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發隨機任務:改良sun式手術!”


    “任務描述:sun式手術是孫立忠教授根據我國主動脈疾病的形態學特點,開發出的、適用於治療複雜性主動脈夾層、累及主動脈弓和弓降部的廣泛主動脈病變的術式。在此基礎上,請進行合理化的改良。”


    “任務要求:改良幅度大於百分之二十。”


    “任務進度:43%!”


    ……


    看完係統麵板,許秋一喜。


    普普通通做一場手術,觸發不了什麽隨機任務。


    沒想到,把sun式手術改良一遍,倒是能得到意外獎勵。


    如今,bentall術式已經被改良過。


    再做完改良式全主動脈弓置換,總改良比例就能大於百分之二十了。


    20%。


    對於已經相當完善,而且已經在臨床用了二十餘年的手術來說,已經是翻天覆地的革新了。


    “合理化改良……”


    許秋想著,不自覺地出了聲。


    同時,他開始了改良式置換。


    總共有三個步驟。


    一是主動脈弓上三大分支的重建。


    其實,是升主動脈根部處理。


    最後一步則是主動脈弓部重建。


    隨著時間推移,約瑟夫等人表情越來越誇張,最後甚至有點麻木了。


    “這就是你說的合理改良?!”


    講點手術基本法啊!


    sun式手術的缺點,其實相當明顯。


    術式難度太高!


    而且,由於其中的bentall術式、全主動脈弓置換都有較大損害,後遺症不少。


    但,許秋這一次改進,直接把“難度太高”這個缺點拉到了極致。


    難度極高!


    比如,體外循環這一點。


    許秋開創性地運用了股動脈轉流,直接把股動脈連接到體外循環通路,並且通過體外循環供血至右無名動脈和左頸總動脈。


    這樣做,可以極大幅度地降低深低溫對身體的負荷。


    這還不止。


    常規的sun式手術,由於很難找到隱蔽在深處的做鎖骨下動脈,即便找到了,由於解剖結構的毗鄰關係,很容易損傷喉返神經等等。


    因此,通常會再開一個左鎖骨下中外三分之一的切口。


    但許秋沒有這麽做。


    他硬生生地從原有切口入手,以極其苛刻的操作角度,將8mm人工血管和左鎖骨下動脈端端吻合,並且通過第二肋間拉至縱膈,完美避開了神經損傷,不可思議地完成了弓上三大支的重建……


    光是這一步,就已經把手術的複雜度、風險拉到了不可想象的程度,非常棘手。


    好在,接下來的支架象鼻術和印象中是一致的,沒有再做出什麽“合理化的改良”了。


    簡簡單單來個3\/0prolene線全周連續縫合,四分叉人工血管就嚴絲合縫地與帶支架象鼻的降主動脈吻合。


    手術進行到第七個小時,也終於到達尾聲。


    在場眾人大氣都不敢喘,驚異又震撼地望著眼前的一幕幕。


    咕嚕。


    約瑟夫吞了下口水。


    他想學……


    不論是改良的bentall手術,還是改良主動脈弓置換,都是連心外科聖殿利夫蘭診所都不曾掌握的嶄新技術。


    改良版本,盡管在難度上拔升到普通醫生不可駕馭的層次。


    不適合廣泛推廣到臨床。


    但,他們這些個心外科泰鬥,怕的是難度嗎?


    怕的是無可提升!


    是堵在他們麵前,無限高、無限遠的漆黑牆壁,牆的那頭是下一個時代的心外科技術。


    盡管,許秋做出的改良遠遠不足以越過這堵牆壁,但,至少已經往牆壁裏鑿深了幾分,這一點距離卻是約瑟夫他們畢生都在追求的極限。


    屬於醫療界、心外科手術的新台階。


    ……


    隨著手術收尾,許秋完成全部血管的吻合,經充分排氣開放主動脈阻斷鉗後,開始心髒電擊複跳。


    “鼻溫度37.5攝氏度。”


    “肛溫35攝氏度。”


    “開始撤除體外循環。”


    在許秋的指揮下,手術室眾人協作起來,逐步讓病人複溫。


    “檢查完畢。”


    楊晨曦從胸腔內取出一塊潔白幹淨的紗布,上麵隻有少許壁內殘餘的血液,“沒有活動性出血。”


    “嗯。”


    許秋點頭,把縫閉的工作交給了手底下的人。


    最終手術完成時,已經是淩晨一點多。


    “許秋……”


    手術通道,約瑟夫思索許久,突然叫住了許秋。


    許秋頭也沒回,“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說。”


    這些個名醫,脾氣大、心態傲,晾一晾就好了。


    以他展現的這些技術,以及約瑟夫等人對技術的癡迷程度,不怕他們不想學,就怕他們覺得獲得太容易。


    臨海小血管的置換,還有全喉切除術、心髒修複等等的改良,許秋倒是沒有藏私,無償分享了出去。


    但,這改良sun式手術,已經是許秋在心外科壓箱底的寶貝了。


    約瑟夫等人不付出點什麽,想輕易學習,天底下哪有這麽好的事情。


    當初,許秋光是在模擬手術室改良全主動脈弓置換,就花費了數個月。


    期間還有多次a級以下的評分,得自己承受手術帶來的精力、體力的全額消耗。


    甚至因為鋌而走險,導致模擬病人死亡,拿到過f級評分。


    而f級的懲罰,是三倍精力消耗……


    那幾天,許秋臉色異常慘白,小護士們送的飯裏都多了些補品。


    總而言之,為了改良bentall術式、主動脈弓置換,許秋吃了不少苦,自然也不能隨隨便便教授給約瑟夫等人。


    “走了,術後特殊護理,有什麽情況及時給我打電話”


    許秋說著,擺擺手就回了辦公室。


    一台高難度手術下來,他已經精疲力竭,肚子也空空的。


    許秋看了眼時間。


    明天,臨海小血管就要進行上市前的最後一次審核了。


    時機馬上就要成熟,也該打響“肝安寧”之戰了。


    想到這裏,許秋撥通了陳院士的電話。


    “吃夜宵嗎?”


    “???”


    陳院士這會兒還在實驗室,聽到這話一臉黑線:“我在天都。”


    “哦。”


    掛斷後,許秋又打給了高沛安。


    “喲,稀客,你居然給我打電話來了。”對方打著哈欠。


    不一會兒,兩人在一家燒烤店碰麵。


    話題也終於到了肝安寧身上。


    “我就知道你是為這事兒,我帶了一些資料,你做好心理準備。”高沛安收斂起之前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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