸臣啊。


    宋大臣聽到自己的計劃和女兒的謀劃都被說破了,他當即手裏掙紮的動作一頓。


    宋大臣對上對麵憤怒的視線,他當即訕訕笑的摸了摸鼻子,然後一步一步的往後退,退出了戰鬥的圈子,退的離楊大臣五六步遠了。


    宋大臣他一邊退一邊心虛的看天望地的,然後另一邊手抹了抹汗。


    明明宋大臣額頭上的汗沒多少,那個手卻抹個不停。


    那是一個心虛呀。


    宋大臣的心虛擋都擋不住。


    楊大臣雙手握緊了拳頭,那張嘴唇張張合合了好幾次,最後臉色通紅,其他人都快拉不住暴怒的楊大臣了。


    畢竟是武將,手裏的力氣太大了。


    他們根本攔不住,抓不住楊大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楊大臣從他們的手裏麵掙脫掉,目標明確的衝著宋大臣走去。


    他們在心裏麵在為宋大臣默哀著。


    其他人都以為楊大臣要上去揍宋大臣了,畢竟出門的武將根本就不講道理。


    連上麵坐著的皇帝都不自覺的往前傾了傾。


    想看熱鬧的心思不可忽視。


    沈浮浮也努力的瞪大了眼睛。


    沒想到楊武將掙脫了所有人的雙手束縛之後,他直接兩步大步的衝到了宋大臣的旁邊,眾人的心都隨著他的手抬起而吊了起來,楊大臣他該不會就要當著陛下的麵,當著文武百官的麵把宋大臣給掐死吧?


    完了,宋大臣你今日命休了。


    不要怪老哥不救你了,畢竟我們是真的攔不住一個久經沙場的武將呀。


    那些大臣們有一些不忍的移開了視線。


    在眾目睽睽之下,眾人屏住了呼吸,他們看著。


    楊大臣的手在眾人的視線的追隨下,他把宋大臣一抱,然後給摟住了……嗯?摟住了?


    其他人紛紛臉上露出了疑惑,他們不敢置信的看著前邊的情況。


    什麽情況?


    怎麽兩人突然哥倆好的摟抱起來了?


    剛剛不是要死要活的要打死對方,手指都戳到別人的鼻孔裏麵去了嗎?


    怎麽突然就抱起來了,那些在場的老狐狸萬分不理解。


    就連沈浮浮也感受到了意外。


    那位楊大臣不是要掐死宋大臣嗎?


    畢竟他發現了自己和兒子被宋大臣給戲耍。


    生氣暴怒,想要掐死宋大臣,這是正常的,沈浮浮也理解。


    任憑誰發現自己被戲耍了肯定是不開心的。


    但是突然抱起來沈浮浮就不理解了。


    沈浮浮覺得她怎麽好像出現幻覺了?她怎麽看到那位武將楊大臣把宋大臣給摟入了懷抱之中,而且麵上的怒色都消失的一幹二淨的,臉上笑嗬嗬的。


    沈浮浮:“……”嗯?


    京劇變臉都沒有楊大臣這麽快吧。


    楊大臣富有肌肉的手臂緊緊的禁錮著一臉懵逼的宋大臣,文文弱弱的宋大臣也沒想到這個發展,宋大臣一臉懵逼的對上麵前那些同僚複雜的視線,他才發現自己被楊大臣給緊緊的禁錮在手臂裏。


    看著那條手臂,他心裏麵湧上了一股惡寒。


    幹什麽?無事不獻殷勤?


    這姓楊的老頭,這姓楊的老匹夫,突然這麽熱情,心裏都打著什麽主意?


