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傾還沒得震驚這道突然炸起的聲音時,就聽到了那內容。


    他給震驚到了。


    自己在外麵養了一個外室,自己心上人是琴師的事情是怎麽透露出去的?應該是除了自己和自己身邊的小廝沒有人知道啊,他連最好的兄弟沈長歲都沒有告訴。


    而且這道突然響起的聲音和好兄弟的妹妹沈浮浮聲音重合了。


    沒來得及證明這件事,林傾就被沈浮浮心聲下一段的內容給震驚到了。


    林傾此刻的手還牢牢的搭在了沈長歲的肩膀上,此刻聽到自己心上人的心上人是自己的好兄弟。


    他的手猛的一下被沈長歲啪的打下來了。


    林傾沒有像以往那樣立即的重新攀附上去,而是呆滯著一雙眼睛,伊呀的緩慢轉著頭。


    然後對上了沈長歲的眼。


    林傾清晰可見的在沈長歲的眼裏看到了尷尬。


    突然覺得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好亂。


    他和沈長歲好兄弟。


    他的心上人是琴師。


    琴師的心上人是他的好兄弟。


    琴師是為了他的好兄弟接近他的?


    【讓我看看是怎麽回事?怎麽琴師的心上人會是我哥呢?】


    【原來有一天我哥和他的好兄弟林傾上街碰到了賣身葬父的琴師。我哥病弱,沒有多餘的好好善心,自然不會多管閑事。反倒林傾對著可憐的琴師動了善心,就拽著我哥去給了銀子,給她葬父。】


    沈浮浮感到震驚,【竟然是林傾給的銀子,那琴師怎麽心上人就成了我哥呢?】


    對,對對對,林傾同樣感到好奇。


    明明自己給了金子,給了時間,還幫忙給她爹挖了個坑下葬,打造了上好的金絲楠木棺材。


    他還不夠好嗎?


    自己身邊這個看起來溫和,實際冷漠的男人怎麽能獲得心上人的心呢?


    沈浮浮眯了眯眼,看著浮在自己麵前半空中的書自動的翻到了緣故。


    【原來是這樣啊。】


    林傾不禁好奇,到底是哪樣啊?趕緊說。


    吊人胃口很很讓人難受的。


    沈長歲也同樣好奇,但是他克製住了自己的眼神,免得引起沈浮浮的懷疑。沈長歲目光移向旁邊走來走去的學子。


    【其實所謂的賣身葬父的“父”根本就不是她的父親,而是從亂葬崗拖來的屍體,目的是為了給有攀上有錢人。而林傾輸在了沒有我哥有錢,再者我哥病弱長得又好看,權勢比林傾大,又是朝陽郡主唯一的兒子,自然一下子就成了琴師的白月光。】


    【但是我哥不近女色、男色,身邊也隻有林傾一人,於是琴師的心思就盯上了林傾,打算通過林傾近水樓台先得月,走林傾捷徑攀上我哥。】


    【可琴師萬萬沒想到林傾雖然愛慕於她,但是不會帶她出席和我哥的聚會,也不和她做。所以平時一般見不到我哥,日漸之下她變得瘋狂了。琴師想著,林傾和我哥走的這麽近,時常擁抱,一定身上全是我哥的氣息。所以林傾每去別院的時候,她總會深情的抱著林傾,想要嗅嗅林傾身上屬於我哥的味道。】


    【嘔,要吐了。】沈浮浮看著越看越震驚。


    什麽玩意兒?


    擁抱林傾,然後偷吻林傾身上屬於我哥的味道?


    不是,林傾和我哥是好朋友,又不是斷袖,他身上怎麽可能會有屬於我哥的味道?


    這般想著沈浮浮眼睛一轉,想看看林傾,沒想到林傾此時吃自己的瓜吃的上癮,不知不覺中已經像一個女妖精一樣纏上了沈長歲,四肢都纏在了沈長歲的身上。


    此時看起來曖昧十足。


    沈浮浮:“……”


    怎麽兩個人看起來gay裏gay氣的?


    怪不得琴師會這麽想。


    沈長歲注意到沈浮浮有些怪異的眼神,然後順著沈浮浮的視線移動,看到林傾。


    沈長歲:“……”


    沈長歲看了看趴在自己身上四肢無力的林傾,他拍拍手把林傾的身子拍了下來。


    林傾從沈長歲身上下來的時候還一臉茫然。


    吃自己瓜吃的正興奮呢


    沈長歲怎麽就要把他趕下來了?


    沈長歲看樣子也能聽到的呀。


    自己都這麽慘了,而且還吃著他的瓜,還不允許他靠一靠的嗎?


    不過……


    沒想到自己養的那個女子竟然是這個心思。


    林傾還以為她對自己愛的深沉呢。


    沒想到是通過擁抱他來聞自己身上屬於沈長歲的味道。


    怪不得一抱就是半個時辰。


    沈浮浮:【他們兩個走的這麽近,還抱的這麽緊,該不會真的是一對吧?而且一個心上人在旁邊竟然還不和她做。】


    【難不成林傾不行?】


    一時之間,沈浮浮看著林傾的眼神變得格外的怪異。


    林傾瞪大眼睛,這下他明白了,原來沈浮浮懷疑他和沈長歲是一對。


    怎麽可能?


    沈長歲可是他的好兄弟,他怎麽可能會惦記他的好兄弟?


    林傾瞪大的眼睛看向了沈長歲,沈長歲溫和的臉上有一些尷尬。


    離開了沈長歲的林傾,越看沈長歲心中的想法慢慢的和沈浮浮說的重合,他越覺得,誒,好兄弟好像風韻猶存。。


    林傾思緒發散。


    斷袖也不是不可以。


    【讓我看看你是不是不行,還是對我哥有意思?不然怎麽會心上人在旁邊碰也不碰。】


    看著看著,沈浮浮倒吸了一口涼氣,看向林傾的眼神裏麵帶著震驚。


    【原來不是你不行啊。這就跟林傾家中的情況有關了。林傾的爹爹南昌侯是一個風流浪蕩的男人,身邊的美人數不勝數。他的正妻也就是林傾的母親被他的風流氣的要死,林傾的母親是個母老虎,但是哪怕林傾母親再凶也隻是個後宅女人,根本無法動搖南昌侯。】


    【南昌侯看著這個母老虎越發的不喜,也甚少留宿在正妻的院子,一般都是找旁邊的妾室姨娘睡。】


    【於是林傾的娘就把怒氣都撒到了林傾身上,但凡林傾有一分像南昌侯風流,她就打。所謂的娘棍棒底下出大孝子,林傾娘把林傾教的服服帖帖的。


    能不服服帖帖的嗎?


    稍有不順就棒棍打,就家法伺候。


    但凡林傾敢在沒有婚姻的情況下,與一個女子無媒苟合林傾就會被棍棒敲打。所以林傾就變成了兩副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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