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哥麵前等外人麵前風流倜儻,風流浪蕩,所以在京都就是成了所謂的京都二世祖。其實這個二世祖隻是個虛名,在他娘的赫赫威名之下,林傾都不敢和女子有過界的親近。回到家裏,林傾在他娘麵前就是一個乖乖兒子的模樣。


    人格分裂、雙標算是被林傾搞明白了。比如說林傾和他的心上人其實就發乎情,止乎禮,連小手都不敢牽一下,頂多就是抱一下。難怪琴師會懷疑林傾不行。】


    【幸好林傾娘一向遵循女子必須在後宅,不幹涉外事,一向不聞窗外事,不然林傾的那些風流的名聲傳進他娘的耳裏。非得棍棒伺候不可。】


    【所以在他娘的“細心”教導之下,林傾一個女子都沒有碰過,到至今為止還是個處男。】


    大孝子呀!


    沈浮浮看著林傾的眼神麵帶著欽佩。


    兩副麵孔。


    林傾裝的賊像,連她哥都不帶懷疑的。


    沈長歲聽了沈浮浮的心聲,臉上沒有任何一絲變化。隻不過他那個若有所思的眼神暴露了他。


    沈長歲若有所思的盯著林傾,把林傾盯得臉都漲紅了。


    他一雙眼睛緊緊的低垂著,他盯地板上像是想要遁地逃跑。


    林傾吃瓜的心思都完全瞎掉了。


    吃自己心上人的瓜還可以,吃到了自己的也行。


    但你不能把自己的底褲全吃完呀。


    而且自己的瓜不僅自己一個人在吃,還有好兄弟在聽。


    林傾想,完了,自己的名聲全敗壞了。


    沈長歲也沒有想到,與自己交往甚密的好兄弟明麵上風流,萬花叢中過,沒想到實際上還是一個處男,連姑娘的手都不敢牽。


    而且那些風流的名聲還是林傾自己營造出來的。


    林傾知道沈長歲正在盯著自己,他麵色漲紅,羞愧的想要死掉去。


    別說了,別說了。


    爺已經在社死了。


    沈浮浮還在吃著他的瓜。


    【讓我看看為什麽林傾明明那麽純情的一個人,連牽著姑娘的小手,和琴師擁抱一下都得臉紅的人反而要弄出風流的名聲。】


    【哦,原來林傾在他娘的教導下是不近女色,而且特別乖巧,學習也很用力,在國子監也是名列前茅的,隻不過他娘過於教導的正直了。】


    【特別風流的南昌侯就懷疑起來了,怎麽自己兒子正直,這麽不近女色,還這麽純情,而自己卻這麽風流,在女人萬花叢中過。所以這個兒子真的是自己的種嗎?】


    沈浮浮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懷疑自己被綠的,明明兩個人長得這麽像。


    沈浮浮看著書上林傾的大頭像,又看看南昌侯的大頭像,這下巴,這眼睛,這嘴巴,這模樣明明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怎麽就會懷疑自己被綠的呢?


    就因為林傾不近女色?


    沈浮浮接著往下看。


    【也剛剛好,林傾在找爹,於是在外麵聽到了南昌侯跟小妾說的話,於是從那一天起林傾在侯宅裏麵,在他娘麵前他會變得特別乖巧,而在外麵他時常出入柳巷,敗壞名聲。這下總算打消了南昌侯的懷疑心。】


    林傾越來越待不下去了,他眼睛緊緊的盯著自己的腳尖。


    沈浮浮一說他耳朵就越來越紅,紅的快要流出水來。


    別說了,別說了,已經在社死了。


    沈長歲也沒有想到。明明南昌侯和林傾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竟然還能懷疑是被綠了。


    不得不說不愧是兄妹,沈長歲和沈浮浮的腦電波總算徘徊在了一條線上。


    沈長歲咳嗽了幾聲,眼神怪異的盯著林傾,然後看見林傾的一雙耳朵紅的出水。


    沈長歲:“……”


    林傾被說的害羞了。


    沈長歲:“浮浮,進去吧。”


    “我們在書院門口站的夠久的。”


    沈長歲出聲解除了林傾的困境,把他從尷尬的境地裏麵解救了出來。


    要是沈長歲再不出聲,林傾就要以頭撞地,血灑當場了。


    沈長歲出聲之後,林傾立馬兩眼淚汪汪,十分感動的看著他。


    好兄弟,好哥們兒。


    沈浮浮剛放下吃瓜的心,聽了沈長歲的話剛要起步走,沒想到就看到了林傾這個嬌羞嬌羞的神情。


    她頓時如臨大敵。


    【林傾這麽看著我哥,還有雙耳紅的欲滴,飽含著一雙淚,兩眼嬌羞,該不會是看上我哥了吧?】


    【那可不行啊,娘就隻有我哥一個兒子,我哥斷袖了,我娘要是想抱孫子怎麽辦?】


    沈長歲臉上溫和的笑一頓,差點走著走著平地摔。


    沈浮浮,你可真是他的好妹妹。


    他是萬不可能斷袖的。


    他本來就命不久,一身病怎敢拖累別人,女子都不敢,何況男子。


    雖然浮浮說娘和沈正元和離後,自己英年早逝的命運會因此改變。但是自己命不久也是因為娘胎裏麵生來就有了病,這病迄今為止還沒有得治。


    怎麽可能會輕易的改變呢?


    他是萬萬不敢想自己會變好的。


    沈長歲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以及自己的身後事。


    沈浮浮的心聲,林傾也聽到了,他立馬低下頭。


    為什麽雙眼嬌羞,滿臉通紅,你自己心裏沒有數嗎?


    都是因為你在隨便吃他的瓜啊。


    林傾在內心瘋狂的尖叫著。


    把他的底褲都給脫了,而且還倒過來看看有沒有別的,換了誰誰不兩眼通紅!!!


    即將踏進國子監大門的時候,沈浮浮的心聲又突然響起:


    【要不是要上學了,好想去林傾養琴師的那個院子裏看看,話說林傾知不知道,因為林傾不肯和琴師有魚水之交,深入交流。所以她特地在外麵帶了幾個男子回來。】


    林傾頓時著急起來,臉也不通紅了,也不靦腆害羞了。


    快說!琴師帶了幾個男子回來幹什麽?


    【知不知道她帶了幾個男子到林傾留宿別院時的床上亂搞啊。知道了的話,他還敢在那張床上睡嗎?


    床髒了。


    如果林傾現在回去的話還能抓到琴師和外男偷情的現場。可惜快上課了,林傾沒有發現,應該也不會回去吧?可惜呀,看不到現場了。】


    林傾的左腳剛剛邁進了國子監的大門,他頓了一下,看看自己的左腳,然後無比自然的收回了腳,緊接著背過身迫不及待的像逃荒一樣的趕回去。


    沈浮浮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的動作。


    望著林傾逃離的背影。


    【嗯?林傾怎麽跑了?】


    【難不成尿頻尿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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