    宋大臣並沒有感覺到死裏逃生的慶幸,隻感覺楊武將心裏頭絕對憋著一坨大的。


    皇帝也沒有察覺到會是這種情況,不禁好奇的看向了沈浮浮,畢竟他的想法和沈浮浮一樣,認為他們兩個就要大打出手,在朝堂之上發生凶殺案了。


    皇帝轉過頭發現沈浮浮臉上也一臉驚訝,他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原來也有沈家小姐所不知道的事啊。


    這麽一想,皇帝頓時對沈浮浮被商懷言給收攏了的事情沒有那麽大的抵觸了。


    沈浮浮沒有注意到皇帝的小心思,沈浮浮盯著前麵,完全弄不懂宋大臣和楊大臣他們兩個現在什麽狀況。


    剛剛楊大臣的滿臉怒氣的樣子不是作假,他舉起了富有肌肉的手臂,沈浮浮都以為宋大臣要被他一手給提起來,掐住脖子抵在柱子上了……


    滿朝文武皆寂然。


    在眾人的盯視下,楊大臣臉上笑出了花,像一朵大菊花開的特別豔,楊大臣滿意的拍了拍宋大臣的肩膀,嘴裏麵吐出了其他大臣都不認識的話。


    “宋老哥啊,之前都是楊老弟看錯你了,沒想到你那麽好,知道我家兒子娶不到媳婦兒,知道我不識相,特地派你家女兒過來和好。唉,以後咱們就是親家了。”


    “說到底還得謝謝你呀。”


    “你看看宋老哥什麽時候我帶著我家那臭小子去你家提親合適呀?我家兒子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成家立業了,您看看明天可以不?”


    “不然今天下了朝之後吧……”


    “畢竟他們兩個小兒女的也處了這麽久了,傳出去這對兩個名聲都不好,盡早明日,不,今天下了朝之後提親,然後三天後成親吧。”


    宋大臣沒有想到這一出,他沉默:“……”


    沈浮浮沉默。


    皇帝也沉默。


    那些文武百官皆沉默。


    沒有聽到沈浮浮心聲,也不知道為什麽莫名其妙就來了這麽一出的大臣也沉默。


    扶搖已經在沈浮浮的腦海裏麵笑的肚子都疼了。


    扶搖一邊笑著捂著肚子,一邊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


    [哈哈哈。]


    [笑死了,完全沒有報複到宿敵,反而虧了一個女兒。]


    【……】


    扶搖就在沈浮浮的腦海裏,她自然感同身受的感受到沈浮浮無語的心思。


    沈浮浮是真的沒有料到宋大臣和楊大臣這麽一出發展。


    滿朝文武沉默了許久,最後還是上邊的皇帝發話了。


    “楊愛卿家的公子當街縱馬的確有不合之處,但念及楊公子年少有為,年紀輕輕便隨父上戰場,就封個禦前帶刀侍衛吧。”


    “但是功過不相抵,楊愛卿和宋愛卿兒女又天作之合,擇日成婚吧,又不能延誤婚期,這個懲罰便前三月沒有俸祿,充公吧。”


    皇帝金口玉言,三言兩語就定下了宋愛卿和楊愛卿家小姐和公子的婚事,宋愛卿還在懵逼之中,根本來不及反悔。


    陛下金口玉言一出,再難違背了。楊愛卿臉上的小皺子變得更大了。


    楊大臣臉上那叫一個高興啊。


    他臉上的高興根本擋不住。


    其他大臣看了紛紛頗為同情的看了一眼倒賠了把米的宋大臣。


    唉……


    原本他們還想著等事情結束之後下了朝之後特地拜訪一下宋愛卿,向他取經學點經驗的,現在看看他這副垂頭喪氣,虧大了,虧了一個女兒的樣子,就覺得算了,這經不取也罷。


    與其他人的同情,宋大臣的失落、愁眉苦臉相比,楊大臣的高興根本喜怒於神色呀!


