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他們是真的頂不住了!


    大夏根本不著急。


    反倒是莓國國內無數產婦發起抗議。


    一百莓元對於她們來說不算太高,但能把那百分之一的流產率消除,又能提高診出率,這比什麽都重要!


    甚至,有一些待產的女明星,已經默默計劃前往大夏做產檢。


    既然莓國沒有這項技術,那就飛去大夏!


    雖然她們沒有公開表態,但身體是誠實的。


    這種局麵之下,莓國根本沒有上談判桌的資格, 隻有選擇接受大夏的條件。


    月中,莓國等國家與大夏簽訂合同,正式引入血漿無創技術!


    到了月底,這項技術開始在各國落地生根,應用了五十多年的羊水檢測開始退出舞台,產檢新時代來了。


    “原來躺著收錢是這種感覺……”


    官方,衛生部部長、衛健委主任,以及財政部等的大佬都差點淚目。


    難怪莓國喜歡在全世界收專利費。


    是真的爽啊!


    ……


    叮鈴鈴——


    臨醫,主任辦公室,急救電話再次響了起來。


    施憐蹦了起來,熟練地接過:“許主任辦公室!”


    “快通知許醫生,二十四床又心髒驟停了!”


    “二十四床?!”


    施憐腦中迅速出現一個名字。


    龐紅姑!


    這個星期裏,龐紅姑的恢複速度還算是喜人。


    置入的人工血管運作良好。


    腹部的傷口沒有再繼續化膿,股部的皮膚也被牽拉覆蓋在一起。


    雖然兩個地方的縫合都不太好看,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對於這種反複感染的病人來說,美觀早就是不重要的因素了,能讓病人恢複健康、脫離生命危險才是關鍵。


    另外,上周末骨外科那邊還做了個股骨頭置換術,平穩結束,現在已經能下地進行初步的康複訓練了。


    為了這台手術,骨科那邊請示了許秋好幾次。


    畢竟,按照醫保報銷的規定來看,龐紅姑隻是股骨頸骨折,理應做內複位固定術,躺個把月,不能恢複且股骨頭壞死之後,才能做股骨頭置換。


    簡單來說。


    股骨頸骨折等於內複位固定。


    股骨頸壞死等於股骨頭置換術。


    又或者是,股骨頸骨折+內複位固定無效,導致壞死,才能再做置換。


    這是規定中的程序。


    當然,臨床是很複雜的,不可能用隻言片語就概括,實際上龐紅姑根本不可能做股骨頭置換術,她本來就有壓瘡,如果躺幾個月,股骨頭壞死事小,壓瘡反複會要了她的命。


    對於龐紅姑來說,她沒有做內複位固定這個選擇。


    隻有死和做股骨頭置換術。


    臨床如此,但醫保局不會管這些彎彎繞繞……


    因而,盡管骨外科的臨床醫生都清楚其中的門道,但還是從心地分為兩派。


    少部分人支持內複位固定,希望保證程序正確,哪怕最後結局是重新做置換術,也不能省略中間流程。


    他們的理由很簡單——挑不出毛病的診療流程,即便是最後出了什麽問題,醫院也沒有半點責任。


    但如果做股骨頭置換術,實際上疾病和處置措施是不太符合的,上麵查下來,或者是有其他意外,一告一個準。


    不過,大多數人還是站在了許秋這邊。


    許秋沒有苛責持有不同意見的這批人。


    隻有一種聲音,那才是可悲的事情。


    有人堅持臨床實際,也有人尊重教條與規則,這才是一家醫院健康運轉的基礎。


    最終,許秋還是遵從了自己的意願,讓外科那邊做了股骨頭置換。


    過程雖然波折了一些,但結果是好的,目前龐紅姑已經能下地行走。


    隻是……怎麽又心髒驟停了?


    入院以來,龐紅姑出現過三次心髒驟停了,一是送來醫院時,而是手術結束後的第三天,第二個星期的深夜又發生了一次,這次是第四次心髒驟停了。


    “又是她?”許秋也從模擬手術室中回過神來。


    他也有些沒想到。


    他對龐紅姑的印象還算是比較深刻的。


    病人蘇醒後,多次提到自己頭痛。


    許秋之前還懷疑過她患有腦膜炎,但發現病人的腦脊液常規和腦脊液生化都很正常,也就排除了。


    後麵隻能給甘露醇、地西伴加營養神經的藥物來對症治療。


    癲癇倒是沒有再發作,頭痛也緩解了很多。


    指標都正常,對症治療也有成效——


    在排除了常見的病毒、細菌和真菌等感染後,最有可能的就是自身免疫性腦炎了。


    “先去看看吧。”許秋來不及想太多。


    趕到病房時,王凡、江麥等人已經在輪換著進行胸外按壓了。


    許秋才踏進第一步,報警的監護儀就停了下來。


    “心率恢複了?”


    他看向生命監護儀,病人的心率緩緩回升,來到了二十左右,並且還在上升。


    最終,停在了42左右。


    依舊是心動過緩。


    不過,這是龐紅姑的老問題了,她入院的時候心率就慢得過分,到現在都沒有查出病因。


    “許醫生。”


    “許哥!”


    見許秋進來,病房裏的醫務人員都悄然鬆了口氣。


    穩了,病人現在再來個心髒驟停也不怕。


    王凡擦了擦臉上的汗,一臉傲氣地站在了許秋身邊,“怎麽樣,我這按壓做的?”


    “沒看到。”


    王凡愣了一下,旋即有些期待地看了眼病床上的龐紅姑。


    紅姑,給點力啊,讓許醫生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然而病人終究是沒有發生第五次心髒驟停。


    許秋則來到了病床前,仔細地檢查起來。


    護士台叫他過來,本來就不是做心肺複蘇的。


    這種簡單的操作,隨便上個王凡都能搞定。


    重點在於——為什麽會屢次心髒驟停!


    一次兩次還好說,能當成意外。


    但這是病人短期內第四次停跳了!


    每次驟停,都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要不是許秋有完美級心肺複蘇能力,把臨醫的醫生都給訓練了個遍,龐紅姑不知道死幾次了。


    然而,這一次檢查,許秋依舊沒有發現新的指征。


    病人除了臉色蒼白、身體瘦削外,沒有什麽異常的表現。


    許秋陷入了深思。


    隻是免疫性腦炎的話,能解釋頭疼、癲癇,但自免腦可沒法讓病人多次心髒驟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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