    楊大臣他臉上的笑容傳染性很強,很快的,那些武將們臉上都笑麵如花的。


    終於看到那些文臣吃個癟了。


    叫他們平時神氣。


    還是他們的將軍好啊。


    跟那些討厭的嘴皮利索的文臣做成了親家。這以後啊那些文臣不得顧及個兩三分顏麵啊,不能隨便扣押糧餉了,而且彈劾也少了。


    其他人對視了一眼,頓時那些大老粗門腦瓜子混沌了這麽多年,終於靈光了一次。


    他們頓時有法子治那些嘴皮子利索,老是叨叨叨的文臣了。


    ……


    楊大臣還換了個地方站,楊大臣直接站到了文臣的隊伍裏麵去,他直接站到了宋大臣的身邊。


    “宋老哥兒下了朝之後,你別急著走啊,帶上老弟。”


    “咱倆許久未親近過了,咱倆去小酌兩杯吧。順便商討一下,下午我帶媒婆上門該怎麽做。”


    “你家女兒好啊,娶到了你家女兒啊,我家兒子三輩子不愁了。你放心,我那臭小子一定會好好對我那好兒媳婦的……”


    他白得了一個乖巧名門閨秀的兒媳婦,現在看宋大臣那是哪哪都舒坦呀。


    看他那個文弱的樣子都覺得眉清目秀。


    文臣好啊,文臣好,文臣養出來的女兒,大家閨秀的懂道理,能持家。


    楊大臣滿意死了這個白得來的兒媳婦兒。


    他之前就聽隔壁的街坊鄰居說過了,他的死對頭啊,家裏的那個女兒的養的頂頂好的,能言善辯,琴棋書畫,無一不通的。


    而且持家致富管夫頗為擅長。


    有這麽一個擅長教導夫君的妻子在、娘子在,楊大臣根本就不擔心管不住自家那臭小子了。


    哦,也對。


    也根本不用死對頭家的女兒教。


    自家的臭小子就能自覺的把自己的底氣全盤推出去。


    皇帝在上方看著楊大臣的小動作:“……”知道你家臭小子很缺媳婦兒了,但是你能不能站好,你都快把那些文臣給擠出了三裏地了。


    宋大臣抹了抹臉上的淚:“……”不知道自己回去該怎麽和女兒交代。


    他們父女倆一商量的,竟然把女兒給倒賠了進去。


    沈浮浮看熱鬧看的飛起。


    太爽了,沒想到上朝的這些久經官場的老狐狸身上竟然也有那麽些精彩的瓜吃。


    這個瓜可謂是讓沈浮浮吃的心滿意足的。身上的疲憊也頓時一掃而空。


    今日。


    沈浮浮的第一天上朝就在文臣武將的雞飛蛋打之中落下了眉目,散了朝,沈浮浮跟在太子商懷言身後,她看著魚貫而出的那些大臣,再看看不遠處愁眉苦臉的宋大臣,頓時就心中感歎。


    宋大臣傷敵八千,自損八萬啊。


    虧死了,簡直是虧大了呀。


    隻有宋大臣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最佳的貼心小棉襖,乖乖巧巧的女兒,下午就要被人帶著媒婆上來提親了。


    沈浮浮感歎了幾句,沒有多留沈浮浮便朝著來時的路慢慢的走了出去。


    她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快步朝著自家的馬車走過去。


    沈浮浮今日上朝,夏朝陽讓人給沈浮浮造了一輛舒適的馬車,剛好讓沈浮浮能在馬車上休息著回去。


    這個小禮物沈浮浮喜歡極了。


    沈浮浮剛回到了郡主府,那些下人們便送上了一碗暖和的粥。


    夏朝陽知道沈浮浮剛下朝回來必定犯困得很,所以準備了一份沈浮浮好消化的粥,她看著沈浮浮吃了五六口便困倦的回房休息了。


    夏朝陽:“……”


    沈浮浮身上的朝味擋都擋不住。


    夏朝陽看著旁邊下人手裏端著的剩了一大半的粥,夏朝陽搖頭歎了歎氣。


    她的浮浮啊就是顧忌的太多了。


    要夏朝陽說,直接拒絕了太子的要求就是了。


    然後自己再進宮跟皇帝說一聲。


    現在沈浮浮哪裏還需要上早朝啊,夏朝陽這麽想,但是她扛不住沈浮浮怕因為自己全家被皇帝惦記上。


    所以沈浮浮每次都很堅定的說自己要去上朝。


    夏朝陽也隻能縱著沈浮浮了。


    畢竟小孩子嘛就得寵著。


    夏朝陽隻能讓沈浮浮去了。


    反正沈浮浮的後背她永遠在。


    晚上。


    待到沈浮浮睡舒坦了,睡足了,她起來時院子裏已經夕陽西落了。


    沈浮浮打著哈欠在丫鬟們的服侍下愛上了淺綠色的長裙,然後朝著夏朝陽的院落過去。


    他們幾個人都是在夏朝陽的院落裏陪著夏朝陽用膳的。


    沈浮浮剛走到一半便看到了放學了就立馬跑回來的沈長歲和林傾。


    沈長歲和林傾他們早在前方門口等著了,看到了沈浮浮他們站定在那裏不動,看著沈浮浮朝著他們走近。


    沈浮浮走近了沈長歲,沈浮浮看著直到自己胸口處的沈浮浮,他用手點了點沈浮浮的額心。


    然後關切的問道:


    “浮浮今日上朝感覺怎麽樣?”


    “還習慣嗎?”


    “如果實在忍不下去的話,就和兄長和娘親說,兄長和娘親為你解決。”


    林傾也在旁邊,他在沈長歲的左邊,右邊兒接連的探出頭來,這邊問問,那邊問問,林傾嘴裏嘰嘰喳喳的:


    “沈浮浮,你感覺累不累呀?”


    “沈浮浮,上朝好玩兒嗎?”


    “陛下有說為什麽讓你陪同著上朝嗎?”


    “沈浮浮……”


    沈浮浮:“……”


    林傾的話很多,沈浮浮皺著眉頭,她吮吸了一下鼻子,他們的問題太多了,自己根本不知道回答哪一個。


    還是沈長歲察覺到了沈浮浮的為難,沈長歲直接伸手堵住了林傾的嘴,把林傾的腦袋推到一邊去。


    不過沒過多久,林傾的腦袋又重新冒到了沈長歲的肩膀上。


    沈長歲無奈的又把林傾人推遠了些。


    “一邊去,別鬧浮浮。”


    “浮浮剛下朝回來累的很。”


    林傾有分寸,林傾一聽到這個頓時就安靜了。


    耳邊沒有了林傾嘰嘰喳喳的聲音,沈浮浮的腦袋總算舒服了些,也不頭疼了。


    沈浮浮走在沈長歲的旁邊,想著今天上朝的體驗,然後三人一道朝著夏朝陽的院落走去,現在夏朝陽已經在院落裏麵等著他們了,夏朝陽看著他們兄妹三人說說笑笑,說著朝堂上有趣的事兒走過來。


    夏朝陽看到他們坐下了,也還在說著,她也順道聽了一耳。


    “那他們還真的是有緣啊。”夏朝陽說道。


    從小敵對到大,沒想到最後兒子女兒成了親家。


    緣分這東西就是琢磨不透。


    ……


    食不語。


    那些下人把飯菜盛上來之後,沈浮浮一家四人就默默的閉了嘴,隻聽著筷子夾動的聲音。


    酒足飯飽之後,幾個人躺在月下說了幾句話,便又各回各屋去了,沈浮浮一回到房裏便衣服都來不及脫,直接倒在了床上轉了一圈,抱著厚重的棉被直接雙眼一閉,夢會周公去了。


    明天又是上早朝的一天。


    現在的每1分每1秒都需要去和周公談談。


    第二天天蒙蒙亮,沈浮浮又踏上了入宮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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